見林遠一臉奸商的模樣，宋啟明立刻笑了，說：“你問。”

        “上次我來新城，聽蕭十三說，新城現在男多女少，不利于新城發展。我思來想去，覺得蕭十三說的很有道理。”

        “這件事十三跟我說了，他想繼續從外面招難民來新城，解決這個問題。”

        林遠立刻擺手說：“這個辦法不好，從外面招難民進來，即使都招女的，也容易暴露新城。你看這幾年新城的人不愁吃不愁穿，很多人都想回家探親，或者把家里人接到新城來，但趙大洪擔心暴露新城，都沒有同意。”

        宋啟明感嘆的說：“是呀，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有新城的存在，新城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平靜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解決新城男女比例失調的問題。”

        “什么辦法？”

        “可以從東瀛販些女人來。東瀛的女人不僅漂亮，而且還不通我們這里的語言，把她們弄到新城來就不存在向外泄密的問題。如果你覺得可行，我可以去操辦這件事。我和東瀛的商人很熟，交給我你放心。”

        宋啟明沉吟了片刻，問：“這件事你跟老趙說過嗎？”

        “說過。他原則上是同意。不過還是讓我問問你，畢竟你才是新城的主人。”

        宋啟明笑著說：“老趙這個人啊，做事就是太嚴謹了。”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這件事？”

        宋啟明說：“你容我考慮考慮。不急。”

        “行，反正我話放在這里，只要你同意，不出三個月，我就給你弄幾百個東瀛女人來。到時新城的男人可就有福了。”頓了頓，林遠繼續說：“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能更快解決新城男人們的生理需求。”

        宋啟明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問：“什么辦法？”

        “去外邊買一些女人來，在新城開個妓館。現在新城人不缺銀子，但卻女人，生意肯定好。。”

        “新城男女不分尊卑，所以不許娼妓存在。”

        “大明朝娼妓都合法，新城屬于大明朝，怎么不行？”

        “你不是新城人，你不懂。”宋啟明笑吟吟的說。

        “啟明啊，難道你真想把新城建成法外之地？這很危險。”

        “不是不法之地，是新世界。”

        “行，行，我說不過你。但我都是對你好。”

        “知道。”

        兩人又喝了一會茶，兩人離開了茶館。林遠去新城門口叫人，宋啟明則繼續去找小玉。

        正通商行總部，設在一個獨立的院子里，平時辦公人員有二十來個。除了七爺安排了八個人，其余人都是新城人。

        小玉工作的地方很幽靜，屋子外面種滿了迎春花和長青植物。

        見到宋啟明來了，小玉忙起身高興的問：“啟明哥，你什么時候來的新城？”

        “昨天。”

        小玉給宋啟明讓座，說：“山東的事辦的怎么？”

        “一切順利，我和七爺決定，讓李慕青從正通商行執行者的位置上退下來，叫殷素素擔任。這個殷素素……”

        宋啟明把殷素素的背景毫無保留的對小玉講了一遍。宋啟明對小玉向來十分信任，任何事都不會瞞著她。

        聽完宋啟明的話，小玉說：“啟明哥，我覺得七爺這個人藏的太深了。你對他可要提防點。”

        宋啟明點頭說：“這我自然知道。”

        “那李慕青將來負責什么人？”

        “她呀……讓她去南京和皇室打交道，開辟新業務。”

        “啟明哥，我覺得現在正通商行擴張的太快了，很多條規跟不上發展速度，導致了貪污。比如一直負責拈鬮射利的錢言，這次報上來的報表，按照以往的盈利報表，整整少了兩成收益。”

        宋啟明笑著說：“水至清則無魚，在經營過程中有人中飽私囊也正常。”

        “啟明哥，話不能這么說，過分寬容等于是縱容，小錯不改就會發展成大錯，長此以往正通商行勢必會在這個上面出大問題。”

        “殷素素上任后，你可以向她反應這個問題。畢竟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和七爺不能直接插手正通商行的事。”

        “可是錢言是你的人，要是……”

        不等小玉說完，宋啟明說：“小玉，我這次來找你不是來談正通商行的。咱們好久沒見了，可以談談家常。”

        小玉略顯無奈，說：“好吧。”

        “小玉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待，有些事你可不要瞞我。”

        小玉詫異的看著宋啟明，問：“瞞著你？我有什么事瞞你嗎？”

        “我這次去山東，見了山東白蓮教教主趙全友。他說，你是玉女轉世。你知道的，我有臂膀上有一塊奇怪的圖案，那個圖案代表轉世圣者。”

        小玉反問。“那你是圣者轉世嗎？”

        這個問題讓宋啟明猝不及防，一時無言以對，半晌才說：“我不是圣者，但很多人都認為我是。”

        “我也不是。”

        “你身上有圖案？”

        “有，可和你的不一樣。”

        宋啟明心頭一動，問：“怎么個不一樣法？”

        “你的是奇怪圖案，我的只是一塊紅色胎記。”

        宋啟明身上的圖案乍一看要說是胎記也有人信，只是細看之下就會覺得有點像麥田怪圈，小玉身上的胎記細看之下會像什么呢？

        宋啟明很想親眼看一看。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特別又是在古代，提出看一個女孩子裸露的臂膀實在是太輕浮了。

        宋啟明張不開口。

        小玉洞穿了宋啟明的心思，問：“你想看看？”

        “我想看，可是……還是算了吧。”

        小玉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好說：“我一直把你當兄長，不介意讓你看。”

        說著話，小玉寬衣解帶準備脫衣服，宋啟明趕忙阻止說：“小玉使不得，這樣吧，我們去找蘇小白，蘇小白精通琴棋書畫，讓她把你身上的圖案畫出來就行。”

        小玉眼神中露出一絲復雜，說：“好，我們這就去找蘇小白。”

        兩人來到蘇小白的家，宋啟明把此行的目的說出來，當然他并沒說小玉身上的圖案可能與轉世玉女有關，只是說小玉有胎記的皮膚經常瘙癢，因為男女有別他不便于親自查看，就讓蘇小白畫出來，作為診治的一具。

        蘇小白沒有多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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