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組建幸福的大家庭
婚禮的過程有些草草了事,伴隨著臺下瘋子們的歡呼起哄,小鹿迎娶了自己的新娘。
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就是給來賓“敬酒”,當看到兩個人手里端著尿樣逼近的時候,所有人都說:
勸酒不是一個好習慣。
院長已經(jīng)先一步離開,當他看到小鹿和彪子進行交杯尿樣的時候,這個行徑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心理預期。
女病區(qū)的蘭蘭也沒有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
沒人知道蘭蘭的近況,但是背地里有人傳出風言風語,男女病區(qū)取消了隔離,導致蘭蘭的地位因此一落千丈,她在謀求一種辦法來解決目前緊迫的狀況。
草坪上只剩下一群瘋子和傻子,大家手舞足蹈,也有人暗中觀察。
老悶忙了好幾天,一直到婚禮差不多結束才能坐下來吃口菜,他看草坪上人聲鼎沸,也看到幸福的眷侶依偎在一起,老悶覺得這些天的努力還是值得的。
婚禮一直忙到了晚上,到了臨近宵禁的時候大家才散場,可還是有一群人不甘心。
他們問有沒有鬧洞房的安排,旁邊的人耐心勸告說:
“友情提醒你一句,這可是彪子的婚禮。”
起哄的人打了個寒噤,這項傳統(tǒng)的民俗活動遂即作罷。
但是到了當天晚上,老悶還是有所準備的。
早在之前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婚禮之后的洞房該如何安排?
左思右想也沒個主意,老悶只能選擇把自己的病房騰出來給小鹿走個過場,等過了今晚洞房花燭再換回來。
雖然有些無奈,還有些不情愿,但是到了這會也沒什么好抱怨的了,于是老悶帶著傻子來到了陳教授的病房借住,這件事也爭取到了醫(yī)生的同意。
陳教授的病房本來就有個病友,神神叨叨的,現(xiàn)在又加上老悶和傻子,更顯得擁擠不堪。
在陳教授慷慨激昂的背景音樂中,老悶感覺他們這個團伙的人口數(shù)量是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而且不方便交流。
干脆想辦法換一間大點的病房?
其實老悶早就想換病房了,尤其是在小鹿和彪子在那發(fā)生第一次“實質(zhì)性進展”之后,老悶對自己的病房產(chǎn)生了極其強烈的厭惡感。
而此時原本屬于老悶的病房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喜慶氛圍。
小鹿和彪子面對面坐在床上,彪子的頭上蓋著一層紅色紗布。
這是陳教授安排的,說給新娘揭蓋頭喻義好兆頭,匆匆忙忙間也沒忘了這些小把戲。
那首歌不是這么唱的嗎?
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看一看。
不過在女主角是彪子的情況下,這首歌應該改成:掀開的頭蓋骨,讓我嘗一嘗。
彪子有這個實力,大家都知道。
此時小鹿激動萬分,他覺得已經(jīng)到了收獲愛情的時刻了,他顫抖著伸出手,把彪子的蓋頭掀開。
彪子居然有點害羞!
難得有了女性特征,她抬起頭,對小鹿咧嘴一笑,小鹿為之傾倒,這樣的奇女子,在這樣世俗的人間,是屬于他的可愛。
把蓋頭放在一邊,彪子豪邁地抖了抖肩膀說:
“差不多了吧?該辦正事兒了!”
小鹿的心里自己亂撞,他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彪子一把攬過小鹿的肩膀:
“來吧,今晚讓你見識見識灑家的風采。”
“討厭。”
整個過程有點血腥,就不累述了。
轉天到了第二天早上,沒人過來敲門,老悶也沒有急著回來,他先是找到了馬海,表明自己想要取一些拼圖。
馬海答應,老悶拿了將近二十張拼圖,馬海出于好奇問了一句:
“你拿這么多拼圖干什么?”
將近二十張拼圖,在瘋人院里那可是能要人命的,馬海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這些拼圖的用途。
老悶說:
“小鹿這不是結婚了嗎?我琢磨干脆給他弄間新病房,然后我們也弄一間大一點的病房,到時候把陳教授接過來,還有我和傻子三個人,再加上回來以后的南國,這不就是四個人了嗎?我是這么想的。”
老悶同時還表示,小鹿和彪子住在一起最好,省得倆人天天上演鵲橋會,這也是為了大家的眼睛著想。
這就需要夫妻病房了,要花不少拼圖。
老悶說完,馬海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不用出去找別人了,我?guī)湍惆堰@件事情處理了吧,你把拼圖給我,回頭我安排好了告訴你。”
馬海居然要親自出面幫忙,老悶自然樂意。
他把拼圖交還給馬海,相當于把這件事情委托給他了。
僅僅過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馬海就把老悶帶到了一間新病房,這間病房距離老悶之前的病房也不太遠,上下樓的距離,同時也是一間很寬敞的病房。
原本就是數(shù)量不多的四人間,院方重新裝修過了,現(xiàn)在還沒人入住。
老悶看著寬敞的四人間,表示可以接受。
馬海完成了囑托,剛要離開,老悶又叫住了他,老悶問:
“你是不是和南國之前交流過什么?為什么我感覺你的態(tài)度轉變了很多?”
馬海笑著說是的。
“那他那你們”
老悶有些激動,馬海卻擺擺手表示,還需要時間,等到了時候,自然會給老悶一個解釋,南國也會回歸。
“他很好,只是不能見你。”
老悶望著馬海那標志性的假笑,心想是了,這倆人肯定有過交流。
這樣也好,起碼能知道南國無恙,雖然馬海這個人有些神神秘秘,但總歸是個靠譜的人,不然大家也不會選擇把拼圖交給他來保管。
馬海說,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必定會有一個結果,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需要忍耐。
老悶再次謝過馬海,倆人分別。
晚上的時候又找到陳教授說起病房的事情,陳教授當即答應下來。
陳教授也喜歡和老悶一起閑聊,而且他早都對自己的病友感到厭煩了,尤其是在那個瘋子每天打呼嚕放屁磨牙摳腳之后,還喜歡把“成果”展示給陳教授看。
陳教授覺得,跟老悶住在一起也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這時候小鹿也和彪子度過了甜蜜的洞房之夜。
兩個人之前還在開玩笑,小鹿說:
“洞房花燭夜果然妙不可言吶。”
彪子搖搖頭說:
“那是你。”
“難道你不是嗎?”
剛說完這句話,小鹿就沉默了,對呀,彪子之前結過婚,她肯定不算是第一次洞房花燭夜了,彪子說,她體驗的是久旱逢甘露。
小鹿聽完這話有些別扭,但是再想想,他和彪子的結合總有一種普度眾生的感覺,再加上大家對自己的敬仰讓他很受用,所以也還不賴。
兩個人半開著玩笑從病房出來,正好遇見老悶和陳教授在走廊里閑聊,老悶看到一對新人出來了,倒是沒怎么客氣:
“你倆可真行,新婚第一天就在床上躺著了?不怕累死呀!”
小鹿害臊,沒說什么,彪子問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老悶說了換病房的事情。
小鹿聽了很高興,他對彪子說:
“我們還想去哪兒度蜜月呢,老悶幫我們把新房都準備了,這樣正好,咱們就近吧。”
彪子也很爽快,反正她和男性的區(qū)別也不明顯,搬到這里又能和小鹿朝夕相處,于是答應了搬過來,大家開始忙碌。
有彪子幫忙,搬家過程還是很順利的,兩個小時不到東西就都準備好了。
他們各自的主治醫(yī)生也都對這件事情表示了默許,看來背地里馬海已經(jīng)幫他們料理好了一切。
于是到了第三天,幸福的大家庭終于組建了。
小鹿和彪子在老悶他們四人間的隔壁,單獨的夫妻病房,大家以后可以常來常往,一扇門的距離,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幸福的生活來得很突然,老悶感覺自己找到了歸屬感,這種奇妙伴隨著他每晚的安眠。
他覺得在瘋人院里的生活,因為南國的到來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他很感謝南國,是他帶給自己如今的生活,但是他也感覺很愧疚,因為南國在后樓。
感懷中的老悶再次找到馬海,取出了幾張拼圖,差不多每隔一周左右消耗掉一張,換取南國在后樓的消息。
但是所帶回來的消息都不樂觀,沒人知道南國的情況,他是生還是死,他是崩潰,還是涅?
南國的處境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謎。
而與此同時,瘋人院背地里也傳出了許多風言風語,這些風言風語讓院長十分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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