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老癟犢子
小鹿不明白,老悶稍微琢磨一下就再次反應過來了,他指了指小鹿的胸口,小鹿恍然大悟。
罩杯?
“我去,你這都知道了?天殺的你在那到底干了什么?”
陳教授說他只是受命于天,到女宿舍去尋求真解。
老悶翻譯說這叫欲行不軌。
陳教授說到了女病區(qū)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男瘋子先一步到了那。
老悶翻譯說這叫捷足先登。
陳教授說那個瘋子由于耿直被打成重傷,也是第一個被人抬回來的。
老悶翻譯說這叫偷雞不成。
小鹿讓老悶閉嘴。
然后問那個瘋子怎么就被打了,陳教授感慨頗多,他說那個瘋子到了那里之后,興許是好多年沒見過活著的女人了,行為上有些不受控制。
誠然,男病區(qū)也有女人,不過那些護士早都被患者劃分到了其他物種的行列當中區(qū)別看待。
嗷嗷怪叫著,瘋子先是興奮了好半天,然后就徑直跑到一個姑娘面前,用很誠懇又耿直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小姐姐,我小時候斷奶早,可不可以為我補回童年?哪怕只是摸一下胸部。”
老悶說這個直接打死都不多。
陳教授搖搖頭說非也,姑娘當時嬌羞滿面,對著瘋子鞠了一躬。
眾人再度嘩然。
“就這么答應了?還這么客氣?喪盡天良啊,早知道這么好說話我也去了!還跟著搬什么鐵盒啊!”
小鹿后悔不迭,陳教授接下來的話卻消滅了眾人的幻想:
那個姑娘確實很客氣,鞠躬足有九十度,瘋子興奮異常,可是剛一伸手,姑娘正好起身,反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然后鎖喉、沖拳、下格擋、勾踢、后踢、剪刀腿···
一套組合格斗技下來,瘋子當場昏迷不醒。
陳教授也一度打了退堂鼓。
可是剛要走,陳教授就被身后的姑娘喊住了,姑娘來到陳教授的面前,問陳教授來這干什么。
陳教授說就是來溜達一圈看看,順便漲漲見識。
姑娘這就把腰彎下來了···
陳教授趕緊把她攔住說別別別,咱們講道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陳教授的嘴豈是浪得虛名?
花了半個小時闡釋宇宙大道,直接給姑娘侃暈了,然后陳教授看有苗頭,話鋒一轉就聊起了情感話題。
情感話題嘛,基本上是女人的死穴,何況還是女瘋子,
陳教授用充滿慈悲的語氣闡述了兩性之間情感的本質(zhì),讓那個姑娘在痛哭中感受到了人性的升華。
她正是因為感情受挫才來的瘋人院,為了出院后能報復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姑娘自學了三年的跆拳道,還順道學習了泰拳。
而像她這樣情況的女人,在整個女病區(qū)有著極其龐大的數(shù)量。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聽陳教授布道的女瘋子也越來越多,情感是可以產(chǎn)生共鳴的,陳教授憑借一張好嘴,成功俘獲眾多女瘋子的芳心。
老悶分析陳教授應該也趁著撫慰的空子沒少揩油,不然那些姑娘的罩杯他怎么記得那么瓷實?
可姑娘們怎么會對一個如此歲數(shù)的老男人心生戒備呢?當時的陳教授簡直就是知心老大哥。
原本這樣的老男人就自帶一種可以讓女人“卸下防備”的屬性,加上陳教授發(fā)揮的又很好,所以他在這次布道的同時著實成功收獲了不少女信徒。
那天那件事情再次證明了幾個道理:
一:姑娘們都喜歡大叔,這種崇拜年長男性的心理可以蔓延到忽略年齡的地步。
二:在姑娘們的心里,尤其是小姑娘的心里,男人歲數(shù)越大,所能給予的安全感也越多,社會閱歷賦予的博學對于她們來說也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餌。
三:在情感傾訴的沖擊下,大部分的姑娘都會忽略一個隱藏的事實:
那就是男人的猥瑣和套路是和歲數(shù)成正比的,聽說過八十歲老漢揩油撩妹,沒聽說過十六歲孩子包養(yǎng)六十歲二奶的,就是如此簡單。
當然了,也不排除有很多姑娘喜歡小鮮肉,這種女孩一般向往那種簡單的愛情和真摯的情感。
這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套路產(chǎn)生的可能性。
不過像陳教授和老悶這個層面上的人,已經(jīng)算不上是小鮮肉了。
更不是什么老臘肉。
用小鹿初中三年級以下的文化素養(yǎng)來說,他們這種男人應該叫作:
老癟犢子。
此時陳教授這個老癟犢子正在和老悶這個老癟犢子交流著如何俘獲姑娘的芳心,小鹿無奈地說:
“姜還是老的辣,犢子還是老的癟呀。”
“怎么說話呢?這叫自我營銷!”
老悶和陳教授異口同聲,小鹿懶得矯情,他認為男人其實都差不太多,只會在兩個情況下暴露本性。
一是在伶仃大醉酒后,二是在妖嬈美女面前。
醉酒的男人千篇一律,好色的本性如出一轍,小鹿現(xiàn)在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慢慢猥瑣。
三個人插科打諢被送回了病房,男女病區(qū)之間的通道再次關閉,陳教授告別倆人,帶著幸福與滿足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小鹿和老悶坐在床上,老悶洗了一把臉,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多了一支針劑···
嘶···
老悶臉都綠了,小鹿怎么把這個東西帶回來了?
“你他媽真是瘋了啊,什么東西你不好偷,把這個給帶回來?”
老悶氣不打一出來,想把這個針劑給扔掉,卻又不敢。
小鹿搔著腦袋說是職業(yè)習慣,看到貴重的東西就拿回來了,再說了,那個女醫(yī)生不也拿了一支嘛,許她偷東西就不許自己順手?
太不人道了吧?
老悶覺得小鹿這種人絕對是那種法場上都能偷刀的主兒,無所不用其極的偷,這從本質(zhì)上來講也是一種病態(tài)。
“那這個怎么辦?我也送不回去呀。”
小鹿很為難,老悶想了一下,把針劑放在了抽屜里,還用毛巾給包裹好,他說:
“等南國回來的吧,到時候再跟他說,他主意多,咱們還是要保密。”
小鹿答應,這時候傻子回來了,傻子進來以后說:
“南國不見了。”
老悶頭都沒抬:“早都不見了,才知道啊,你···”
還想說點玩笑話,老悶忽然想到了什么,趕緊站起來把門推開,來到了當初鄭好的那間病房,把門一推開,里面空無一人。
小鹿和傻子跟了上來,老悶顫抖著問:
“那個···那個瘋子呢?”
傻子說,他被院長帶走了。
“什么時候的事?”
傻子說不明白,不過大概的意思是他和這個瘋子玩的很開心的時候,院長突然出現(xiàn),院長看到傻子也在,好像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就把瘋子帶走了。
小鹿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老悶卻越想越后怕:
“壞了呀,南國有危險,他們這是在消滅證據(j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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