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II型諾維喬克神經毒劑
老悶腿都嚇軟了,他好像聽說過這種可怕的神經毒劑,小鹿這時候若有所思地問:
“是不是那種喝了就會鬧肚子的東西?”
女醫(yī)生愣了一下,搖搖頭說:
“你說那個是瀉藥···”
小鹿點點頭又問:
“那這個呢?”
“很嚴重。”
“哎喲,那是不是會感冒發(fā)燒?”
女醫(yī)生瞪了小鹿一眼,然后看向老悶,老悶說:
“這好像是那個什么蘇聯(lián)前特工被害案里出現(xiàn)的神經毒劑吧?”
女醫(yī)生說就是這個,不過這個是?II型的,她并沒有聽說過,看來是新的研發(fā)品種,毒性也許更強,但致死的方式可能也有變化?
老悶問女醫(yī)生為什么這么說,女醫(yī)生沉默了一會,把手絹拿下來,她聞了一下空氣中是否有異樣的味道,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說:
“好了,不用怕了,也別捂著了。”
老悶不敢大意,他問女醫(yī)生為什么敢如此斷定,女醫(yī)生陰著臉說:
“這要是?I型的諾維喬克神經毒劑,咱們早都死了,諾維喬克是揮發(fā)性神經毒劑,中毒者很難察覺,但會作用于身體各部器官,引發(fā)呼吸衰竭,內臟出血從而導致壞死,根本沒有血清可以緩解。”
老悶的嘴捂得更嚴實了。
小鹿被彪子按在臉上,幾乎窒息,照這個速度下去,不用神經毒劑他很快也會呼吸衰竭。
被人當抹布用,這是一種屈辱的行為。
女醫(yī)生看著三個沒出息的大男人,實在有些不齒,她搖搖頭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手套重新帶好,然后輕輕撿起一支沒有打破的針管。
“你要以身試毒啊?不用這么實踐主義吧?”
小鹿還在吵嚷,女醫(yī)生沒搭理他,把針管放在手上看了很久,然后又看向了旁邊的那些藥盒。
他發(fā)現(xiàn)藥盒之所以這么重,是因為夾層還有幾大塊鋼板用以隔離,但想想里面裝的是什么,這一切就都不足為奇了。
老悶此時還心有余悸,他不知道女醫(yī)生想干什么,只看到女醫(yī)生的臉色很難看,咬著嘴唇好像想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
她把這個神經毒劑用手絹包好,然后揣在了兜里,然后站起來說:
“這件事千萬別告訴別人,咱們出去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別讓外面的人懷疑。”
老悶早都不想在這地方呆下去了,一大堆神經毒劑,還有泄漏的,他不想自己一把老骨頭交代在這,這就躲著那些藥盒連蹦到跳躥了出去。
回頭等小鹿,誰知道彪子手中的小鹿臉色很難看,青紫青紫的,跟豬肝一樣,老悶趕緊捂好嘴,悶聲大喊:
“哎喲我去,還說沒毒,小鹿臉都青了!快送他去搶救啊!”
女醫(yī)生也被嚇到了,回頭看小鹿,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被彪子被勒得喘不上氣了。
女醫(yī)生拍拍彪子說:
“給他喘喘氣。”
彪子不情愿地松開手,小鹿掉在地上,大口喘氣:
“憋死我了···”
被人當成抹布捂在嘴上,小鹿很久都沒能走出今天的陰影,但想想這個人是彪子,他也就得過且過了。
幾個人從雜物室出來,把門重新關好,老悶這才敢把油布扔掉,他帶著小鹿準備離開,小鹿依依不舍,女醫(yī)生說:
“回去吧,記得守口如瓶,不然···”
指了指懷里的手機,老悶想起那張照片,實在生氣,揮揮手就要走。
剛轉身,女醫(yī)生就從背后把倆人給叫住了,老悶回頭,一臉不耐煩:
“我說,你還想干嘛?”
女醫(yī)生俏皮一笑,剛才的危急好像從沒發(fā)生過,她說:
“你叫什么我還不知道呢,以后不懂的我去問你。”
老悶不敢告訴她,這就胡亂說以后見到再說吧,再轉過身的時候小鹿愣愣地問:
“老悶,你為什么不告訴她你名字啊?”
老悶欲哭無淚,回頭看了一眼女醫(yī)生,又看看小鹿,心想自己這把老骨頭遲早要給他禍害死。
倆人朝樓上走去,沒有注意到身后女醫(yī)生的表情,她整個人都呆住了,站在走廊的深處,沒有任何反應。
彪子問:
“你怎么了李醫(yī)生?是不是剛才真中毒了?”
原來,女醫(yī)生的名字叫李夢露…
此時的李夢露用力搖搖頭,望著老悶漸漸遠去的背影,好像遭受了一記重擊,臉色煞白,毫無人色。
老悶這個人出現(xiàn)給她造成的打擊和影響,絕對比剛才的神經毒劑還要震撼,李夢露的手腳開始發(fā)顫,她在慌亂中聞到了迫害的味道。
而另一邊,老悶已經帶著小鹿來到了一樓,老悶趁還沒人出現(xiàn),趕緊把白大褂扔在了垃圾桶里。
“小鹿啊,一會見到別的醫(yī)生可別說咱們去下面了。”
小鹿表示不理解:
“為什么啊,那咱不是白干了,不還指著這個逃避處罰嗎?”
老悶瞪著小鹿,實在懶得和他解釋,只是告訴小鹿照辦,兩個人從樓里走了出來,還沒兩步就讓外面的醫(yī)生看到了。
“這還有兩個,抓起來!”
老悶和小鹿被隨后趕來的警衛(wèi)推搡著朝男病區(qū)的方向走去,路上還看到不停掙扎的其他瘋子。
一起來的十幾個人抓的差不多了,警衛(wèi)很意外沒有過多責難,只是把他們送到了男病區(qū)的交界區(qū),老悶聽到警衛(wèi)說,就差一個人了。
“還有誰沒找到啊?”
既然沒被刁難,老悶的膽子也大了許多,他站在當初引路帶他們來的那名醫(yī)生旁邊。
醫(yī)生已經醒了過來,腦袋上包扎著紗布,表情很委屈,聽老悶這么問,醫(yī)生委屈的不行,氣不打一出來:
“還不就是你們這群瘋子!那個女的呢,五大三粗那個!”
“我不知道啊。”
老悶打著馬虎眼,小鹿這時候拉了一下老悶的衣服說:
“二老板,我估計是陳教授,你看,就他沒在。”
老悶有些著急,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嚴重的狀況,但又不能貿然去找,只能在這里焦急等待。
等了好久,警衛(wèi)那邊終于傳來消息,說陳教授找到了,就在女患者的居住區(qū)。
這個消息傳達回來,引起一片嘩然。
陳教授居然能活著在那地方躲起來?他是怎么做到的?
事實上陳教授不但在女病區(qū)的宿舍樓活下來了,他還玩的很精彩,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警衛(wèi)押送,反而是···
被一群女患者護送著走回來的!
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有人捏著拳頭不甘心,有人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還有人躍躍欲試打算再遛過去碰碰運氣。
陳教授被一眾女瘋子環(huán)繞左右給送了回來,旁邊跟著的警衛(wèi)完全插不上手,表情很是敬仰。
陳教授來到老悶的旁邊,老悶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小鹿很崇拜,陳教授身后的女瘋子們開始歡呼:
“教授,要再來看我們啊!”
“教授,我們舍不得你!”
“不要走,為我超脫!”
陳教授揮手示意,挨打的醫(yī)生目瞪口呆,生氣又不敢發(fā)作出來,只能在錯愕過后叫嚷著趕緊回去。
一群人不舍的歡呼中緩緩回到了男病區(qū)。
小鹿說陳教授的陣仗有點像印度的那些坑蒙拐騙的大師,陳教授表示不認同。
“女病區(qū)的宿舍樓你都能活下來?怎么做到的?有什么感覺,快說說。”
老悶反應過來之后去問陳教授,陳教授認真想了一下,像是在回味:
“D!C!B!B!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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