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羞惱
詩曰:女人心思海底針,含羞帶怒情誼深。每逢此時須大度,誰讓你是她男人?
書接上回,文續前章。
一ri夜奔馳,白菜扛著已經跑歇菜的田伯光,終于在紅ri東升,天將晨曦的時候來到了武夷山白云庵外。
給田伯光放地上,白菜面不改se,氣不長喘,只是對著田伯光問道:“就這兒了?”
臉se慘白的田伯光一屁股坐地上,撫著胸口,話也說不出,只能指指白云庵的山門,虛弱的點點頭。
他如今算是徹底服氣了,沒見過這么能跑的人啊,不僅能跑,而且速度奇快無比。自己這百十斤的大活人到他手里就跟鵝毛一樣,咋就輕飄飄的不壓份量呢?高,實在是高!這就是本事,不服不行。
“瞧你那虛樣子!”白菜是在看不過眼,撇撇嘴,單掌按田伯光背上。氣療術,有傷治傷,見血止血,心虛氣短,腎虧哮喘,什么都能用一用,端是個好技能!要不說本事本事受用一世呢,萬金油,雖不起眼,但到哪兒你都還缺不了!
行功一周天,感覺田伯光體內真氣暢通之后,白菜施施然收手道:“行了,別坐著了,走吧!”
田伯光回了口氣兒,雖然還是有點兒肌肉酸軟,但比起剛才,那真是不知好了多少倍。
“師公果然好本事,不可不戒佩服,佩服!”田伯光半開玩笑半感激的沖白菜抱拳笑道。
“滾!”
………………
這白云庵位于武夷山東部云峰山頂,庵堂藏于山壁之中,站于庵門前,云霞霧繞,如入云端。烏黑庵椽微凸出于山體石壁,山巖縫中潺潺滴下水珠,打在青黑石瓦上,叮咚猶如雨聲。庵門外石壁上有一首題詩,詩曰:山中樓閣倚云端。極目煙霞萬里看。法鼓應雷通世界,禪燈映月照蒲團。風吹洞草三chun暖,水濺巖花六月寒。唯有紫微星一點,夜深長掛石欄桿。
白菜和田伯光二人舉步拾階。沿著晨霧中的蜿蜒細石山路,來到白云庵前。白菜抬眼看看,不錯,倒是個清凈幽雅的所在。
“嗵嗵嗵”田伯光才沒那功夫看什么風景,直接上前叩響厚木庵們,扯脖子喊道:“師爺爺,師nainai。小師父,我把張正帆帶來了!”
“女婿!哇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女婿來啦!”沉寂庵中頓時響起一聲粗獷大笑。
如果不是白云庵建筑幽雅,格調清高的話,光聽這笑聲,你會以為到哪家山大王的寨子!
“爹。你,你休得胡說。庵堂清凈地,你。你怎地如此胡言亂語。也,也不怕人笑話。”儀琳羞臊惱怒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我又沒說什……,哎呦,老婆,老婆,我錯了!別扭了,再扭耳朵掉了!”不戒和尚的嗓門才開,立刻熄火。
“吱呀”一聲,庵門打開,白菜順著庵門一看。他扭頭想跑。
“站住,跑就給你腿打斷。”悠然悅耳的聲音,此時卻聽的白菜兩腿打顫。
田伯光傻傻看著開門出來的女子,心說:如今的尼姑素質太高了,怎么各個都漂亮成這樣?如此美人,別說腿打斷。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愿……,嗯?……腿打斷?……她說給張正帆腿打斷?!
田伯光轉頭看看正撓頭傻笑的白菜,在轉頭看看這位大美人兒,一臉納悶!
“看什么,再看,給你眼珠子挖掉!”大美人不屑的瞟了田伯光一眼,殺氣一放即收。
“噗通”一聲,田伯光腿肚子轉筋,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咕!”田伯光咽口吐沫,剛才一瞬間,對他來說,真的像是生死關頭走了一回。這大美女一閃而逝的殺機,如冰冷刀鋒,刺的田伯光遍體生寒,毫無反抗的念頭。高手,這又是一個絕頂高手!僅憑氣勢就能讓人嚇破膽的人,田伯光自認只見過兩個,一個是正撓頭傻笑的張正帆,一個就是眼前的大美女。
“還不滾進去。”大美女眼光冷冷掃過田伯光。
“是!是!”田伯光如蒙大赦,跐溜一下,就繞過眼前美女,鉆白云庵里去了。
“啪!”庵門合上,白云庵前,只剩白菜和大美女。
“東……”白菜剛想說話,卻被大美女一個眼神手勢制止了。
“我叫董伯方!”大美女高聲說道:“如今乃白云庵的主人。”
主人?白菜看看東方不敗,一臉莫名。誰能說說,如今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吱呀”一聲,庵門又開,儀琳從厚重的庵門里探出頭,看到白菜后頓時又高興又感傷的說道:“張師兄,你真的好啦!我……,我就知道……,你這么好的人,佛祖一定回保佑你的。”說這話,眼淚又流出來了。
看看斜視自己的東方不敗,再看看滿臉喜se的儀琳,白菜突然有種想跳山的感覺。
“儀琳師妹,這位就是你一直說的張正帆了?”東方不敗斜視張正帆,眼中有種危險而復雜的光芒,隨即轉頭看著儀琳淡淡笑道。
“嗯,董姐姐。”儀琳點點頭,滿懷感激的沖董伯方笑道:“張師兄他本領很高,只是前些ri子重病了一場,今ri他來此,肯定是接我們回水月庵的。這段ri子多謝董姐姐你照顧我們。”說完鄭重向東方不敗行禮致謝。
“哦——”東方不敗看著白菜嘴角冷冷一勾:“重病了一場啊……,如今看來倒是好了。至于本領高強,我倒要領教領教。”
說完怒瞪著白菜道:“看打!”
只見她身形突閃而至,一掌就向白菜胸前打來。真氣過處,圍繞在三人身邊的云霧也驟然翻滾,四散開去。
“董姐姐!”儀琳頓時大驚失se,驚叫一聲。
“啪!”白菜橫臂,左掌一托,擋住了東方不敗快若閃電的一掌,然后愁眉苦臉的問道:“究竟咋回事兒啊?”
“哼!”東方不敗冷哼一聲,身形展開,一變十。十變百,團團將白菜圍住,兜頭兜腦就是一頓狂抽。
“丫頭……,我說丫頭。你要打也讓我明白咋回事兒再打行不行?”白菜只守不攻,每每于方寸間招架格擋,一張臉跟吃了黃蓮一樣,苦的都能滴水,又不敢大聲說話,誰知道東方不敗又在鬧什么脾氣,只能輕聲問道。
“崖后高峰。那兒清凈,你也得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東方不敗一頓猛抽之后,心里怨氣消散不少,冷冷傳音道。
不怕說不清,就怕沒得說。白菜頓時樂了,很接‘翎子’的哈哈一笑道:“好功夫,這里地方小,施展不開。咱們找個大地方好好打一場。”說完,轉身就跑。
他跑,東方不敗追。兩人身法快若閃電,“嗖”的就沒影兒了。只留下山門前,雙手緊緊握在胸前,一臉擔心焦急的儀琳。
……………………
云峰后崖,一片莽莽蒼蒼的原始風貌。
“嗖!”白菜和東方不敗身形同時出現在一處鳥飛不上,猿攀不及的高崖頂端。
“丫頭,究竟咋回事兒啊?”白菜一臉憋悶:“我從山腹中蘇醒,你已先行離開。不僅如此,還給小潭上蓋塊石頭,要不是我力氣大。差點兒就憋死在山腹里。出來找你又找不到,只聽說你在西湖邊兒上給任我行宰了。結果福州城外遇到田伯光,聽說了恒山派遇襲,轉至白云庵養傷,所以我就跟田伯光來了白云庵。結果……,你啥時候成白云庵主人了?”
“哼。”東方不敗看著一臉憋屈的白菜。心中一軟,但依然冷冰冰的說道:“你既然沒死,為何騙我!”
“騙你?”白菜一臉莫名:“我啥時候騙你了?”
“你……”東方不敗一嘟嘴,臉se一紅,甩袖子道:“黑木崖山腹里,你……,你還說沒騙我!”
“我到黑木崖山腹里的時候,看見你已經暈了。我當時著急上火的直接用換血傳功救你。我連一句話都沒說,我啥時候騙你了!”白菜這會兒真是委屈的不行。
“你換血傳功救我不假,但既然沒死,為何……,為何假裝死了?害……害我……”想起山腹中自己的行為,東方不敗只感覺臉se羞熱,所以氣惱的說道。
“什么假裝,這是傳功換血的后遺癥!”白菜連忙解釋道:“傳功換血你以為好玩兒的?換一般人早死了!也就我內力深厚,但依然得跟死人一樣躺一個月才能恢復。本來我想跟你解釋清楚來著,但你當時暈過去了,我一著急,哪兒還顧得了別的,當然是先救你再說。何況我后面失去知覺,跟死人沒兩樣。我倒想跟你解釋清楚,但也得有那本事解釋才行對不對?我醒了找你又找不到,你要是因為這個怪我,那當真是冤枉我了。”
“真的?”東方不敗氣鼓鼓的看著白菜,其實傳功換血的兇險她豈能不知?當年她老爹東方不敗就是傳功給她之后死的。要說感受之深,當世除她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她此時氣惱,多半還是為了自己當時的一番作為害羞,倒并不是真的認為白菜在騙她。
“當然真的!比真金都真!”白菜連連點頭。
“那……,你在山腹里就沒……沒發現別的?”東方不敗咬著下唇問道。
“別的?”白菜撓撓頭:“黑漆嘛呼的,我沒注意……,難道你留言給我了?”白菜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腦子,當時生把火看看就好了!”
文至此處,暫且打住,yu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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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我繼續寫,12點前,應該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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