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臨行贈重寶
光和三年二月,蔣通加冠,得字曰子達。三月,東萊郡太守唐絹將其舉為本郡當年的孝廉。
作為一個無論學文、習武、經商都取得了極大成績的年輕人。蔣通早就被視為新一代的青州嬌子。更是整個東萊郡士人和平民百姓的驕傲。“爾等休要猖狂,吾郡有招弟兒,汝文能比肩否?武能相抗否?”這是東萊人最近幾年在外面遇到那些自以為是的年輕人時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因此,蔣通被舉為孝廉,那是眾望所歸。
漢朝的察舉制,在運行了300多年后已經相當完備了。為了防止各地郡守徇私舞弊,舉薦一些無才無德的廢物上來。各地被舉為孝廉的士子,被郡守舉為孝廉后,還要到首都雒陽參加統一的復試。復試分為文武兩科——漢代對士子的要求本來就是文武雙全。因此,蔣通在被舉為孝廉后,緊接著要做的就是準備行裝,向雒陽前進。
(事實上,到了東漢末年,察舉制已經被世家大族把持。舉薦上來的基本都是廢材。當時的民謠是:舉茂才,不知書,舉孝廉,父別居……)
“終于要向雒陽前進了么?”老實說,作為一個穿越者,尤其是開了金手指穿越到亂世的穿越者,沒點雄心壯志那是不能的。不過作為一個有追求的穿越者,其最終的目的肯定不僅僅限于在亂世之中稱王稱霸,統一天下,開疆拓土,成為一代大帝。而是要想辦法改變華夏的一些固有的缺陷,為華夏開數千年的盛世。這才是每一個有追求的穿越者的終極目標。不過蔣通現在的身份,是優勢,也是劣勢。
他是士族,雖然是二流士族,但是畢竟是士族,因此,他在漢末的起點其實相當不錯。在黃巾亂起,zhongyang對地方的控制力進一步減弱的時候,憑著自己的家世和家族實力,要單獨起兵,割據一方對他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不過之后的問題就來了:作為士族,若是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當然能得到士族階層的支持。是士族的腐朽、貪婪、自私,先家后國甚至有家無國那是稍微對歷史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的。他以依靠士族的支持起家,但必定會因此遭到士族的拖累。成就必定有限——走士族之路,誰還能比得過袁紹、袁術呢?就是他蔣通逆了天,靠著士族統一天下,不過就是又一個司馬家罷了。這是一個穿越者該做的事情嗎?
那就只能背叛自己出身的階級,走曹cao、諸葛亮的法家路線了。是走這條路,那就是在和全天下的統治階層做對。這條路必然走得相當之艱難。該怎樣不依靠士族又不必完全的和士族撕破臉皮呢?這個問題困擾了蔣通二十年。仍然沒有找到穩妥的答案——因為這是歷史展的必然。一個人,就算是一個開著金手指的穿越者,要和歷史的車輪對抗,哎,想一想都覺得肝膽俱顫。
不想這么多了,爹娘和一眾姨娘、賓客都在自己的門外等著呢。孝廉嘛,就是孝子加廉士,孝子怎么能讓長輩等自己呢。
當蔣通穿戴整齊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眾人不由得齊齊贊了一聲:好蔣郎!
蔣通的肉身是得地府改造過的,長到二十歲,已經達到八尺一寸,放在后世差不多一米八八的樣子。相貌也是得到了最優化。濃眉大眼、棱角分明。怎能不被人稱之為“郎”!
“子達,此去雒陽,當不負我青州麒麟兒之號,為我東萊揚名!”這是郡守也就是領導致辭。
嗯,這個家伙這么說話算是相當客氣了。要知道,唐絹是蔣通孝廉的舉主。按照漢代關于舉孝廉的游戲規則,舉薦人和被舉薦人的關系,是君臣關系,是父子關系。被舉薦人是要終身服侍舉薦人,聽舉薦人的命令的。不然就會被社會所唾棄。雖然,蔣通被舉孝廉是眾望所歸,但是這是這個時代的游戲規則。唐絹舉薦了他,唐絹就是他蔣通終身的舉主,蔣通則是唐絹終身的故吏。
“吾兒,為父為你這次的雒陽之行,準備了家將70人,這是家將之首,蔣盛,從十五歲時就陪你一起在校場的上習武的,武藝jing熟,必能保衛你周全。”
“盛拜見少主!”
“嗯,蔣盛,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家主在少主十歲的時候將盛派到少主身邊,迄今已有十年了。”
“十年了,你也二十五歲了。十年來,你跟在我身邊,恪盡職守,忠心耿耿。今ri,我為你取字,否?”
“啊?少主,盛不過是家奴……盛懇請主公賜字!”
“嗯,盛者,興矣,你在你父親膝下排行第二,就叫仲興吧!仲興,一路之上,我的后背就交給你了哦。”
“請主公放心,盛必為主公竭盡全力,至死方休!”
太守唐絹和蔣昌互看了一眼,兩只老狐貍的眼里都是滿意的微笑:“這孩子收買人心的手段,雖顯稚嫩,但二十歲就有如此心計,也是難得了。”
“吾兒,早年你雖然也曾離開為娘身邊一年之久,但那時候有韓師傅照顧。為娘倒也不甚擔心。這一次要單獨去雒陽,路遙千里。所謂窮家富路,為娘吩咐管家為吾兒備下大車50輛,馬300匹,錢1000萬,金100斤,青州酒300壇,東萊味jing100升。吾兒一路之上,不必擔心財貨不足。大廣交各路朋友。吾兒切記,你是否能得到朝廷重用對為娘來說不甚重要,你的平安,才是為娘最大的心愿。”
“多謝母親,兒子記住了。”還是老娘好啊,備下這么大筆錢,老子以一路瀟灑**的到雒陽了。看誰不順眼,老子拿錢砸死他!
之后又是一眾姨娘,家里有一定地位的老仆和一些旁支親戚的贈禮、祝辭。搞了大半個早上,都快ri上三竿了,蔣通的隊伍才終于開出了黃縣縣城。
出得城來,到了西門外十里,卻見一眾友人早早就在此等候了。古代,醫療衛生條件極差,得個感冒就有能全家死絕。又加上交通不便,一旦離別,再見就不知何年何月,故而古人和現代人在對待生死離別方面是不一樣的。是重離別、輕生死。因此,蔣通遠行雒陽,他的一眾朋友當然都要來送行。
和各位友人一眾應和后,時間又過了大半,都快到酉時了,太陽已經明顯的西垂。今天看來是沒辦法再走了。不過當然也不能回頭再往家里走。只能是在附近找驛站住下了。這群損友,哪里是來送自己的,分明就是來蹭自家的酒喝嘛,一個個酒量差,酒品也差,喝高了以后更要喝,也不看看時間,害得小爺我今晚差點要露宿荒郊野外。這些個王八蛋!
正吩咐蔣盛指揮家將們裝車套馬,向著前方不遠的驛站前進呢。國淵卻把他拉住了:“師兄,當年我等同在康成先生門下就學時,康成先生將幼安和師兄并稱為青州雙壁。今ri師兄將遠行雒陽,臨別之際,難倒不讓我等再見識一下師兄的文采,留下驚艷之辭么?”
國淵這么一說,大家頓時起哄。然后吩咐自己的下人去把蔣家的車隊攔住。總之今天蔣通蔣子達不吟誦一篇他們滿意的歌賦,就不準走了。
“你們這是在逼我剽竊啊!難到每一個穿越者的剽竊都是不得已的么?”
“各位兄長、賢弟,十里相送,足感盛情。通今ri飲酒過量,詩不得,賦未有。但偶奇想,得歌一曲,試為諸君奏唱之。仲興,取我的琴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叔同的詞,意境奇高。用在這里,也基本應景。雖然這時候的漢賦和五言詩都沒有長短句的形式。但這樣的詞,仍然深深打動了在場諸位士子的心。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一壺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一眾士子都情不自禁的吟唱起來,接著酒勁反復吟唱。眾人不覺更加陶醉了。
蔣通趕緊踢了也深深陶醉的蔣盛一腳,給他打了個眼se。讓他催促車隊出。而蔣通自己,卻跑到人堆里把那個年齡最小的小家伙抓了出來。
“大兄,這個,你說的那個‘詞’,就是叫送別么?實在太好了。詞好,曲好!要不是大兄抓我上馬,我也會在那里吟唱一個晚上吧!”太史慈年紀小,酒量確甚大。自從蔣通搞出蒸餾酒來,這廝就是長期在蔣家蹭酒喝。因此這個時候居然頭腦清醒。被蔣通抓上馬后興奮的嘰里呱啦一通吼。
“大兄,你抓我上馬是想我跟你一起去雒陽么?慈倒是很愿意追隨大兄,是慈寡母在家,怎么著也得讓慈回家跟母親說一聲吧。”
“我沒有帶你去雒陽的意思哪,你這只小孔雀,冠禮都沒行,我帶你出那么遠的門干嘛。仲興,交代隊伍進入驛站,安頓好后,你去牽四匹好馬來,我和阿慈晚上去我家牟平縣的鹽場。”
“主公,您要單身上路?不帶幾個護衛?”
好蔣盛,不問自己的主公要去干嘛,只是擔心主公的安全。這樣的家將是好家將啊。
“哼,東萊地面,誰敢對我無禮,縱有宵小,又能奈我何?快去,吾快則明早,遲則明晚必歸。”
“……喏!”
“阿慈,愚兄這一去雒陽,至少也得一年半載才能回來,要是被陛下征為郎官,再想見面,就不知何年何月了。你是愚兄最喜歡的弟弟,愚兄在家中是獨子,你就是愚兄的親弟弟。臨別之際,愚兄要送你三件這個世上最好的禮物,你愿隨為兄一人雙馬,夜奔百里,去一趟牟平?”
“慈幼年喪父,大兄十多年來接濟我家,事我母為母,又不吝傳授慈槍法。在慈心目中,大兄就是慈的親兄。今ri大兄有物贈我。慈如何不愿,請大兄帶路!”
“好!隨我來。”
黃縣和牟平縣,是鄰縣。彼此之間有官道相通。蔣通和太史慈都是騎術高明的主兒,在一人雙馬不吝馬力的疾馳下。不到三個時辰,兩人就到了位于牟平縣沿海的蔣家莊園。
這座莊園是蔣家圍海曬鹽的鹽場所在,防衛最是嚴密不過。有jing銳私兵500人。兩人剛剛進入莊園,就被蔣家家兵現了。
“來者何人?……唔,是少主!屬下拜見少主!”
“嗯,你是蔣十五,當年我去冀州跟隨師傅學藝,你也是隨從之一。”
“多謝少主這么多年還記得小人,敢問少主深夜到訪有何要事,是否要蒙主管出來迎接?”
“不必了,我自去莊園的后山,爾等防范嚴密,吾心甚慰。望始終如一!”
“喏!請少主放心!”
兩人來到莊園的后山腳下后,蔣通讓太史慈在山腳下等著,自己上了山,在半山腰上,左找右找,終于找到了一個只能讓一人出入的小洞口。
“哎呀,牛大人、馬大人,兩位好久不見。近來好?”
“哼,一點都不好,我們兩人被地府撤職處分。ri子是過得凄慘無比!”
“少來!小爺又不是不懂,所謂撤職處分,就是等風頭過了,換個地方上崗而已,這是對你們的保護好不好,我那家門兒對你們不錯了!”
“哼,小子,廢話少說,快點來把交接辦了,王爺是說話守信的人,二十年之后,仍然能夠信守承喏,這樣的王爺去哪兒找?”
“好好好,你們有神格的都敢不守信,那就沒人守信了。來來來,我的十三副神兵盔甲寶馬呢……”
“來點個數吧。這里十三副兵器、盔甲、寶馬。都處于封印階段。你要使用或者給別人使用的話,先要把這個東西拿出這個空間,然后用你的鮮血第一次激活,這是保證你對這些東西的最高控制權。如果要給別人使用,還需要使用者的鮮血進行二次激活……”
太史慈在山下等了大約一個半時辰,正等得憂心不已,擔心蔣通出了什么事,要上山尋找的時候,看見蔣通牽著兩匹馬下來了。
待蔣通走近了,接著月亮散出的微光,太史慈看清了兩匹馬的樣子后,眼睛一下子就瞪直了!這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神駒寶駿!
這兩匹馬,個頭都差不多,大約八尺有余,比蔣通那一米八八的身材都還要高出一點。比起大漢一般只有一米六左右高度的戰馬高出太多。只是一看,就顯得雄駿異常。其中一匹,通體漆黑,除了四蹄的根部各有一撮白毛外。其余各處一點其他顏se的雜毛都沒有。另外一匹,通體黃金se的毛,在馬臉上有一溜白se的毛。顯得此馬特別的有jing神。
兩匹馬上,都各背著一個立方體的箱子和一桿長槍,箱子上有各自的圖案。黑馬背上的那個暗紫se的箱子上,刻畫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骷髏,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黃馬背上的金黃se的箱子,卻是刻畫著一頭躍躍yu試的獅子。
“阿慈,這是愚兄送你的戰馬。”蔣通將黃馬的韁繩遞到太史慈手中。“此馬名“黃驃”。乃萬中挑一的神馬,負重五百,ri行千里。”
看了一眼已經呆傻的太史慈,蔣通很是得意。接著又指著黃馬背上的那桿長槍說道:“此槍名祝融,乃千年火山煅燒下的鑌鐵打造。槍長九尺五寸。通體加飾火焰紋,無物不透!”
“慈弟?慈弟!”蔣通終于忍不住了,使勁敲了敲太史慈的頭。
“啊?啊!大兄,這真是好馬,好槍啊!”
“嗯,卻是好馬好槍。慈弟,把你腰間的匕首拿出來。”
“嗯,大兄要匕首干嘛。”
“慈弟,仔細聽好,愚兄當年外出冀州學藝,歸途中遇一異人,授我武藝,傳我兵甲戰馬。這戰馬和長槍雖好,但終是凡物。而這戰甲,才是真正的神品。慈弟,這黃驄馬背上的箱子里,就是愚兄要送給你的第三件禮物。獅子戰甲!這戰甲,是要認主的。一旦認主,終身相隨。而要戰甲認主,卻有兩個條件。”
“大兄,哪兩個條件?”
“非英雄豪杰不能使戰甲認主,非英雄豪杰之鮮血不能使戰甲蘇醒。慈弟,你我相交十一年。你雖然于經文一道確實沒什么天賦,但你是天生的戰將,注定將來要以武功名揚天下。我深信你一定能得到戰甲的認主!”
“刷”的一聲,太史慈毫不猶豫的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狠劃了一刀:“大兄,你說在戰甲面前,如此神駒,如此奇兵居然都是凡物。那慈倒要看看,這戰甲有多孤傲,敢不認我為主!”
果然是未來豪勇無比、慷慨雄烈、超自信的太史慈啊。
鮮血從太史慈的手心噴薄而出,蔣通將太史慈的雙手按到了獅子戰甲的箱殼上。不出半晌,吸收了太史慈鮮血的箱體開始自動出金黃se的光芒。并隱約傳出了獅子的咆哮。
“慈弟,戰甲已認主,拉開箱體外面的拉環。”
“轟”的一聲,隨著箱蓋被拉開,一只崢嶸的黃金獅子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沒錯,這就是蔣通當初在地府找秦廣王要的最后一項福利,十三匹歷朝歷代史上留名的名馬。十三副用現代工藝打造的高強度合金戰甲以及相應的兵器。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惡趣味,他要求把這十三副戰甲中的十二副打造成了《圣斗士星矢》里面的十二件黃金圣衣的外形,并且請秦廣王稍稍加了點小法術:鮮血激活,自動適應武將身材。而他送給太史慈的這幅戰甲,就是模仿獅子座黃金圣衣打造。三國版的艾歐里奧啊!最單純的戰士,戰斗意志最旺盛的斗士!這確實是十二件黃金圣衣中,最符合太史慈個xing的戰甲。
(各位書友有興趣不妨來排一排其他十一件黃金圣衣穿在哪些武將身上合適。)
隨著卡拉卡拉的聲音,獅子座黃金圣衣(再重申一遍,只是外型一致,強度比三國時代的盔甲高一些,沒有其他多余的功能,本書只把主角的身體和武藝強化一點,主角和他的戰友們的兵器盔甲戰馬強化一點。僅此而已。本書不走魔法斗氣的路子。)自動的分解貼伏在了太史慈的身上。太史慈左看右看,又蹦又跳了幾下后興奮的說:“大兄,這盔甲太合身了,穿在身上極為貼身,又相當輕便。”稍后又撓頭道:“就是不知防御力如何?”
蔣通笑笑,拿起太史慈落在地上的匕首,毫不惜力的朝太史慈捅了過去:匕首斷了,而盔甲不過是有個小小的白點。
太史慈見狀,興奮得仰天長嘯!但過不多久又懊悔的看著那個盔甲上的小白點,滿臉的惋惜。
蔣通又拿起他還沒有止血的手,把鮮血滴在那處白點上,白點瞬間消失了。
“慈弟,戰甲認主,從此與你就為一體。他的成長,需要你的jing血支持。他成長后,也會盡心盡力的保護你。他受傷了,需要你自己的jing血去恢復。你都明白了?”
“喏,大兄,慈都明白了。慈還有一事,請大兄相助。”
“何事?”
“請大兄賜字予慈!”
終于,終于讓我等到了么?蔣通簡直就要淚流滿面了啊。古人的字,來自于自己的長輩、師長或者主人。自己和太史慈平輩論交,太史慈現在讓自己為他賜字。已經隱隱有認主的意思了。
這是什么年代?這是一匹赤兔馬就能讓呂布殺了自己義父的年代,雖然呂布的真正動機值得懷疑,丁原和呂布的父子情也不見的多深厚。但是自己是和太史慈相交十一年了啊,又一口氣砸下去三件重寶。這還不能讓你認主?果然,所謂王霸之氣,還是需要重寶、強勢什么的引導才能散出來啊。
“嗯,心懷慈悲,乃世間之大義所在。汝便字子義吧!”這個不需要動什么腦筋,直接把后世太史慈的字早幾年告訴他罷了。
太史慈雙膝跪拜:“多謝大兄賜字。”
蔣通為太史慈理了一個髻。將自己頭上的冠巾取下,纏到太史慈的髻上:“子義,愚兄待會見過這里的主管蔣蒙之后就要連夜趕回黃縣去了。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再見。你的槍法已有小成,所欠缺的無非是年齡太小,身體沒有長成,有些招式施展不開罷了。你家家傳的戟法,亦是相當jing妙,這些年你過于勤練槍法,愚兄建議你以后多練戟法。將來槍戟并用,才是你獨步天下的資本。愚兄送你的這幾件東西,尤其是這戰甲,太過驚世駭俗。你家家世稍弱,若身懷重寶被他人得知,愚兄又不在東萊,說不得你會有不少麻煩。故而,你現在就走,連夜回家。如何?”
“喏,謹遵兄命!”男兒之間的離別,到了必須決斷的時候,那就是干脆利落。
————————我是纏綿婉轉的分割線————————
“蒙拜見少主。”蔣蒙,這個蔣家的家生子,這些年cao持蔣家的各項生意,也是鍛煉得愈加利落了。
“蔣蒙,我要出遠門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家里的事情,你要多cao心。”
“少主放心,蒙定當盡心竭力。”
“嗯,今早我為蔣盛取字了。你和蔣盛,一文一武,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今ri我也賜字于你吧。”
“啊!多謝主公賜字!”
蔣昌已經退居二線了,事實上的家主其實就是這位爺。把少主改成家主是遲早的事情。再說蔣蒙跟著蔣通做生意這么多年,早就對少主的各種奇思妙想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嗯,蒙而后明,開蒙后就明白事理了。你就叫子明吧。”蔣通的惡趣味又犯了。噫!呂蒙呂子明,蔣蒙蔣子明。我果然是個愛偷懶的人啊。
“子明,我去雒陽之前,一定要趕過來見你一面,是有一事相托。”
“主公請吩咐。”
“嗯,我近ri現若是把一種含有粘土的石灰石,用火煅燒后錘成粉狀,之后再加入水、粘土、泥沙,充分攪拌后塑造成一定形狀。待其冷卻后,堅硬無比。這是相關的竹簡,你慢慢看,看完之后試著想辦法燒制……這個東西不急,三年之內能夠弄出來,找到批量生產的方法就以了……”
“呃,主公,蒙不是很明白,但還是會盡力去做的。”
“好,那我走了。嗯,對了,莊園里的那座后山,以后列為禁地,除了我之外,禁止任何人上去……”
“喏。”
漢代的度制基本為
1引=10丈,1丈=10尺
1尺=10寸,1寸=10分
合現在為:
1引=2310cm
1丈=231cm
1尺=23.1cm
1寸=2.31cm
1分=0.231cm
這樣算起來,古代所謂的“七尺男兒”也不過身高162左右。所以古代男子的平均身高差不多就是160多一點的樣子。八尺的男子,絕對是鶴立雞群了。至于《三國演義》里說關云長身高九尺,那豈不是2米08?打職業籃球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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