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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或許是害怕


  省城火車站,杜濤帶著一群學生們,乘著學校里面的大巴總算是趕到了。為什么要說總算了,罪魁禍首,不用多說,就是我們的曾嵐同學了。直到今天早上,他才知道是坐火車到省城,結果是死活不愿意。怎么拉都不走,理由很簡單,火車上面睡覺不舒服。杜濤看著曾嵐的樣子,是吃了他的心都有,天地良心啊,他為了這次去首都,專門還申請了專項資金,為的就是能讓這些學生能坐上臥鋪,哪知道,這小子居然還說不舒服,再不舒服,會比課桌上面不舒服嗎,看見他在課桌上面都睡的好好的。

  最后,還是看他鬧的沒有辦法了,谷靖峰才出的馬,原來,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做過火車,所以,才賴著不肯走。這件事,落到了覃若丹的嘴里,是抓住機會,大肆的對曾嵐嘲笑了一番,不過,貌似這種嘲笑,對曾嵐這種可以把臉皮貼在飛船外,當作返回大氣層材料的人來說,基本上屬于沒什么效果的。

  就算是到了火車站以后,小丫頭的嘴巴還是沒有停。今天丫頭特意打扮了一下,緊身牛仔褲,印花的純棉襯衫,把本來就已經很漂亮的小姑娘,裝扮的是更加嬌俏,同時,更是顯露出了丫頭從小練武出來的美好身材。曾嵐對這些,當然是沒什么想法。而玉陽的這些學生,早就知道了,這是一只母老虎。更是沒有想法了。就算是個美女,都還是離他遠遠的。

  但是,在火車站,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就不同了。杜濤和另外一個老師帶領的這一批學生,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就屬覃若丹吸引的眼球最多了。沒辦法,美女嗎,大家都喜歡,而且還是一個有著這么好身材的美女。只是看一看,這不足以讓某些人滿足了,特別是一些自以為是的人。

  在他們進候票大廳的時候,杜濤正忙著找人要可以直接進站的入口,他可不想讓學生和別人擠在一起。當然,不是怕學生累,而是怕這些家伙,一旦走失一個,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整理,正在和工作人員交涉了,就只聽見隊伍中傳來一聲慘叫聲。

  他急忙回頭一看,覃若丹正擰著一個黃毛的手了。看著那雙手彎曲的詭異角度,杜濤就知道,這小子的手是保不住了。看到是覃若丹以后。杜濤就再也懶得看了。又和那個工作人員說去了,倒是那個工作人員呆在了那里,對杜濤的話根本沒反應了。剛剛,杜濤是背對著自己的隊伍,沒有看到情況,可是他卻很清楚。

  這群學生,剛進候票大廳,就被這個黃毛盯上了,還有他的幾個同伙。工作人員雖然是看到了,但是卻不敢聲張,這群家伙,他們了解的狠,都是在這塊地面上,靠做黃牛黨過活的小混混,這群小混混,雖然大錯沒有什么,但是坑蒙拐騙是經常事,只是不傷人罷了。而象覃若丹這種大姑娘,他們是最喜歡了,雖然不敢做什么過火的舉動,但是揩點油是肯定要的。這次,他們就盯上了覃若丹。

  平常,他們只是針對單身女性,象覃若丹這種一群人在一起的,他們可不會惹。可是今天,他們一是看穿了這不過是群學生,二是覃若丹的確太漂亮了,忍不住不下手。所以,出于對學生的藐視。這群混混動手了,首先出手的,就是這個,被覃若丹抓住的黃毛,他是這群人的頭,平常,有什么便宜,都是他占,可是沒想到,今天卻吃了癟。

  他的手,本來是直取覃若丹那把牛仔褲漲得慢慢得臀部的。哪知道,還沒挨上邊了,看著那個還在和曾嵐聊的正開心,嬌滴滴的小姑娘,反手一抓,然后,轉身一擰。結果,就成了杜濤看到的那個樣子了。工作人員沒有想到,看起來很柔弱的小姑娘,下手居然這么快,狠。連照面都沒打了,被把人家的一只手廢了。

  現在的覃若丹,是很生氣,非常生氣。她剛剛才和曾嵐聊到了首都有什么好玩的,馬上可以套出曾嵐在首都做過什么事了。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想非禮她。而她抓住那個黃毛的手,幾乎就是條件反射一樣的。當初教她武術的那個師父,就因為她是漂亮女孩,容易遭受到這種事,所以,在這些方面進行過特殊訓練,所以,也活該黃毛倒霉了。

  看到黃毛樣子,以及覃若丹的表情,不用覃若丹說,曾嵐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他那一向都是掛著那種懶懶笑意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言語中,不帶一點感情的說道:“峰峰,給那小子一點教訓。”

  谷靖峰聞言,目光還是在書上,連看都沒有看那個黃毛一眼,只是很隨意的一個側踢。正中了黃毛的左臉上,巨大的力量,把半跪著黃毛,踢的差點凌空飛了起來。但是,就是因為覃若丹還抓著他的右手,他是飛不起來的。所以,直能夠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整個右臉完全的腫了起來,看那體積,估計和街上賣的大饅頭差不多了。嘴角,更是有血水慢慢的留了出來,就差沒有吐牙齒了。哦,不對,是吐出來了。

  在剛剛被踢的時候,就被打掉了,落在了地上,所以,倒在地上以后,就只有看到血水,牙齒是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谷靖峰的這一下,讓原本很喧鬧的候車室,一下安靜了下來。原本那些在旁的乘客,只是打算看一出好戲的,在他們的想法里面,學生嗎,怎么和混混斗。有些思想齷鹺的,甚至還想看看覃若丹這個美少女被非禮的樣子。而那些有正義感的,則是因為勢單力薄,不敢動手。他們這些人,有的人猜到學生會忍氣吞聲,有的猜到學生會反抗,有的猜到雙方會打群架,但是,沒有一個人會猜到,這個混混會有這種下場。那兩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學生,下手會這么狠,完全不留一點余地。

  而那些玉陽的學生了,他們早就知道了,這個混混沒好下場,但是,同樣沒有想到。谷靖峰會這么做,平時在他們眼里,斯文如古代書生的谷靖峰,會突然這么暴力。覃若丹不說話,死死的盯著黃毛,谷靖峰不說話,還是看著自己的書。

  所以,整個大廳里面,現在只有曾嵐的聲音最大了:“若丹,你下手輕了,對付這種家里沒女人的家伙,就要象峰峰剛才那樣,不留情面,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一輩子都不敢象女人伸手,要他明白,莫伸手,伸手必被打。”

  那個還倒在地上的黃毛,現在,他的大腦基本上還屬于是發蒙的狀態,沒有明白,剛剛這到底是怎么了,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一下子擰斷了他手,而站在她旁邊的,象書呆子一樣的學生,居然話都不說一句,就直接踢翻了他。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他,還沒有習慣,這種從天堂,一下跌落倒地獄的感覺。直到曾嵐說到家里沒女人的時候,他才挪動著已經腫脹的嘴角說道:“你……你家才沒女人……”

  聽到他的這句反駁,曾嵐反而笑了,冷冷的笑了:“不錯啊,還知道反駁了,你敢說,你有母親,有姐妹嗎?要是你的母親,你的姐妹,遭到了你對別人做的那一切,你會怎么想,當然,你不會想,因為,這些是你正在做的,你要想干什么了。既然,你連自己家的女性的感受都沒有想過,你敢說,你家里有女人嗎?”

  黃毛這才意識到,這個正在教訓著他的人,正是哪個叫人踢他的。都混了這么久了,他明白,叫人動手,總比直接動手的人,地位高多了。對于曾嵐的話,他不敢再辯解,他也沒有理由去辯解。打也打不過人家,說也說不過,他只能選擇躺在地上,干脆不動了。

  等曾嵐教訓完了,覃若丹總算是把那只手放開了。而和杜濤交涉的工作人員,被這兩個人出手的狠毒嚇住了。對杜濤所提出的要求,全部都是好好答應。一路放行,他們這行人,也通過特別通道,直接上月臺去了。臨走之前,覃若丹還對那個黃毛狠狠的瞪了一下,然后丟下句:“以后別讓我在看見你做這種事,一次,我廢你左手,兩次,左右手,后面嗎,就干脆要你身上的零件得了。”就走了。只留下黃毛呆呆的倒在地上。

  直到他們這行人走了以后,黃毛的小弟們,才趕緊上前,把他們的老大扶了起來。被扶起來的黃毛,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精神。接著,就馬上把這一點精神,用在了目光狠毒的看著玉陽學生背影上:“你們這群小子,給老子等著,別讓我知道你是哪個學校了,老子學校都拆了你們的,還有那個小婆娘,媽的……痛”還只是說道這里,就牽扯到了嘴角上的傷口,痛的說不下去話了。

  和這個黃毛算認識的工作人員,這才走過來,搖了搖頭說道:“黃毛,我看,這次你是找不會面子了,剛剛那群學生,都是玉陽的。你認為,你有資格找玉陽的麻煩嗎。”作為在這座城市混的人,黃毛狠清楚,玉陽代表著什么。后面的狠話,他說不出口了,只是輕輕的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口。然而,目光中的狠毒,不減反增。

  因為他們坐的這趟車,是以這個車站為始發站。所以,在杜濤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后。他們就成為了本次列車的第一批乘客。確定了總算有床睡覺以后,曾嵐總算是安下了心,然后,直接的倒在了床上,也不管杜濤怎么分配床位了。杜濤看到這個樣子的曾嵐,也只好苦笑一下,然后去安排這些學生怎么睡了。

  分配的結果,覃若丹,谷靖峰,何璃姝,他們三個人,還是和曾嵐在一起。杜濤雖然說是分配,但實際上,還是采取自由組合的方式,先自由選擇,有不滿的再調換。所以,他們四個人,又分配在了一起。

  覃若丹把自己的行李放好以后,就坐到了曾嵐對面的床位上,又開始和曾嵐開始聊天了:“曾嵐,你真的沒有做過火車?”曾嵐這次徹底是被覃若丹打敗了,郁悶的答道:“我說小姐,從學校出來,這才多久啊,你已經問了我十三次了,我沒有坐過啊,你滿足了吧!”覃若丹對這個答案,當然不會滿足,就這樣滿足了,那還叫覃若丹嗎,她馬上追問道:“不是吧,火車誒,你沒有坐過,也應該在電視上面看過吧,火車上面是有臥鋪的啊,為什么你就是不肯坐火車了?”

  對于覃若丹的窮追猛打,曾嵐干脆是耍無賴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喜歡需要理由嗎?”覃若丹可沒有興趣學菩提老祖,和曾嵐玩文字游戲,“哼”了一聲后說道:“不說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害怕坐火車。”

  曾嵐是要將無賴進行到底:“怕就怕唄,你說怎樣,就是怎樣了,說吧,你還有什么推斷,我一律接著。”睡在曾嵐上鋪的谷靖峰,看到二人的沖突眼見著要有升級的趨勢,只好開口說道:“行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從校門口開始,你們兩就一直開始斗嘴,都到火車上面了,還在說,不能好好的安靜一會嗎。小懶,你也不要逗覃若丹了,覃若丹,你也不要追問,小懶確實是沒坐過火車,可能會有點不習慣,所以,就不想坐了。”

  “坐火車也不習慣,這是什么理由呢?”這次也不是覃若丹說的了,而是躺在覃若丹上面的何璃姝,而說話的語氣,也不是疑問。是以那種自言自語的口吻輕輕的說道。

  曾嵐,把頭枕在了被窩上,看著窗外,對覃若丹答道:“或許,是一種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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