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困惑迷心
第三百三十九章困惑迷心
在玄業(yè)禪師說完話沒過多久,之前離開的老、鴇,帶著五名衣著半透的妙齡少女來到了雅間之內。
“大師,你看這五位可還滿意,如果有不滿意的,妾身立刻去換。”老、鴇來到玄業(yè)禪師身邊,低首糯糯細語,便是因為自己附身所導致的春光外泄,她也絲毫不曾在意。
“這幾位甚好,無需再換了,你先下去吧,如有需要,老衲會通知你的。”玄業(yè)禪師對于老、鴇的心思自然心中有數,但是無心在玄業(yè)禪師對面,看著玄業(yè)禪師那猶如枯井無波的眼神,無心好似有些明白了什么。
玄業(yè)禪師在說完之后,便再次遞給了老、鴇一塊中品靈石,將其打發(fā)離開了,但是在老、鴇離開的時候,她對五名女子說道:“你們可要把這五位小師傅服侍好了,否則你們是知道我這的規(guī)矩的。”
“是,媽媽。”五名女子在聽到老、鴇的話后,嬌軀卻是不自然的一顫,而后同時回答道,絲毫不敢怠慢,而且在老、鴇離開后,五名女子各自對望了一眼,便極其默契的各自找了一名,而在便在一旁或是落座,或是俏立。
而在無心身邊,便是一名有些嬰兒肥,身穿淺綠色紗裙的女子,她在來到無心身邊之后,便盈盈欠身,就在無心以為她要說話之時,她卻直接坐進了無心的懷中。
“吱嘎——”
無心何曾有過這般經歷,就算是無心記憶復蘇,心境修為大進,但是無心畢竟是紙上談兵,此刻,卻是本能的退讓開了,在一聲刺耳的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響之中,無心一下子跳了開來。
“哎呦!”
而緊接著便是綠衣女子的一聲嬌呼,而后在無心的眼中,便看到她眼眶之中似乎有絲絲水霧泛起。
“阿彌陀佛,實在是抱歉,小僧不是故意的。”
無心當即便是一聲道歉,同時伸手打算將其扶起,只是伸到一半,又想起了男女有別,又或者是佛門戒律,又將手收了回來。
“你們記得為師昨日說的話嗎,佛法無邊,但求本心。只要你依照本心而行,為師不會責罰于你們的。”這時玄業(yè)禪師向無心等五人傳音道,而聽到玄業(yè)禪師的傳音,無心五人頓時陷入了沉思,當然除了頁心之外。
“姐姐,我要吃那個水果。”頁心是在無心五人之中,最為正常的,因為她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只當那名陪侍他的女子是一個玩伴,正忙不停的讓女子幫他剝水果,而他吃個不停,絲毫不曾有忌諱。
過了五息之后,頁空臉色的神色一陣變化后,亦是開口了:“還請姑娘自重。”說完后,頁空便直接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嘴唇不斷微動,卻是在誦念經文,頁空這是封閉自己的三識:眼、耳、鼻。
暫時斷絕外界的干擾,頁空這幅表現,卻是他的本心,一心苦行,愿守佛門戒律,永不破戒的恒心,看到頁空這般選擇,玄業(yè)禪師即是欣慰,又是搖頭,不過他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而后玄業(yè)禪師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頁樹身上,此刻的頁樹,卻是如同一尊石佛一般,雖然不曾封閉自己的三識,但是亦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任由一旁的女子如何說話與動作,頁樹都一動不動。
“直視現實,而不動自身,雖然也算不錯,但是卻是有些落于下乘了。”玄業(yè)禪師看著頁樹的樣子,心中便有評判了,其實對于頁樹、頁空、頁凡、頁心這四名,跟隨了他多年的弟子,他心中早有猜測,此刻看著頁樹、頁空、頁心三人的表現,玄業(yè)禪師也不曾意外。
在場之中,唯有頁凡與無心的舉措比較好似,但是頁凡與無心又有著根本性的區(qū)別。
無心在聽完玄業(yè)禪師的傳音后,便將自己收回的手,再次堅定的伸出,將摔倒在地上的綠衣女子扶起,而后將其抱在懷中,任由她在自己懷中向自己喂酒。
而頁凡雖然也是懷中坐著一名女子,但是他卻是拒絕了女子所喂的任何東西,不論是酒,還是肉,頁凡都拒絕了,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同懷中的女子,進行著交談,似乎是想知道女子的身世與遭遇。
一個時辰后,玄業(yè)禪師帶著無心等人離開了妓、院,同時也立刻了這座城池,繼續(xù)前行,在旁晚之時,于一處空地之中露宿。
在吃完東西,無心等人做完晚課之后,玄業(yè)禪師開口說話了:“今日,是否有許多疑問要向為師發(fā)問,頁樹你先問吧。”
“師父,弟子不明,為何要帶弟子們去哪里?”頁樹問出了他和頁空心中的困惑。
“昨日為師問過你們戒律之問,但是昨日為師未曾回答你們,今日為師想說的是,戒律之分,當屬我佛門一大難題,靈山之上有著歡喜禪宗的存在,那么色、戒的判定該如何決斷,今日在花樓之中,你等應該看到了另外一些身穿僧衣的佛門弟子,但是可曾見到有人驅趕,為師帶你們進入之后,旁人可有非議,不曾有。
歡喜禪宗修行大歡喜禪之法,對著歡喜佛‘觀形鑒視’,漸漸習以為常,多見少怪,欲念之心自然消除。我佛門教義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利用‘空樂雙運’產生了悟空性,達到“以欲制欲”之目的。
明王那兇惡的面目不僅是用來嚇退外界的妖魔的,更主要的是可以用來對付自身,對付內孽障的。而與這看似殘暴的明王合為一體的嫵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時必不可少的伙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經上的話來說,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愛欲供奉那些殘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
此種修行之法,在靈山諸多大德看來亦是一條無上佛法大道,我等不能否認。”
玄業(yè)禪師將自己對歡喜禪的看法,以及佛門前輩的批語。
“這?”頁樹聽完后,心中欲語還休,不知該如何說。
但是頁空卻是開口問了:“師父,如果這樣,佛門弟子犯了色、戒,俱是往歡喜禪宗一躲,我佛門戒律不是形同虛設嗎?”
玄業(yè)禪師聽到頁空的問題,不禁頷首點頭,為頁空能想到這個關鍵而高興。
“你能想到這個,為師很欣慰,頁空你要記住,戒律便是戒律,不論是誰,哪怕是我靈山掌教,觸犯了戒律,我戒律院的人都不能畏縮,正因為世間之人,擅于以奇、淫、巧技來來躲避戒律懲罰。
所以,我戒律院的第一條明志便是修身為正,不動本心,堅守戒律之莊嚴法度,只要我戒律院做到秉公執(zhí)法,身正嚴明,便無懼旁人非議,亦是不懼那些宵小手段,當然,我等亦是要有怒目金剛之力,方能保證戒律之神圣莊嚴。”
玄業(yè)禪師卻是對頁空回答道,而這也是當初玄業(yè)禪師的師父對他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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