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
第二天一大早,楚澤就起來了,想起昨晚的夢,楚澤嘆了一口氣,隨即在演武場耍了一套拳,練了一遍槍,待身子出汗后才收拾了一下朝皇宮走去。
房玄齡長孫無忌等人心中牽掛著籌集糧食的事,再加上昨天被李二陛下一通亂罵,一大早就在太極殿外候著了。
楚澤到的時候,幾位大臣正在一旁小聲的商議著,李二陛下還沒有到,楚澤朝眾位大臣一一的行了禮,禮多人不怪嘛。不管什么時候,謙虛多禮,與人為善,平時表現(xiàn)得尊敬別人一點,或許大多時候是沒有什么好處,便絕對不會有壞處的。
可是當(dāng)楚澤給一個沒有見過的老者行禮時,后者一聲冷哼,臉上仿佛是看到令其憎惡的事一般,瞪著楚澤張嘴就想要說些什么。
楚澤心道“這特么誰啊,我招你惹你了,還是偷你家媳婦兒了,這么瞪著我?”
還沒等老者將話說出來,就有內(nèi)侍喊著說是李二陛下到了,將那位面生的老者所要說的話打斷了,老頭恨恨的將手放下隨著眾人給李二陛下見禮。
眾人給李二陛下見過禮,李二陛下說過平身,眾人剛直起腰,面生的老者便迫不及待地站出來,大聲說道:“陛下!圣人有言子不語怪力亂神。老臣從未聽過有誰能夠真正的提前預(yù)知未來,況且依陽泉縣子所說是其祖上所傳的書籍中有記載,這種事聞所未聞,陛下這樣荒謬的說法絕對不能相信啊!”
李二陛下看了下老者一眼,淡淡的說道“高愛卿何處此言?今日召集眾臣議事,是為了商議加高渭河水堤,以及籌集糧食以備不時之需。”
李二陛下的話,使高士廉心里噎了一下,“娘的,不是說三個月后渭河決堤嗎?怎么這李二陛下不安套路出牌啊!”
楚澤在心里盤算大唐貞觀年間有哪位姓高的臣,盤算來盤算去也只有前幾日曾和自己有過一些過節(jié)的高履行的父親許國公高士廉了。
楚澤對于高士廉的話,楚澤倒沒覺得有什么,高士廉的懷疑也可以理解,因為如果換做是他自己遇到這種事,肯定也會對此進(jìn)行懷疑,畢竟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實際上,在場的眾位大臣除高士廉之外,大家都對楚澤所說有所懷疑,可是大家都沒有像高士廉這樣提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沒看李二陛下聽完之后也是忙著安排大家商議如何處理此事,也沒說別的嘛,所以昨日眾位大臣才沒有將內(nèi)心的懷疑說出來。
高士廉是長孫無忌的舅舅,在長孫無忌年少之時,高士廉對長孫無忌頗為照顧,長孫無忌對自己的舅舅也很尊敬,平常遇見什么事也都會去找高士廉商議一下,昨晚上離開皇宮長孫無忌就到了高士廉府上,想就這些事聽聽自己舅父的建議,高士廉聽長孫無忌說完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后,當(dāng)場便大喊此事荒謬,當(dāng)下就決定今日要進(jìn)宮給李二陛下說說這事。
高士廉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隨即眼中精光一閃又開口說道“老臣聽聞昨日陽泉縣子說,渭河會在明年三月份決堤,這種事老臣從沒有聽過,陽泉縣子這是在妖言惑眾啊,陛下不要被這等小人所蒙蔽啊!”
高士廉說話的時候,眼睛死盯著楚澤。
“臥槽,你說你特么懷疑就懷疑,說我妖言惑眾這是干嘛,我吃你家大米飯了啊?”楚澤心中很不高興,心頭的火氣便蹭蹭蹭的往上竄。
李二陛下皺著眉,看了一眼一旁低著頭的長孫無忌,正要說話,楚澤便忍不住說道:“下官有個問題請教一下高大人。”
高士廉正等著李二陛下說話呢,等李二陛下說完,自己再一通臟水往上潑,相信李二陛下一定會將這毛頭小子趕出殿外,正做著美夢的高士廉看楚澤站了出來,不耐煩冷哼一聲,說道:“陽泉縣子,你有什么想問的,問便是了!”神色中的不屑和厭惡毫不掩飾
楚澤壓著心中的怒火耐著性子說道:“請問高大人,下官所說的渭河決堤之事若是不會發(fā)生,那下官會有什么后果?”
高士廉毫不猶豫的說道:“渭河當(dāng)然不會決堤,到時候陛下肯定會治你妖言惑眾之罪!”
楚澤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下官為何冒著聲被陛下治罪的風(fēng)險將這個事說出來。這對下官可有半點好處。另外,下官在昨天就已經(jīng)說過,這是下官祖上的一些推算記載,此事是真是假,下官自己也有些懷疑,而且下官也不愿意見到渭河決堤,但是下官害怕到時候真的決堤了,到那時我大唐沒有一點準(zhǔn)備,受苦的還是大唐的百姓,所以下官才冒著被陛下治罪的風(fēng)險將此事說出!”
說著楚澤沖李二陛下施了一禮說道“所幸陛下圣明,沒有當(dāng)即治下官的罪,而是商議做一些布置,而下官現(xiàn)在做的事就是防患于未然,高大人一再說下官妖言惑眾是何用意,難道說高大人認(rèn)為自己比陛下還要明白事理!”
對比高士廉說楚澤妖言惑眾,楚澤的話可謂是誅心了,在封建社會天大地大皇帝最大,誰敢比李二陛下更明事理?
聽完楚澤的話,高士廉臉色一變,臉色漲紅,抬起手怒指著楚澤,轉(zhuǎn)身對著御座上的李二陛下說道:“陛下!這楚澤圖謀不軌,不可輕信啊!”
楚澤臉色一變看著高士廉,不明白高士廉為何如此針對自己,這朝堂之上果然就是這樣,有時候得罪一個人,或者與人結(jié)仇,真的就是在不知不覺間。
李二陛下沒有理會怒不可遏的高士廉,換了個坐姿后說道:“此事朕心意已決,再說長安如今糧食本來就緊缺,多籌集一些糧食,不是什么壞事。而渭河岸堤的修建本來就是必做之事,只不過今年河堤要修得更高一些而已,輔機(jī)、玄齡、蕭瑀,還有楚澤,你們分別對自己所定的籌糧方案進(jìn)行陳述。”
高士廉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張了張口想要再說些什么,但是看李二陛下的態(tài)度分明是不想再爭議此事了,只得先放棄,靜靜的站在一旁,狠狠的瞪著楚澤,只要楚澤今后但凡出現(xiàn)一點差池,相信高士廉一定會率先站出來落井下石。
長孫無忌率先拿出自己的方案進(jìn)行闡述,隨后是房玄齡、蕭瑀。
長孫無忌幾人拿出的方案,相比起昨日互相推諉要好了百倍,,李二陛下聽得也是不停點頭。對于今天這幾位大臣的表現(xiàn),李二陛下很滿意,且不說方案如何,至少現(xiàn)在都沒有互相推卸了。人呢,還是得適當(dāng)?shù)那么蛞幌拢蝗凰蛔甙。?br />
楚澤是最后一個進(jìn)行闡述的,在聽了前面幾人的方案之后,楚澤對于自己的方案充滿了信心了,因為長孫無忌幾人的方案,聽著辭藻很華麗,也僅僅就是辭藻華麗了,并沒有提出什么具體解決問題的辦法。
楚澤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李二陛下和眾位大臣的注視下,站出來說了起來。
眼睛瞪著看著楚澤,高士廉冷哼一聲,眼神中輕蔑不加絲毫掩飾,一個毛頭小子,鳥毛都還不知道長沒長齊,能會有什么辦法,難道還能比得上大唐的眾位大臣,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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