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受打
秦海兇狠的進(jìn)攻襲來,秦云不由得連忙退后,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秦云,別退了!再退的話,你就出線了,到時你就輸了!快拿出真本事吧!”身后的秦聰邊觀戰(zhàn)邊嘲笑的說道。
秦海的身形逐漸逼近,那充滿巨力的拳頭兇狠的打向秦云的胸部,秦云大驚,不知該如何做,在慌亂間,秦云本能的做了一個左側(cè)身,驚險的躲開了秦海的進(jìn)攻。
“哎?他竟然躲過去了,躲過了我的進(jìn)攻!”秦海內(nèi)心詫異,秦海的武法實(shí)力在這些沒有修煉法道的少年中,除了秦聰外,就屬他厲害了,然而,如此兇猛的攻勢,居然被秦云躲開了!
一旁的秦聰眸內(nèi)同樣閃出一抹震驚,驚訝的道:“這雜種的反應(yīng)能力還真快啊!”
其他的少年也是紛紛吃驚,都沒有想到秦海的進(jìn)攻居然落空了,這真的是秦云嗎?
一拳落空,秦海的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對付一個沒有練過武法和法道的秦云,居然一擊沒有將其擊倒,這讓秦海惱怒異常。
“砰!”秦海一拳落空,當(dāng)即直接一個三百六十度急轉(zhuǎn)身,飛出一腳,兇狠的掃了過去,“砰!”的又一聲悶響,這一次腳直接踹到秦云的小腹!
“啊”
秦云痛苦的慘叫了一聲,身體沿著地面滾了出去,身體的皮膚也擦傷了,流出一些鮮血,小腹傳來洶涌的疼痛。
“妙啊!踢得好啊!”在一旁觀戰(zhàn)的那些少年,頓時歡呼了起來。
“嘿嘿!小雜種,我看你能躲幾回!”秦海心中冷笑道,緊接著,再一腳將秦云踹飛了幾米多遠(yuǎn),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了不少,嘴上卻裝模作樣的對著秦云吼道:“秦云!你是瞧不起我嗎?拿出你的實(shí)力來!”
秦云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疼,艱難的爬起來,可是,就在這時,秦海的進(jìn)攻再度迅猛的襲來!
“嘭!”
秦海的拳頭狠狠砸在了秦云的臉龐,嘭的一聲,秦云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再度滾翻在地上,軀體疼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住的顫抖。
“秦云,起來啊,看了這么多年,拿出你真正的實(shí)力來!”秦聰在一旁調(diào)笑地喊道,滿臉的興奮。
但是,這一次,秦云沒有再爬起來,此時,秦云渾身疼的無法動彈,雙眸內(nèi)看見的事物也變得逐漸模糊了,眾人叫喚了他片刻。
“哼!果然是秦家實(shí)力最軟的雜種!”秦海走到了秦云面前,看著一動不動的秦云,臉色冰冷,看著秦云的眼神充斥著輕蔑。
“我!我才不是什么雜種!”秦云癱躺在地上,吃力地說道。
“嘿嘿!雜種就是雜種,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在一旁的秦聰大笑地說道,其它的少年也紛紛附和圍著秦云的周邊,對著秦云一陣臭罵!
“小雜種,別以為你真的是秦家的少爺,我告訴你,秦家上下,是個人都可以欺負(fù)你,而且不會有人管你,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管你的,最多也就是我把你給埋了!”秦聰陰險的說道,居高臨下的彎下腰用右手輕輕拍了拍秦云的頭。
秦聰說得沒錯,自從秦云的父親秦升娶了一介平民這樣的丑事出來,秦家上下都已經(jīng)將秦云丟棄了,只不過將他秦云當(dāng)成仆人看待罷了。
“切,就憑你還想做秦家的少爺?這煉修法場不是你來的地方,秦家上下除了那破舊的土坯房外,其它地方你都不能去!”一位少年冷言道,狠狠的向著秦云吐了一口口水!
“砰!砰!砰!”
然后,少年們紛紛對著秦云拳打腳踢起來,恍如根本不管秦云的死活,秦家的法守們看見后,發(fā)現(xiàn)打得是秦云也就不再理會了。
秦云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本能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頭部,卷縮在地上任由他們的毆打。
“你們在做什么!都給我住手!”這時候傳來教頭嚴(yán)厲的怒吼聲,頓時嚇得秦聰?shù)热思娂娬竞藐?duì),驚恐地看著教頭。
“你們這幫臭小子,我才離開一陣子,你們就鬧翻天了嗎!”教頭手握著那條長鞭指著秦聰?shù)热伺暫鹊馈?br />
教頭怒吼完后,忽然聽到一旁傳出劇烈的喘息和細(xì)小的呻吟聲,教頭望了過去,看到秦云渾身破爛顫抖著縮在地面上,腦袋手臂上滿是鮮血,頓時大驚失色的跑上前去。
“秦云!秦云!”教頭喊道,扭頭對著秦海吼道:“給我快滾去藥樓把療傷法藥拿來!”
“額---,是!”秦海一時間被教頭的吼叫嚇到了,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慌亂的朝家族藥樓跑去!
“教頭,他只不過是秦家的雜種而已,沒必要救他吧!”秦聰皺著眉頭,一臉沒好氣地說道,心中頗為不爽。
“你******給我把嘴閉上!”教頭瞪著眼睛喝道,兇狠的瞪了秦聰一眼,而后者頓時害怕得低下了頭。
“蹭蹭!”
突然,幾道身影飛快掠出,出現(xiàn)在教頭秦烈的身邊,他們是聽見教頭的怒吼聲,聞聲趕來的。
“秦烈,出什么事了?”一位長老冷靜的問道,當(dāng)看見地上的秦云時,眉頭皺起。
秦烈聽到來人的問話,急忙說道:“秦遠(yuǎn)長老,秦云被秦聰幾人打成重傷!”
“嗯,傷了就傷了吧,沒什么著急的。不是禁止秦云來煉修法場的嗎?這是他自找的,不過就是個雜種罷了!”一旁的秦涼長老冷漠的說道,雙眸中滿是輕蔑。
“秦教頭,療傷法藥來了!”這時,秦海也從藥樓拿來法藥趕了過來。
秦烈連忙接過法藥,將一顆翠色的丸形法藥給秦云服下。
其實(shí)秦烈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如此擔(dān)心秦云,只不過經(jīng)過這幾年的時間,秦云那不管被打的如何疼痛都每天堅來煉修法場偷學(xué)的堅強(qiáng)意志,讓他秦烈有了一絲對秦云的敬佩和一絲難以說清的異樣感覺。
站在最中間一直沒有出言留著長長胡須的老者,望了秦云良久,隨后輕輕言道:“把他帶回去吧!派一些仆人看著他,別讓他再到處亂跑了!”
“是,族主!”
秦云服下法藥,身體的傷勢在藥力的逐漸揮發(fā)下,開始痊愈了,神志也微微清醒了,隱隱聽到族主秦山的話,秦云吃力說道:“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然后,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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