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第二天沈舒兮和沈媽說了黑煤球的事,白清淺女士對于新到來的成員很是歡迎。白清淺以前動過養貓狗的念頭,只是沈硯和她說魚都養不活這貓狗更費事,還是不要禍害動物了這才作罷。
本來打算路潛在家的時間黑煤球都在他哪兒,不在家的時候放在她家,但是黑煤球一見到路潛就炸毛現在到像是她才是主人。
國慶晚會同學可以確定人和上輩子一樣,陳阿楚小提琴,陳窈窈獨舞,蘇予獨唱,以及體委的體操,她原本要湊個熱鬧彈鋼琴的,現在到沒有多少興趣即便要求的節目還差一個。
教室課間。
陳窈窈看著路潛又隨意跳出兩本書墊在衣服底下又是趴著睡覺,上課無精打采下課就睡覺,跟聾子啞巴一樣。
她一開始以為路潛是個學霸,沒準能幫她提提成績,沈舒兮不偏科每一科都算不上最好但加起來總排名要比她高一點。
現在她不由得懷疑路潛說的是對的,他那次數學就是猜的!
陳窈窈氣憤的扯著路潛的衣袖,“路潛,這道題你幫我看看吧。”
路潛睡眼惺忪一臉不耐煩的把衣服從陳窈窈手中扯出,“不會。”
陳窈窈盯著路潛冷著的臉把手中的筆朝路潛砸去,“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都沒看!”
路潛微微揚起下巴,黑色的墨水筆從路潛的下巴落下在校服上劃下一道痕跡,陳窈窈這才得意道:“你知道有多少想和和我做同桌都做不到嗎?你還不知趣!這就是惹我生氣的下場!”
路潛困意全無,用手擦了擦下巴確定沒傷到后盯向陳窈窈,精致的五官帶著冷意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猶如被激怒的野獸,“陳窈窈,我可不懂你說的什么紳士,再這樣我會加倍還回去!”
陳窈窈下意識的后退,心不禁的發怵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路潛又沒傷到什么,那么氣干什么。
路潛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鏡子又看了一眼下巴,有些紅應該是被他擦的,還好,不然阿舒又要嫌棄他了。
“哼,皮都沒破,真是斤斤計較。”陳窈窈壯膽的說。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好了我就不打擾你睡覺。”
“沈舒兮,她是不是喜歡你?”
路潛沒打算打理陳窈窈但是在聽到陳窈窈說的人后來了興趣。
“哦?從哪兒看出來的?”
看著路潛唇角溫和的笑她忽然覺得剛剛是自己嚇自己,路潛哪有那么嚇人。
“那你喜不喜歡她?”陳窈窈心底那份害怕消失后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了。
“這次你不回答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休想騙到我。”
“呵,隨你,不要來煩我。”
路潛起身離開了。
陳窈窈盯著路潛離開的背影,還沒有誰不把她放在眼里,路潛和沈舒兮一樣討厭!不,沈舒兮要更討厭些。
沈舒兮因為身材高挑長的好是各大晚會的主持,可謂出盡了風頭,煩人的是她的節目無論在她前面還是后面人記住的永遠只有沈舒兮!
就像這次明明是她先看上路潛,沈舒兮卻還要插一腳!就算平常順路一起上下學就算了,這生病了還假惺惺的去看,希望路潛不要太笨看不出來這是沈舒兮裝裝樣子而已。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沈舒兮,陳禇冷著一張臉站到沈舒兮面前,“陳禇,舞蹈。”
“嗯?”
“晚會的名單應該還缺人吧?”
“嗯,對。”
沈舒兮找出統計名單再抬頭的時候陳禇已經離開了,天助她也!正愁少個節目呢。
陳禇的顏值在她的排序里只能算中等偏上,臉整天冷著還有一點點毒舌,不知道她的阿楚當年是怎么看上他的。
不過阿楚的確說過喜歡高冷類型的男生。當然這是小時候說過的,想想沈清舟那個話癆跟高冷一點邊搭不上最后還結婚了呢。
“沈同學不給自己報一個嗎?”蘇予看著沈舒兮一副完成任務的樣子不禁想笑。
“我?我沒什么出彩的。”
“沈同學真是謙虛哈。”
沈舒兮再次確定了每個同學報的節目,下面準備開心欣賞,這次她連主持都沒參加生怕陳窈窈對她做什么手腳,要是上次沒和她吵架可能參加一下無妨,現在她可不想冒險。陳窈窈那嫉妒心阿被她媽媽培養的太好了。
晚上沈家。
黑煤球很快適應了沈家,只是他這一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隨便往那個角落里一窩就找不到了,現在沈家最常見的場景就是白清淺女士滿世界找貓。
“夠白,夠白。”
“又到哪里去了?”
黑煤球從白清淺女士剛剛出來的臥室一同出來了,沈硯坐在沙發上看到,白清淺女士在前面喊著名字而貓卻跟著人腳后跟出來了不禁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他在哪兒呢?”
黑煤球像是聽懂了一樣走著優雅的貓步冒出一個頭對著白清淺女士出聲,“喵!”
白清淺:……
“你這個保護色挺好的。”
路潛和沈舒兮放學后沒有直接回家,畢竟沈家還有他心心念念的黑煤球,總要去看一眼的。
電梯里。
路潛:“阿舒如果參加會報什么節目呢?”
“鋼琴吧。”
“那怎么沒有?”
路潛以為會和前世一樣卻忽略了沈舒兮會避免這個事情。
“準備節目要天天練好累的,都快還有期中考試了還是好好學習吧。”
真是不走心的理由,他記得阿舒可沒有這么愛學習,前面是因為陳窈窈的媽媽喜歡和沈舒兮比較,沈舒兮為了不丟臉才努力些后面則是為了跟蘇予在一起不掉隊。
這些可都是她在和他分享“美好”的青春故事時說的。
而蘇予在晚會上救場于她的那一瞬間,即便最后她說她恨蘇予但那一瞬間回想起已經是美好的,甚至還留著兩人合奏時的照片。
“對了,你回去八成能看到白清淺女士找夠白的場面。”
“嗯。”
電梯到了。沈舒兮打開門。
“夠白。”
剛剛被抓住按在沙發上的夠白一激靈站了起來。
白清淺女士也被嚇的一激靈,指著黑煤球的貓腦袋數落道:“你的貓臉呢,這個名字你怎么敢認?嗯?”
路潛和沈舒兮一起進來的,白清淺女士見到路潛眉開眼笑的站起來了,黑煤球又炸毛了。
“和兮兮一起吃晚飯再走吧,阿姨把你的份已經準備好了。”
白清淺女士在得知路潛一個人住已經自行腦補成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了,什么事都能多想一份跟養兒子一樣。
“謝謝阿姨。”
阿姨忙碌的把菜熱好放上餐桌。路潛目光落到了角落里的鋼琴上。
“路潛可以吃了。”
他們在學校是吃了的,但她習慣到家在吃一點。
路潛每次來看黑煤球真的就是,看!看著黑煤球每次無聲的抗議順毛都不行。她都有理由懷疑路潛是專門來蹭飯的。
路潛的手機響起,看到承鵲的電話后給掛斷了。
路潛一直都有把手機帶在身上,只是他幾乎不拿出來,也沒人發現。
承鵲再次打來。路潛再次掛斷。
“承鵲他會不會有什么急事?”沈舒兮問道。
“來針灸促進我睡眠的。”
睡不著很難受的,時間長了煩躁易怒,她覺得路潛這個失眠需要好好調理一下。
“在哪兒了?不會小區保安不讓他進來吧。”
“在按門鈴。”
也就是在對門?沈舒兮起身開門果然發現承鵲一副要把路潛門卸了的表情。
“路潛在這兒。”沈舒兮指了指身后。
她說完這句話承鵲的表情更怪了。
為了避免驚到已經回房間的白清淺女士沈舒兮出聲道:“要吃點嗎?”
承鵲看向餐桌還冒著熱氣,香味喚醒了他的肚子,安靜的空氣里他肚子發出抗爭的聲音。
“好、好啊。”承鵲老臉一紅。
承鵲咽了口水帶的東西被阿姨接過去,洗了手興沖沖的坐下連帶著本來想來做什么的都忘了。
路潛擦了擦嘴角,“你是來蹭飯的?”
承鵲:……他不就是恰好沒吃,他都打了好幾個電話發了信息按了門鈴,要是真有事忙就算了,結果人在對門悠哉吃飯!他飯都還沒時間吃呢!
沈舒兮連忙打斷,“歡迎來蹭飯,你以后都要來給路潛針灸吧?路潛每次都會在這兒吃點,正好。”
承鵲塞了一口菜在嘴里,“呵,還說我,你自己不是也來蹭飯?”
“我是來看夠白的,阿姨留我吃的。”
“那還是沈小姐留我的呢,我們有什么區別?話說夠白是什么東西?”
“喵!”
“啊!”
沈舒兮從廚房阿姨手中接過飯遞給承鵲,用手示意,“噓!”
承鵲連忙捂上嘴巴,這大晚上在人家大吵大鬧的太沒素質了,只是這跟黑海藻一樣的玩意叫夠白?那點白?牙嗎?
承鵲一副要吸氧緩緩的準備,真誠道歉,“對不起,我沒做好見夠白的準備。”
沈舒兮看了一眼黑煤球,憋笑道:“沒事,你快吃吧。”
“天啊,我已經好久沒吃到這么好吃的菜了。”
一旁的阿姨都被逗笑了,承鵲那一副準備要舔盤的樣子。
“趕快吃,吃飯走,阿舒要休息了。”路潛在一旁催促。
“主人都沒出聲呢。”
“阿舒臉皮薄,懶得說你。”
承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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