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八門追殺
一聽到顧青山這么分析,我仔細(xì)一想酒樓里頭,眾人的對話,明盧說過,他們想要擺脫八門,因為八門限制了他們的自由。
但是現(xiàn)在這個話對我來說,卻是漏洞百出,因為不是他們想要逃離,而是八門的門主想要逃離。
見此,我立馬明白了過來:“八門的門主才是想要逃離,他們故意設(shè)局騙我的血,同時又不想讓我出現(xiàn)。”
顧青山點頭:“看樣子這幕后的人對于八門的掌控很深,但是卻不得人心。”
這個假設(shè)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個陰謀啊,此時我扭頭看著何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說要出去抽根煙,把顧青山叫下車來。
離開車子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我蹲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分析:“青山,咱們必須要躲起來了,八門的人肯定到處找我們。”
顧青山點頭:“是的,不過他們有追尋之法,十三,就算我們躲起來,他們也會想辦法把我們逼出來的。”
其實我很明白,因為我這人的脾氣,八門的人肯定會利用我身邊的人,比如文叔和夏靈他們,甚至一些朋友等等。
想到此,我掐滅煙頭說:“先不管這些了,如今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藏一下吧。”
說著,我們倆上車,然后啟動車子離開了此地,何安在后邊問我們要去哪,我也沒吭聲,而是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如此離開山城后,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頭,我們?nèi)司腿缤粋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各地,同時留下一些線索和痕跡,轉(zhuǎn)悠了很多地方。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頭,我和顧青山還有何安不再出現(xiàn),同時也去看望了夏靈和我母親,讓他們安心一點,這一年時間里頭,我們輾轉(zhuǎn)大半個中原之地,也在調(diào)查有關(guān)于何長生跟八門的事跡。
甚至還去了苗族一趟,說來也奇怪,黎族老祖自打上次出現(xiàn)后,就一直沒有再次占據(jù)我的身體,他仿佛沉睡了一樣,這讓我有股子不安,因為此時,我將老祖附身當(dāng)成了助力,如果他不出現(xiàn),那我就少了一個幫手。
一切平靜,但所謂風(fēng)雨欲來推滿樓,兩個月后,一則消息傳來,文叔出事了,江城出現(xiàn)了一股子勢力,將文叔和張秀云等抓了起來,關(guān)進(jìn)了牢中,而他們一手創(chuàng)下的產(chǎn)業(yè)也頃刻間沒了。
而抓文叔的理由很奇葩,說是他殺人了,家里頭的產(chǎn)業(yè)都是不正規(guī)的,我心頭一沉。
文叔這人做事我知道,雖然貪生怕死,但是非常的講義氣。
也有可能是他受到了威脅,這一年多時間里頭,因為怕八門的人找他麻煩,所以我始終都沒有去江城見他,而如今卻沒想到出了這等事。
當(dāng)即我就決定趕回江城,看看文叔是怎么回事,于是我立馬打電話給了沈隊長,如今的沈隊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作為東北靈異事務(wù)所的負(fù)責(zé)人,自然有很多眼線。
所以當(dāng)電話打給她的時候,沈隊長也很開心,說是愿意幫忙,我讓他去江城的鋪子看看,陰文山和余二他們?nèi)绾瘟恕?
畢竟陰文山的手段還是有的,找他麻煩的人應(yīng)該不多,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陰文山?jīng)]有跟隨,自己留在了江城。
一天后,沈隊長帶來消息,說是情況不妙,文叔的確殺人了,而所殺之人身份特殊,乃是東洋的一名官商使者,原本是來談生意的,卻被文叔給直接殺了。
我當(dāng)時聽了后就覺得有點不靠譜,文叔這人這么膽小,怎么可能殺人呢,這事肯定有古怪,所以我決定立馬趕回去。
于是連夜,我們?nèi)饲那牡馁I了去江城的火車票,為了防止地仙知曉我們回來了,我和顧青山?jīng)]有進(jìn)城,而是選擇在外頭等著,由何安進(jìn)去通知陰文山出來。
大概兩個小時后,陰文山出現(xiàn)了,連同沈隊長一起,兩人一見到我,立馬跑了過來。
“十三,這一年多你們?nèi)チ四睦铮趺匆稽c音訊都沒有?”陰文山問道。
“別提這些了,我若不躲,恐怕連命都沒有了。”我也沒多說解釋,趕忙問他文叔是怎么回事。
陰文山嘆氣說:“這事很麻煩,文叔的確被抓起來了,他在喝酒中殺了東洋人,那人是來做生意的,卻不成遭到了毒手。”
這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文叔的錯,我皺著眉頭,難道文叔真的是失手殺人的嗎。
這時候,沈隊長解釋說:“十三,忘記跟你說了,這來的人身份有點特殊,據(jù)說還帶著一批尸體過來,如今那批身體還在殯儀館。”
沈隊長這個消息讓我警覺了起來,做生意為何要帶著一批尸體呢,絕對有古怪。
“文叔現(xiàn)在怎么樣?”我問道。
“沒事,不過如今他被抓了,張秀云暫時住在你的風(fēng)水鋪子里頭,因為她生了孩子,所以沒有被關(guān)押,有專門人看守著。”
我一聽文叔的孩子都有了,當(dāng)時就挺驚喜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做了我人生當(dāng)中不敢做的事情啊,娶妻生娃,人生巔峰啊。
可是他被抓了,這事就有點麻煩了,思來想去,我對陰文山說:“洪老怪那邊怎么說,如今對于我能否進(jìn)江城有何抵觸?”
“在你們要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通知了洪老怪,他待會就來。”陰文山做事倒是挺靠譜的。
于是我們幾人就在原地等著,大概一個小時后,我看到洪老怪來了,走路搖搖晃晃的,一年多時間過去了,洪老怪還是老樣子,酗酒為生。
這家伙這輩子估計都這樣了,一見面后,洪老怪皺著眉頭說:“你還敢回來,小心地仙來揍你。”
我苦笑說:“洪老怪,朋友落難,我不得不來啊。”
洪老怪一擺手:“行了,你小子來找我準(zhǔn)沒好事,是想要進(jìn)城嗎?”
我點點頭,如今對于江城來說,我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不管是風(fēng)水一行還是普通人,都知道我薛十三破壞了江城的風(fēng)水。
這迷信和不迷信的人自然對我不歡迎了。
洪老怪仔細(xì)想了想說:“倒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小子在城里頭只能呆上七天,過了七天就要離開。”
我點點頭,七天時間夠了,足夠我去了解事情的始末,然后去解救文叔。
當(dāng)即,洪老怪帶上陰文山去請示地仙,讓我們原地等消息,一個小時后,消息傳來,地仙同意我們進(jìn)去,于是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為了防止外人認(rèn)出我們來,不得已只能戴上帽子和墨鏡,進(jìn)入了江城里頭。
一到鋪子所在的街口,我就看到外頭有人把守著,知道這些人是來看守的,沈隊長說這是上頭的意思,但是我怎么覺得這些人似乎不是在守著張秀云,反而是在等著我一樣。
當(dāng)然了,這些人就是普通人,我自然沒有在意,稍稍動了點手腳,施了個簡單障眼法就進(jìn)去了。
一推開鋪子大門,我就聽到里頭有娃兒的哭聲,于是走了進(jìn)去,看到張秀云正一個人抱著孩子。
一見到有人進(jìn)來,她先是慌張了下,當(dāng)我摘掉頭套后,張秀云驚訝說:“你們回來了?”
我點點頭:“嫂子,讓你擔(dān)心了,我薛十三回來了,是來救文叔的。”
這一次,張秀云值得我去稱呼嫂子了,張秀云兩眼一紅:“十三,你可要救救文叔,他是無辜的,是冤枉的,絕對不會亂殺人。”
其實文叔跟著我也殺過不少人,但那都是壞人,而且是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中殺人的,故而沒有受到懲罰罷了,但如今可不同啊。
我急忙安慰張秀云,然后看了她懷中的孩子,的確是可愛,是個大胖小子,我抱了下后,心里頭笑了,說真的,我也挺羨慕文叔的生活。
本來他的生活挺好的,不用和我一樣,但是如今的他,卻沒想到要陷入這等風(fēng)云之事當(dāng)中來。
將孩子還給張秀云后,我看了下四周,讓顧青山在這四周布置一下,以免讓人察覺到我們回來了。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我將幾人全部叫了過來,連同陰文山一道,商討如何解救文叔的辦法。
按照線索來說,文叔是在吃飯的時候殺人的,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過,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我唯一覺得有困惑的就是,為什么那些東洋人要帶著尸體過來呢,這事就有點不對勁。
所以我們有必要去殯儀館看看,而正好,殯儀館的武館長我們認(rèn)識。
于是我想了想,決定讓張秀云他們留下,我跟顧青山出去看看就成了,到時候回來匯報即可,所謂人多眼雜,自然不好那么多人一道去。
于是我倆悄悄出去,打了個車,趕往了殯儀館,等到達(dá)目的地后,我才發(fā)現(xiàn),殯儀館外頭,卻是顯然來了不少人。
他們身穿黑衣,戴著墨鏡,一看看看起來猶如黑道一樣,整得非常的精神。
殯儀館外頭停了不少車,我仔細(xì)看了下后說:“是東洋人,咱們從后面進(jìn)去。”
看到正門有人把守,于是我們從后門進(jìn)去,悄悄的來到了殯儀館里頭,找到了武館長的辦公室。
一推開門,我就看到武館長正一臉愁容的坐在那,看到我們戴著墨鏡和帽子,還以為是東洋人來了,皺著眉頭說:“你們煩不煩,我都說了,只要上面有手續(xù),就能過來帶走尸體,你們這些東洋人怎么就聽不進(jìn)去呢。”
我笑了笑,摘掉墨鏡說:“武館長,怎么火氣這么大啊。”
武館長一看,當(dāng)時就愣住了,立馬站起來:“十三,你們怎么來了。”
說著,武館長立馬笑了,笑的很開心,仿佛遇到了救星一樣。
我問他為什么這么愁眉苦臉的,武館長說還不是文叔的事情,然后問我們是不是因為這事來的。
我點點頭,武館長趕忙放下手頭的工作,然后領(lǐng)著我出去,到了停尸房,他指著里面說:“你們進(jìn)去看看吧,太邪門了,總共有十八具尸體,就跟干尸一樣。”
推開大門,里頭的溫度很低,我沒有在意,而是走到十八具尸體跟前,然后打開了上面的裹尸袋鏈子,映入眼前的,是一具已經(jīng)年頭很久的干尸,就跟古代的木乃伊一樣,看起來很古怪。
干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層黝黑色的死皮包裹著,骨頭和內(nèi)臟清晰可見。
我仔細(xì)觀察了許久,發(fā)現(xiàn)這些干尸雖然看起來年頭很久,但是他們的腦門上,都無一例外的有一個釘子。
看似像棺材釘,但卻閃爍著金光,有點不同,顧青山觀察了一會后說:“十三,這應(yīng)該是東洋的金魂釘,專門困人生魂所用。”
金魂釘在東洋其實是有特殊用途的,如果一個人死后,若是不想離開自己的身體,就可以用金魂釘插入額頭上,這樣就可以保持自己的三魂七魄都留在身體中,不管多少年歲月都可以。
所以這也是他們的一種習(xí)俗,但我不明白為何要帶到這里,想來是有問題的。
于是我試探性的就要拔掉一個金魂釘,可顧青山卻攔住說:“時機(jī)不對,現(xiàn)在拔了,外頭的人肯定能感應(yīng)到。”
我一想也是,于是問武館長這些尸體他們能帶走嗎?
武館長點頭:“如果手續(xù)齊全的話,這兩天他們就能帶走了。”
說白了,武館長也是覺得這事邪門,我一想,只能暫時線放著,決定今天晚上過來看看再說。
出去后,武館長說這些尸體很邪門,一放進(jìn)來就總覺得里頭有聲音似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疑神疑鬼的。
“武館長,有消息通知我。”
“好,你放心,十三你的為人我清楚,不管別人說什么,我也相信你。”武館長說道。
我笑了笑,這年頭有人相信真好,于是我們兩人也就暫時回去了,當(dāng)然了,在路上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可以見到文叔的辦法。
因為一切的事情根源在于文叔,我自然要見到他,才能知曉事情的始末啊。
所以回去后,當(dāng)天晚上我就決定用秘法去找文叔,問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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