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救命,貓貓!
走廊一如既往的寬敞,陳溫言開始懷疑起港區(qū)到底是自己建設(shè)的還是東夏政府直接發(fā)的,這里只做指揮官的寢室的話,有點豪華過頭了吧。
“前面就是了,親愛的。”
嬉鬧聲不斷傳來,三個小女孩拿著清掃工具在走廊里打打鬧鬧,一個藍墨色短發(fā)女子在門口認真清掃。
“標槍,你們打掃完了嗎?”
柴郡喊到。
三個少女看見不遠處的柴郡和陳溫言,立馬停止了嬉鬧。
“指揮官!”
標槍小跑過來,“指揮官來了?!指揮官辛苦了,標槍給你捶捶背吧!”
“指揮官的房間我們已經(jīng)打掃完咯,厲害吧,嘻嘻!”
“謝謝標槍,你們更辛苦。”陳溫言也欣慰的摸摸標槍的頭,元氣少女,誰不喜歡呢?
拉菲和凌波也走過來,
“指揮官,中午好。”
“中午好,拉菲,凌波。”
提問,港區(qū)御三家是指哪三個船?
A、拉菲,標槍,凌波
B、拉菲,標槍,z23
C、鈍角
陳溫言笑著摸摸拉菲的兔耳,
“指揮官,這個兔耳不是真的,不要再摸了。”
“好好。”
陳溫言收回手,看著門口專注于掃地帶著女仆發(fā)箍的女孩,問道,
“標槍,那是胡騰嗎?”
“是呢,指揮官。”
烏爾里希·馮·胡騰,穿著半身女仆裝,上身清涼,拿著掃帚來回掃著,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陳溫言的到來。
胡騰的性格是很難猜的,陳溫言也不過是剛大建出胡騰,幾天秘書艦的相處總感覺胡騰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同時又似乎對外界的事毫不關(guān)心。
陳溫言帶著幾個少女走到門口。
“胡騰,謝謝你幫我打掃這里。”
胡騰眼中沒有絲毫波瀾,“職責(zé)所在,指揮官。”
“胡騰小姐這幾天在港區(qū)還住的習(xí)慣嗎?”
“維系生命的次要條件,在不影響完成任務(wù)的時候無關(guān)輕重。”
“啊……”
陳溫言似乎感覺出眼前的少女好像不會直接表達自己的意思,說話都多少帶著一股雞湯味。
“話雖如此,但還是要感謝你的,”陳溫言掃視過拉菲三人,“你們想要什么禮物嗎,作為打掃衛(wèi)生的感謝,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
標槍第一個舉起手,“指揮官,標槍想做秘書艦。”
陳溫言笑笑,“準了。”
拉菲扯了扯陳溫言的衣角,“指揮官,要不要一起去種花?”
“好啊,拉菲。”
“我也想和指揮官一起去種花,”凌波看著陳溫言,“指揮官,能稍微摸摸我的頭嗎?”
陳溫言記得凌波是喜歡被指揮官摸頭的,自己也毫不吝嗇地輕輕摸了摸凌波的小腦袋。
“你呢,胡騰?”
“我不需要,指揮官。”
“隨便什么都行哦。”
胡騰:“想要心安理得接受好意就不要太過在乎別人的想法。我們生活在此世,應(yīng)當有獨立的自我,不至于受他人左右。”
“額……”
這姑娘怎么回事?是脫線還是有點理智過頭了?
胡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似乎干什么都不會有任何情感波動,脫線應(yīng)該和她是沾不上關(guān)系的。
摸摸胡騰的頭會怎么樣?她不會把我扔冰箱里凍上吧?
陳溫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壯著膽子摸了摸胡騰的頭。
胡騰沒有躲避,
“嘁,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指揮官有話就說吧,我有求必應(yīng)。”
用冷漠的語言說出溫暖的話,陳溫言迅速給胡騰貼上了外冷內(nèi)熱的標簽。
“謝謝,胡騰,你真是指揮官可靠的伙伴。”
胡騰露出輕蔑的眼神,轉(zhuǎn)身離開。
“又是這幅一點不知道懷疑別人的樣子……你總是這樣,就像一副侵蝕我心防的毒藥…遲早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x4
這丫頭怎么回事??
放了這么久的秘書艦,好感度應(yīng)該到了“喜歡”的程度了啊。怎么還整天說些云里霧里的話?
胡騰走了不遠,回過頭來,
“指揮官。”
“啊,我在。”陳溫言連忙回應(yīng)。
“希佩爾找過你,你可以去她的房間,或者我把她叫來。”
“讓她過來吧,胡騰。”
“好。”
胡騰順樓梯走下樓去。
標槍吐了吐舌頭,“胡騰姐姐好像有點冷漠。”
“只有大人才能聽懂她說的什么。”
對不起,標槍,大人也聽不懂。
拉菲把肩帶提好,將三人的清掃工具都倚到墻邊,
“我們先去花園準備一下吧,明天讓指揮官帶我們?nèi)シN花。”
“好!”拉菲一呼兩應(yīng)。
“指揮官,我們先去花園了,明天別忘了來花園哦。”
“嗯,去吧,注意安全。”
在港區(qū)能對這三個能談得上威脅的,只有皇家方舟。不過好在自己很久之前就把方舟安排到演習(xí)場了,一呆一個月,港區(qū)驅(qū)逐艦們的安全系數(shù)直線上升。
“指揮官再見。”
“再見,拉菲,凌波,標槍。”
目送三個小女孩走遠,陳溫言推開了自己的寢室大門,和柴郡走了進去。
門內(nèi)的豪華程度與外面相比也不遑多讓。說是寢室,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有一張大床的客廳。一個巨大的投影屏掛在墻上,六個鐵甲騎士雕塑手執(zhí)長矛,排列在兩側(cè)墻邊,地板上鋪著潔白的羊毛毯,一整節(jié)的漆涂沙發(fā)橫擺在熒幕前。
陳溫言看過四周,
“柴郡,你在這里住過嗎?”
“當然沒有啦!親愛的。”
“我還想讓你給我介紹一下呢。”
陳溫言和柴郡走到落地窗前,環(huán)視著半個港區(qū)。
“這里的視野倒是開闊。”
大講堂,喵窩,教堂,噴泉,戰(zhàn)術(shù)訓(xùn)練中心……大半的港區(qū)建筑都能直接看見。
“我只知道這個,親愛的。”
“嗯?”
柴郡來到寢室中央,撥了一下鸮頭權(quán)杖,兩側(cè)忽然出現(xiàn)了兩道屏風(fēng)交叉疊在一起,將房間分成了兩個部分。
“那邊是休息區(qū),這邊是娛樂區(qū)。”
“還能這樣子,真不錯。”
在劇情里是見過一眼指揮官的寢室的,在現(xiàn)實中能演變成這個樣子,也算在意料范圍之內(nèi)。
陳溫言大大咧咧坐在粽皮沙發(fā)上,身子向后一躺,不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
“柴郡,給我去泡杯卡布奇諾。”
“親愛的??”
柴郡一臉懵。
“咳,隨便吧,紅茶也行。”
“好吧……我回去找找。”
柴郡小跑著出了門。
陳溫言閉上眼睛,來到港區(qū)難得清凈一會兒,是時候捋捋今天發(fā)生的事了。
腦海中自己駕車沖破防護欄墜入海中的畫面異常清晰,包括撞擊在海平面上的顛簸與爆響,全都歷歷在目。
自己應(yīng)該是死在那場賽車之中了。當然沒什么好可惜的,在墜海之前也好好想過了自己的一生,似乎并沒有多少值得留戀的東西。年少時見慣了生死,當死亡真的降臨到自己頭上時,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
現(xiàn)在是自己穿越進了港區(qū),自己身體的完好無損就是這種不可思議的證明。穿越是真實存在的,見過了那么多艦?zāi)铮悳匮砸步邮芰诉@個事實。
以后的人生……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陳溫言歪頭看向門外。
“這么快嗎,柴郡?”
進來的是一只金發(fā)貧乳。
黑白配色的膠質(zhì)長筒襪,有著兩排豎扣的連衣裙,那是鐵血的服裝特色,艦裝也處于打開狀態(tài)。
“變態(tài),你終于敢來這里了!”
陳溫言猛地站起。
希佩爾海軍上將!
想起自己在游戲中的惡劣行徑,每天按幾十次希佩爾特殊觸摸,冷汗緩緩流下。
“希,希佩爾,好好說話,把艦裝收起來。”
“哈??你這種鬼畜也能讓我好好說話了嗎,笨蛋八嘎無路賽白癡垃圾西奈!”
就是這一句!
自己為了聽這句特觸語音,每天都要找角度戳希佩爾的平熊一百次。
完了,這次被苦主找上門了。
陳溫言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救命,貓貓!
“你這鬼畜今天怎么這么怕啦?以前不是越挨罵越興奮嗎?”
“以前是我不對,希佩爾海軍上將大小姐,希望你看在歐根的面子上,暫時先放了我,我以指揮官的名義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摸……”
“誰讓你說啦!笨笨笨笨笨蛋,去死吧!”
希佩爾跑到陳溫言面前,連環(huán)拍打出手,倒是沒動用艦裝的力量。
陳溫言被小拳拳打了十幾下后直接向后一躺,栽倒在沙發(fā)上。
“啊!我的胳膊,我胳膊斷了!”
“哈?我才用了多大的力氣,你怎么可能骨折?”
陳溫言抱住右臂,委屈道,
“嗚,你是艦?zāi)铮爿p輕一用力,我這凡人之軀哪里受得了嗚。”
希佩爾本是不相信的,但看到陳溫言臉皺在一起,在沙發(fā)上翻來滾去的樣子,也懷疑起了自己剛才是不是用力大了。
沒有啊?我沒用力氣呀?
但是人類的身體比起艦?zāi)锎_實脆弱太多了,說不定就會出些差錯。
“我看看你的胳膊。”希佩爾輕聲道。
“沒事,希佩爾,暫時死不了,離心還遠,只是骨折的話我不會怪你的,不用擔(dān)心我。”
“哈?!誰擔(dān)心你啦!我只是看看你怎么樣,還能不能再挨上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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