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竇長生太可怕了(求月票)
這。
這,這。
看著竇長生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那不屑一顧的目光,乾侯徹底的陰沉下來,猶如烏云密布,能夠滴出水來。
乾侯也不在裝了,直接沉聲講道:“竇長生你什么意思?”
“朝廷委派你前來,是要你調(diào)查小兒死亡一案的,可你到了天外天后都在干什么?”
“直接和葉侯狼狽為奸,如今為了包庇葉侯,竟然弄出了此等拙劣的手段,想要憑此誣陷本侯!
“這里是天外天,不是人境,不是你能夠一手遮天,指鹿為馬的地方!
這一句話葉侯不能接受,立即開口反駁講道:“強(qiáng)詞奪理。”
竇長生認(rèn)真的點(diǎn)頭講道:“葉侯說的不錯,乾侯正在偷換概念,在這里強(qiáng)詞奪理!
“此番大案,能夠震動天外天,驚動人境,其根本是乾國少國主死了,要只是死了乾侯一個兒子,那么雖然會產(chǎn)生糾紛,但遠(yuǎn)遠(yuǎn)不能夠驚動友邦,把四方諸侯國使者全部匯聚于此,”
“畢竟乾侯一共有著十三子,死了一個兒子,對乾侯影響是有影響,可對乾國影響不大。”
葉侯多少也聽出一兩分玄妙了,此時不由開口講道:“公爺?shù)囊馑际,死的是乾侯的兒子,但并未是乾侯世子,不,?zhǔn)確的說是那位排名萬族人榜的天驕。”
竇長生看著為自己捧眼的葉侯,緩緩點(diǎn)頭講道:“正是!
“一直以來公開活動,負(fù)責(zé)文戲的都是這位死者,真正的乾侯世子大多數(shù)時間,除了必要的幾次揚(yáng)名之戰(zhàn)外,一直都隱匿于暗中!
“以乾侯的精明,這般不要面皮,根本不注重臉面,就憑借近些年來葉國和乾國聯(lián)姻,就能夠?qū)θ~國方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乾侯依然允許世子出使葉國,就是因?yàn)榍畈⒉辉谝膺@位明面上的兒子,要是葉國安分守己,履行約定的話,那么就是一次簡單出使,要是葉國選擇動手,或者是其他諸侯國下殺手。”
“死的也只是一位當(dāng)做替身的兒子,真正的萬族人榜天驕,根本不會傷及分毫,而乾國反而能夠憑此興師問罪,有了對葉國興兵的借口!
“就算不能夠攻擊葉國,吞并了葉國,但吞了一個小國,也是大賺特賺的事情!
“畢竟死的只是一個兒子,類似的兒子乾侯可是有十多個,能夠?yàn)榍瑖臉s光而死,也算是他們死得其所,死的光榮。”
稟國使者于人龍沉穩(wěn)的神色消失了,浮現(xiàn)出了一股憂慮,竇長生講述的事情,這對稟國而言是一件壞事,要是死的不是真正的乾侯世子,而只是乾侯一名兒子。
那么代表著稟國的算計(jì),如今算是徹底失敗了,稟國一石二鳥的計(jì)劃,全部都建立在乾國失去繼承人的基礎(chǔ)上,要是乾國繼承人健在,未來的乾國會更強(qiáng),稟國算計(jì)來,算計(jì)去,完完全全的是在為乾國做嫁衣。
在乾侯沉得住氣,于人龍完全沉不住氣了,直接開口詢問講道:“證據(jù)呢?”
一雙眼睛炯炯注視著竇長生,希望這只是竇長生猜測,竇長生根本拿不出證據(jù)來。
“是啊,證據(jù)呢?”
旁觀者紛紛開口,開始索要著證據(jù),不少人心中已經(jīng)相信了,因?yàn)樽罱幌盗械氖虑,多少有一些詭異,在天外天局勢不穩(wěn)的時候,自家繼承人不好好的保護(hù),而是讓對方東奔西走,尤其是前去威脅最大的葉國,怎么看都有一些貓膩。
竇長生目光環(huán)視四方,最后目光看向死者尸體,淡然的開口講道:“想要證據(jù)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死者因?yàn)槭且粍Ψ夂,死的太干凈利落了,根本沒有反抗余地,知道動手的是武道一品,所以驗(yàn)傷向來較為簡單,從未有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死者明面上是乾侯世子,所學(xué)武功絕學(xué),全部都是乾國絕密,再加上地位的顯赫,自然沒有仵作敢于解刨分尸!
“哪怕是葉國也想借助著解刨尸體,從而窺視尸體經(jīng)脈觀測法力運(yùn)轉(zhuǎn),再觀看丹田揣摩武學(xué)奧義,可到底心有忌憚,要知道從手掌的手骨,全身上下的骨骼等等,這都能夠觀摩到死者生前所學(xué)武功!
“葉國不是不想做,只是害怕乾國借此興兵,如今要是干下了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又給乾國留了把柄,”
“所以這一件事情就拖下來了,而乾侯如今敢于甘冒奇險前來葉國,也是給葉國施壓,要把尸體給處理掉。”
“只要把這尸體給解刨了,自然就能夠開始分辨其生前武學(xué),作為位列萬族人榜的天驕,世子一身所學(xué),自然非同凡響,而這假的世子,和其相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分。”
“想要分辨的話,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竇長生目光平淡,可暗地中完全注視著乾侯,不放過乾侯任何一個神色變化,乾侯細(xì)微的變化,被竇長生窺視到了,自然知道自己所說是真的。
乾侯世子真的另有其人,眼前死的是一個冒牌貨,平時主要彰顯乾侯世子存在感的。
乾侯眉頭深深皺起,凝視著面前的竇長生,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和第一次見面時相比,面前這位實(shí)在是太難纏了,也太精明了,一雙眸子仿佛能夠看破一切,有著讀心術(shù)一樣,自己任何的想法,都能夠被對方給看破。
前些時日見到的竇長生,給乾侯一種空有其名,完全是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但面前的竇長生鋒芒畢露,才是天機(jī)報推崇的天煞孤星。
前后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乾侯自然不會認(rèn)為對方是假的,那么造成這一系列結(jié)果的因素很簡單,那就是竇長生在偽裝。
這獲得了一個結(jié)論,竇長生的偽裝天衣無縫,堪稱是完美無瑕,沒有任何破綻可尋。
輕易就把自己給蒙騙了。
此時想想,自己是真的可笑。
此番前來葉國前,本已經(jīng)觀看了竇長生所有資料,也認(rèn)為竇長生是一代狠人,是一位非常厲害的人物,已經(jīng)在心中告訴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來到了葉國后,還是不小心著了竇長生的道,竇長生那一副萌蠢的樣子,堪稱是毫無心機(jī),輕易就被自己給蒙騙了,被自己一頓阿諛奉承給忽悠住了。
可什么時候生出的信心,認(rèn)為竇長生是繡花枕頭,已經(jīng)被自己隨意拿捏。
可笑。
真的可笑。
乾侯心中譏諷了自己一句,現(xiàn)如今看來竇長生完全是技高一籌,把自己拿捏住了,把自己忽悠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想起了那一句話,當(dāng)你以為聊天舒服,你已經(jīng)拿捏住對方的時候,其實(shí)對方段位比你高多了,出現(xiàn)的這一種效果,是對方故意營造出來的。
竇長生真的厲害。
乾侯心中稱贊了一句。
這一句不能夠因?yàn)閷Ψ绞菙橙耍瑥亩椭苯游勖飳Ψ健?
沉默了少許后,乾侯率先開口講道:“國公厲害!
“不錯!
“死的是本侯私生子,乃是和世子同年所生,也正是因?yàn)楸憷疟槐竞钜恢碑?dāng)做世子替身培養(yǎng),為的就是為世子沒成長起來前擋災(zāi)。”
“本以為這種舉動,乃是無用功了,可不曾想到眼看著世子將要突破至上三品時,竟然被人殺死了!
乾侯緩緩轉(zhuǎn)身,目光看著眾多諸侯國使者講道:“雖然死的不是世子,但到底是本侯的兒子。”
“這一次本侯是有一些算計(jì),可虎毒不食子,本侯不會故意殺死他,此番出使葉國,也派遣了武道二品大宗師貼身保護(hù),除非是武道一品出手,不然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本侯在這里可以向諸國宣誓,上述一切都是真實(shí),要是本侯真的有私心,故意說謊話蒙騙世人,那么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最后乾侯看向竇長生,主動開口講道:“還請國公說出真兇,把殺害小兒的真兇找出來!
“只要能夠?yàn)樾簣蟪,本侯可以再立誓,只要無人主動進(jìn)攻乾國,本侯愿意一生維持天外天和平,絕不興兵!
竇長生嘆息一口氣,語氣寂寞講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切都回到了起點(diǎn),又是兇手的事情!
“要是侯爺沒有這么多的亂七八糟想法,現(xiàn)如今事情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如今要再重新開始,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侯爺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要為自己說話負(fù)責(zé),豈能夠一句話就把干過的事情一筆勾銷,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
竇長生傾聽的出乾侯話語潛在意思,是要繼續(xù)聯(lián)手,先拿下葉侯,如開始之初的計(jì)劃一樣。
可竇長生付出了這么多準(zhǔn)備,豈能夠只做單選題,竇長生又不是三歲孩童,作為一名成年人,當(dāng)然選擇全都要。
乾侯眉頭深深皺起,竇長生這個選擇讓人意外,哪里來的勇氣,認(rèn)為能夠拿下自己,除非是放棄了葉侯,可這一點(diǎn)大局觀沒有,其他盟友說賣就賣了,未來哪里混的下去。
竇長生不放過自己,乾侯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對著葉侯開口講道:“陳國公要撥亂反正,鏟除你們這一脈,推二代葉侯后裔上位!
“呵呵!
葉侯世子冷笑起來,不屑一顧講道:“事到如今,乾侯你還在挑撥離間。”
“認(rèn)輸就這么難嗎?”
“多傻的人才會去相信敵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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