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借酒壯膽,把向厭囚禁了?
月色籠罩,蕭知行依然在青樓中沒出來。
向厭殺氣凜冽地站在樹枝上,透過半掩的窗戶看著房中的情況。
慘白的手指被他捏得咯咯作響,兩把刀在手中旋轉(zhuǎn),似乎隨時都準(zhǔn)備動手。
醉得稀里糊涂的蕭知行一把推開眼前的美人,搖搖晃晃地走到窗前,朝著眼前的空氣大喊一聲。
“向厭!”
“我知道你在,你出來……”
就在幾個姑娘覺得莫名其妙時,一身黑袍的向厭從天而降。
蕭知行臉頰上一片緋紅,不知死活地朝著他伸手,“帶我回大理寺。”
見他衣衫整齊,向厭這才把他攔腰抱起來。足尖輕點,朝著大理寺而去。
蕭知行拽著他往后宅走,向厭也不反抗,任由他拉拉扯扯。從容地跟他進了后面的院子。
蕭知行人雖然醉了,但魂兒還是清醒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手勁,一把將向厭推倒在床上。
向厭:“???”
手腕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一條鐵鏈拴在他的左手上。
他這是被蕭家大公子軟禁了?
怎么喝多了酒,膽子都變肥了?
向厭的黑袍被他一把拽下來,里面的衣服有些凌亂。蕭知行跪坐在他身上,細(xì)細(xì)端詳著身下的美人。
心中一橫,吹了燭燈,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物……
氣息纏綿,一夜風(fēng)雨。
翌日。
蕭知行醒來時正趴在向厭胸口,睜眼就對上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此刻的向厭滿身青紫,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手腕被鐵鏈勒出一道血痕,紅腫得厲害。
蕭知行猛地從他身上坐起來,卻引得男人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呻吟。
——
向厭的老臉像是紅透了的蘋果,嗓音低沉好聽,“你……”
“先_退_出_去……”
“……”
微弱的晨光照射進來,蕭知行看清他……心疼不已。
差點都要急哭了,只能緩緩移動身體。
“你的手?”
“沒事。”向厭聲音溫和,有些有氣無力地說。
鐵鎖勒緊他手腕上的肉,摩擦出一圈紅痕,特別是手心那一面,血肉模糊。
昨日向厭硬是什么都沒說,任由他胡作非為。
畢竟到手的人,不能再讓他跑了。
雖然最后被吃掉的是他自己,但是這都無所謂了。
瞧這間屋子里的東西,恐怕是蕭知行早有準(zhǔn)備……
淺青色的衣袍散亂地穿在他身上,兩人幾乎是坦誠相見,讓初經(jīng)人事的蕭知行有些尷尬。
向厭悶悶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別看了……”
“我……對不起。”蕭知行慌亂無措地道歉,他喝酒是有分寸的,誰知道昨日竟醉成那樣!
還對向厭做了不軌之事……
但他似乎忘記了,向余主的武功遠在他之上,只要向厭不想,蕭知行根本就沒有可能強迫他。
慌亂之下的蕭知行腦子一片混亂,下床給他倒了一杯水。
向厭嗓子干啞,猛地喝了半杯涼水,終于是清醒了一些。虛弱地抬手撫摸著蕭知行的臉,“做都做了,你在怕什么?”
說完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鐵鏈,笑著說道:“原來蕭大人早有準(zhǔn)備啊~”
“我!”蕭知行感覺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的。
之前他對向厭千防外防,到最后居然是他占了他的便宜!
有理也說不清!
蕭知行索性擺爛,“好吧!我承認(rèn)我喜歡你。”
“嗯。”
蕭知行坐在塌邊,“你娶我,還是我娶你?”
向厭沒想到他如此直接,眉梢微挑,“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你娶我吧!”
“得君憐惜,是我之幸。”
十三余雖然各自為營,十三位余主都是過命的兄弟,還有門下的上完學(xué)徒,他身后站著半個江湖。
偏偏是這樣的人,居然說自己無依無靠!
向厭果然是把無恥用到了極致。
“蕭大人……不怕被這世俗指著脊背罵嗎?畢竟你可是鳳朝神探,鳳國的棟梁之才,卻被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向厭有多么出身卑微呢!
裊裊十三余若放在明面上,這天底下哪個王朝不得尊敬三分?
蕭知行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連忙道:“我不怕,大不了不做這大理寺卿,與你浪跡江湖。”
向厭輕笑幾聲,“蕭大人這轉(zhuǎn)變可真快。”
“你若愿娶,我不介意穿女裝。”向厭眉頭低斂,乖巧地很。
蕭知行又是一愣,搖頭道:“不用,沒必要遮遮掩掩。”他穿好衣裳,“我去給你拿藥。”
“嗯。”向厭重新躺下,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才漸漸傳來。
房中有奢靡的香味,他瞇著眼睛看著簡陋的房屋,干燥的嘴唇上勾起迷人的弧度。
這么多年了,終于得償所愿了。
不得不說,公西文戈終于正經(jīng)了一回。
死劫過后,紅鸞星動。
蕭知行并沒有解開他手上的鎖鏈,向厭也不甚在意,孔林書院交給陳安夏,不用他操心。
他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大理寺也確實什么藥都有。見向厭正一臉淡然地躺在床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蕭知行動作輕柔地掀開他的衣服,幫他上藥。
“嗯……”向厭悶哼一聲,喉嚨中發(fā)出誘人的聲音。
“你跟蕭音塵什么關(guān)系?”蕭知行神情嚴(yán)肅。
向厭咬著牙,疼得額頭冒汗,“我若真敢和她有牽扯,晉王第一個殺了我,你不要誤會。”
蕭知行放緩動作,“我不是誤會你們——”
“我不能出言欺騙你,但此事事關(guān)重大,在江湖上牽涉眾多,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向厭側(cè)頭看向他。
“好。”
向厭扯住他的袖子,“對不起,晉王妃幫了我很多,我不能出賣她。等她再進一步,會親自將事情告訴你們的。”
“嗯。”蕭知行沒有太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更在意向厭身上的傷。
打來熱水,將他身上擦拭一番,向厭的狀態(tài)也好了不少。他靠在墻上,靜靜地看著正在忙碌的蕭知行。
長發(fā)從肩頭滑落,如同瀑布般柔順,雖然身上疼得厲害,但絲毫不影響向厭的心情。
手腕上已經(jīng)上過藥了,蕭知行用布條將他的手腕包起來,免得被磨傷。
可就是沒有給他解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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