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大理寺辦案,通通閃開
蕭音塵用腰頂著身體,把頭抬起來,親住他尖尖的下巴。
細(xì)細(xì)的吻不斷地落在他的脖子上,她身嬌體軟地?fù)ё∧腥耍安卟摺灰鷼饴铩?br /> “生氣了,你這樣哄不好的。”裴如傲嬌地抬頭,看著頭頂用紅筆勾勒的雷紋車頂。
蕭音塵也想到這次幾天,裴如的變化就如此明顯,“策策還真成了一只小狐貍,又傲又嬌,真是可愛。”
“哼!別抱著本王。”
“哎喲喂,你這小脾氣還上來了,快讓本尊好好親親。”說完也不顧他怎么反抗,欺身吻上他的喉結(jié)。
敏銳的蕭音塵從男人的眉宇之中察覺一絲戾氣,更加愛溫柔地安撫著裴如。
……
正是春日好景,茅山地帶的風(fēng)景更是美不勝收。
天高云淡,風(fēng)吹松落。
霧里看山山縹緲,云上仙人看紅塵。
幾輛馬車陸續(xù)停在山腳下,前路狹窄,并不適合坐馬車上去。
蕭音塵下了馬車,“你們在附近休息,等著便是。”
三個(gè)馬車夫從來沒有接過這種大單子,對她的話奉若圣旨,“是是是。”
看著眼前直入云霄的高山,扶著馬車的向厭神色晦暗,“茅山與我,本就是水火不容,哪有什么對與錯(cuò)。”
蕭知行道:“難得你清醒了一回,四品官員的身份擺在桌上,他們還能把你怎么樣。”
向厭看著身側(cè)溫柔體貼的夫君,向厭摸著下巴說,“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動(dòng)手。”
果然,一如既往的難纏。
路口有小道長攔住他們,“請問幾位是何人?來我茅山有何貴干?”
向厭拽天拽地地從后面走出來,“去,通報(bào)他們茅山掌門,說你向爺爺回來看他了。”
蕭音塵:“……我突然理解你為什么被那么多人追著喊打喊殺了,大嫂這出場方式,真是特別。”
蕭知行好奇地問道:“你當(dāng)年為何孤身挑戰(zhàn)茅山大師?”
“老掌門的女兒看上我了,那女的長得跟豬頭似的,仗著武功高,在江湖上處處留情。”
“當(dāng)年的我意氣風(fēng)發(fā),她把我給騙上山,就自然而然地打起來了。”
蕭知行的手不知何時(shí)掐住他的腰,“還以為多正經(jīng)的事兒,原來是你的風(fēng)流債。江湖上說你偷盜茅山至寶的事呢?”
向厭面色一囧,“至寶個(gè)屁——她女兒名叫至寶,茅山掌門非說我偷了至寶的心。”
“……”
不怕奇葩多,就怕奇葩聚一家。
裴如道:“你不是把人家的掌門拂塵給盜走了嗎?”
向厭道:“誰把那東西當(dāng)寶啊,我當(dāng)雞毛撣子掃灰用了。”
她的手指按在赤霄劍上,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大哥,你還是管管他吧,不然我感覺你的大理寺卿之位要到頭了。”
身膘體胖的“大美人”毛至寶帶著一個(gè)面如冠玉的少年走下山,身后是幾十位手握刀槍的小道長。
毛至寶的眼睛瞬間直了,眼中的垂涎似乎能滴出水來,“哎呀,幾位公子山上請,山上請。”
拉絲的口水從嘴角掉落,蕭知行動(dòng)作僵硬地探在向厭耳畔,“你當(dāng)初為什么跟著她上山?”
“哦,她騙我說要教我茅山武功。”
“你書白讀了?”
向厭討好地笑著:“我是從茅山離開后,才開始苦讀詩書,文武雙修的。不過茅山的武功,我也確實(shí)學(xué)會(huì)了。”
一代大俠文武雙修的原因竟然是這個(gè)!
真是道德的淪喪,人性的扭曲!
毛至寶搓著豬蹄般的小手往她們走過來,并且一把推開身邊的小白臉。
“這么俊的公子,真是——”這話是在說裴如。
脾氣暴躁的戰(zhàn)神聽不得她的污言穢語,抬腳把人踹開。
圓滾滾的毛至寶在土地上翻滾兩圈,嘴里啃了幾根斷草,狠狠地看了裴如一眼,“給我上,把他們抓上山!”
江湖上腦子不正常的人還真的不在少數(shù)。
他們比京城中的女子還要跋扈。
蕭音塵道:“姑娘急什么,我們本就是來拜訪的,上山是必然。”
就在這個(gè)肥頭大耳的女子覬覦的目光下,裴如忍著怒意走上茅山。
掌門聽說女兒又帶人下山強(qiáng)搶民男,氣得臉色鐵青,“這個(gè)混賬東西,真是不知收斂。”
“掌門,不是您先設(shè)局幫她欺詐降河刀主的嗎?”
“放肆!忽然間提他作甚!”
一想到向厭孤身一人打穿整座茅山,他就感覺進(jìn)氣多出氣少,心中有塊大石頭堵著,呼吸困難。
“可可可可……可是……小姐這次出去搶的人就是降河刀主啊!”
“什么?”盤膝打坐的中年男人一蹦三丈高,“他居然還敢來茅山?”
“掌門啊,我們恐怕打不過啊!”
“混賬,怎能未見敵人志先衰?召集人手,隨本掌門一起去會(huì)會(huì)他。”
“是。”
向厭勾著他的心弦,“蕭大人~”
“怎么了?”
“綁架當(dāng)朝官員,強(qiáng)強(qiáng)民男的罪名怎么算?”向厭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他聲音不小,周圍的茅山道士都聽得一清二楚。
匆匆趕來的掌門的心中一涼,“向東南,你居然還跟回來!”
“向東南?”幾道聲音在向厭前面響起,不明白向東南是個(gè)什么鬼。
蕭知行逼問道:“向厭不會(huì)也是化名吧?”
“那個(gè)是真的,人在江湖走,多個(gè)名兒多份保障。”
“你還真是滿口胡言。”蕭知行道。
掌門瞇著豆粒般的眼睛,感覺這幾人氣勢不凡。顫顫巍巍地把女兒拉到旁邊,示意手下先把他們給圍了。
蕭知行在懷里翻找著什么:“這便是毛掌門的待客之道?”
見他談吐之間氣宇軒昂,一股心悸從后背涌上來,特別是眼前白衣少年,帶給他的壓迫感太過強(qiáng)大。
“幾位是?”
蕭知行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取出一塊令牌,“大理寺查案。”
他們不是來耀武揚(yáng)威的嗎?
怎么忽然之間變成大理寺查案了?
不僅向厭心中迷糊,蕭音塵等人也摸不著頭腦,但只是無聲地看著。
“什……參見大人,不知道大人來我茅山,為了是什么案子?”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毛掌門總感覺此人來者不善。
能與降河刀主同行的,能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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