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醫院的秘密
“咯吱咯吱……”
久久沒有等來那只鬼,可就在我不經意的回頭時,發現那位護士此刻正舉著針筒站在我的身后。
如果不是薛皓月及時把我拉開,或者我已經白白挨了一針。
那只鬼沒有眼睛,聽同個病房的那位女孩說過說,這名護士跳下來時,整個眼球都掉出來了,后來還被人不小心給踩了,現在想想都覺得惡心。
“你是自己回陰間,還是讓我收了你。”
薛皓月將我護在身后,此時他的口氣極度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那名護士聽后,先是整個身子一怔,再是針筒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可以看的出來,她很怕薛皓月。
但可能怨念太深,她對薛皓月的害怕只是一時,立馬她全身上下便開始圍繞著黑色的霧氣,嘴里發出尖細的聲音。
“男人,都是下流的東西,人,都是該死的,你相信了你身邊這個男人,你就該死。”
對于她的挑撥離間我沒有聽太多,薛皓月讓我退到一旁。
送給她四個字:“冥頑不靈!”
說完便拿出戒指,并在戒指上滴了一滴血,那個女人試圖想要掙扎,奈何根本沒用。
就在她的鬼魂進入薛皓月戒指中的最后一刻,她深怨的說了一句:“你這個人相信了他這個鬼,信了鬼話你遲早是死,遲早是死…”
薛皓月不費吹灰之力便收了那位護士,只是這樣一收,就永世不得輪回投胎做人,未免太可憐?
到了第二天,薛皓月不見了,他說陰間有事需要處理,老爸也退燒了,只是感覺整個人像變了似的,整天不說話,只是兩眼直瞪,后來我媽和我弟來醫院了,他也不說話。
整個人就像變了個似的。
我看向中間那張床,住的本應該是跟我講護士事件的那個女孩,可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她了。
平時也看她也沒有家屬在旁邊陪著,難道是出院了?
“謝謝醫生,謝謝護士。”最后一張床住的是一個小孩,聽說是因為床上摔下來,沒多大問題,只是住了幾天,所以今天出院了。
“姑娘,我們回去了,相信你爸也很快就出院了的。”那小孩的媽媽特意停下腳步,安慰著我。
我道謝著,也說了幾句祝他們身體健康的話。
我看向中間那張床,羨慕著:“真羨慕你們,都出院了,以后這個病房也就只剩下我爸了。”
“沒事的,你們還沒住院之前,不也只有我小孩一人住。”
聽到她的話,有些意外,奇怪的問:“不是中間那張床的也在嗎?”
聽后,小孩他媽媽臉色一變,好像在忌諱著什么,勉強的笑了一下,便離開了。
看到她的這種反應,我的直覺告訴我,有問題!
一名護士剛好進來幫我爸檢查身子和測量體溫,我便向她打探著:“護士小姐,中間這張床的病人呢?”
“死了!”護士有點高傲,冷冷的回答。
驚訝的問:“不是只摔斷手腳嗎?怎么會死?”
護士聽后,一邊做筆記,一邊不耐煩的問:“怎么不會死?從二十幾樓跳下去,別說手腳了,就是全身都沒得救。”
我聽后,卻覺得有點吃驚,囔囔自語著。“昨天還好好的,怎么說沒就沒?”
護士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的蒼白,小心翼翼的問:“你說她昨天還好好的?”
我點了點頭,前幾天明明還生龍活虎的。
“可…可她早就在一個禮拜之前死了…”
我眉頭一緊,怎么會?
明明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之前就是躺在那張床的位置,如果不是因為家屬強烈要求搶救,不然就告醫院,醫院絕對不會把一攤摔的如爛泥般的尸體搬回病房…”
聽到這,我好像大致知道我所看到的那個女孩是是誰了,試探性的問著:“她是不是眼睛大大的?長得還算漂亮?”
護士一臉的煞白,害怕的點著頭。
“其實…她就是跳樓自殺的實習護士,對嗎?”我繼續問。
那位護士依舊點點頭,她臉上充滿恐懼,看她眼神,似乎看都不敢去看中間那張床的位置。
“自從她死后,一到半夜,就能聽到有護士推車的聲音,你剛剛說昨天還看到她,肯定是她冤魂還在這個房間…鬧鬼…”
“咯吱…咯吱…”
突然這個時候,中間那張床動了,就像是有個人突然坐上去。
我和那位護士往那張床看去,不過下一秒,那位護士便一聲尖叫著跑出了病房。
其實我知道為什么今天開始,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孩了,因為昨天她被薛皓月收去了戒指。
但,為什么這張床還是會突然的咯吱咯吱響。
就在我疑惑之際,一位醫生進來了。
“你就是家屬?你爸爸現在的情況還不能出院,做好長期住院的準備。”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雙眼一直盯著中間那張床。
醫生順著我的眼神看向那張床,似乎懂了什么似的,輕松的說著:“你別亂聽信傳言,剛剛那位護士才剛來幾天,很多事都是以訛傳訛,跳樓自殺的那位護士可沒有來過這病房,她當場跳樓,當場便叫了殯儀館的車給拉走了。”
“是嗎?”
可我卻覺得她一直都在,而且從未離開過。
“對了,住院費和藥費你的先生已經幫你付清了全部,你安心在這照顧你病者就好。”
說著醫生把清單和賬單都遞給了我。
我的先生?
我帶著疑惑的接過清單,可當我看到里面的簽名時,我頓時傻眼了。
上面清清楚楚的簽著:“陳擱淺”
忙激動的扯著醫生的白大褂,激動的問著:“醫生,你可看清他長什么樣子,他…他還有沒有說什么?”
醫生對于我的粗魯行為表示不滿,給我一個眼神,我能體會,松開手,并道歉著。
“我那不是交費處,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何況,就算我那是交費處,一天到晚那么多人交費,誰還能記得清是誰。”
說完,他便一臉嫌棄的離開了。
在醫院都得看醫生護士的臉色,最起碼從住院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是這樣。
但我沒有放棄尋找,來到交費處都打探情況,可惜仍然是一無所獲。
這天晚上,薛皓月仍然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待在病房里,明明空著兩張床可以休息躺一會,今晚,我卻不敢靠近。
大約到了一點左右,門被人推開了,嚇了我一跳。大約二十五歲左右,是個比較帥氣的小伙子,手里提著黑色朔料袋。
這個病房只住著我爸一個病人,他進來笑誰?會不會走錯房間了?我心里這樣仗著。
那個小伙子也沒有跟我打招呼,直接來到中間那張床邊,看著床看了許久許久,也沒有說一句話。
大約到了兩點左右,那個小伙子蹲下身,將朔料袋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并拿出一個盆。
我吃驚的看著倒出的那些東西,原來都是冥幣。
他一張一張的燒著,似乎還能聽到他那梗塞的哭聲。
我大概可以猜的出來,他應該是那位自殺實習護士的愛人或者男朋友。
看來,又是一對苦命人。
本以為,自己的遭遇已經夠苦,卻不知,比我過得還不如意的人更多。
“清子,往常可以在你死亡現場看到你,為什么今晚你卻不在了,你又知道我見不到你的痛苦。”
那個男人開口說話了,但他說的讓我有些愧疚。
會不會是因為薛皓月收了她,所以才導致他們無法見面?
擔任本就不應該與鬼一起。
“人已經死了,你節哀。”我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話。
心里卻是慚愧的!
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很是生氣。
“她被人逼死,導致我們人鬼殊途,如今,她不見了,估計也成了孤魂野鬼,讓我如何節哀?”他咬著牙齒說完每一句一字。
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出他心中的恨。
“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既然她選擇死,自然有她的理由。”
他突然停下手中燒冥幣的動作,憤怒的低聲吼著:“她不是自殺的,是被逼的,被逼的,她告訴過我,她死不瞑目。”
說完,他起身,來到我身邊,我提防的眼神看著他。
“最后警告你一遍,別多管閑事,否則,下一個跳樓的就會是你。”
他眼神恐怖的通紅,恨恨他牙齒直咯咯響。
我不敢說話,也不敢去看他。
他看了正在睡覺的我爸一眼,突然嘴角一個詭笑,便拉開房間門離開了。
因為這個陌生人的出現,讓我一個晚上都心神不寧,看著中間那張床底下的盆和灰,讓我全身上下都發涼,總感覺,在這有雙眼正盯著我,總感覺,那位實習護士從未離開過。
“隆隆隆…”
突然衛生間傳來一陣馬桶沖抽水的聲音。
我不解的站起身,這個房間明明沒有別人,怎么會有人在廁所?
帶著點害怕的來到廁所邊,發現門是關著的。
但里面依然傳來洗手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在里面上廁所,先是沖水,再是洗手。
“誰?誰在里面?”我一邊敲門一邊問道。
里面沒有人回答我,只是洗手的聲音已經沒有了。
我本想在敲門一次,奈何這次門自動開了,不過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我看了看房間四周,窗戶和門都是關緊的,不可能有風,難道是她還在?
想到這,我不寒而栗…
慢慢退回我爸的病床邊,這時候的我,只敢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廁所的方向,精神高度緊張。
接著,我清楚的看到中間那張床中心被陷了下去,就想是有個人躺上去。
我不敢出聲,趴在我爸的床巖邊,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最后只是聽到外頭傳來“咯吱咯吱”推車的聲音,我以為是值班護士心中一喜,總算來個人了。
很快,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我回過頭去一看,以為能看到個護士或者醫生,讓我看到的卻只是一輛護士專用推車。
就這樣孤零零的杵在那兒。
我很不自然的看向中間那張床,發現床底下的化紙盆竟然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咯吱咯吱……”
當我再次回頭老看向門邊時,發現那輛車竟然開始滾動著,而車的后面,并沒有人或者鬼。
我瞪大著眼睛,干吞了一下口水,害怕的身子直打哆嗦。
就這樣瞪著眼,看著那輛車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才松了一口氣。
“嗚嗚嗚嗚……”
還沒等我緩過來,似乎隱隱約約傳來陣陣女人的哭聲。
“難道是哪個病人忍不了痛,哭了?”
從聽聲音來判斷,好像是別的病房的,不過聽這聲音還挺凄慘。
“嗚嗚嗚……”
咿咿呀呀的哭聲越來越清楚,這次聽,仿佛就在門口。
這個點,居然還有人哭?
本來想拿來手機看看時間,卻不小心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剛好掉在了病床底下,只好俯下身去拿,當我撿手機時,不經意的看到中間那張床底下有個人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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