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我在精神病院
當天晚上,張曼還是一如既往的勾引著薛皓月,一般自作聰明的女人都會輸?shù)暮軕K。
“我回去休息,你也早點休息。”薛皓月推開張曼,起身跟我說完,便進了他房間。
大概兩點左右,總感覺整個房間都陰冷的很!
好強的陰氣,我睜開眼睛,看到我床邊正一個綠紅色的人頭正看著我。
自然反應,一聲尖叫,再是用腳用力一踢,什么鬼?
我想去開燈,可惜燈泡好像壞了,忽明忽暗的,更顯得那個人頭恐怖可怕。
“怎么了?”
薛皓月和初一兩人同時推門而進,同時問道。
我手指向桌底,說里面有個惡心的東西嚇到我了而已。當薛皓月將那只人頭揪出來時,我們相視看了一眼。都覺得挺奇怪,居然是車禍男鬼?
這么多天沒嚇我,突然大半夜的嚇我干嘛,又是張曼的主意?
薛皓月手提著那只人頭出了我房間,粗魯?shù)乃Φ降厣希钏霑r間將他的頭與身體接上,免得惡心到人。
可能動作太大,又或者是張曼故意而為之。只見她高傲的抬著下巴下樓。今晚的她穿著一身紅色睡裙,雖然很妖孽,但給人更多的是詭異。
她款款的走到我身邊打量著我,見我平安無事,憤怒的瞪了一眼車禍鬼。
她罵了一聲廢物之后便坦白著:“今晚是月圓之夜,我想給你們點驚喜。”
我故意害怕地問:“什么意思?”
張曼嫌棄的看著我,諷刺的說:“我告訴過你,我想要你的心,今晚是月圓之夜,最適合取心換心,你把心給我吧,反正放在你身上也是浪費。”
很明顯,張曼已經不想做人了,她想做個不死之人!
其實這樣不生不死不老,就像個怪物,有什么好?
張曼見我們沒有說話,以為我們這是害怕,得意的咯咯直笑。
然而,當她還沒得意完的那一刻,她全身上下瞬間不斷抽筋似的,就好像羊癲瘋發(fā)作。
薛皓月悠閑的在旁邊坐下,他冷冷的問:“打我女人的注意?當我是擺設?”
她全身無力癱瘓坐在沙發(fā)上,憤怒的看著我,又看向薛皓月問:“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他是你老公吧?你老公出車禍死了,還為你完成心愿,你可知死人為活人還心愿,心愿不管是否有實現(xiàn),他都永世不得輪回灰飛煙滅?”很想問問她,傷害這么愛你的男人,會不會覺得心痛?
“一個已經沒有了人性的怪物,是聽不懂的,何必浪費口水?”初一對張曼是極度的嫌棄。
“你一早就懷疑我?”張曼瞇著眼問我。
“嗯哼!”我伸出食指晃了晃,否認著:“作為多年同學,我一開始倒也是相信你的。”
說完我再指向薛皓月:“喏,是他,從未相信過你。”
“哈哈…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張曼憤怒的咬著牙說著。或者她一直以為薛皓月只是個草包。
薛皓月閉著眼睛,似乎是懶的跟她講話,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多說半個字都覺得是浪費。
“我就好奇問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賊漂亮,對自己賊自信,以為天下所有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個薛皓月有沒有我不知,反正我一看到你,就覺得頭疼,也不知這算是咋回事?”
聽完初一這馬后炮的話頓時覺得這貨本質上很張曼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張曼呼吸困難,臉色蒼白,車禍男鬼慌了,跪在地上祈求著我們:“請各位救救我老婆吧,她也只是因為不想死,所以才一時鬼迷心竅。”
看的出來這個男鬼很喜歡張曼,可惜張曼當初嫌棄他太窮,丟下老公丟下孩子便跟了這個老板,做了他的泄欲工具。
也就是被人包養(yǎng)!
我看著此時正在痛苦中的張曼,問道:“顧客給了你強大的陰氣,可他是否也有告訴過你,月圓之夜若沒換不生不死心,你便會立即暴斃身亡?”
其實就算她取了我的心,她也未必用的到,因為,顧客估計早就盯著了吧。
真為張曼感到可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
“心,給我心,快給我心…”張曼像個瘋子似的亂叫,但這剛一叫完,她全身上下抽的更厲害了。
特別是她那張本是漂亮的臉,如今也是扭曲的很。
不到五分鐘時間,張曼便死了。她這次死的很不值,如果不是她貪心,或者也不至于讓她丟了性命。
“你明明知道其中的厲害性,竟然還幫著?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她!”我對著地上正在哭的厲害的男鬼說著。
他說這世上只要張曼想要的他都愿意全力以赴。他看到她現(xiàn)任男朋友對她拳腳相加,所以他找機會嚇的他心臟病發(fā),最后死亡。
她想要我得心,他便也幫忙,只是薛皓月非等閑之輩,哪里是他一個小鬼震撼得了?
“我知道我錯了,但我不后悔,只要她好,我就好。”
他告訴我們,他車禍死并非死于意外,而是她罵他廢物,罵他不如去死,所以他很聽話的選擇去死。
不過,他下一秒動作讓我們都很吃驚,他說,他罪惡太重,已無法再投胎,他想要化成螢火蟲,永遠離開這一切,不想要什么前世今生,不管是做人還是做鬼,他終究是太累。
最后變成一滴淚水,被薛皓月收了去。
突然感覺頭有點暈,身邊的薛皓月忙關心問道:“哪里不舒服?”
“我…”腦袋熱!
只是話還沒說完,直接倒在了他懷里,耳邊還傳來薛皓月和初一那著急的叫喊聲。
不,不止他們兩的聲音,還有好幾道女孩子和幾道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不知道被暈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再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我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
眼前還有兩道白色身影,男的女的都穿著白大褂,男的吩咐著女的說:“一會這瓶藥水打完,先暫時別打了。”
“好的,顧醫(yī)生!”
男的吩咐完之后便離開了,那個男醫(yī)生戴著口罩,看不清他的面目,不過他的那雙眼和身高有點眼熟,到底在哪見過,想要認真回想,可只要一回想,腦袋便又疼又熱,還漲的很。
等等,剛剛那個女孩叫他什么,顧醫(yī)生?
難道這里是醫(yī)院?
我忙坐起來,放大雙瞳打量著整個房間,護士忙走過來,說道:“你醒來?你現(xiàn)在注射藥水,乖乖別亂動哦。”
她為什么要用跟小朋友說話的口氣與我說?
“我為什么會在醫(yī)院?”我冷冷的問道。
薛皓月呢?我記得在張曼家我暈倒了,然后呢?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病了自然就在醫(yī)院了,乖乖的把藥水打完,醫(yī)生才可以讓你下樓去玩哦。”
聽完護士的話,我這才主意聽到樓下的操場上傳來陣陣的嬉笑聲,只是光聽那些笑聲,好像不是一個正常人所發(fā)出來的笑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護士看我發(fā)呆,有點著急的問,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門口便進來個人,是一個我最熟悉不過的人,薛皓月。
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問著薛皓月:“我為什么會在醫(yī)院?我不是不需要去醫(yī)院的嗎?”
薛皓月與護士相視看了一眼,他笑著哄我:“你病了嘛,當然要來醫(yī)院了!”
不對,薛皓月整個人不對,他不該是這樣的,不對,哪兒都不對,我眼尖的看到護士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第三人民醫(yī)院“。
我很清楚,我們這個縣城的第三人民醫(yī)院就是個精神病院。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薛皓月,問:“說,我為什么會在這家醫(yī)院?”
“那個…醫(yī)生說你精神狀態(tài)不好,可能出現(xiàn)了點問題,所以需要來這觀察一段時間嘛,你別亂想。”
我終于知道剛剛這位護士為什么要跟哄孩子似的跟我說話了,原來,在他們眼中,我就是神經病。
我很想說,我很ok,很沒問題,但試問哪個精神病院的人會說自己有精神病?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
我手抱著頭,痛苦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被人強制性的說我是神經病,而自己又無法為自己辯解,真的是好無奈。
“你冷靜一點!”
“護士,快去拿鎮(zhèn)定劑!”
“顧醫(yī)生,18號病人又病情發(fā)作了。”
耳邊不斷傳來他們的聲音,而我聽起來,就像個笑話。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xiàn)實,我已經分不清了。
灰暗的人生,沒有人能夠體會。
“乖,張嘴吃藥藥!”被打了鎮(zhèn)定劑的我冷靜的不少。
只覺得嘴里被灌了不知什么東西,喉嚨瞬間很濕潤,不過味道有點腥,也有點熟悉。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薛皓月見我睜開眼睛,忙關心的問。
看著薛皓月滿眼的著急和關心,沒有了剛剛的漠然,我心里倒也冷靜了不少,或者真的是鎮(zhèn)定劑的作用。
“嫂子,你說不就是一個同學嘛,死了就死了,至于讓你哭的那么厲害嘛,還大喊大叫呢!”非微偏著頭問著我。
而我這才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非微非夜初一他們,當然還有我一直都熟悉的薛皓月。
我忙緊緊抱著薛皓月,哭著鼻子說道:“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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