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絕美影帝的初戀2
祁蕭的郊外別墅門口。
車子停下,鐘翊從副駕駛出來,拿著那把鑰匙去開門。
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抱得很緊,溫?zé)岬拇⒙暣蛟谒暮箢i。剛從恐懼中緩過來又被嚇得臉色煞白,他不禁身子一顫。
腦子里瞬間有種對方想標(biāo)記自己的錯覺。
但系統(tǒng)說,這個世界是沒有信息素的。
“怎么?”孟禎胳膊更加收緊,頭也壓在鐘翊的肩上越來越重,“我這么招人害怕么?”。
“沒……沒有”鐘翊閉著眼睛,咬了咬嘴唇。
“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這樣就不用結(jié)婚了”孟禎聲音很低,不像是在開玩笑。“我還愛你,我從沒放下過你”。他說
“是祁總逼我和黎臨炒cp的,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孟禎聲音卑微的可憐,讓鐘翊忍不住心疼。
他不敢想象祁蕭之前到底是怎么對待孟禎的,能讓他如此死心塌地。
那些如尖刀般狠狠的刺在鐘翊腦子里,恐懼、震驚、迷茫,讓他看不到前路。
他能感覺到自己心臟的砰砰跳動,很快、很急。
“聽話,先松開我,咱們慢慢說”鐘翊伸手摸摸孟禎靠在自己肩上的頭,安慰道。他知道現(xiàn)在只能來軟的,送上門來的成功卻不能要。
孟禎像只被安撫的小狗,抬眼看了鐘翊一下,才松開手。
別墅大門打開,里面是個院子,院子里有個木質(zhì)的涼亭、噴泉、池塘……
鐘翊往涼亭走去。
通往涼亭的是條石子路,鞋底薄一些的很容易硌腳。
孟禎就是,走路時腳下扭扭歪歪的。
因為溫柔人設(shè),鐘翊返回扶住他的胳膊。
鐘翊才坐下去,孟禎就跟著靠近他的懷里,但低著頭,刻意的在避免對視。
留給鐘翊視線的,只有一顆灰白色的毛茸茸腦袋。
這么漂亮個美人躺在懷里,還這么撩,誰受得了啊?
鐘翊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他揉著孟禎的頭,不停的安慰,別哭,別擔(dān)心。
不知過去多久,太陽都快落山時。鐘翊輕輕叫了聲,他沒反應(yīng)。
鐘翊又叫了一聲,還是沒得到回應(yīng)。
他動作輕緩的抬起孟禎的頭,睡著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鐘翊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從他褲兜里掏出手機,用指紋開鎖。
屏幕上他首先注意到三個未接來電,沒有備注,就是一竄數(shù)字。鐘翊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按了回撥。
電話撥通,那邊是個年輕的男聲。
鐘翊已經(jīng)猜到是人家此時的正牌男友。
“你好”
“你好”鐘翊回了句禮,直接進入正題:“我給你發(fā)個定位,來接他”。
對面應(yīng)下,掛斷電話。
晚風(fēng)吹過,撩起孟禎的發(fā)絲,輕輕拂過鐘翊的手,看到那張臉時有點困意的鐘翊差點就把他當(dāng)成了齊愿。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是很難忘的。
不久,天還沒黑,院子外駛來一輛轎車,車?yán)镒钕瘸鰜淼氖且浑p細長的腿。隨后才是車主的身體。
車主個子高挑,穿著件藍色t恤配上不過膝蓋的短褲,有幾分少年感。但只是穿衣品味,長相與鐘翊或者說祁蕭有幾分相似。
院子大門沒關(guān),那人直接進來,徑直走向涼亭。
鐘翊把熟睡中的孟禎交給他,他動作很輕,生怕把人弄醒。
對方接過的動作倒比較粗暴,似乎很著急,轉(zhuǎn)身就要走,出于禮貌還是回頭道了句謝:“謝謝你,祁蕭”。
祁蕭溫柔一笑,笑不露齒,眉眼彎彎。
他在網(wǎng)上查過,這個人叫黎臨,也是新盛娛樂的藝人。
他們走后,鐘翊神了個懶腰,回到屋里就睡。
他累壞了,剛完成他爸公司的董事長接任儀式回到家,就莫名其妙穿越了,腦子里還被硬塞進一堆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回到房間,窗外又噼里啪啦下起雨來。
鐘翊在雨滴拍打窗戶的聲音中入眠。
夜里不知道幾點,一陣門了聲將鐘翊喊醒,雨還在下。他從床頭柜上撈過手機看來眼時間,凌晨三點半。
這個時候會是誰?
他從落地窗瞅下去,院子里亮著路燈,外面站著個人,黑色大衣在這種風(fēng)雨交加沒有月光的夜里很難看見,要不是有路燈,鐘翊不會知道孟禎在那。
他穿上拖鞋,踉踉蹌蹌地跑下樓梯。有點細思極恐,腳下速度更加快了。
淋著小雨跑過去,打開院子的大門,他瞇起眼睛試圖看清楚對方的表情。
無法看清。
路燈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在雨地中映出不太清晰的影子,風(fēng)一吹,樹葉就能打破影子。
兩人站在大門的屋檐下。
屋檐很寬,不會被雨水淋到,但風(fēng)一吹確實冷得哆嗦。
鐘翊抱著胳膊,縮著脖子,道:“進去說話”。
孟禎跟著他進去。
客廳內(nèi)。
鐘翊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之上。靜靜的盯著孟禎。
孟禎身上有點濕,頭發(fā)也濕漉漉的。
鐘翊突然一驚,慌忙問:”黎臨呢?”。
“怎么?”孟禎輕輕笑了下,這個笑容不會讓人感到害怕,是很敷衍的笑“怕我殺了他啊?”。
不得不怕,畢竟他想過。
“他好的很”孟禎繼續(xù)說,“你又把我扔給別人”。
鐘翊想解釋,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長嘆一聲,將孟禎帶進衛(wèi)生間。
拿來吹風(fēng)機插上點,暖風(fēng)呼呼的,聲音很大,鐘翊拉著孟禎坐好,用手扒拉著他的頭發(fā),另一手舉著吹風(fēng)機。
素來只有別人伺候他鐘少,他第一次伺候人竟是個認(rèn)識不過半天的……紙片人?
吹風(fēng)機的聲音實在聒噪,鐘翊沒有幫他把頭發(fā)吹到全干,差不多就停手了。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兩人就從凌晨三四點坐到早上七點,這期間一言未發(fā)。
這時,又是一陣門鈴聲。
鐘翊起身去開門,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黎臨。
雨停了,雨后的郊外空氣更加清新。
他回頭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孟禎,金黃色朝陽將他整個人沐浴在其中,特別好看。
看一眼,便讓人再也挪不開眼睛。
安靜片刻,黎臨終于開口,不過不是對著孟禎說,而是鐘翊:“祁少爺,祁總請你去躺公司”。
“知道了”鐘翊說完從他身旁走出去,去了祁蕭的車庫。
誰料孟禎也跟了上來。
鐘翊還沒來得及說話,剛打開鎖著的車門,孟禎就躥上車:“別想再丟下我”。
鐘翊哭笑不得。
只好和孟禎一起來到新盛娛樂。
公司樓下,成群的記者安靜的站著,似乎在等著什么。也許是因為有門口有保安。
反正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哥哥”鐘翊看了孟禎一下,“等他們走了你再下去”。
孟禎點頭。
鐘翊從車?yán)锍鋈ィ呦蚰侨河浾撸浾呖匆婄婑匆矅松蟻怼?
“祁先生,請問您突然回國是與孟影帝關(guān)系結(jié)婚關(guān)系嗎?”湊上來的是為拿著話筒的女記者,噴著香水。
鐘翊差點就以為這是信息素了。
他還沒有徹底熟悉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
“當(dāng)然不是”鐘翊平靜的回答。
“請問您是因為什么呢?”記者再三追問。
鐘翊有些煩躁可是原主這偽裝溫柔的人設(shè)又不得不在乎。
他禮貌的接過記者的話筒,極力克制自己不讓自己當(dāng)場發(fā)飆,另一只在大眾視線范圍外的手緊緊攥著衣角。
“我回國完全是因為對父親的思念之情”
說到“父親”二字時,他故意加重了語氣,以此禮貌而溫柔的暗示記者不要再問他和孟禎的事。
祁總在a國的勢力不可小覷,傻子都知道這人惹不得。
可這記者是個不長腦子的,繼續(xù)說道:“可是您選擇在這個時候回來到底是思念祁總,還是思念孟影帝?”。
鐘翊擠出一絲假笑。
“請這位朋友不要過度理解”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但他面部依舊保持著微笑。
那個記者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被旁邊的另一個人打斷了“祁總福氣大,我們都羨慕祁總您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
話音剛落,公司旋轉(zhuǎn)門內(nèi)傳來一個男聲:“這里干什么呢?”。
男人的聲音干脆利落,是祁總的那個助理。
助理在保安耳邊說了句話,保安出面讓記者離開,說是祁總的意思,他們也不敢硬賴著。
然后,鐘翊就被叫去總裁辦公室。
祁總背對著他坐在辦公椅上。
“來了啊”祁總扯著煙嗓,似乎還在抽煙,從鐘翊的視角可以看見祁總在吐煙。
鐘翊剛才在電梯里就感覺右眼皮跳的厲害,這會兒到了辦公室比剛才更厲害了。
弄的他心中滿是不安。
“爸”鐘翊輕聲道“您找我?”。
祁總椅子轉(zhuǎn)過來,掐掉了指尖夾著的煙。
“別忘了你為什么能叫這聲爸,更別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祁總眼神冷漠,話音更冷。
聞言,鐘翊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他閉上雙眼在系統(tǒng)載入的劇情重翻找了祁蕭幼年時期的記憶,知道真相的他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睛。
對祁總深深鞠躬。
“祁總放心,我不敢忘”。
祁總哼笑道:“別光嘴上說,我不希望你毀了孟禎和黎臨”。
“還有,你要的名額爭取到了”祁總接著道。
鐘翊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好點了點頭。
他從辦公室出去時正好碰上黎臨,黎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走進辦公室。
鐘翊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看到的記憶,消息太讓人震驚,導(dǎo)致不小心撞了墻。
樓道里目前空無一人,涼颼颼的。
電梯沒等到,卻等來了黎臨,他走過來在鐘翊身上打量一番過后。
小心翼翼地開口:“祁蕭,說實話你到底什么身份?”。
他剛才聽見了鐘翊和祁總的對話,多疑的性格讓他對祁蕭的身份有些懷疑。
鐘翊后退兩步,倚靠在墻上。
表情十分嚴(yán)肅:“我當(dāng)然是祁總獨子,新盛娛樂的唯一繼承人”。
說話時他眼神盯著地面,像是有意閃躲。
正要說話,黎臨竟突然湊近,抓住他的手,然后往后一倒。
剛開始鐘翊確實傻了一秒,隨后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這不就是小說常用梗女配傷害自己嫁禍女主嘛。
他不慌不忙,手指甲卻偷偷用力掐著自己的皮膚。
但看上去就像愣在原地似的。
小白球看不下去了:“宿主醒醒,孟禎要過來啦!”。
“嘖,真煩”鐘翊閑著的那只手伸出來將白球彈到一邊。
小白球撞到墻上,閉嘴了。
孟禎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黎臨還真演了起來,作為演員,演技自然不差,他委屈巴巴的看向孟禎。
“阿禎,別怪祁少,是我沒站穩(wěn)”
鐘翊簡直要吐,雖然他演的不錯,但這臺詞實在太尬。
“嘶——”
鐘翊故意弄出點聲音試圖引起注意。
他露出剛才一直掐著的地方,那處已經(jīng)有道深深的紅印子。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孟禎眼里是藏不住的擔(dān)心。
他想都沒想就過去抓住鐘翊的手,“祁蕭,很疼吧”。
鐘翊倒沒感覺很疼,只不過孟禎應(yīng)該心疼壞了,那可是他愛慕了十年的白月光。
“我不疼,這傷和黎臨沒有關(guān)系”他茶里茶氣道。說著還不忘向黎臨挑挑眉。
三個演員一臺戲。
孟禎看破不說破,他自然是站在白月光這邊的,指責(zé)了黎臨。
黎臨見狀是滿臉懵逼,難以置信的看著二人。
他們并肩離去,留黎臨一人傻傻地坐在原地。
“其實你不用掐自己,就算你踩在他身上我也會向著你”孟禎心疼的看著他那跟掐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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