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蘇
又過了三日, 薄柔推銷的新款鉆石火了,之前合作過的袁老板也打電話過來告知這個好消息。
他表示自己進(jìn)的那批貨賣的十分迅速,雖然他極力壓制自己的激動但薄柔依然聽到了他平穩(wěn)聲線之下的喜悅。
“袁老板高興就好, 我就說過這批貨不會虧的。”
薄柔唇角微彎輕聲細(xì)語的說著,她的聲音細(xì)微柔軟,光聽聲音就能想象出她唇角帶笑的模樣。
這讓電話那頭的袁老板喉結(jié)一動, 他轉(zhuǎn)開話頭低低的說道:“之前我說的那件事,薄二小姐考慮過嗎?”
薄柔沒說話, 唇角的笑意卻消失了。
“薄二小姐最好還是聽我一句勸, 這女人啊在外面拋頭露面確實(shí)不好, 你那位心上人遲遲不娶你很有可能是嘴上說說的。”
“男人啊,心思很復(fù)雜, 我敢保證我對薄二小姐絕對沒有外心, 如果你嫁過來……”
“袁老板, 家里來客人了,下次再聊。”薄柔說完以后就就直接掛了電話不再聽他廢話。
有些自作多情的人點(diǎn)一下還不懂, 就沒必要接著搭理他了。
李媽見她掛了電話以后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面容一副淡淡的模樣就知道她心情不怎么好。
她將新洗好的果盤放在桌上對薄柔道:“是生意上的事?”
薄柔彎身拿起一個葡萄塞入口中, 聽李媽這么說搖了搖頭道:“不是, 一些小事而已。”
李媽見她不愿多說也不再提起, 只好問道:“開業(yè)典禮是幾點(diǎn), 我好趕緊做了飯, 省著你餓著肚子去。”
因?yàn)檫@款鉆石銷量十分好,所以薄柔就開了個分店, 而分店的開店日就是今日。
薄柔在之前就知道這款鉆石的潛力,所以早早就盤了店面,裝修好用來備用。
“下午兩點(diǎn)。”薄柔說道,說完又對李媽接著道:“如今才十點(diǎn), 不著急。”
說完薄柔就癱軟在了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旁的愛情故事看了起來。
不過安靜的時間沒過一會電話就又響了,李媽走過去接聽淺淺詢問了兩句,然后轉(zhuǎn)頭對薄柔道:“是梨園柳先生。”
薄柔聽到這放下手里的書,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道:“柳先生安排如何?”
“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對方回道。
或許是從小就唱戲的緣故,他的聲音十分抓耳,而在這種能聽到聲音見不到人的特定場景中就更顯明顯。
“那就恭候柳先生下午光臨寒舍了。”薄柔唇角微彎輕輕道。
“薄二小姐不必如此客氣。”他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柔軟,像是皎潔的明月彎下腰肢帶來一絲清涼的微風(fēng)。
“此次打電話除了告知此事以外還有一事。”
薄柔本來已經(jīng)打算客套幾句就掛了,但是沒想到他又說了這么一句話,聞言她道:“柳先生還有何事?”
“上次想要跟薄二小姐說的話被意外打斷,如今只好借此機(jī)會闡述。”
“柳先生請講。”
她柔柔軟軟又帶著一聲慵懶的聲音傳入柳明生耳里,他腦中想象著她此時的神態(tài),然后輕聲說道:
“我與徐大小姐之間并無傳聞。”
柳明生雖然不說,但他知道滿大街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都是他跟徐倩倩之間的風(fēng)流艷事,這些艷事隨著順從大眾好奇心理進(jìn)行加工以后就會變得十分失真。
本來柳明生不在乎這個,或者說他不介意他在別人的口中是個怎樣的人。
這除了說明他有名氣以外也說不得什么,畢竟大家只會討論有熱度的事情,眼下他有熱度就會被大家所議論,而以后還會有其他的人接著代替他。
這本就是隨著時間流逝就會自然消磨的事情。
但是他曾被薄二小姐兩次看見他跟徐倩倩糾纏不清,雖然他知道這沒什么解釋的必要,畢竟從身份上來講并不妥帖,但是他想這樣做。
至少他想讓她知道,他還是干凈的。
并沒有被任何人指染的干凈。
隨著話音落下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這沉默讓他心里微跳。
他緩緩攥緊握著電話的手,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呼吸不讓對方察覺出他的異樣。
短暫的沉默過后那邊傳來了她低低的笑意,她的笑聲很輕,像是蒲公英一樣輕輕的飄落在他耳側(cè),讓他臉頰燃起了點(diǎn)點(diǎn)熱度。
“我并沒有誤會柳先生什么,莫非柳先生聽到了什么關(guān)于我的流言?”
聽到她這么說柳明生連忙否認(rèn)道:“并不是,我只是想跟薄二小姐說明一下。”
“嗯,我聽到了。”
她的聲音又軟又低,帶著一些笑意。
“柳先生若是時間充足下午不必早走,我請柳先生吃頓便飯。”
“這如何使得,要請也是由我來請薄二小姐。”
“柳先生就不用跟我客氣了,那邊這樣決定了,下午見。”
電話被掛斷以后柳明生還舉著話筒,雖然話筒里此時沒有任何聲音,但是他還是能聽到另一種聲音。
他的心跳聲。
明城人人皆知薄二小姐的珠寶行要開分店了,因?yàn)檫@分店的開業(yè)典禮辦的極為盛大,邀請了不少明城跺一跺腳就能影響經(jīng)濟(jì)命脈的人,為了迎合這些人的胃口還邀請了柳名角來唱戲。
一時間這店外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這些人被保鏢攔在外面進(jìn)不去就只能伸著脖子往里看,其實(shí)也不是圖點(diǎn)什么,就想能看點(diǎn)熱鬧而已。
當(dāng)然,光憑薄柔家的人手根本就沒有這么多,所以她特意借用了紀(jì)老板的人手。
紀(jì)老板毫不吝嗇,甚至本人也來了現(xiàn)場給她捧場。
“先恭喜薄二小姐。”他一來就是極為客氣的寒暄,薄柔也很客氣的彎唇笑道:“也要謝謝紀(jì)老板的人。”
因?yàn)榧o(jì)蔚的個人氣場極為強(qiáng)烈,又加上他身邊圍繞的好幾個保鏢讓人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是誰,哪怕認(rèn)不出他是誰也能看出這是個不好惹的人。
“先到里面坐吧,一會我再去找紀(jì)老板。”
因?yàn)榧o(jì)蔚站在門口的緣故,別人都不是很敢上前,都卡在了門口,所以薄柔邀請紀(jì)蔚先進(jìn)去。
紀(jì)蔚也沒說什么,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進(jìn)去了。
雖然薄柔繼承了這個身體所有的性格思維,但是她骨子里畢竟還是她自己,所以在建筑風(fēng)格方面,她還是提了一些很朝前的建議,這讓她的這個店在這個年代看上去很有特色。
紀(jì)蔚一進(jìn)去感覺光線很是充足明亮,不僅如此,裝修的風(fēng)格也很精巧華麗。
這很像她的風(fēng)格,喜歡明亮閃耀著光芒的東西。
就好像她本身一樣。
薄柔招待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以后就回到了廳內(nèi),雖然她稱它是個店,但是這占地面積說是個樓也不過分。
畢竟寶石就是要用寬闊明亮的地方擺設(shè)才能突出優(yōu)勢,為此她還將本來的窗子拆了,特意增大了窗戶面基,頗有點(diǎn)落地窗的味道。
“薄二小姐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好恭喜恭喜啊。”
“不愧是薄二小姐,這做生意的頭腦真是跟你父親一模一樣啊。”
“令父若是泉下有知定然十分欣慰吧。”
薄柔笑著敷衍了這些客套話以后就施施然的做到了一旁。
她需要做的事情并不多,其他的事情并不需要她張羅,她最應(yīng)該做的是怎么應(yīng)付這些尊貴的客人。
尤其是向來不和的南北兩位客人。
徐越澤和紀(jì)蔚。
本來她沒打算讓徐越澤來,畢竟她邀請的是徐老爺,但是沒想到徐越澤竟然代替了徐老爺過來參加。
紀(jì)蔚倒是好說,她讓人安排去了北側(cè),而徐越澤讓她安排到了東側(c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二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不打招呼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但是萬事都怕個萬一,尤其是徐越澤還帶了他妹妹來。
這位一來就到處打聽柳明生的下落,但是薄柔當(dāng)然不會讓她破壞她的生意,所以特意安排人盯牢她。
“薄二小姐。”
張權(quán)來到她身側(cè)彎腰輕聲說道:“薄大小姐和她母親在門口爭著鬧著要進(jìn)來。”
對,還有這倆麻煩精。
薄柔頭疼的揉了揉頭,然后說道:“讓她們進(jìn)來,看緊點(diǎn),別讓她們丟人。”
平常要是丟人就算了,也不是丟她的人,今天要是敢在她的場子上鬧,她就正式聲明把她們分出去,任憑她們自生自滅。
畢竟薄柔從薄家獨(dú)立的事情都是私下的消息,沒幾個人知道,她們要是裝裝傻還能維持表面平靜,蹭點(diǎn)薄柔的面子過過活。
但是這事一旦讓外界所有人都知道,這就不是裝不裝傻的問題了,到時候就算薄柔要跟她們斷絕關(guān)系將她們攆走也只能吃啞巴虧。
畢竟她不欠她們的,家產(chǎn)遺囑上早就分好了,如今所得都是薄柔一個人賺的,與她們沒有絲毫關(guān)系。
本來打算再不讓進(jìn)就要大哭一場的薄楚媽還沒等發(fā)功就被人放了進(jìn)去。
她緊緊攥住女兒的手,帶她朝著屋里進(jìn)去。
“娘,你可別忘了我說的。”薄楚生怕母親忘了她的告誡連忙囑咐道。
“放心吧,娘記得。”
其實(shí)薄楚媽這次并沒有打算摻和薄柔的事情,只是女兒說薄柔辦的很大,會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沒準(zhǔn)她能找到個夫婿,以后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她一聽倒也覺得有理,女兒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人過日子了。
而薄柔肯定指不上她能為她姐姐做什么,那就只好她們自己來尋摸了。
“先說好了,來可以,不能鬧事。”張權(quán)身為薄老爺身邊的老人,跟這倆人關(guān)系也不算陌生,還能張嘴囑咐兩句。
“開業(yè)典禮對薄二小姐很重要,二小姐說了如果你們鬧事她明日就跟媒體聲明那件事。”
“我們能鬧什么事,她是妹妹,都不知道關(guān)心姐姐就算了還出口威脅我們。”薄楚媽不滿的說道,不過她雖然不滿聲音卻說的很小聲,怕讓別人聽到一樣。
“我知道了張權(quán)叔你放心,我不會讓妹妹難做。”薄楚倒是答應(yīng)很好,態(tài)度也很誠懇,只是張權(quán)卻并不放心,安排了兩個人跟著她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可真是的,身為你父親身邊的人一點(diǎn)都不向著我們,這心啊都偏到腳后跟去了。”薄楚媽唇角微動小聲嘀咕道。
“那也沒辦法,畢竟妹妹比較重要。”薄楚眼簾微垂,看上去神色比較低沉,不過低沉了一會她就仰起臉來對母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吧。”
隨著她們的步子移動,跟在她們身后的保鏢也跟著寸步不離的跟著移動。
這讓薄楚母親有點(diǎn)心里不是滋味,不過在不是滋味她也只能安慰自己。
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如果女兒今日能找到幸福,那么委屈一會也是值得的。
薄楚老實(shí)的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因?yàn)樗吹阶诹瞬贿h(yuǎn)處的大帥和坐在他身側(cè)的薄柔。
大帥坐姿筆直,墨綠色的軍服上掛著各樣勛章,他將帽子放在面前的桌上,腿微微翹起將手交叉放于膝前。
從坐姿就能看出,這是個很一絲不茍的男人。
只是這樣一絲不茍的男人此時正面容舒緩的跟坐在他身側(cè)的薄柔聊天,并且看樣子心情還十分不錯。
薄楚可還記得那日她跟大帥打招呼他對她的冰冷,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她還差點(diǎn)以為大帥不喜歡女人。
沒想到這樣對她如空氣的大帥竟然能跟薄柔聊的起來。
薄楚咬了咬唇角,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跟薄柔有什么不同,她甚至為此放棄了自己喜歡穿的長裙穿起了旗袍,也將她的一頭黑長直打了卷。
她根本就不喜歡穿旗袍,也不喜歡卷發(fā)。
她都犧牲了這么多,為什么即便如此外面對她的惡意依然很大。
想到這她驟然起身,打算去聽聽薄柔都在跟大帥說什么,只是她剛朝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就被保鏢攔下了。
“大小姐,那里暫時不要去了。”
“為什么不能去,張叔是讓你看著我,沒讓你攔著我。”
薄楚很不高興,她說完就要繞開保鏢繼續(xù)走。
保鏢只好后退幾步接著攔在她面前道:“對不起大小姐,真的不能過去。”
他這接二連三的阻攔讓薄楚很生氣,不過還沒等她發(fā)火就見母親從一旁走過來對保鏢道:“我們來回走走看看也不可以嗎?我們也沒做什么,沒必要把我們盯的跟個賊是的吧。”
雖然她們說話的聲音都不是很高,甚至有意壓低,不過還是吸引到了一些人的目光。
薄柔本來正在徐越澤談生意,說著說著視線一抬就看到了這場鬧劇。
眼看薄楚母親眼眶又紅了,她下意識就皺了皺眉,還沒等起身就聽面前傳來聲音道:“價格低了么?”
薄柔回過神來,朝徐越澤看去就對上了他漆黑的眼瞳。
“如果薄二小姐覺得價格低了,可以再抬抬。”
雖然這是個談生意的好時候但是薄楚那邊不能放著不管,所以薄柔只能出聲道:“抱歉大帥,我先離開一下。”
她說完就起身朝著薄楚的方向走去,徐越澤視線順著她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個場面。這才明白她剛剛皺眉原因。
又坐了一會他見薄柔仍然沒有回來也起身跟了過去。
薄柔剛到的時候就聽薄楚母親跟保鏢在說一些有的沒的,雖然保鏢沒說話面容一直保持沉默,但是薄柔也能猜到他的心情。
肯定是備受折磨。
她上前開口打斷了薄楚母親單方面單方面折磨保鏢的行為:“都是我安排的,有什么不滿跟我說。”
薄楚母親本來滔滔不絕的委屈在聽到薄柔的聲音以后全都停在嗓子眼里。
她不知道薄柔在附近,她只知道女兒好像要去什么地方,為了配合她所以在跟保鏢講道理而已,沒想到竟然把薄柔招了過來。
“我怎么對你有不滿呢,我只是說他這個行為啊,怎么能攔著我們呢,我們又沒做什么。”
薄楚在一旁拽了拽母親的袖子,然后開口說道:“妹妹,我就想?yún)⒂^一下你的新店,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吧。”
“能啊,隨便看。”
薄柔雙手環(huán)胸笑容微綿道:“去帶她們從三樓開始看。”
“我先看這里就行了。”薄楚急切道。
“這里都是人你怎么看。”薄柔打斷了她的聲音,然后吩咐一旁的保鏢道:“帶她們上樓。”
她說完就要轉(zhuǎn)身,結(jié)果被薄楚一把抓住胳膊,或許是緊張她的指甲直接扣在了肉上,但她沒有察覺反而還用了幾分力氣。
“妹妹,我求求你,我就這一件大事,你都不成全我嗎?”
薄柔站定,她微微側(cè)眼瞧著薄楚,唇邊的笑容化為了抿起的弧度:“放手。”
她的聲音有些冷,眼神也沒了笑意,看的薄楚心里有些毛。
雖然薄楚說不清什么原因,薄柔看上去是那種很好說話溫婉的人,但是她一旦臉上沒有了笑容,就會讓她感覺有點(diǎn)害怕。
“我……我就想去那邊看看還不行嗎?”薄楚聲音帶了點(diǎn)抖,眼眶也有點(diǎn)濕潤。
愛哭這個毛病真的是遺傳的,跟她媽一模一樣。
薄柔皺了皺眉,有點(diǎn)嫌棄。
“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看熱鬧說閑話你就哭。”
她這話落下讓薄楚正要醞釀出的淚水停在眼眶,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早有很多人就圍觀她們了,甚至還一邊說話一邊朝她這邊看。
她連忙別過身,不讓他們看清她的臉。
“雖然我不是很想管你的事情,但是模仿別人真的不好玩。”
薄柔看著她身上那一身暗紅色的旗袍和她打扮的那些小飾品道。
這人也是有意思,跟她要戒指沒給以后自己不知道從哪里淘來個假的帶上了,還帶了跟她一樣的手一樣的位置。
不過薄柔早就在幾天前戴膩了,換上了大紅色寶石項(xiàng)鏈。
自己店鋪開業(yè)肯定要推出一些新品,這就是她為自己店鋪準(zhǔn)備的限量新品,為了映襯這個寶石她還特意換了個白色的旗袍。
不過誰知道要是她不準(zhǔn)備這個新品就被人雷同了,這種感覺還真是微妙。
“我們不是姐妹嗎,會有些相似本來就是正常的。”薄楚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么說,什么叫模仿,難道不是她想穿什么就能穿什么嗎?都是巧合而已。
薄柔見她這樣也沒打算跟她多廢話,看她不放手直接動手掰開她的手甩開。
薄楚揚(yáng)聲叫了一下,握著自己的手指委屈道:“你弄得我好疼啊。”
就是這一下讓一旁本來陷入沉默的薄楚母親發(fā)作了,她直接開口道:“我自認(rèn)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你這樣對我就算了,如今還這么對我的女兒。”
她的聲音顫抖,語氣委屈,說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似的。
薄柔本來想離開,如今也只好頓住腳,她微微抬起自己那個被薄楚扣破皮的手臂道:“她先動手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提醒我嘛。”薄楚吸了吸鼻子說道。
薄柔知道跟這種講道理沒有用,她吩咐一旁的保鏢道:“將她們攆出去。”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保鏢聽到薄柔這么說就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讓薄楚走,但是薄楚怎么能干呢。
她剛準(zhǔn)備說什么,就見一道聲音傳來:“怎么這么久。”
聲音落下她還沒等信息,就看到了男人很是自然的搭在薄柔肩膀上的手,她的還沒揚(yáng)起的笑容頓時在心中破碎了。
而薄柔則是盯著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皺了皺眉。
“大帥這是?”薄柔朝著一旁錯了一步,讓他的手自然垂落。
徐越澤也不介意,只是又朝她跟前走了一步,伸手碰了碰她那個泛著五個紅印的胳膊道:“疼嗎?宋濂那里有管外傷的藥。”
“還好,勞煩大帥掛心。”她抬手避開徐越澤的動作,然后對保鏢道:“請她們出去。”
大帥順著她的話掃了眼面前的兩個人,開口道:“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薄楚沒想到他竟然會幫她說話,抬眼朝他看去視線滿了激動,就見他接著說道:“畢竟今天是你開店的日子,讓你的人動作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好的說法,我來吧。”
他說著就要準(zhǔn)備叫宋濂過來,只是他還沒等動作就聽另一道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不麻煩你,這點(diǎn)小事我就能替她解決。”
這聲音十分熟悉,熟悉道徐越澤動作停頓以后,臉色也漸漸從柔和變?yōu)槊鏌o表情,他轉(zhuǎn)眼瞧著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男人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紀(jì)蔚看了眼薄柔的胳膊,然后說道:“在你當(dāng)老好人的時候。”
讓薄柔頭疼的事情到底發(fā)生了,這倆人最終還是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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