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何家血脈覺醒
第361章 何家血脈覺醒
臨近深夜。
已經(jīng)把小當(dāng)哄睡著的秦淮茹,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的很快,很慌,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近都在加班,想要提升自己的技術(shù),這是上進(jìn)的表現(xiàn),秦淮茹也是支持他的。
但,今天,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披上褂子,實在按捺不住的秦淮茹,從炕上爬了起來,趿拉著布鞋,單手撐在在自家門框前,朝著院子人來方向看了過去。
“他會不會,又去?”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畢竟有了前車之鑒,她很害怕東旭,在一個坑里摔倒兩次。
讓他疑惑的是,前院東邊,李家的燈,好像還未熄滅。
猶猶豫豫間,秦淮茹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對門,隨后又向了中院的正房,最終,下定了決心。
“乓乓~!”
“柱子,東旭怎么還沒回來,廠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自己敲門時,只感覺一陣寒風(fēng)吹過,脖后梗涼颼颼的,她不由得緊了緊披在肩頭的褂子。
“唔~!”
隨著正房的燈光亮起,有些醺醉的何雨柱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前,揉了揉眼珠子,打開了房門。
“我不知道啊,秦姐,一大爺好像也沒回,他不會差你們這點兒錢的,可能是廠里有事耽擱了吧!”
看著何雨柱喝的面紅耳赤的樣子,跟老酒鬼似的不修邊幅,身上的衣服褂子甚至都沒脫,看樣子是和衣而睡的,秦淮茹一瞥眉宇,往后退了兩步。
“不是找你要錢,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廠里的生產(chǎn)任務(wù)是不是,要加班這么晚?”
深更半夜夜不歸宿,婆婆還在牢里,不由得她這個做妻子得不緊張。
“那可不會,我看看,都快十一點了,不應(yīng)該吶,難不成,賈東旭又去洗頭了?”
何雨柱依然對前邊的事情還在斤斤計較,自己那是防衛(wèi),結(jié)果還被訛了幾十塊,雖然是一大爺付,但他看賈家還是很不舒服,趁此機(jī)會,又開始戳人肺管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大爺也沒回來,你的意思,他也去了!”
看何雨柱舊事重提,秦淮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懟完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家。
“一大爺離婚了,人不想回家是正常,伱家賈東旭,人又沒離婚,你看一大媽問都不問!”
看著秦姐遠(yuǎn)去的背影,何雨柱光顧著瞅著圓滾滾的翹臀,薄薄的一層褻褲下,圓不溜秋,一顫一顫,何雨柱趕緊端起桌上的茶壺,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轟隆隆~!”
“開門,開門!”
這屁股都還沒坐穩(wěn),四合院外頭就傳來了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隨后,秦淮茹就聽見了院外的叫門聲。
“誰呀,這么晚?”
睡眠有些淺的閻埠貴,剛才在車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吵醒了,此時站在自家門口弓著身子問道。
開始他還以為是李峰這貨又騎摩托回來了,但剛才的叫門聲,明顯不像。
“同志,我們是分局的,快點開門!”
對話聲不光把前院兒的人給吵吵了起來,連中院,后院的人甚至都被驚動了。
“呦,公安同志,你們這大半夜的,咱們院兒沒進(jìn)賊吶!”
看著院外荷槍實彈的白衣藍(lán)褲的公安同志,閻埠貴舔了舔嘴角,趕忙讓開了身子,解釋道。
“賈東旭家和易中海家在哪,帶我們過去!”
一眾公安也沒心思跟這個看門大爺寒暄,進(jìn)來后直接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表情十分嚴(yán)肅,倒是把閻埠貴嚇的打了個激靈,趕忙點頭哈腰跟個狗腿子似的帶路。
前院李家,李楠本來寫作業(yè)加復(fù)習(xí)功課,都快睡著了,看到進(jìn)了院子里的公安后,瞬間來了精神。
“媽,媽,賈東旭跟易大爺,是不是犯法了,來找他們的。”
“小孩子,別亂說話,你哥回來了么?”
看著門口過去的人,劉茵心里有些不踏實,瞪了女兒一眼后,低聲問道。
“沒,估計跟我嫂子約會看電影去了,哼,都不帶我去!”
都不用找賈家,秦淮茹聽到動靜,早已站在門口,看著帶著大檐帽的公安們,內(nèi)心發(fā)苦,不知道東旭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兒。
“她,她就是賈東旭媳婦,一大姐,公安同志找老易,你喊他一下!”
眼見正主都在門口,閻埠貴指了指秦淮茹,隨后拍起了易中海家的房門。
“都出來,現(xiàn)在有人命官司,需要找你們問話!”
隨著公安同志的一句話,大半夜的,四合院里瞬間雞飛狗跳,家家戶戶都趕忙批著衣服,到了中院,人命官司啊,他們可不敢耽誤。
其中一位亮了一下證件,同情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兒,人家媳婦肚子都這么大了,易中海干的事情,真喪盡天良。
“不是,同志,我丈夫是賈東旭,他,他犯什么事兒了么?”
忍了半天的秦淮茹內(nèi)心泛著嘀咕,硬著頭皮,開口詢問道。
“我們現(xiàn)在調(diào)查案件,我正式詢問你,咱們的對話,將會被記錄下來,我問你答!”
公安同志揮了揮手,后邊記錄人員趕忙拿起了筆和本子。
“賈東旭和易中海之間,是否發(fā)生過矛盾?”
這下秦淮茹懵了,到底是什么情況,前邊說是人命官司,現(xiàn)在又問道兩個人是否有矛盾,打小就聰明秦淮茹,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沒,沒吧?”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易中海為什么答應(yīng)給賈東旭賠償,昨天,兩家是否吵過架!”
“吵過,我們?nèi)捍蠡锒伎粗鴧龋弦捉裉焓且o賈東旭賠償?shù)模裢韮蓚人,好像都沒回來呀!”
<div class="contentadv"> 劉海中看了看秦淮茹,心知她不敢說實話,這個時候,他這個全院領(lǐng)導(dǎo),可不就得站出來,把事情掰扯清楚。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公安同志,你前邊說人命官司,老易不可能因為這點錢,把賈東旭怎么了吧?”
皺了皺眉頭的劉海中,打了個哈哈,想套近乎,打聽打聽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怎么全院自己的事情,把公安都驚動了。
“賈東旭死了!”
“砰~!”
一聲輕響,秦淮茹瞬間倒了下去。
整個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白天還好端端的人,這到了晚上,說就沒了。
“秦姐,秦姐!”
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何雨柱,這個時候,他好像增加了某種BUFF,瞬間從喝醉的狀態(tài)變?yōu)榍逍眩Z到賈家門前,把她扶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會吧,老易不可能干這事兒吧?”
張大了嘴巴的劉海中,難以置信的看著公安同志,臉上的肥肉此時都收縮了,一口氣吸肚子里,半天沒呼出來。
“先把人送醫(yī)院,你們既然都知道,現(xiàn)在告訴我,他們是不是曾經(jīng)吵過架,還有那筆賠償,是不是也是確有此事!”
“有,人是我打的,她丈夫昨天拎著棍子要打我,我也沒辦法,回了一腳,結(jié)果一大爺替我賠他們家五十塊,可,可他也不會殺人吶,他哪里能動的了一個年輕大小伙子!”
何雨柱這時候首尾難顧,一邊是一大爺,一邊是賈東旭媳婦,你讓他咋整,留在現(xiàn)場作證,就不能送秦姐去醫(yī)院。
“小楠,趕緊去喊你舅,先把秦淮茹送醫(yī)院,這都快生了,可不能出事!”
劉茵這邊也是被震驚到了,緩過神來,看著癱在何雨柱肩膀上的秦淮茹,趕忙招呼自家女兒。
“對,對,解成,解放,你們也搭把手,還有光齊光天,注意點,別磕著身子!”
劉海中聽到了劉茵的話,也趕忙招呼了起來,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可是都知道,秦淮茹在不在也無所謂,先送醫(yī)院要緊。
這個時候,一家有難,大家?guī)停傅木褪沁@種,街坊鄰居不會視而不見,現(xiàn)在人男人都死了,婆婆也在里邊,他這個領(lǐng)導(dǎo),得擔(dān)待起來,肩負(fù)起責(zé)任。
“東旭,東旭~!”
迷迷糊糊的秦淮茹,一直喃喃喊著賈東旭的名字,就這樣,被送上了板車。
“……”
“為什么發(fā)生問題,不第一時間找街道辦調(diào)解,你們自己院子里就能擅自做主的么,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們的自作主張,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就沒了!”
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后,公安領(lǐng)導(dǎo)肚子里也是有一團(tuán)火,就因為誰勾引誰這點事兒,就把人兒子給害了。
“害,您是不知道,他易中海雖然不說,但咱們院兒里都清楚,他就想要個孩子,可能,可能是因為賈張氏騙了他,惱羞成怒報復(fù)吧!”
劉海中囁囁的不說話,閻埠貴此時也顧不上其它了,轉(zhuǎn)身把老易給賣了,他們倆大爺也兼負(fù)不起擅自做主的事情,既然公安懷疑,那他就實話實說。
“對對,易中海那是鬼迷心竅,他為了這事兒,還跟她媳婦離了婚,跟咱們沒關(guān)系,可,可能收了賈東旭為徒弟,結(jié)果賈張氏還上了環(huán),他覺得自己被騙了吧!”
“那天在醫(yī)院里,我可是看得清楚,大夫說賈張氏有環(huán)不能懷孕的時候,老易臉色可難看了!”
墻倒眾人推,順著閻埠貴的話,劉海中也著急忙慌的解釋了起來。
另一邊,當(dāng)李峰從新進(jìn)入羈押室后。
“我認(rèn)罪,是我殺的賈東旭!”
易中海嘴里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目光空洞的看著前邊,嘴角隱隱有一抹鮮紅。
“為什么殺人?”
“因為,因為他母親騙了我,因為,他母親勾引我,她把我給害了,因為她兒子今天找我要錢,我只想有個給我養(yǎng)老的,死的時候給我摔盆扛幡。”
易中海機(jī)械似的回答著問題,這個時候他也不想隱瞞什么了,罪惡早已吞噬了他的內(nèi)心。
“那都是你一廂情愿,咎由自取,易中海,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站在后邊的李峰雙手抱在懷里,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真該死吶,電視劇里的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自己男人,是被易中海殺的,不知道那送來的白面,還到底能不能吃得下去。
“那又怎么樣,她不給我生兒子,我就把她兒子送走,我讓她看看,沒人給她養(yǎng)老送終是什么樣子,我要讓她跪下來求我!”
說到此處,易中海狀若瘋癲,椅子都架不住他折騰,直接連人帶椅子,都倒在地上。
“你是否對秦淮茹有過想法?”
李峰走到椅子邊,蹲了下去,和易中海對視著,問出了一個埋藏在心底很久的問題。
“嘿嘿,嘿嘿,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動的手腳,我才回答你這個問題!”
咕扭著身子,易中海離李峰距離稍微近了一點,眼神中有些不正經(jīng),對李峰挑了挑眉毛,他雖然認(rèn)罪,但是不服,他想知道李峰到底是什么查出來的。
“你沒發(fā)現(xiàn),你的手指頭,跟別人不一樣么?”
說著,李峰豎起了大拇指,湊到了易中海的眼睛前,讓他看的清清楚楚。
“難怪,難怪,嘿嘿,她婆婆不能生,她兒媳婦,可是能生的!”
已經(jīng)魔怔了的易中海,知道自己認(rèn)罪后的下場,現(xiàn)在他無所顧忌了,反正都是個死,他寧愿明明白白的死,看到李峰的指紋,這才想起,自己在摸到表面光滑的磨具時,會留下的手印。
“呵,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吶!”
李峰鼓了鼓掌,看來秦淮茹的上環(huán),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釋,一大媽的死因,也得以浮出了水面。
那八年時間,搞不好還真不是秦淮茹拖的,遲遲不懷孕,老易怎么心安理得幫柱子扶好帽子。
“本來,本來,都成了,我恨吶,這里為什么有你,你不該在這里!”
所有的談話,都被記錄了下來,屋內(nèi)的公安,看著死到臨頭的易中海,一邊哭一邊笑,全都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面前這個李副科長,恐怕真相,真的會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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