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牧塵有些頭疼。

“亂七八糟的，我就一個破分身，還能搞出這么多事情來？想不明白啊。”

淡漠的嗓音隨之響起。

“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從三種法則合一后，我便一直在思考很多事情。”

“其中最有趣的一件事便是....你覺得當年地球的記憶是否是真實的。”

黑衣牧塵翻了個白眼。

“廢話，不然你哪來的系統，垃圾堆里面撿的啊？”

腦海中的平靜嗓音接著道。

“那么我問你，當年我們存在地球的那段經歷，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是過去，還是未來？”

“當然是.....”

黑衣牧塵剛想說話，卻突然停止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呆滯。

按道理來講，必然是已經過去的事情。

然而他穿越回到了洪荒，若是按照如今的時間進度，那么那段經歷便發生在遙遠的未來！

“過去....還是....未來？”黑衣牧塵陷入了茫然。

如果這不是過去的話，按照現在的時間線過去，未來的地球會再出現一個他？然后再一次的穿越？

如果曾經的記憶算是未來，那么現在的他又算什么？

“等你境界越來越高，掌握的法則越來越多，尤其是關于空間和時間之后，你便會發現，這種問題會越來越多，不是僅僅的一句穿越便可以解釋的。”

“因為我們生存的的這個地方是真正存在著的，存在著時間，空間，過去，現在，和未來，任何發生的不合理事情都有詳細的原因，包括我們的穿越以及系....”

“算了，現在的你還無法理解我所說的話，  所以先完成眼前的事情吧。”平靜的嗓音似乎不愿意再多說。

“我沒有想到，你如今....”

黑衣牧塵低著頭久久沒有說話。

突然抬起頭。

滿臉星星眼的心中狂吼道：“我實在沒有想到如今的我竟然能思考這么有逼格和玄奧的東西，實在是太帥了啊，莫名的哲學起來了啊！好樣的！”

腦海中一片寂靜。

過了良久，才有一道無可奈何的長長嘆氣聲隱約響起，隨之徹底消失不見。

黑衣牧塵卻毫不在意，自顧自的摸著下巴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還是先搞定眼下的事情再說吧。”

“萬一我死了，人性漸漸隕滅，那么云海上那活著的牧塵還是真正的牧塵嗎？”

“應該不算，因為他沒有我這么有趣，而不這么有趣的牧塵就不會是牧塵了！”

“嘿，我這個自問自答真是完美！”

腳下的孔宣不耐煩的眼睛瞄了一眼，不屑道。

“這里被圣人用陣法圍繞，你我二人永遠都逃不出去，不用再想。”

正陶醉在自我欣賞中的牧塵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

畜生就是畜生。

哪能懂自己如此現代化的思維！

怪不得日后又吞了如來，成了如來的親爹親娘。

咦....

多寶和孔宣？

嘖嘖嘖，一不小心又突然解鎖了洪荒的新血緣關系啊！

就在牧塵神游萬里間過了數日。

只見前方云海霞光萬丈，金黃色的佛光從腳下照耀起來，充滿著神圣而又威嚴的氣息。

西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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