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她虛了!
封建社會,階級等級制度森嚴。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可見一個縣令在當(dāng)?shù)氐臋?quán)利有多大。
柳杏兒雖然是個現(xiàn)代人,但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縣令夫人沒把她當(dāng)回事兒她也是知道的,但她能怎么辦呢?
只能低頭。
可陳虎不讓她低頭。
他護著她。
柳杏兒都是知道的!
不然縣令夫人為何會突然生病?
她也是看過無數(shù)宮斗宅斗文或者是劇的人,自然知道這里頭多半有貓膩的。
柳杏兒啊,很開心。
開心她被人護著,也開心護著她的人有能力有本事護著她。
越是和陳虎接觸得深,柳杏兒越覺得陳虎是一般人。
他都不敬畏劍南王!
要知道他可是古代人!
他為什么能不敬畏劍南王?
排除腦子不清楚,不知道天高地厚等選項,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抗衡劍南王的本事。
都有抗衡劍南王的本事了,縣令算個屁啊!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柳杏兒飄了。
她窩在陳虎的懷里,勾唇輕笑,然后抬頭親了親陳虎的下巴,嗲乎乎地說:“謝謝你啊,虎哥!”
屋里的油燈沒有吹滅,她的眼里印著明明暗暗的光……和他的臉。
“嗯?”陳虎的喉結(jié)滾了滾,發(fā)出一道低低沉沉的,有些疑惑的聲音。
柳杏兒又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就是想謝謝你,覺得……覺得有你真好!”
陳虎咽了咽口水,聲音逐漸低啞:“老子本來就好!”
“老子好的地方多的是!”
“倒是你……忘了該怎么道謝了?”
柳杏兒水盈盈的眸子從他的臉上挪開,低垂的睫毛輕顫,她咬了咬唇,軟軟地道:“記得的呀……”
哎喲,‘呀’這一聲兒,像是轉(zhuǎn)了十八道彎,嗲地咧……
陳虎簡直受不住。
更讓他受不住的是,小媳婦起身去拿了香膏,挖了大大的一坨在掌心搓了搓,就主動對他下手了!
請注意,是主動!
主動喔!
艸!
要了他的命!
陳虎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地親了下去……
柳杏兒完全招架不住,很快就哭唧唧地求饒:“手要斷了……”
陳虎邊親邊哄:“乖,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好了以后,就認命地給祖宗揉手腕兒,兇巴巴地威脅:“叫你招惹老子,沒拜堂之前,就是再饞老子也得忍著,記住沒有?”
柳杏兒:(-ω-)zzz
睡著了。
還打起了小呼嚕。
可見是真的累壞了。
陳虎俯身親了親柳杏兒的眉眼,她嘀咕了一聲,翻身把自己蜷縮起來,繼續(xù)呼呼大睡。
“小沒良心的!”陳虎嘟囔一句,吹燈上床,從身后摟著她,嗅著她的發(fā)香也快速進入了夢鄉(xiāng)。
開業(yè)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晚上算賬,這三天竟然掙錢了五十多兩銀子。
姜老爺子等人都十分驚喜,這也……這利潤也太嚇人了吧!
柳杏兒說:“這三天跑的量太大了,我覺得這三天差不多賣了一個月的量。”
“風(fēng)干兔都賣空了。”
“明天咱們就沒有風(fēng)干兔賣了,另外雞蛋糕明天只供應(yīng)五十斤,賣完就沒了。”
姜木生覺得可惜,姜老爺子也心疼掙不著的錢。
但他們更擔(dān)心恢復(fù)正價之后東西賣不出去。
柳杏兒覺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得用事實說話,于是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對陳庭道:“對了,庭哥兒,你幫我寫個牌子,雞蛋糕每人限購一斤,風(fēng)干兔售罄,半個月后上貨。”
陳庭連忙去找牌子寫,姜老爺子就擔(dān)心地問:“這樣是不是不好,本來明天就要漲價,怎么還限量呢!
還有風(fēng)干兔,咱們加緊收兔子,加緊時間做,根本用不著等半個月啊。”
本來就擔(dān)心賣不掉,結(jié)果外孫女兒還不賣的不賣,少賣的少賣。
這樣一來,這三天積攢出來的人氣兒不得散了啊!
柳杏兒笑道:“姥爺,大家伙兒這三天都買夠了,再說了,我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然后再看看有多少人惦記咱們家賣的這兩樣?xùn)|西。”
“我心里有數(shù)的!”
這叫饑餓營銷啊!
在現(xiàn)代被玩兒爛了的饑餓營銷,套路且有效!
只是她沒法子跟姜老爺子等人解釋,只好糊弄糊弄。
左右等半個月再看效果。
姜木生對姜老爺子和姜老太太道:“爹娘明兒你們先回武安縣,我先留在這里幫杏兒忙活忙活。”
“行,你留下來吧,你娘也一并留下,幫著杏兒料理一下家里的事情。”
這沒多少日子杏兒就要嫁人了,陳虎又沒個長輩兄嫂,難免一些事兒顧及不到,老妻得留下來幫忙他才放心。
柳杏兒立刻去挽住姜老太太的胳膊:“姥姥能留下那敢情好!”
姜老太太見外孫女兒這么黏糊她,高興得不得了,她道:“明兒我就回村幫你料理,你就待在縣城,好好盯著生意。”
“成親的事兒不用你和陳虎操心。”
柳杏兒當(dāng)即就給老太太拿了些銀子,讓她花完了再找她。
第二天開門。
牌子掛出去之后,除了柳杏兒之外,一家人都十分緊張。
城里賣糕點的,賣臘肉的,賣吃食的,都跑來看熱鬧。
想看‘鄉(xiāng)味’門可羅雀,東家一籌莫展。
哎呀,笑話誰不想看呀!
這么瞎瘠薄搞,下場肯定慘的呀。
這瞎話不看白不看不是。
結(jié)果他們跑來了看到了啥?
看到了‘鄉(xiāng)味’門口掛了一個牌子,風(fēng)干兔售罄沒有了,雞蛋糕一天限量供應(yīng)五十斤,每人限購一斤。
真是笑死人了!
還他娘的搞限購!
哎喲喂,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限購’這個詞兒!
媽耶,這是做生意嗎?
這是過家家啊!
陳都頭的媳婦還沒斷奶吧?
不過是不是有一種可能,陳都頭的媳婦知道先前做錯了,這會兒怕丟臉,所以故意整這么一出的吧!
肯定是啊!
“老趙啊,咱們來賭一把!”
“賭啥啊?”
“賭她這個店啥時候關(guān)門大吉!”
“老錢啊,我賭一個月!”
“老胡你也太給她臉了,我覺得她這么瞎折騰半個月都堅持不下去。”
“哎喲老西啊,你們也忒看得起這小婦人了,我覺著最多五天,五天她就沒臉再開下去了!”
“這女人啊,就該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出來瞎折騰啥?生意是她們能做的嗎?”
“真是不知所謂!”
“可不咋的,這個陳都頭瞧著塊頭挺大,誰知竟是個糊涂的,他掙錢也不容易,就這么讓個娘們兒給糟踐了!
嘖嘖……
娘們兒能由著么?
娘們兒得揍啊!”
哈哈哈哈。
這人的話把大家伙兒都給逗樂了,笑得十分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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