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暗中調(diào)查
秦挽看著室內(nèi)的擺設(shè),然后又看了看祁封鈺道:“怎么了嗎?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祁封鈺看著這香爐里的熏香,想到了秦挽剛才說的西域特有的熏香。
如果是西域進(jìn)貢的那么又有誰會和西域的特使接觸,然后將這些藥帶到皇宮里了呢?
現(xiàn)在他能想到的人就只有皇后,難道皇后她私下里還和西域特使有過什么接觸嗎?
“暫時還沒有,父皇什么時候能醒?”祁封鈺沒有將自己的懷疑告訴秦挽,只是岔開了話題問道。
秦挽聞言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皇上輕聲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皇上應(yīng)該就會醒了,不過在這之前皇上最好還是不要服用什么藥物了。”
“好,這件事情我去安排。”
秦挽又看看周圍然后又接著問道:“皇后呢?她不是每天都守在這里嗎?今天怎么會不見她在這里呢。”
可是秦挽的話剛落音門外就傳來尖細(xì)的聲音:“皇后娘娘駕到。”
祁封鈺和秦挽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想說什么,可是皇后娘娘已然走了進(jìn)來。
李姝蕓步態(tài)輕盈,笑容可掬的走了進(jìn)來,絲毫沒有之前帶著御林軍兇狠無比的架勢。
現(xiàn)在的李姝蕓倒是一臉賢惠母儀天下的姿態(tài),看見秦挽和祁封鈺像是沒事人一樣,輕聲細(xì)語道:“裕王,你也在這里?”李云姝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秦挽和祁封鈺心里自然明白李云姝這是裝出來的,既然她想裝那么她就陪她一起裝。
“見過皇后娘娘。”秦挽對著她福了福身。
“兒臣見過母后。”祁封鈺也接著說道。
李云姝看著他們兩,面上一片祥和,可是心里卻恨不得將兩人千刀萬剮。
所以她忽而微微一笑,儀態(tài)萬千風(fēng)情萬種道:“譽(yù)王,譽(yù)王妃,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就先請回吧,皇上這里本宮來照料就可以了。”
秦挽聞言,下意識的看向祁封鈺,現(xiàn)在他們?nèi)羰亲吡耍率腔噬暇驮僖残巡贿^來了。
顯然祁封鈺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不會讓皇后娘娘獨自留在這里呢。
祁封鈺在心里冷笑一聲,然后上前一步道:“母后,現(xiàn)在父皇昏迷不醒,你又照料他多時,所以父皇現(xiàn)在就讓兒臣來照顧吧,就不勞母后費心了。
李姝蕓顯然沒有想的祁封鈺竟然會反駁她,她一怒之下冷聲道:“裕王,你剛新婚不久,應(yīng)該多陪陪王妃,又加上你的癡癥才剛?cè)瑧?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才是,更何況皇上,一直都是由本宮來照料的,怎么你還怕本宮照顧不了你父皇嗎?”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父皇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不知何時才能醒來,讓母后操勞實屬不該,所以還是由兒臣來照顧吧,如果母后無事便請回吧。”
祁封鈺的態(tài)度和語氣強(qiáng)硬又冷漠,不給李姝蕓留著點余地。
而李蕓自然知道祁封鈺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不想讓她待在皇上的身邊。
可是如今祁封鈺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的讓她從皇上身邊離開,不讓她接近皇上,可如果她不能留在皇上身邊,那么她的計劃還有太子該怎么辦?
之前所計劃好的一切,如果皇上不能順利的名正言順的死去,那么以后或許就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了。
李姝蕓的臉色慢慢的變的難看,笑容也一點點的僵硬在臉上,現(xiàn)在祁封鈺是鐵了心的要將她趕走,可是眼下她他除了走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祁封鈺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如果皇上醒來,他在皇上面前告她一狀,以皇上寵愛他的程度來看,她和太子都沒有好日子過,所以她權(quán)衡之下道。
“既然裕王你如此堅持,也有這份孝心,那么本宮便將皇上交托于你,你在這好生照顧皇上吧。”
可李姝蕓說完了之后卻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的秦挽。
“王爺在這里照顧皇上,那不如王妃就跟本宮里去本宮的鳳鸞殿坐坐吧,你和王爺成親這么久,本宮還沒有送你件像樣的禮物呢,不如你跟本宮去鳳鸞殿,也好讓本宮送一件禮物。”
秦挽和祁封鈺聞言雙雙的覺得一頭霧水,不知李姝蕓的意思,不過秦挽想既然她成心害她沒有成功,那她這會肯定是想方設(shè)法想弄死她。
如果她就這么跟她走的話,說不定她真的會被送進(jìn)大理寺,可是李姝蕓的話說得滴水不漏,讓她沒有任何理由不跟她走。
秦挽正在腦中飛快的想著說辭的時候,祁封鈺卻率先開了口:“王妃她懂些醫(yī)術(shù),還是讓王妃留在我身邊一起照顧父皇吧,等父皇醒來兒臣必會親自帶王妃去給您請安的。”
李云姝聞言輕蔑的睨了祁封鈺一眼道:“裕王,你這話是何意思?怎么,你還怕本宮吃了你的王妃不成?”
祁封鈺還想說什么的,可是秦挽卻暗自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對他搖了搖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然后便對著李姝蕓道:“既然你想了讓我陪你去宮里坐坐,那我便陪你去。”
“王妃,你………”祁封鈺的話剛出口,就被李姝蕓打斷了:“怎么,不放心嗎?”李姝蕓的語氣十分緩慢,似是在商量。。
可他們之間所有的人,都在裝輕松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可是暗里卻波濤洶涌,暗藏著很深的心機(jī),李姝蕓是,秦挽是,祁封鈺是,只是面上都表現(xiàn)得相安無事。
秦挽答應(yīng)了李姝蕓的請求,然后便轉(zhuǎn)頭對著祁封鈺道:“你在這里好生照顧父皇,我去去就來。”秦挽給了祁封,一個安心的眼神。
而祁封鈺卻在身后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他不知道秦挽能不能應(yīng)付得了,皇后的陰謀,心里不禁擔(dān)憂了起來。
秦挽跟著李云姝走出龍德殿之后,顧從便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顧從滿臉的嚴(yán)肅看見祁封鈺便立即道:“主子。”
祁封鈺看著他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之前皇上在金鑾殿遇刺的事情,他怎么想都覺得奇怪,現(xiàn)在楚國和代國的皇帝,均已回去,所以他才騰出時間來調(diào)查這次事件。
他本就覺得父皇這次遇害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之前他懷疑這件事情和太子有關(guān),但也只是懷疑,所以他才讓顧從暗中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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