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
祁封鈺這才放開了秦挽,秦挽因著悶在他懷里,臉色微紅,不知是悶的,還是羞的,他想了想,剛要張口,又聽到秦挽道:“你要說什么,快說。”
“……”他這不是在醞釀情緒嗎,“我想與你說一些心里話。”
這回輪到秦挽無語以對,她瞪了眼祁封鈺,等他繼續(xù)說。
“昨夜你說的話我想了許久,琢磨了一陣發(fā)覺昨日我對你的承諾并不妥當(dāng)。”
祁封鈺的話讓秦挽心下一凜,不妥當(dāng)?這是知曉自己身為一個王爺,未來的儲君,光她一個女人不夠,滿足不了的后悔?
秦挽更加肯定自己的心思,心里呵呵一笑,面上卻裝的如無其事。
“很好。”秦挽憋了一句。
祁封鈺見秦挽的眼神,和推攘他的動作,有些呆愣,他還未說什么,怎么感覺秦挽又有些不高興?
祁封鈺咽了咽,繼續(xù)道:“我原先以為以我之能,盡力而為便可,便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承諾,未來太久遠(yuǎn),未知的事情未免太多,我不敢保證太多,只能盡力而為達(dá)到你的要求。”
“現(xiàn)在我知曉你需要的其實(shí)不是這樣的一個承諾,說起來其實(shí)女人對我而言,并未有太大的作用,我想過,我未來若是儲君,就算被逼迫要娶朝中大臣之女入府,我也并不會答應(yīng),我不是需要倚靠女人而做出一番成就的帝王,我也有這樣的自信,若不然,我便不是祁封鈺了。”
祁封鈺一字一句地道,俊美無雙的面容凌厲眉峰,像一把出鞘的劍,嗜血而激進(jìn),有些咄咄逼人之勢。
就連秦挽也一時之間被怔住,這一刻秦挽也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或許是因?yàn)樯诘弁踔也疟黄冉邮茏呱线@樣一條道路,但是對于他而言,這樣的出生也成就了祁封鈺。
有些人便是天生的帝王之料,有些人則只適合在他人的領(lǐng)導(dǎo)下做事,方才能體現(xiàn)他的最大價值,人都各有自己的命和長處,不是越高的便是最合適的,各司其職,各盡所能,這世間這世道方能安穩(wěn)地運(yùn)轉(zhuǎn)。
祁封鈺啞聲道:“你要我一生一世都只屬于你一人,我做不到,畢竟未來我是屬于天下人的,我能做到的只有,我一生一世都只有你一個女人。”
這樣的話聽在秦挽心里,心里似是突然打開了什么閘,有什么東西像一股洪流猛地竄進(jìn)她的心田,讓她從心為源泉,一直熱到全身。
秦挽目光灼灼地望向眼前的人,她聽到自己心一下一下地跳動,眼前的這個人怎么看怎么迷人,讓她甚至有想抱他的沖動。
一生一世只有她一個女人,和一生一世只屬于她一個人有什么區(qū)別,有區(qū)別,區(qū)別只在于作為帝王他不會純粹光顧兒女私情,但從他個人角度,他不會去喜歡喝碰其他的女人,其實(shí)這對于秦挽來說已經(jīng)足矣。
她回顧往昔,那偶爾的心動不只是情緒激動,而是一種名為情愫的東西,只是她一直掩飾,刻意忽視,不去探究。
秦挽驟然醒悟,她回顧以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那些或大或小的事情都在告予她一件事情,她其實(shí)對祁封鈺真的有好感。
不是為了自己能安身,不是被迫無奈,而是對祁封鈺帶著男女之情的欣賞。
意識到這一層,秦挽復(fù)又想到,若是祁封鈺真的要接納其他女人,她會甘心嗎,不會的,哪怕是不不愛祁封鈺,她也會離開。
秦挽抬眸,深深地望著面前的人,那眼中的認(rèn)真是前所未有的,能給予她這樣的承諾,已然是難能可貴。
秦挽理智尚在,她現(xiàn)在是信了祁封鈺,也相信他的這份決心與喜愛,但未來變數(shù)諸多,在江山與女人之間做一個選擇,想必身為一個帝王都會選擇江山。
秦挽賭不起,但現(xiàn)下她望著這個認(rèn)真地一塌糊涂的男子,她愿意給他這樣一份機(jī)會,就讓她再試試,若是真的合適,自是最好,若是不適,那往后無論是喜是悲,她都受著了,到時再離開也不會遲。
“你為什么要給一個女人這樣的承諾?”秦挽驀然開朗,調(diào)侃祁封鈺道。
祁封鈺微微一愣,轉(zhuǎn)念咧嘴傻笑了起來,全然不符他這個俊美無雙的面容,有幾分她初遇之時的憨傻,“挽兒你應(yīng)了?”
似是自言自語地問完,祁封鈺又恢復(fù)正常,壞笑道:“自是歡喜你。”
這樣的話聽在沒什么感情經(jīng)歷的秦挽耳里,哪怕是她再冷清寡淡,都有些赧然,她眨了眨眼睛,姣好如扇的睫毛仿佛劃在祁封鈺的心上,令他心癢難耐。
陽光正好,和煦不曬,灑在兩人的臉上,照耀兩張深情的面容。
祁封鈺有些忍耐不住,見到這副場景,看到秦挽的羞赧,他緩緩地靠近秦挽,力圖看的更清楚些。
等到感覺到唇上的溫軟,他才意識自己又唐突了佳人,歡喜的話才剛從嘴里出來,現(xiàn)下便忍不住輕薄佳人了。
但是他方一觸及,便再也不想分開,勾勒著秦挽姣好的唇形,與其盡情嬉戲,尤其是聽到秦挽傳來的根本無法憋住的喘息聲,他感覺有什么開始熱的不像話。
而此時的秦挽是呆愣的,但就算意識到,也任由祁封鈺繼續(xù)為所欲為。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驟然聽到秦挽身后一身巨響,秦挽驀然推開毫不設(shè)防的祁封鈺。
秦挽向后轉(zhuǎn)去,只見曬好的藥草正零碎雜亂地落在地上,褐色的藥草原本分的很是清楚,如此落地,都混雜在一起。
秦挽嗔怪了下,“你走遠(yuǎn)點(diǎn),別壞了我的藥草!”
祁封鈺正是親的上勁兒,驟然被推開,還有些愣,第一想法便是秦挽只是怎么了,又反悔了?他哪里又說錯了嗎。
可看到秦挽蹲在地上整理那些藥草之時,祁封鈺眸光微深,吃起了那些藥草的醋。
他一個大活人,竟然還比不上那些藥草重要,不過知曉秦挽癡迷醫(yī)藥一類,眼里雖表露明顯的不滿之色,卻未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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