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東窗事發
縣衙別院。
張軒胸前的玉墜閃了一下,他不明所以望著它,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乖徒兒,有沒有想師尊我啊?”
聽到這撩人的聲音,張軒明白是誰了,他小心問道:“敢問師父這幾日可還好?”
“不好…”
“呃。”張軒被她迷死人不償命的嬌嗔聲,給嗆了一下。
“不知,發生何事,讓師尊如此怒氣難平。”
琦煙云怒氣沖沖的回道:“還不是那個丹鼎峰的熊丹。”
“熊丹峰主?等等,師父我曾聽宗里傳聞,熊丹長老有次煉丹錯將迷魂花,當做安魂草來用,這事是真的嗎?”
聽到這句話,琦煙云想到了那幾個社死的弟子,立馬笑彎了腰,她歡快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啦~乖徒兒,你竟然想到如此辦法來哄我開心。嗯,來親一個,mua。”
想到師父此時那俏皮模樣,張軒有的熱血上涌。急著問正事的他,平復了一下心境,繼續問道:“師父,那安魂草和迷魂花,有什么區別嗎?”
琦煙云想了一下,道:“這兩種東西在外形看不出什么區別,不然煉了多年的熊丹也不會翻車。你要區別它們很簡單,聞味就行了。安魂草散發出一股清香,而迷魂花則會讓人頭暈目眩。”
張軒看了手里的迷魂花,繼續問道:“師傅,迷魂花具體功效是什么?”
“主要功效就是致幻啊,先天之前的人聞了它會陷入短暫幻象中。這種花在王朝中是屬于違禁品,一般是通過口服用來審訊犯人。”接著,她神秘的說道:“口服的那個人,就會對第一個跟他說話的人,百依百順噢~乖徒兒,你是想迷倒誰?我可以幫你噢~”
迷倒你行不行,張軒心里不由一陣吐槽。他趕忙對琦煙云,說道:“感謝師尊,我悟了。”
琦煙云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紅,怒道:“逆徒,你悟了什么?”
(◎_◎)??
不知道師父誤會啥,張軒趕緊解釋道:“我想到今天遇到的一起案件,徒兒差點因為疏忽把真正的犯人放走了。”說著,把今天發生的案件,跟她講了一遍,當聽到他一人獨斗兩位先天后期的殺手,不由大肆贊揚了他一番。然后拉著他聊了很長時間的修煉上的事,以及一些奇聞異錄,直到月上三竿的才放過他。
揉了揉額頭,張軒算是體會到了,藍星經常說男女朋友之間,煲電話的那種感覺了。
煙云峰上,琦煙云美滋滋的躺在寒潭里,難得這么多年,有個人聊聊天,忽然想到什么,她自語道:“能種迷魂花的可不是一般人,他明天過去應該會有些兇險,要不要過去給他壓陣呢。”她皺著眉想了想,又自語道:“算了,給他長個記性,讓他明白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嗯…我還跟那老頭打個招呼吧。”
第二天,張軒吃過早飯,一個人來到兔夫人所住的小院,他輕輕敲了下門,過了好一會兒,沒人回應。
張軒看了看四周,見周圍街坊鄰居無人出門,安靜的出奇,他找了個偏僻的墻角翻了上去。正巧,院內墻下有個男人也想翻墻,兩人四目相對。
過一會兒,張軒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那人有些尷尬的說道:“你也是來找兔夫人的。”
“正是。”
那人打個哈哈道:“正好我也是來找她的,我們何不一起過去。”
“正有此意。”張軒跳下院墻,跟那人走進屋內后,便看到兔夫人披著白色喪服,跪在靈堂前燒著紙。她看了一眼張軒,問道:“官爺,這么早來找我,所謂何事。”
張軒盯著她好一會兒,才說道:“兔夫人不覺得你的行為過于做作嗎?”
聞言,兔夫人紅著眼,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官爺,我只是個婦道人家,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我給你賠個不是。”
張軒旁邊的那個男人指責道:“你一個大男人,有必要跟一個弱女子計較嗎?”
張軒瞪了他一眼,道:“閉嘴,管你自己就行了。”說完他對兔夫人說道:“我原以為殺害兔公子的人是伙計小烏,但是真來到這里后。我徹底確定了,真的的兇手其實是你,對吧?兔夫人。”
兔夫人反駁道:“官爺,你可別亂說啊,兇手不是已經伏法了嗎?”
張軒指了指里屋窗邊的那盆花,道:“那盆迷魂花可不會說謊,迷魂花的用法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接著,他又道:“當日你在兔公子早飯里放入迷魂花,先讓他去怡情院待上一天,再去孫老板那,亮出真正的殺手锏,然后你為了毀滅證據,獄中殺害伙計小烏。”
兔夫人問道:“那小烏憑什么幫我。”
“因為他喜歡你,哪怕你已經變了。”
聽到這她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忽然她的手將淚珠一抹,疲憊的說道:“今天這戲,我就不演了,你只說對了一半,他們兩個的死,都直接和間接跟我有關系。”
聽到這,張軒明白了,牢房中出了一個叛徒,能把手伸向官府,說明對方來頭不小,圖謀盛大,自己好像牽扯到一宗大麻煩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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