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令牌主人,將軍!
剛剛落地,熟悉的感覺傳來,柳清月腳下一軟,差點兒癱坐在地上。
該死!她又腿抽筋了!
本想風光登場,卻不想要丟人現(xiàn)眼了,柳清月心里像是吃了翔,很是難受。
那個家伙教她的什么輕功?所有力都運在腳踝處,總會引起抽筋…
明明,她已經(jīng)三日沒有抽筋了…
柳清月的窘迫眾人看在眼里,但這些人更多的是震驚柳清月的到來,他們?yōu)楹螞]有察覺到!
這么多人,竟無一人發(fā)現(xiàn)!若非那聲影突然闖入,他們竟不知那書后面藏了一個人!
“你們…都是飛云鐵騎?”
出丑只是那么一瞬間,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柳清月立刻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周身嚴肅,目光不僅掃過眼前院子里的人,更是將周圍枝頭都掃了一遍。
柳清月的視線有穿透力,看似隨意的目光卻是齊齊掃過了暗處的眾人,那些人在看到柳清月目光的時候,身子皆是一震。
好犀利的目光!
身為主管的許長意看著柳清月那視線,心下驚駭。
這便是傳說中的柳清月!
她竟然知道樹上有人!
“你就是那攪動朝堂風云的柳清月?”
柳清月的流言他聽了不下百次,也知道那是一個連丞相都無可奈何的奇女子。
縱有百般猜測,可看到本人時,許長意還是被狠狠驚了一下。
巾幗不讓須眉,這丫頭就該是將軍府的人。
昏暗的視線下,許長意眼里的震驚沒有逃過柳清月的視線,柳清月背著手,淡漠點頭,
“嗯!我是柳清月!”
那個攪動朝堂風云的柳清月。
柳清月心下默念最后一句話,神色平靜,對于許管事的話,聽起來似乎并未有什么情緒。
許管事默默打量著柳清月,看了一眼錢申,而后詢問,
“你不是說會帶令牌主人過來嗎,為何此刻還不曾見到那人?”
今日他們冒險現(xiàn)身,就是想見見令牌主人,他們身份敏感,多在這一會兒,都是危險的。
錢申幾人沒有說話,幾人都看向柳清月,而后看向四周,想看看人來了沒。
柳清月聽到許管事所問,沒有回應(yīng),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們,可都是飛云鐵騎?”
這是剛才的詢問,柳清月又問了一句。
許管事神色威嚴,靜靜的看著柳清月,似是在斟酌,又似是在做決定,
片刻,許管事才點頭,
“正是!”
這柳大人好生謹慎,此刻得到他的回應(yīng),應(yīng)該該說了吧。
“柳大人你…”
正要詢問,剛剛開口,只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枚令牌…
通身漆黑的玄鐵令牌,但令牌上面的令字,在昏暗的光線下卻是散發(fā)著一縷金光!
柳清月有所驚詫,這令牌的字體上竟然鍍了金!她先前竟沒有發(fā)現(xiàn)!
所有人目光看向那閃著微弱金光的令牌,心下驚駭。
這就是飛云令!
“柳大人,這令牌…可否讓我一看!”
許管事的目光緊緊落在那令牌上面,言語微微激動。
錢申幾人沒見過飛云令,但知道飛云令長什么樣,幾人目光緊緊的看著那令牌,眼里是嚴肅。
這個令牌,竟然在柳大人手里…
柳清月的目光微微掃視一圈,而后看向許管事,將手中令牌丟向許管事。
“貨真價實,天地間僅此一枚!”
她知道許管事想辨真假,根本不擔心有人使詐畢竟她早做好了防備。
許管事接過令牌,令牌沉重,冰涼透骨,屬玄鐵無異。
正面是大大的令字,背后是祥云圖案,這的確是飛云令!
只是這令牌上面好似沾染了什么粉末。
細微的粉末許管事并沒放在心上,抬眸看向柳清月,不可置信道,
“你…你是這令牌的主人!”
這話是篤定,眼里有是驚奇。
令牌怎么會在柳清月手里,而且柳清月似乎流落到了農(nóng)家,她怎么會有令牌?這令牌起初可是在先帝手中的。
太多不解,讓許管事看著柳清月的神色多了許多探究。
錢申等人更是沒想到飛云令竟真的在柳清月手中。
如此一來,他們倒是明白柳大人為何會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只是這令牌究竟是怎么落在她手中的。
暗處的人因為令牌的出現(xiàn),全都在暗處暴露,目光緊緊的看著院子,心下一片波瀾。
那個攪動朝堂風云的柳大人,竟拿著飛云令!
空氣,在這一刻有些熱烈,也有些嚴肅。
柳清月雙手環(huán)胸,懶懶點頭,
“是!這令牌是我的,因為前令牌主人的遺愿,我這才收下了這令牌!”
柳清月想說的是因為受人所托,才接下令牌,因為她知道這些人都好奇她為什么會有令牌。
但這樣的話落在眾人耳中,卻被理解成了不得已接受…
這柳清月的性子,果然是張揚狂妄,竟瞧不上飛云令!
也是,據(jù)說先前狩獵場的刺殺,正是柳清月一人拿下了那些刺客!
此等女子,好像本該如此。
許管事從震驚中回神,看了一眼錢申幾人,而后將令牌舉過頭頂,恭敬跪拜。
“我等給將軍請安!”
許是礙于深夜,只有許長意一人說話,其他人皆是跪拜。
樹上的人,也都紛紛躍下,恭敬跪拜。
涼爽的風劃過院子,吹的油燈左右搖擺,燈芯燃燒的“噼啪“聲,格外響亮。
柳清月看著眼前跪的黑壓壓一片的眾人,唇角微微抽動。
將軍?
她是將軍?
她拿著令牌,怎么就成了將軍了?
這似乎與她預料的,有些偏差…
微微上前,扶許管事起身,柳清月拿過令牌,順嘴問了一句,
“將軍?你們莫不是喊錯了…”
她是文官,不是武將,怎么能是將軍?當然,她知道這些人叫她將軍定有什么意義。
許管事詫異,微微有些好奇,
“將軍難道不知這令牌的意義?”
柳清月知道,許管事這是好奇她手里的令牌是誰給她的。
此事復雜,不好說,柳清月看了一眼眾人,而后看向身后屋子。
沒有說話,柳清月抬腳走向里面。
許管事明白柳清月是什么意思,看了幾個管事一眼,而后緊隨其后進了屋子。
那幾個小管事里面就有錢申,幾人沒有猶豫,抬腳跟在許管事身后。
所有人在屋子坐定,柳清月說話了。
“我?guī)煾甘切酰R終之前將令牌傳給了我,只讓我拿著其他什么都沒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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