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思考對策,不甘!
而那柳清月是宣王的徒弟,這…
只那么一瞬,太傅想了很多,往日壓在心里的不解,似乎逐漸解開了,當(dāng)然,因為這些猜測,這心也逐漸沉入了谷底。
“殿下,當(dāng)初先帝駕崩,齊王和宣王同一年離京,這件事當(dāng)初老夫是從他口中所說,當(dāng)時大局已定,老夫只當(dāng)他是胡說八道,并未放在心上…”
十多年前的事,好似昨日,太傅將先前的事說了出來,懷王聽著這些話,凝重的神色也沉重了起來。
他竟沒想到,飛云令不在父皇的手中!
飛云令很有可能在宣王的手中!宣皇叔行走江湖,杳無音信,今日父皇突然宣布柳清月的師父是宣王,這詭異的事情背后竟然會是這樣的事。
宣爺爺將飛云令交給了宣皇叔!
宣皇叔又與柳清月是師徒,先前那賤人說過她的師父已經(jīng)仙逝,那這飛云令莫不會…
不可能!飛云鐵騎效力他們皇家,令牌更是不能交于外人,柳清月不可能會有飛云令!
她是假的!她…她很有可能是沖著那飛云令來的!先前他們搞錯了!那人是沖著飛云令來的!一定是這樣的!
“外祖!那賤人性情大變,有沒有可能那人是沖著飛云令來的!”
似是想到了柳清月的真正目的,懷王著急定論。
懷王以為自己的猜測定能得到外祖認同,卻不想外祖微微思慮后,拋出了疑問。
“若是那人沖著飛云令而來,那她師父仙逝,她豈不是拿到那東西遠走高飛?明明那個東西,比朝堂更重要。”
飛云鐵騎以一敵百,戰(zhàn)無不摧,放眼天下,沒有哪個皇家的軍隊能夠與之抗衡。
這天下沒有人不知道飛云鐵騎的厲害,拿到令牌,相當(dāng)于拿下了一國,那人又怎么可能留在這里?
此理,似乎想不通。
太傅的話將懷王問住了,懷王眉頭緊鎖,試圖尋找一絲端倪,可強加的說辭似乎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那若不是,又怎么解釋…”
懷王有些煩躁,不甘心。
太傅看著自己的外孫,有感而來,心思更加復(fù)雜了。
是啊,那人是假的,沖著飛云令而來,拿到那東西,又為何還要留在朝堂?
若她不是沖著那飛云令而來,宣王已死,這令牌定會有個下落,陛下是明君,定然也能查到柳清月的頭上。
今日朝會上柳清月說西涼二皇子窺探大周機密…
后又被陛下封賞…
沒有斥責(zé),只有封賞,如此偏愛,難不成那人將飛云令交給了陛下?
不知不覺,太傅想的有些多,腦海不由的亂了章法。
“殿下,此事事關(guān)重大,老夫覺著還是讓娘娘查清楚再做定奪。”
那個柳清月甚是詭異,原本以為她只是一個假千金,卻不想又牽扯到了飛云令。
今日這些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定要查探清楚,此事事關(guān)他們大周,也事關(guān)他的外孫,他也好做打算。
只有弄明白今日之事,其他的事也都能想的通了。
太傅沉重囑托,與懷王心中的想法不謀而合,懷王也想查清楚,今日柳清月究竟向他父皇說了什么。
若是那柳清月沒有說出飛云令的事,倒是有利于他們…
這邊,秦大人和秦昊從書房出來后,直接來到了西邊書房,二人一進書房,就兩人回避一事,好奇了起來。
“爹,你說祖父有什么話要避著我們?祖父可很少有事避著我們的。”
秦昊不解,秦大人同樣也不解。
“奇怪,你祖父方才的模樣,顯然是有事,可究竟是什么事,竟然連咱們父子都不能聽。”
相較于自己爹,秦昊的腦袋較為靈動,微微思慮,想到了一點。
“爹,孩兒怎么覺得,祖父是在孩兒提出宣王時變了臉色,你說,祖父不會跟宣王有什么過節(jié)吧?”
秦昊不識得宣王,覺著祖父突然情緒有異,定是有什么過節(jié),若非這個緣由,他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聽到自己兒子這話,秦大人神色嚴肅,不由得回憶往事。
他爹與宣王有過節(jié)嗎?
他似乎沒聽他爹說起過,可若非這個原因,又會是什么原因?
如今是多事之秋,秦大人想不出,卻也不想錯過,微微思慮,只道,
“此事為父找個合適的時間問問你祖父,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想想如何破眼前的局才是。”
那個賤人還真是狡詐,幾日不見,突然出現(xiàn),不僅毫發(fā)無損,還成了右仆射!
他們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明明西涼二皇子是被冤枉的,柳清月串通譽世子,做假證,污蔑西涼二皇子,他們怎么敢!
在朝堂上更是挾持威脅朝廷命官,這口氣,他們定要找回來!
到底是掌家之人,秦大人雖好奇書房里面的事,可也知道眼下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處理。
秦昊被自己爹的話拉回了思緒,被壓下的怒火,也突然間升起,濃烈燃燒。
“爹!那個柳清月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蠱惑了陛下,如若不然,她那朝堂上的舉動,陛下足以治他的罪!”
“爹!柳清月是個禍害,不能在待在朝堂了!今日敢威脅孩兒,他日只怕是要完造反了!”
一句“造反”,嚇得秦大人慌忙看向屋外,并且不忘提醒自己兒子慎言。
秦昊今日被羞辱,怒火正甚,對于自己父親的提醒,并未放在心里,因為這里是他們秦府,沒有什么可避諱的。
“爹!柳清月身份有假,又放肆狂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今日更是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威脅孩兒這個朝廷命官,污蔑西涼二皇子,意圖挑起兩國戰(zhàn)火!種種舉動,哪一樣不是罪?然陛下被那個賤人蠱惑,升了那人的官,這如何讓那些朝臣信服!如何讓朝臣安心!”
秦昊憤慨,聲討柳清月的點點滴滴,頓了頓又繼續(xù)開口,
“爹!外面的流言已經(jīng)在傳了,這次,我們不能只盯著流言!”
秦昊話里有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自己的爹,深邃的目光帶著狠厲。
那個賤人越來越跋扈了,簡直無法無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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