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嬌氣千金要娶夫(26)
吳亦瑤也不服輸,只是氣勢差了很多:“爹!本來就是啊!逸凡哥哥怎么可能殺人,是不是你不想女兒和他在一起才給他安上莫須有的罪名的,你還想把張嬸抓走......”
吳志遠有些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一時之間被氣懵了。
他舉起手狠狠甩了吳亦瑤一巴掌,“放肆!我看是我太慣著你了,你才說出這么沒腦子的話!到現(xiàn)在你還認為賈逸凡是個好人嗎?”
吳亦瑤捂住臉,有些難以置信,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爹!你變了,你以前從來沒打過我!”
她情緒激動,撲進賈逸凡懷里就開始痛哭。
旁邊賈依桃早就被嚇得不輕,站在旁邊也不敢上去阻攔。
賈逸凡摟著吳亦瑤,被吳志遠的目光注視著,一動也不敢動。
吳志遠氣的胸口發(fā)悶,冷笑一聲,“哼,我沒證據(jù)可能來抓他們嗎?仔細看看這是誰?”
他話剛說完,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門外傳來,“今天看上去很熱鬧嘛,就是不知道歡不歡迎我了。”
白念穿著一襲白色綴花羅裙,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不疾不徐走了過來。
賈逸凡見了白念猶如見到了鬼,顫抖地指著她,吃驚喊道:“你,你是人是鬼?!”
他臉上帶著還未褪去的驚恐,臉色煞白。
“我當然是人了,賈逸凡,好久不見啊。”白念臉上沒有表情,一雙黝黑的眸子看得得賈逸凡格外心虛。
她一字一句說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嗎?”
賈逸凡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在看到白念拿出來的信時,上面那熟悉的字跡讓他呼吸急促起來。
完了,全完了!
他此刻腦袋空空,一只手撐在桌子上。
恰好這時賈母幽幽轉(zhuǎn)醒,賈逸凡推開懷里的吳亦瑤就撲到了賈母身邊。
他抓住她的胳膊大聲質(zhì)問:“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把信燒掉了嗎?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這幾封信會在她手里?”
賈母剛醒過來,腦袋還有點發(fā)懵,聽到賈逸凡的話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那信我藏得好好的!”
賈母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白念冷冷接過了話:“藏得很好指的是你家雞窩里面嗎?”
這話一出賈母震驚了,她實在沒想到藏在那個地方也會被人找到。
賈逸凡看見賈母的表情就知道了,白念手上的信是真的嗎,一時之間迷茫無措、悔恨的心情交織。
吳亦瑤站在一旁,雖然沒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但是見了二人的反應(yīng),自然也知道了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她爹也不會出動這么多人手來抓捕他們。
她眼淚止不住地流,心中滿是不解,“逸凡......哥哥,你......到底做了什么?”
賈逸凡低著頭沉默著,倒是旁邊的吳志遠冷笑開口,“他做了什么?做的是買兇殺人豬狗不如的事情!
就因為貪圖妻子的財產(chǎn),可以雇人給白家仆從下藥,殺了所有人!
一計不成,就花錢雇山匪埋伏,偽造白家人的死是因為被山匪劫財?shù)募傧螅 ?br /> 吳志遠的話擲地有聲,震得吳亦瑤頭發(fā)暈,還在迷茫中又聽到他繼續(xù)說道:“這還不夠,今日李紅英因為李峰的事情找上你,是你害怕事情敗露了,于是殺人滅口了!”
窗戶外面人影綽綽,一看便知道偷聽的人不少,也許是吳志遠故意的,他并沒有趕人離開。
外面的村民聽到他的話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畢竟廬安縣就這么巴掌大點地方,平時有人作惡也不過是偷雞摸狗,或者是一點小口角,很多年沒有出現(xiàn)過手段如此殘忍的人了。
吳亦瑤一臉悲痛看著地上的賈逸凡。
這一刻,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了解過這個人。
記憶里那個風(fēng)光霽月,溫柔有禮的賈逸凡,原來內(nèi)里這么陰暗惡心。
之前他還和她花前月下,用著那雙沾滿血腥的手為她吟詩作畫,想到這里她就想吐。
看向賈逸凡的目光帶著恨意。
吳志遠也許是看女兒迷途知返了,覺得走這一趟算是值了,剛想叫人把二人押走就被攔下來了。
“等等——”
吳志遠動作一僵。
怪事,今天他要處置這個賈逸凡,還有人接二連三跳出來。
他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剛才開口的人就是旁邊的白念。
他斟酌著開口詢問:“白小姐,還有什么事情嗎?”
白念從袖中取出一張疊起來的紙,走到了賈逸凡面前。
呆滯中的賈逸凡終于回過神來,看向了白念,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想上來抱住她的腿。
白念皺著眉后退了幾步,伸出腿給了他一腳,本就沒做好準備的賈逸凡被她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念念......念念你救救我,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涂啊!我求求你......”
白念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反而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賈逸凡,你真讓人惡心,從此以后,我與你們賈家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半點干系!”說罷她狠狠把這張紙拍在了桌上。
賈逸凡的手顫抖著拿起桌上的紙張,他的眼神在看到紙上內(nèi)容的瞬間面如死灰。
那正是白念親手寫下的休書,字跡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和貪婪。
他的臉色忽青忽白,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念......念念,你要休了我?”
“天啦——休夫!”周圍看戲的村民驚呼。
吳志遠驚訝看著白念,“白小姐,這……”
古往今來哪里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賤人!你居然想休了我兒子,我打死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錯!”
一直趴在地上的賈母許是覺得自己反正都要被抓了,不如放肆一把。
朝著白念撲了過去,舉起手就要扇過去。
她怒不可遏的尖聲大喊:“我要劃花你的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只是她還沒挨著人,就被白念踹了出去。
白念眼里閃過冷光,咂了咂嘴。
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上桿子挨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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