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被談 話了(1更
估計是被頭個月開的工資給刺激到。
事后,王大妹幾乎是玩命般的工作,那作法看的顧海瓊都覺得無語。
不過,這樣喜歡做事的員工誰不喜歡呢?
她這個不是老板的老板可是更加的省心了嘛。
這期間,沈一一小朋友渡過了她在這個世間的頭一個生日。
陪著她伊伊呀呀一塊過生日的,除了自己的爸媽姑姑,還有她的干爸干媽江政委一家,以及馬團長一家?guī)卓凇?br />
大家樂樂呵呵的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然后對著小壽星沈一一說了些吉祥話,這一天就算是過去。
而沈一一則正式邁入周歲小朋友的行列!
除了這個,還有一件事也算是好事:
上頭終于傳來了消息,沈南川副團長的這個副字兒,很有可能會在今年給摘掉!
也就是說組織上正在考察中。
如果一切順利,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
沈南川雖然對于這件事情看著挺平靜,但顧海瓊卻是發(fā)現(xiàn)他眼底的笑意都多了幾分。
忍不住暗自勾了下唇,原來,他也不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團長前頭的這個副字呀。
想想也是。
雖然盧遠他們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喊沈團。
可事實上,沈南川是副團!
這讓顧海瓊暗自笑了起來,何止是女人口是心非?
眼瞧著這男人分明也是嘛。
兩個人坐下來說話。
顧海瓊本來是想不問的,不過想想,還是問了句,“這次的把握有多大啊?”
“說不清,這事兒,得看上頭首長的意思。”
沈南川雖然是這樣說,但他平靜眉眼里頭壓著的卻是滿滿的笑意。
看的顧海瓊都不想再理他!
哪里知道,本來兩口子,包括江政委這幾個有限的人都以為這是板上釘丁的事。
偏就這么個幾乎落下實錘的事兒。
卻在幾天過后,竟然還真的就出了變故!
組織上來人先是找江政委談了半個下午,然后,竟然直接越過沈南川。
把顧海瓊給叫了過去。
等到沈南川從外頭回來,知道這件事情的時侯。
顧海瓊已經(jīng)被叫進去了大半個小時。
“團長你可回來了,嫂子她……”
盧遠和劉大寶兩個人都急的團團轉(zhuǎn)。
原地搓著手的打圈圈。
這團長怎么還不回來啊?
嫂子在里頭,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他們不擔心顧海瓊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啥的。
主要是怕上頭那些人胡亂問話,嫂子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啊。
到時侯萬一嚇到,或者是一緊張說錯了話。
不管是哪個結(jié)果都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盧遠是沈南川的勤務兵。
那真的是只聽他一個人的話,想著里頭的情景,扭頭他對著江政委都忍不住失了分寸。
“政委,你之前是故意把團長給支出去的吧?”
不然的話,為什么上頭要過來談話。
團長竟然不在家?!
然后,就順勢找了團長太太過來?
“臭小子,胡說什么呢,再亂說小心我揍你啊。”
江政委瞪了他一眼,眉頭也是緊緊的擰著,“這事兒有點蹊蹺,你們也先別亂想,說不定是好事兒?”
“咱們再等等看。”
雖然江政委心里頭也有些方。
生怕顧海瓊在里頭緊張怯場什么的說錯了話。
可是,潛意識里頭,他對顧海瓊又存了幾分的希望:
這個弟妹啊,有些不簡單啊。
當然,心里頭江政委也是有些忐忑的。
這事兒,到底是怎么個回事兒?
本來他心里頭就有點沒底兒,這會兒被盧遠在自己耳邊一嘀咕。
不禁就瞪了他一眼,“去外頭給我侯著去。”
“是,政委。”
盧遠行了個軍禮就想出去,扭頭盾到一臉薄軒的沈南川。
“團長……”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先出去。”
冷靜下來的沈南川也不去硬闖了,打發(fā)了盧遠和劉大寶,他眼神犀利的看向江政委。
半響后,他的聲音冷冽,“你就沒什么話對我說?”
“要是我告訴你,我事先也不知道是這樣的,你信不信?”
江政委是一臉的苦笑。
他看著面前的沈南川搖搖頭,“不管你信不信,上頭的人這次的目的竟在是弟妹,我是真的不知道。”
“讓我趕在上頭的人到來之前出去?”
“是我接到的電話,說讓你親自走這一趟,但是……”
江政委說到這里不禁苦笑了下。
到現(xiàn)在他哪里還曉得上頭的意思啊?
根本就是要通過他的嘴讓沈南川離開團里,然后他們及時出現(xiàn)。
只是……
他看著沈南川死死擰著的眉頭,一頭的霧水,“他們找弟妹做什么?”
“不知道,等吧。”
小議事廳。
顧海瓊自己被江政委派人叫過來。
直到站在這兩個人的面前。
她還是一臉的懵圈。
這兩個人瞧著應該是部隊的人。
當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讓江政委親自派人去叫她過來的人。
肯定是和部隊有關(guān)。
上頭的人?
可是,沈南川不在啊。
她看著兩個穿著軍裝,一臉威嚴的人不禁就有幾分心短,“那啥,兩位首長同志,我們家沈南川不在家的,他的事情我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啊,你看你們找我,是為了什么?”她心里頭有點打鼓,臉上擺出副一問三不知的懵懂樣兒,更適時的帶出幾分的小心冀冀。
腦子里頭卻是快速的轉(zhuǎn)了起來:
找她?
為什么?
自己可沒什么本事值得上頭的首長來見她。
當然,要是上面那些人知道她是重生的,肯定要把她抓起來研究吧?
可是現(xiàn)在,這個秘密她誰都沒說過!
哪怕是沈南川,她這一輩子都不打算和他說起的。
那么,這些人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
只有一個目的。
沈南川!
而沈南川最近的事情……
難道,和他的升職有關(guān)?
心里頭一個勁兒的想著,顧海瓊面上卻是什么都沒有顯露出來。
只是裝出自己很是緊張小心的樣子。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看著顧海瓊有些和藹的笑了笑,“你是顧海瓊同志,沈南川的愛人,對吧?”
“對,是我的,首長。”
看了眼顧海瓊,兩個前來找她談話的人互相遞了個眼色。
沒什么兩樣兒的啊。
和以前他們?nèi)ツ膫團哪個軍區(qū)的,找哪個家屬去談話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緊張、害怕。
卻又強裝著鎮(zhèn)定,小心冀冀卻又盡量的讓自己放穩(wěn)……
不過想起他們收到的那些資料。
中年的男子清了下嗓子,“顧同志,我聽說,你是才來部隊沒多久的?”
“對,我女兒出生,家里頭的婆婆有些不待見,孩子又太小,沒辦法只能過來咱們軍隊。”說到這里,顧海瓊的臉上浮出一抹的感激,語氣激動而興奮,“還是咱們?nèi)嗣窠夥跑姾茫墙夥跑娋攘税硞兡概畠蓚啊,又給了我們住處,還有吃的,謝謝首長,謝謝咱們解放軍啊。”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對,你用不著謝,因為你的男人他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軍人。”
“真的啊?”
“俺男人很能干?可是俺不知道啊,都沒見他種過地下過田的。”
兩個前來談話的人,“……”這怎么和種地下田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其中一個一聲輕咳,“顧海瓊同志,現(xiàn)在我們是代表組織上和你談話,我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而且,一定要說真話,說實話,不然的話,就是欺騙組織,欺騙人民解放軍,是要被處罰的,你記下了嗎?”
“記下了記下了,兩位首長說。”
“我們聽說,你利用沈南川愛人的身份,讓他做些有失公平的事情?”
“啊,俺沒有利用啊,俺就是沈南川的愛人。”
顧海瓊眨眨眼,一臉的疑惑,“啥公平不公平的啊,他那些事情俺是一概不知道啊。”
“人都不認識幾個的。”
“再說了,俺家男人那性子,怎么可能聽俺的?”
顧海瓊一邊說一邊心里頭腹誹,聽著這兩人話里頭的意思,竟然是有人告狀了?
而且告的這一狀……
怎么越想越和當初李建林家那一回的事情有關(guān)?
想了想,她面上露出了幾分的遲疑,“那啥,兩位首長,俺能不能說幾句話?”
“哦,你要是想起什么就直接說。”
“對對,沒關(guān)系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他們兩個臉上帶著笑,自諭溫和又有風度。
顧海瓊心里頭翻個白眼,臉上的表情卻是帶起了幾分的遲疑,“俺也不知道你們說的啥,就是聽到你們說什么公平啊啥的,就想起了一件事兒,不知道能不能說……”
“說吧說吧,我們聽聽。”
“是啊,左右咱們都是閑聊,我們也就是隨便和你問問。”
“就是吧,之前也有人這樣說俺啊,是那個啥,對對,走了有段時間的李連長一家啊,啥,你問俺哪個李蓮長?哦哦,好像是李啥林來的,對,李建林。”顧海瓊眨了兩下眼,使勁兒在自己腦門上拍了兩下,“就是這個李建林,還有他媳婦,俺也不知為什么,幾次闖到俺家來,說俺們家沈南川對他們一家不公平……”
“后來他們家那兩個小子大年初一往我們窗子底下扔死老鼠死貓的。”
“李連長愛人可是堵著我們家門口罵了好一頓呢。”
“啊對了,這事兒當時好些人都知道,還驚動了派出所的同志呢。”
本來吧,李建林一家都走了,顧海瓊自在不可能再從背后說什么是是非非的。
可是現(xiàn)在這情形,不是她不說就行的啊。
瞧著眼前這兩個人的架式。
這明顯就是有人在暗中告了他們家沈南川一黑狀嘛。
那個副團長的去不去她沒太多在意。
可是,對方為了讓沈南川不能往上一步,顛倒黑白。
把黑的說成白的。
把白的說成黑的。
簡直是豈有此理!
即然是這樣,那也怪不得她再把李家那些人做的蠢事再說一遍!
沈南川講意氣,或者忍著不說。
她可不會!
“兩位首長要是不信,可以去派出所問問啊,還有江政委,都知道的。”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再次交換了個眼神。
感情,還有這么一回事兒?
“還有,你現(xiàn)在開了個餐館是吧?”
“是啊,我小姑子在家里頭和我婆婆關(guān)系不好,我們這當哥嫂的只能把她帶過來,可是她又是個打小勤快習慣了的,想來想去的也只是會蒸幾個包子炒兩個家常菜,首長同志,難道這事兒也違反部隊紀律?”
顧海瓊問這話的時侯是真心的疑惑。
她覺得不應該啊。
是,沈南川是現(xiàn)役軍人不可能在外頭撈副業(yè)什么的賺錢。
可是她和沈小玲不是啊。
她們這些家屬在外頭做事,自己賺點錢。
這叫做自食其力!
“呃,不算是違反。”
其中一個被顧海瓊一連串的問話給問住。
而且一抬頭。
他們兩個看到顧海瓊那雙清澈似泉水般的眸子,正滿是疑惑和不解的盯著他們。
那一張清秀臉龐上的臉,嗯,充滿了忐忑和不安。
看著他們,仿佛是在連聲的問,這樣也不行嗎,這樣也是違反部隊紀律?
面對著這個樣子的顧海瓊。
兩個人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話。
更好像心虛般的,齊齊移開了自己的雙眼。
最后,還是那個中年男子輕咳一聲,看著顧海瓊出聲道,“可是有人和我們反應,說你的餐館是利用軍人的身份,還利用沈南川副團長的身份去拉人,讓人家去你們的餐館吃飯,達到盈利和賺錢的目的。”
“顧海瓊同志,請問,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這怎么可能?”
顧海瓊心里頭把背地里頭告狀的那個人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臉上卻是充滿了惶恐,“兩位首長,真的沒有啊,俺們家沈南川就沒辦過這樣的事兒。哦,對了,我這里有餐館所有的收據(jù)和單子,還記了誰過來吃飯吃了多少,收了多少的錢……”
“這些可都是清清楚楚的記著呢。”
“首長,我們家沈南川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可不能隨便聽幾句就認了真啊?”
“行了你也急,你說的這些我們會另外再做調(diào)查的。”
又隨口問了顧海瓊幾句話。
他們兩個人又隨意的問了顧海瓊一些話就讓她離開。
眼看著顧海瓊的身影走出去。
兩個人的眼神撞在一起,各自揚了下眉:
你怎么看?
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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