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傅行止是個騙子
傅行止有些無奈,“你剛剛不是說餓了嗎,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好不好?”
晏殊搖頭,“不要!”
他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一次機會,不能放過。
傅行止斂眸看他,一半天沒吭聲。
晏殊被他看的心慌,他有些怵傅行止不說話時的樣子。
傅行止不說話,讓他害怕。
下一刻,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直接伸手環(huán)上傅行止的脖子,主動貼上他的唇,細細啃咬,親吻。
傅行止腦中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一下就斷了。
他下意識地抬手反扣著晏殊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輕而易舉就占據(jù)了主場。
晏殊被傅行止壓在了吧臺上,臺面上的調(diào)味瓶被他揮手掃落。
瓶子接連落地,噼里啪啦響了許久。
沒多久,廚房就傳出一陣低吟,時不時還有幾聲謾罵。
“騙子!”
“傅行止...是個騙.....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擊潰,聽著人面紅耳赤。
足足兩個小時,傅行止才抱著晏殊從廚房里出來。
晏殊乖順地窩在他懷里,身上什么也沒穿。
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就連腳背上也沒能幸免。
傅行止抱著人一路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后又抱著人下樓進了廚房。
將人放到椅子后,傅行止攏了攏晏殊身上的睡袍,又親了親他的臉。
“乖一點,不許再搗亂。”
“嗯。”晏殊低低應聲,聲音里帶著疲倦。
許是真的累了,他只是抱著雙腿坐在椅子上,安靜地看著傅行止收拾廚房。
期間,傅行止抽空給晏殊拿了一瓶奶和一個小蛋糕。
這是他早上特意打電話讓顧淼送來的,為了預防突發(fā)事件,晏殊不能及時吃上飯。
一開始晏殊不肯喝,傅行止苦口婆心哄了很久才讓人吃了。
一個多小時后,將近一點,晏殊才吃上傅行止做的飯。
只有三個菜,沒有湯了。
魚湯被晏殊倒?jié)M了辣椒油,不能吃了。
可能是太餓了,吃飯期間晏殊也很安靜,
傅行止給他碗里夾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也很快。
不像上次那樣,挑食。
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一頓飯磨磨蹭蹭吃了一個小時。
吃完飯后,晏殊犯了困。
傅行止將人抱回了房,躺在床上陪著他睡了一會。
等晏殊睡著了后,傅行止才去收拾廚房。
將廚房收拾好,他拿著顧淼給他送來的筆記本去晏殊的書房處理工作。
有幾個文件需要他審批,還有晏殊的那份保釋報告,他還沒處理好。
文件審批完后,傅行止摘下無框眼鏡,捏了捏有些酸澀的眉峰。
昨晚只睡了兩個小時,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合過眼。
眼睛有些疼,傅行止將眼鏡放到桌上,靠在皮椅上閉目養(yǎng)神。
五分鐘后,他再次起身,拿起眼鏡重新戴上。
準備寫晏殊的那份報告,在看到晏殊裱在相框里擺在桌上的合同時,他又忍不住拿起來看了一眼。
相框里的合同被折疊的很整齊,能看得出來相框的主人很珍惜這份合同。
晏殊這是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他們之間的婚姻只是利益關(guān)系。
只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才會裱起來擺在書桌上,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忘。
傅行止毫不懷疑,三年時間一到,晏殊絕對會絲毫不遲疑的與他解除這段關(guān)系。
心口忽然傳來絲絲刺痛,苦澀瞬間就蔓延開來。
晏殊不記得他了,將他忘了,忘得一干二凈。
他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喊他哥哥。
也不會追在他身后,嬉皮笑臉地喊他傅教官。
更不會在他沒及時回應時,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傅哥哥。
一個星期前并不是他跟晏殊的第一次重逢,早在幾個月他們就碰過面了。
在晏上將的葬禮上,但晏殊卻沒有認出他。
一別三年,初次再見面。
晏殊看他時,眼里只有警惕與陌生。
他不知道這三年里,晏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從A級分化成了S級。
他的信息素里全是張揚與狠辣,強烈攻擊的信息素壓都壓不住,再沒了往日里的溫和。
幾個月前他申請過調(diào)查晏殊的檔案,卻發(fā)現(xiàn)他的檔案被列為了機密。
除了聯(lián)盟最高總司令與監(jiān)察長外,其他人都無從查看。
晏殊做事有時做事太沖動了,得罪的人不少,很多時候都是晏上將替他將事情給扛下了。
晏殊手中的那臺戰(zhàn)甲‘噬空’,是整個星際最厲害的機甲,恐怕不少人都覬覦著。
晏上將一出事,只怕會有不少人對晏殊下手。
為了調(diào)查晏殊為什么會忘記他的事,也為了能成為庇護晏殊的靠山。
他拼盡全力,終于在三個月內(nèi)坐上了聯(lián)盟監(jiān)察長的位置。
在他接任調(diào)令后,第一時間就申請了查看晏殊的檔案。
沒想到半個月過去了,審批還沒有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的申請被他父親給壓下了,至今都沒給他批。
他曾質(zhì)問過,可他父親卻沒有正面回復他的話。
只是告訴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他父親明明知道晏殊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但他卻選擇隱瞞,不肯讓自己知道。
越是這樣,他越發(fā)想知道晏殊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總會知道的。
傅行止將相框放回了桌上,開始寫晏殊的那份只寫了一半的報告。
五分鐘后,傅行止看著那份原封不動的報告,逐漸蹙起了眉。
有些頭疼,他無法集中精神。
忽然,傅行止看見了那半開的抽屜里有一包香煙。
他將抽屜打開,將香煙拿了出來,抽出來一根叼在嘴里,準備點火時卻發(fā)現(xiàn)沒有打火機。
他又去翻了另外一個抽屜,終于找到了一個。
將煙點燃后,他將打火機扔回抽屜里,準備將抽屜關(guān)上時。
意外發(fā)現(xiàn)了抽屜里的一份報紙,那報紙上登著的是他19歲那年的照片,報導的是他接任聯(lián)盟監(jiān)察長的事。
本來抽屜里有這報紙也算正常,但他的照片卻被人用紅筆給圈了起來。
并標了一個箭頭,在一旁寫了六個字。
“似曾相識。”
“故人。”
這字體,他認得,是晏殊的字。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晏殊沒有完全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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