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消失的孩童!
不過溫雋的愿望還是落了空。姜夢茹看見一個人突然坐到自己身邊,冷不丁嚇一跳,剛要喊。溫瑾就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穴道。姜夢茹靜靜的看著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人,心里毛毛的,害怕極了。一雙驚恐的眼睛防備的盯著溫瑾,深怕溫瑾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美人別害怕,我只是想一睹美人芳顏罷了!”溫瑾解釋道,然后仔細瞧了瞧姜夢茹的臉蛋,心中感嘆道:“長得真好看!”
快到鏡月湖了,溫瑾飛速的掀了簾子下去,不想阻撓獻花儀式。這整個過程除了溫雋,無一人發現。
“沒想到這次獻花的醉玉樓姑娘這般好看”!溫瑾夸贊道。
“姐,你簡直是比流氓還要流氓!”溫雋吐槽溫瑾。
溫瑾捏住溫雋的臉蛋,說道:“嘖,哪有人罵人連帶著自己罵的?我是流氓,那你是什么?流氓的弟弟?”
溫雋扒開姐姐捏在他臉上的爪子,轉移話題道:“再不快點跟上她們!你可就要錯過美人獻花了。”
溫瑾笑了笑,跟著溫雋一同去看獻花禮去了。
鏡月湖中漂泊著承載心愿的花燈,上空也懸浮著許多各式各樣的花燈。周圍一片人聲鼎沸,四周燈火通明。映著皎潔的月光,姜夢茹在懸浮的花燈上翩翩起舞。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就如那天宮里的仙子一樣,惹著孤傲的月亮都不忍奪去她的光彩。如此美景之下,周圍的人均都看癡了。溫瑾也是,她嘆為觀止的想:若是將來阿雋娶妻,自是要娶這樣傾國傾城的!
“啊————!”一個女人的尖叫撕開這熱鬧又唯美的場景。姜夢茹被嚇住,一只腳沒有踩到花燈,從高空墜落。溫瑾眼疾手快的飛上去用“仙綾”救下了姜夢茹。她們倆穩穩的落在鏡月湖中的花燈上。溫雋見阿姐救下了那個美娘子,便不再擔心。只見人群涌動往東南方走去,溫雋擠過去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溫雋猛足了勁擠到了熱鬧的源頭,只見一個女人在人群中哭的稀里嘩啦。他忍不住問道這是怎么了?一個伙子回道:“誰知道呢?鬼知道她在哭什么?”
人群中一位慈藹的大媽走過去摸著那名女子的肩膀安慰道:“小娘子,哭什么?”
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在上啟節上這么熱鬧的日子鬧事。這人在街上不顧形象的在街上大哭定是遇上了什么難事。大媽伸出一只手替她抹眼淚,再次問道:“小娘子可是遇上了什么難事?哭的這般傷心?不知老身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一聽到大媽說要幫忙,那女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強忍著淚水嗚咽道:“我兒……我兒不見了,剛剛就在我身邊的,怎么就不見了,他說他要吃糖人,我就給去他買,一轉身,他就不見了嗚嗚嗚嗚嗚。”
同為人母,大媽一聽到是小孩失蹤了立馬就同情起這個女子來:“你兒今年多大了?你家離這遠不?”
女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道:“我兒倆歲多,戴著藍色的頭巾,衣服上縫了只小老虎,腳上穿的也是虎頭鞋。我家離這不遠,往前走,右拐,就到了。”
大媽安慰道:“許是淘氣,自己回家了。”
女子嗚咽道:“沒有沒有,我回家找過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人群中一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子指責道:“你怎么當媽的?連個孩子都看不好!”那女子一聽便更加傷心的哭了起來。
其他人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明知道最近蘄州不太平,經常有小孩失蹤,你還把你兒子帶出來干什么?”
“為什么不把你兒子好好的放在家里面!”
溫雋覺得這些話說的也太過于難聽了,忍不住想為那個女子發聲,結果剛剛那個安慰女子的大媽對著人群破罵道:“她家孩子丟了,你們不幫忙就罷了。還去指責她,你們的良心全喂了狗了嗎?身為母親,孩子丟了,沒有人比她更難過,誰都沒有資格去指責一個孩子失蹤的母親。”
一群人被大媽吼得啞口無言,頓時臉紅,覺得沒面子走了。
溫瑾在這時跑過來問溫雋:“發生了什么事?”
溫雋指著那個淚流滿面的女子,說道:“她兒子不見了!”
溫瑾:“不見了?找啊!當蘄州刺史是吃干飯的嘛?報官啊!”
溫雋拉著溫瑾的衣袖:“姐,你不是會畫“天問符”嘛?你幫幫忙唄!”溫雋實在是見不得女子哭。
天問符是仙門弟子的一種符箓。主要用來尋找人和東西,不管是死物還是活物,只要沾上與尋找之物有關的東西,天問符都會帶你找到它。但它卻有一個弊端,就是與尋找之物聯系越深的越容易找到,反之則會出差錯。
溫瑾看著溫雋的撒嬌樣,無奈的掏出符紙用靈力一畫,拿出那女子手滴了一滴血。天問符瞬間發亮,漂了起來。那大媽一看,驚呆了,沒想到這倆位少年竟是修仙之人。
天問符往一處飛去,溫瑾抓著她弟弟就乘著“青冥”劍追了上去。
“天問符”飛到一座偏僻的民宅處,溫瑾和溫雋倆人悄無聲息潛進去。大廳內,他們看到四個壯漢在喝酒。溫瑾給溫雋使了一個眼色,溫雋立馬會意,用三個石子敲暈三個壯漢。溫瑾迅速用“仙綾”治住一個看起來好拿捏又沒醉的壯漢,逼問道:“孩子呢?”
那壯漢本就心虛膽子小,被溫瑾那么一問都快被嚇死了,以為是江湖義士尋到了他們,害怕的說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也是替人辦事,就想賺些錢,養家糊口啊!女俠!饒命啊!女俠!我們抓的孩子都在地窖里呢。”
溫瑾踢了壯漢一腳:“蘄州的孩子都是你們抓的?走,你帶我們去見他們!”
壯漢顫巍巍的說道:“也不全是!有些確實是失蹤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只是負責抓人啊,女俠!”
地窖里的孩子都在睡夢中,想來是那些壯漢給他們喂了蒙汗藥。不然怎么都睡得這么香。
溫雋過去數了數,一共12個。溫瑾抓著那個壯漢手臂狠狠的捏了一把:“只有12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全都在這里了嘛?”
壯漢被溫瑾捏的生疼,帶著哭腔說:“好漢好漢,女俠女俠,真的全都在這里了,還有一些被我們運到城外的土地廟去了,就差這批還沒有運了。我只負責運人,抓人不關我的事啊!”
溫雋不免往姐姐那邊看一眼,像是在詢問:現在該怎么辦。溫瑾沉思片刻,說道:“此地不易久留,我們還是先把這些孩子送出去。”
溫雋回道:“嗯。”選擇聽姐姐的話,把那個壯漢敲暈,連著那些孩子一起帶上了飛船,送到了蘄州刺史那。
第二天,聽說蘄州失蹤的孩子回來了十多個,蘄州的百姓們把長史府圍的水泄不通,他們都想看看自家孩子有沒有平安回來。不一會兒,長史府開門了。一位老者走了出來:“鄉親們!鄉親們!安靜!安靜!已經回來的孩子們,我們都已經送到各自的家里面去了,你的孩子沒有回家。那就是沒有找到。你們圍在這里只會影響到我們長史辦案。”
“辦案?辦個屁的案?老子的孩子都丟了快一個月了,這就是你們辦的案?我呸!”
“就是,我家孩子丟了這么久,你們刺史干什么去了?給你家老祖宗上墳去了嘛?啊?”
“給祖宗上墳,祖宗都還嫌他們丟人,香爐都給他們打翻掉!不愿意吸呢!”
百姓們個個怒火朝天,沖著老者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老者依舊耐心的安撫著百姓們的情緒:“各位,各位,此事拖到現在還未結案是我們辦事不利。但是如今能夠尋回一些孩子,說明我們沒有放棄。只要各位鄉親父老相信,我們長史大人將所有孩子都尋回來,那是指日可待。還請各位父老鄉親多些耐心才是。自從咱們蘄州的孩子失蹤后,我們長史大人是茶不思飯不想,整天想著如何將父老鄉親們的孩子找回來!蘄州的守衛也增加了3倍,對于這件事情,我們長史大人是非常非常的上心的。各位鄉親,各位鄉親,還請各位鄉親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聽完老者說的這話,人群中的怒火才慢慢平息下來。
“那你們保證什么時候能夠破案!”
“就是,總不能讓我們一直等下去吧”
老者拱手道:“最多半個月,還請各位父老鄉親多多海涵,多多海涵。”
平息完百姓的怒火,老者回到長史府內,進入到長史的書房。
身穿官服的蘄州長史敬元忠在書案前負手而立:“人都走完了?”
老者回道:“回長史大人,都走完了!”
敬元忠嘆息的說道:“昨日一天之內,蘄州就又丟了三十多個孩子,我看我這長史也是做到頭了。
老者回答:“長史大人,你別這么想,這么些天,府中上下,誰不知道你為了這個案子操碎了心!
“哼!操碎了心。”長史揮手把桌上的茶杯打碎到地上:“那又有什么用!那些孩子還不是一個都沒有尋到!”
老者說:“昨天不是回來了十二個嗎?”
敬元忠說:“那是我尋的嗎?”
老者噤聲
敬元忠問:“牢里那幾個招了嗎?”
老者回答道:“全招了,他們說他們只負責抓小孩,然后帶去城外的土地廟,別的一概不知。”
敬元忠說:“哼,一概不知。給他們用刑,用到他們說為止。”
老者想了一會兒問道:“長史大人覺得蕭郎將辦案如何?”
敬元忠回頭看著老者,問道:“你問他做什么?”
老者說:“這些天我們派出所有人去尋找那些失蹤孩子,卻是一無所獲。可是那溫家弟子卻是一找一個準。蕭郎將的能力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破過多少奇宗怪案,甚至還破過不少鬼怪案。可這一次連蕭郎將也束手無策了。我想,此事恐怕是有妖魔鬼怪在作祟。”
敬元忠不做聲,似在思考:“你是想讓我去請那些仙家弟子幫忙?只怕是他們心高氣傲看不上這個“小案件”。
老者說道:“非是我們請,而是百姓們請。我已經把昨日溫氏弟子尋回失蹤孩童的消息放了出去。如今百姓們心急如焚,病急亂求醫。只怕是已經在扶光城下“請書”了!溫家定是看不上這個“小案件”,可若是幾百號百姓集體“請書”。那可就不一樣了。他們修仙者不就是除妖衛民嗎?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本質上沒有多大的區別。橫豎都是保護百姓!他們會答應的。”
敬元忠聽罷笑了起來:“竇老啊!竇老!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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