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只小鳳凰
天道抱緊了懷里的抱枕,整個人都有點兒蔫吧了。要是司宴在這兒非得關心的問候一下他是不是壞事做多了終于遭報應了。
天道糾結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他非常的不滿意啊!
自己媳婦下界輪回去了,自己反倒因為別人世界的事必須在天上鎮著,這不公平!
[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每天醒來都想咬著枕頭嚶嚶嚶~
嗚嗚嗚媳婦兒你什么氣候回來啊!
想要媳婦兒親親抱抱舉高高!
[打滾ing]
天道無限懸念。
大黑龍都能抱到媳婦為什么他不能!
大概是因為你要還債吧,誰讓你什么都敢干呢。
天道下定決心:
他一定要去定做一個媳婦兒的等身人偶!
因為媳婦兒讓他不許抱他留下來的軀殼。
[媳婦兒為什么老是覺得我癡漢!?在線等,挺急的!]
當然,顯然不論在司宴賀川規則還是他媳婦兒眼里,天道都是個無關緊要的工具人。
也不對,做錯了事還要被罵個狗血淋頭。
工具人石錘了。
[論天道都這么人生艱難你有什么資格說你過得難]
司宴感覺自己血槽已空。
巧了,司家三父子也是這么覺得的。
不過司宴是無奈的,他們是被萌的。
就算司封這種感覺自己不是特別弟控,他都覺得剛出生一身火紅色絨毛圓滾滾跟個球似的弟弟真的很可愛啊!
司宴在他們眼里跟加了十層濾鏡一樣。
司宴感覺如果他們這幅傻樣被拍下來了,明天的熱搜就是#驚!公爵府為最小的兒子癡狂是何原因!#
不行。
住腦!
感覺自己會不干凈了。
司封當然不會知道他看上去可可愛愛的弟弟心里再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司沐沒那么多腦容量,他滿心滿眼都是他面前可愛炸了的小鳥啾。
司沐伸手就想把司宴捧起來,他發誓他只是想摸摸弟弟而已!
——畢竟昨天只有他一個人全程只做了個看客。
但司宴真的不想理他,他感覺司沐這癡漢樣和……
哎,他這二哥這癡漢樣和誰一樣來著?為什么感覺似曾相識呢。
司宴搖了搖頭。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能忘了的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隔壁某不重要的人哭暈在廁所:司小鳳凰,你沒有心!我對你巴拉巴拉……
司小鳳凰淡定臉。)
司宴艱難得揮著毛絨絨的小翅膀一下子飛到了旁邊的某大哥腦袋頂上,瞬間一覽眾山小。
司沐這次接收到了自家弟弟嫌棄的眼神,蹲一邊兒自閉畫圈圈去了。
司明戚果斷咽了咽唾沫,老老實實地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
幸虧丟人的不是我。
司封則感受到頭上小小的重量,頓時整個人都有點兒僵硬。
司封抬著頭梗著脖子一動不敢動,活像自己頸椎有問題一樣。
司大少表面上還端得住平靜,內心瘋狂輸出:啊啊啊啊啊弟弟好可愛但它停在我頭頂上萬一我不小心把弟弟摔下來怎么辦那我絕對就是千古罪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沐已經是掩飾不住的羨慕嫉妒恨:為什么弟弟偏偏喜歡大哥那個偽君子斯文敗類!哪怕它喜歡父親呢!起碼他和父親是一個類型的啊!
司沐才不會說他也很羨慕司封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跟個衣服架子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他呢!一身肌肉,穿個西裝不想個富貴公子的樣子倒像是富貴公子身后的保鏢。
[郁悶ing]
他也想像大哥那樣每天風度翩翩迷倒無數少年少女而不是每天和一群軍校生討論那個招式在那種情況下最好用,某個招式還能怎么改進更實用。
他也想偶爾發張不走心的自拍就能收獲無數表白嚶嚶嚶而不是只能發各種戰役資料和修煉方法和一群大老爺們討論撕得臉紅脖子粗啊!
他也想被弟弟站在頭頂上做窩都沒問題而不是只能看著弟弟站在大哥頭頂上自己在下邊接受弟弟的鄙視和嚶嚶嚶啊!
[心痛得無法呼吸jpg]
司沐幾乎想伸出爾康手:弟弟你看看我啊!我是你親愛的二哥啊!你不是只有一個哥哥啊!
司沐小朋友的悲傷逆流成河,但并沒有人有心思搭理他。
屋里唯一一個能和他感同身受的司明戚正眼睛也不眨得盯著司宴看。
主要是清晨的陽光照在崽子火紅的絨毛上帶出一股金紅色,和崽子蛋殼的顏色一模一樣,真的好漂亮啊!
——來自公爵大人覺得自己不是兒控癡漢的掙扎。
司宴整只鳥老神在在的蹲到了司封腦袋頂上,姿態之閑適眼神之睥睨讓他們都有種剛出生的兒子/弟弟在對他們說:爾等賤民的感jiao……
他們同時用力搖頭,把這種念頭晃了出去。
明明是辣木可愛的小鳥崽,他們怎么能有這種感覺呢!
真是想一想都覺得是對弟弟的褻瀆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統瑟瑟發抖。
你們清醒一下啊!它真的是在鄙視你們,并且他也根本不是你們想象中那個弱小可憐無辜的的小鳥崽啊啊啊!!
可惜父子三人根本聽不到。
其實哪怕聽到了也會一笑置之叭……
可憐的小系統。
阿門。
提問:把大魔王當小崽子后,你們是怎么想的呢?
答:別問,問就是(不)后悔。
當然,現在司宴還是他們的心肝兒小寶貝,司宴自己也在努力的扮演著這個角色。
但是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啊!
有句話說得好,所謂官方吐槽最為致命。
求問他算官方嗎?他想吐槽。
不,他想投訴!
司宴頂著腦袋上翹起來的兩根呆毛努力的放空思想,回想自己當年這個時候是個什么損樣。
媽的,歷史太久遠老子想不起來啊摔!
這時候,司宴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系統。
[哎,系統,你能給我找一段就剛出生的小鳥崽子應該是什么樣的嗎?我距離那個時代太遙遠了。]
系統沉默了。
它大概從沒見過如此不拘一格的需求。
[宿主……這個服務,我們不提供的……]
它真的不是個沒用的系統,是它的宿主太奇葩了!
系統感覺完成這單回到系統空間以后它可以開個帖子#扒一扒那些年我們綁定過的奇葩宿主#
感覺它會火呢!
正好也能給后來的統增加一點對陣奇葩宿主的經驗。
(不得不說小系統你想的太美好了,宿主這東西,沒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啊!)
讓我們提前把心疼小系統打在公屏上。
可憐的娃兒。
司宴整個人都很暴躁啊:[那你們提供什么服務?只有拉配郎?]
系統委屈啊,它鼓起勇氣為自己申辯:[那個……宿主,我們真的有很多服務的,只是您要的服務也實在是太奇葩了點兒啊……]
司宴沉默。
他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
嗯……好像正常人是不會要這種服務的哈……
司宴絕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那我也算是給你們提了個醒。你們以后加上服務就行了。系統嘛,就要以宿主為重,關心宿主的方方面面!]
(話說炎炎你真的沒有一種你在宣傳封建糟粕的自覺嘛……它只是個可憐的小系統啊,它又有什么錯呢?)
扯遠了。
司宴總是不自覺的忽略面前的父子三人。
可能是他們實在是太沒存在感了吧。
司宴端著一張嚴肅正經的鳥臉蹲在司封頭上,最后決定讓自己自由發揮。
畢竟強行裝小崽子太羞恥也太傻了。
這三個人看上去大概也沒有能看出他不對靜來的智商……
于是司宴果斷切換了恃寵而驕模式。
它伸出兩條小短腿來,麻溜的讓自己站在了司封頭頂的正中央。
司宴覺得自己正睥睨天下,父子三人看著他的動作卻只覺得可愛。
看看我弟弟,一出生就有帝王之風,多么可愛啊嗚嗚嗚!
這濾鏡沒救了。
毀滅吧。
司宴心累啊!
為什么它都這么神勇了下邊兒這倆大塊頭看著他還是雙眼冒著慈愛的光芒!
摔!
他需要被尊敬!
尊敬知道嗎!
他大爺不是個小鳥崽子你們看不出來嗎!
其實大多數剛出生又有家長寵愛的小幼崽都這樣,司沐剛出生那段時間中二得比它過分多了,司明戚和司封早習慣了。
可惜一個弟弟只能招來一頓胖揍另外一個卻能得到無比寵溺的目光洗禮。
這就是偏心的力量啊!
在#論如何養成一個熊孩子#這個話題里,司明戚和司封應該很有發言權。
同理,在#論如何毆打一個熊孩子#這個話題里他們一定也很有發言權。
生活不易,沐沐嘆氣。
起碼在這一刻,司沐正確認識了自己的家庭地位。
就是爹爹不疼哥哥不愛。
司沐目光幽怨。
誰說弟弟不是親生的來著!我看我才是那個不是親生的!
不過這顯然和他也想寵著弟弟之間并不沖突。
于是他哀怨完自己的慘痛經歷,依然一臉癡漢的看著弟弟傻笑,并妄圖從大哥那兒把弟弟搶回來。
司宴看著他過于熾熱的目光嘴角直抽抽。
幸虧它現在是個小毛絨團子什么也看不出來,不然司沐大概率又需要自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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