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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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騎著自行車,一只手握著車把手，另一只手把蕭容的草帽抓走，扣在自己頭上。
“謝辭！”
蕭容喊了他一聲,跑著追上去。
謝辭回頭看了一眼,車頭一歪，就停下來了。
蕭容跑上前,把自己的帽子搶回來，再不滿地喊了一聲：“謝辭！”
謝辭朝他笑了一下，下了車,推著車，和他一起走。
傍晚的陽光已經(jīng)沒有那么曬了，陽光透過細(xì)細(xì)碎碎的樹葉，照在紅磚的人行道上。
蕭容走在人行道上，謝辭推著車,走在矮一級的自行車道上。
這樣站著，他們兩個差不多高。
蕭容小時候小短手、小短腳，五歲的時候還爬不上衛(wèi)平野的越野車。
長大了，稍微顯示出一些少年人骨骼勻稱的模樣來，但還是長得很白，還沒過十五歲的生日,臉頰上還有一點點的嬰兒肥，看起來就軟乎乎的。
謝辭小時候親自認(rèn)證過的。
謝辭問：“毛茸茸，你作業(yè)寫完了沒？我晚上去……”
蕭容戴上草帽：“姨姨不讓你抄我的作業(yè)�！�
“我媽又不知道,明天還要給你過生日，我沒時間寫作業(yè)�！�
“嗯……”蕭容思考了一下,朝他伸出手。
謝辭和他擊掌：“禮物明天給你。”
“……”蕭容頓了頓,“我想喝奶茶。”
謝辭比了個手勢：“沒問題�！�
正好這時,兩個人到了家門口。
“說好了，晚上去你家寫作業(yè)。”
說完這句話，謝辭就推著車進(jìn)了自己家車庫。
謝夫人就在客廳里玩手機，聽見他們回來的聲音，拉開落地窗前面的窗簾，朝蕭容揮了揮手：“容容！”
“姨姨……”蕭容總覺得有點心虛。
謝辭停好車出來，看見蕭容，長手一攬，就把他帶走：“走，毛茸茸，我送你回家�！�
蕭容就這樣被他推走了。
他們的家就在隔壁，自從四歲那年搬家之后，就沒有再搬過。
蕭容回了家，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探出腦袋。
楊辨章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本書。
“爺爺，我散步回來了�！�
楊辨章抬起頭：“回來了�！�
蕭容今天在房間里待了一整天，剛才楊辨章讓他出去走走，他不情不愿地出去，現(xiàn)在想起來，有一點心虛。
他小跑上前，在楊辨章面前坐下，用草帽扇風(fēng)：“爺爺，外面好熱啊，太熱了，熱死了�！�
連續(xù)三個“熱”字。
楊辨章笑了一下：“獎勵吃一條雪糕�！�
“好耶！”
是誰，五歲吃雪糕，要經(jīng)過爺爺?shù)耐�？是容容�?
是誰，十五歲吃雪糕，還要經(jīng)過爺爺?shù)耐�？還是容容！
蕭容歡天喜地地跑進(jìn)廚房：“成爺爺，我可以吃雪糕！”
成知近正在炒菜：“吃個小的，馬上就吃飯了。”
“好�！笔捜菰诒淝懊娑紫�，挑了一條最小的雪糕，“爺爺，這個可以吧？”
成知近笑了一下：“可以�！�
蕭容啃著雪糕，站在旁邊，觀摩成知近炒菜。
沒多久，衛(wèi)平野也回來了。
“容容，爺爺在路上看到了賣碎冰冰的�！�
蕭容回過頭，叼著雪糕：“容容已經(jīng)吃上了。”
是誰，十五歲還要爺爺給買零食，還是容容！
蕭容讓謝辭晚上給他帶奶茶，晚飯的時候，他就特意少吃了點，給奶茶留點位置。
成知近問：“怎么了？今天的番茄炒蛋味道不對？”
“沒有，爺爺，很好吃�！笔捜輮A了一塊蘸滿番茄汁的雞蛋，“嗷嗚”一口吃掉。
楊辨章淡淡問：“周末作業(yè)寫完了嗎？”
蕭容點點頭：“還差一點，晚上寫完，明天玩一整天！”
楊辨章繼續(xù)問：“晚上謝辭過來？”
“對呀�！�
“他給你帶什么零食？”
“奶……”蕭容忽然感覺不對，捂住嘴巴，抬起頭，“奶……喵仔牛奶……”
衛(wèi)平野笑出聲。
小陛下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衛(wèi)平野說：“沒事沒事，少喝一點就行，牛奶可是營養(yǎng)品�！�
“沒錯�！笔捜菖e起手，和衛(wèi)平野擊掌。
吃完晚飯，蕭容和爺爺們在客廳看電視。
經(jīng)過兒童頻道的時候，衛(wèi)平野還下意識說：“小陛下，你最愛看的汪汪隊�！�
蕭容笑了一下：“謝謝爺爺�！�
不一會兒，謝辭就拎著自己的書包過來了。
他禮貌地向家長打招呼：“爺爺，我來找毛茸茸寫作業(yè)�！�
爺爺們和他隨口寒暄幾句，蕭容就拉著謝辭要走了。
“爺爺，我們上去了�！�
蕭容抓著謝辭的手，提一提他的書包，確認(rèn)里面是有奶茶的。
謝辭拉住他的手，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上了樓。
蕭容還住在閣樓的那個房間里。
把門關(guān)上，蕭容把謝辭書包里的奶茶拿出來，又把自己寫好的作業(yè)拿給他。
謝辭在包里摸了摸，摸出一根筆，然后開始寫作業(yè)。
蕭容把奶茶打開，再把分裝的奶蓋和奧利奧碎打開，加進(jìn)奶茶里，一臉滿足，不忘叮囑謝辭：“刺刺，選擇題不要全抄�！�
謝辭奮筆疾書：“知道了�！�
蕭容生氣的時候，謝辭是“謝辭�！�
蕭容開心的時候，謝辭就是“刺刺”。
蕭容拿著小勺子，把粘在蓋子上的奶蓋刮下來吃掉，然后含著勺子，把沒寫完的一點點作業(yè)寫掉。
護(hù)眼的暖黃燈光，照在游走的筆尖上。
晚上九點。
謝辭放下筆：“完成！”
蕭容早就寫完了，趴在旁邊看謝辭給他帶的漫畫書：“我還沒看完，等一下。”
“我還沒看完。”
蕭容把另半邊書分給他：“一起看�！�
半個小時之后，兩個人放下漫畫。
“完成！”
謝辭把桌上的卷子收起來：“我走了�！�
他們太熟了，蕭容也沒有站起來要送他的意思，只是朝他揮揮手：“拜拜�！�
“嗯。”謝辭拎著書包，直接走了。
幾分鐘之后，蕭容就看見窗戶外面，謝辭拎著書包，酷酷地走回家。
蕭容把東西收好，把奶茶包裝袋塞進(jìn)垃圾桶最底層，然后下去丟垃圾。
爺爺們在客廳看電視，忽然，一個黑影像風(fēng)一樣從他們身邊竄過去。
“爺爺，我去丟垃圾！”
晚上十點半，蕭容洗完澡，換上睡衣，舒舒服服地用空調(diào)被把自己裹起來。
他這個做法讓爺爺們，特別是楊爺爺，很不理解。
為啥要一邊開空調(diào)，一邊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不理解。
但是蕭容喜歡這樣。
他只探出一個小腦袋，兩只手捧著手機，和朋友們聊天。
毛茸茸小sa蛋：【你們還記得嗎？明天】
這個昵稱是某一根刺用自己的群主權(quán)限改的，蕭容和他拉鋸了一晚上，改昵稱的消息都刷屏了。
最后蕭容睡著了，謝辭獲勝。
番茄：【不記得了，薯條，你記得嗎？】
薯條：【不記得了，茄子】
……
毛茸茸小sa蛋：【今年還是我爺爺做飯】
朋友們這下來了精神：【來！馬上來！】
去年爺爺們給了蕭容啟動資金，讓他和朋友們出去吃，自己玩，結(jié)果朋友們直呼難吃，不如容容爺爺做的。
他們還是最愛吃容容爺爺做的東西。
蕭容笑著翻他們迅速話。
沒多久，朋友們就在群里喊打游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決定跟他們一起玩一盤。
當(dāng)然了，他們玩的不是什么多人槍戰(zhàn)游戲，因為有防沉迷，他們玩的是……
聯(lián)機飛行棋小游戲。
一盤而已，生日，犒勞一下自己。
不行，再來一盤！
啊！為什么我總是輸��！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手機里傳來朋友們的語音。
【睡了睡了，馬上就十二點了，十二點以后睡，容易出事】
【你就差這幾分鐘？】
【差��！不來了，真不來了】
蕭容剛想說話，忽然，床頭柜抽屜里發(fā)出了什么聲音。
蕭容跟朋友們說了一聲，就放下手機，半邊身子探出床外，拉開床頭柜。
東西收拾得很整齊，蕭容很快就找到了發(fā)出聲音的那個東西——
他三歲的兒童手表。
只有一個人會用兒童手表給他打電話。
“喂喂，刺刺？”
電話那邊，謝辭語氣是假裝的漫不經(jīng)心：“毛茸茸，生日快樂，我是第一個嗎？”
“是啦�！笔捜菪α艘幌�，“他們和我一起打游戲，都沒跟我說�！�
朋友們在屏幕那邊咬被角。
【所以他們?yōu)槭裁床唤Y(jié)婚！】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nèi)龤q就結(jié)婚了】
蕭容每年過生日，都要請朋友們來家里玩。
今年也一樣。
今年朋友們是約好一起來的。
“爺爺好！”
好幾個高中男生，忽然一嗓子，把爺爺們嚇一跳。
“爺爺，我們上去找容容了�！�
“去吧�！�
他們推推搡搡的，沖上樓梯。
“容容，你的生活搭檔茄子來了！”
“容容，你最愛的番茄來了！”
“容容……”
他們推開門，就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已經(jīng)到了。
“喲，刺哥來了，刺哥好早�！�
謝辭從書包里拿出好幾張游戲碟。
朋友們一擁而上：“來了來了！”
他們就這樣，躲在房間里，玩了一整天的游戲。
一直到了傍晚，謝辭的手機響了。
謝辭朝他們“噓”了一聲，朋友們會意，把游戲聲音調(diào)到最小。
“媽？”
“嗯，好。”
簡單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他轉(zhuǎn)過頭：“要去拿蛋糕�！�
“好好好，走走走�！迸笥褌円贿厬�(yīng)著，一邊連眼睛都不轉(zhuǎn)一下。
謝辭皺眉，這時，蕭容抬起頭：“我陪你去吧�！�
“對，容容你陪刺哥去�！�
“走了。”
兩個人出去拿蛋糕。
謝辭和蕭容走在路上，蕭容拿著謝辭的手機，翻著蛋糕店的訂單。
忽然，一輛摩托車轟隆轟隆地從前面開過來。
這條路很寬，都是靠右走的，蕭容也就沒放在心上，繼續(xù)翻著手機：“在哪里……”
他話還沒說完，謝辭就拽了他一把，把他拉到里面來。
摩托車剛好從他們身邊擦過去。
蕭容回頭，認(rèn)出騎車的那幾個人，是隔壁中學(xué)的幾個小混混，整天騎著摩托車，到處晃悠。
不知道這次又是在干什么。
他轉(zhuǎn)回頭，謝辭若無其事地戳了一下手機：“訂單在這里。”
“嗯�！�
到了蛋糕店，蕭容進(jìn)去取蛋糕，謝辭雙手插著口袋，站在外面等他。
那輛摩托車又掉頭回來，和謝辭說話。
“刺哥，什么時候再一起打球？你們學(xué)校會打球就那幾個，你也太無聊了吧？”
“刺哥，來兜個風(fēng)。”
謝辭還沒說話，蕭容聽見外面的動靜，連蛋糕都沒提，就跑出來了。
“謝辭，你們干嘛？”
“走了！”摩托車上的人喊了一聲，擰動油門，就走掉了。
蕭容皺著小臉，覺得莫名其妙。
謝辭問他：“蛋糕呢？”
“噢�！笔捜莼剡^神，看看自己空空的雙手，“還沒拿�！�
謝辭拿過他手里的手機，進(jìn)去把蛋糕提出來。
兩個人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
蕭容轉(zhuǎn)過頭，悄悄抬眼，看看謝辭，小聲說：“未成年騎摩托車一點都不酷。”
謝辭點點頭：“我知道�！�
“染頭發(fā)也不酷�！�
“嗯。”謝辭想了想，解釋了一句，“上次學(xué)校聯(lián)賽，一起打過球而已�！�
蕭容放心了，拉著謝辭：“快走，冰淇淋會化的。”
回到家里，把蛋糕放進(jìn)冰箱。
和以前的生日一樣，吃完晚飯，看看電影，蕭容戴著小王冠，坐在蛋糕前面，朋友們給他唱生日歌。
各種曲調(diào)的生日歌。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汪汪隊主題曲……那個……”
朋友們搞怪。
蕭容戴著王冠，和朋友們一起大笑。
忽然，謝辭清了清嗓子：“蠟燭要燒完了，毛茸茸先許愿。”
“好。”
蕭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謝辭提醒他：“別說出來�！�
“我知道。”
“你是小傻蛋�！敝x辭清了清嗓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按在手機屏幕上的拇指左滑一下，把許愿的蕭容拍下來。
第二天清晨。
謝辭騎著自行車，在蕭容家門口停下：“毛茸茸！”
“來了來了！”蕭容從家里跑出來。
昨天晚上玩到太晚，他今天起遲了。
謝辭提醒他：“書包！”
“噢。”蕭容摸摸身上，跑回去，從爺爺手里接過書包。
謝辭抱著手：“車。”
“噢！”蕭容又跑回去，把自己的自行車牽出來。
蕭容背著書包，騎著車：“出發(fā)！”
在上學(xué)路上，他們又遇到了騎摩托車的幾個人。
下一秒，他們就被教導(dǎo)主任扣下了。
蕭容和謝辭轉(zhuǎn)回頭，在校門口下了車，推著自行車走進(jìn)去。
踩著點到了教室，蕭容和謝辭在位置上坐下，后面的茄子低聲問他們：“你們怎么這么遲？”
蕭容小聲說：“起遲了�！�
課間休息，十來歲的學(xué)生早就餓了，邀著去小賣部買零食吃。
蕭容從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小餅干，分給周圍的同學(xué)。
“昨天我生日啦，我爺爺做的，請你們吃�！�
“我超愛容容爺爺?shù)�，容容生日快樂�！?
“謝謝�！�
蕭容給周圍一片同學(xué)都發(fā)了小餅干，還剩下最后一塊，掰成兩半，分給謝辭一半。
茄子說：“容容，你虐待刺哥�！�
蕭容理直氣壯：“我和刺哥都不餓�！彼聪蛑x辭：“是吧？”
謝辭接過一半餅干：“嗯，不餓�！�
吃完小餅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他趴在桌上：“我睡一會兒，上課喊我�！�
“好�！�
蕭容的座位靠窗，謝辭把校服外套拿出來，搭在窗戶上，給他擋光。
朋友們：“哇，刺哥好體貼。”
光線合適，蕭容很快就睡著了。
謝辭清了清嗓子，推推蕭容，沒推醒。
確認(rèn)他睡著了，謝辭立即坐起來，捏起蕭容的頭發(fā)，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給他綁一個小辮子。
刺哥：“小傻蛋專用發(fā)型�！�
還是朋友們：“……”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小餅干，分給周圍的同學(xué)。
“昨天我生日啦，我爺爺做的，請你們吃�！�
“我超愛容容爺爺?shù)�，容容生日快樂�！?
“謝謝�！�
蕭容給周圍一片同學(xué)都發(fā)了小餅干，還剩下最后一塊，掰成兩半，分給謝辭一半。
茄子說：“容容，你虐待刺哥。”
蕭容理直氣壯：“我和刺哥都不餓�！彼聪蛑x辭：“是吧？”
謝辭接過一半餅干：“嗯，不餓�！�
吃完小餅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他趴在桌上：“我睡一會兒，上課喊我�！�
“好。”
蕭容的座位靠窗，謝辭把校服外套拿出來，搭在窗戶上，給他擋光。
朋友們：“哇，刺哥好體貼�！�
光線合適，蕭容很快就睡著了。
謝辭清了清嗓子，推推蕭容，沒推醒。
確認(rèn)他睡著了，謝辭立即坐起來，捏起蕭容的頭發(fā)，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給他綁一個小辮子。
刺哥：“小傻蛋專用發(fā)型�！�
還是朋友們：“……”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小餅干，分給周圍的同學(xué)。
“昨天我生日啦，我爺爺做的，請你們吃�！�
“我超愛容容爺爺?shù)模萑萆湛鞓��！?
“謝謝�！�
蕭容給周圍一片同學(xué)都發(fā)了小餅干，還剩下最后一塊，掰成兩半，分給謝辭一半。
茄子說：“容容，你虐待刺哥�！�
蕭容理直氣壯：“我和刺哥都不餓�！彼聪蛑x辭：“是吧？”
謝辭接過一半餅干：“嗯，不餓�！�
吃完小餅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他趴在桌上：“我睡一會兒，上課喊我�！�
“好�！�
蕭容的座位靠窗，謝辭把校服外套拿出來，搭在窗戶上，給他擋光。
朋友們：“哇，刺哥好體貼�！�
光線合適，蕭容很快就睡著了。
謝辭清了清嗓子，推推蕭容，沒推醒。
確認(rèn)他睡著了，謝辭立即坐起來，捏起蕭容的頭發(fā)，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給他綁一個小辮子。
刺哥：“小傻蛋專用發(fā)型�！�
還是朋友們：“……”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小餅干，分給周圍的同學(xué)。
“昨天我生日啦，我爺爺做的，請你們吃。”
“我超愛容容爺爺?shù)�，容容生日快樂�！?
“謝謝�！�
蕭容給周圍一片同學(xué)都發(fā)了小餅干，還剩下最后一塊，掰成兩半，分給謝辭一半。
茄子說：“容容，你虐待刺哥�！�
蕭容理直氣壯：“我和刺哥都不餓�！彼聪蛑x辭：“是吧？”
謝辭接過一半餅干：“嗯，不餓�！�
吃完小餅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他趴在桌上：“我睡一會兒，上課喊我�！�
“好�！�
蕭容的座位靠窗，謝辭把校服外套拿出來，搭在窗戶上，給他擋光。
朋友們：“哇，刺哥好體貼�！�
光線合適，蕭容很快就睡著了。
謝辭清了清嗓子，推推蕭容，沒推醒。
確認(rèn)他睡著了，謝辭立即坐起來，捏起蕭容的頭發(fā)，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給他綁一個小辮子。
刺哥：“小傻蛋專用發(fā)型�！�
還是朋友們：“……”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小餅干，分給周圍的同學(xué)。
“昨天我生日啦，我爺爺做的，請你們吃。”
“我超愛容容爺爺?shù)�，容容生日快樂�！?
“謝謝。”
蕭容給周圍一片同學(xué)都發(fā)了小餅干，還剩下最后一塊，掰成兩半，分給謝辭一半。
茄子說：“容容，你虐待刺哥。”
蕭容理直氣壯：“我和刺哥都不餓�！彼聪蛑x辭：“是吧？”
謝辭接過一半餅干：“嗯，不餓�！�
吃完小餅干，蕭容看了一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他趴在桌上：“我睡一會兒，上課喊我。”
“好�！�
蕭容的座位靠窗，謝辭把校服外套拿出來，搭在窗戶上，給他擋光。
朋友們：“哇，刺哥好體貼�！�
光線合適，蕭容很快就睡著了。
謝辭清了清嗓子，推推蕭容，沒推醒。
確認(rèn)他睡著了，謝辭立即坐起來，捏起蕭容的頭發(fā)，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給他綁一個小辮子。
刺哥：“小傻蛋專用發(fā)型。”
還是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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