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把我的子孫洗掉是你的榮幸
難不成,他看出了什么?
這么想著,他這幾日的細心照顧又浮現了出來,總歸,是她欠他的。
慕柏彥看到景惜有些糾結的表情臉色一沉,渾身宛如實質的殺氣隱隱壓迫著景惜讓她猛然回神。
“怎么?舍不得?那就留下!”
慕柏彥的聲音說不出的嘲弄,臉色在暗色中更顯陰沉,竟是不再理會景惜,甩手離開。
景惜氣悶的看著那抹先行的身影,該死的,就不會說兩句好話啊,走這么快,還真是不理她不成?
因為慕柏彥這么一鬧,景惜哪里還能想著寧辰到底什么心情啊,趕緊追上慕柏彥了。
雖然慕柏彥說寧辰加強了防備,但是以景惜的本事倒也難不倒她,等到站在外面自由的大道上的時候。
景惜回頭看了一眼寧辰的別墅,暗道,怪不得慕柏彥整天來去自如,這點子的防備力量簡直是太薄弱了。
“既然出來了,還不快過來。”
慕柏彥看了一眼跟出來的景惜,沒好氣的道,只是語氣中還是隱藏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
景惜撇撇嘴,默念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金句坐進了慕柏彥那輛招搖的蘭博基尼。
“喂,我說,既然出來做梁上君子就低調一點,你開著蘭博基尼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你上訪是不是?”
坐上車子,景惜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慕柏彥完美的冰山側臉說道。
哪知道,慕柏彥目視著前方,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就冷冰冰的回道。
“錯!不是梁上君子,是采花君子。另外,開蘭博基尼是因為,我高興。”
慕柏彥操著一本正經的冰山臉說著厚臉皮至極的話,簡直要將景惜氣的內傷了。
景惜咬著牙,聲音就像是從后槽牙擠出來的一般。
“你臉皮真厚!”
話剛落音就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差點讓景惜以為又是出車禍了。
“慕柏彥,你神經病啊!急剎車干個鬼啊!”
景惜撫摸著自己被嚇的噗噗直跳的小心肝,坐穩之后就對著突然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的慕柏彥怒吼。
“額,你干嘛?”
這聲和剛才那聲之間不過相差幾秒,但是語氣卻是天壤之別。
景惜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陰沉俊臉,那種讓人無法呼吸的壓抑感再次籠罩了她,性感的薄唇帶著完美的弧度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就在景惜以為這個種馬又要發情的時候,卻被慕柏彥突然扔過來的一個物體擋住了眼睛。
“這是什么?”
景惜被慕柏彥突然放開她從后座拿個東西扔在她頭上的行為很好奇,尤其,在昏暗的車廂內,只是隱約的看出了這是一條男士長褲。
慢著,這是什么?
景惜從長褲的褲襠部分掏出一個男士內褲,隨即就是熟悉的曖昧氣息充盈了鼻腔。
“慕柏彥!”
景惜尖叫般的聲音響徹在車廂內,慕柏彥一臉淡然的看著她,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行為有哪里不對。
算了,她要冷靜,要冷靜!
景惜不斷的暗示自己要冷靜,平靜了足足有五分鐘,她終于將自己接近扭曲的臉頰扭正了回來。
深呼吸了一下,這才對上慕柏彥微挑的眉眼,迎上他不經意間便宣泄的一塌糊涂的高貴傲然。
“這個衣服是……。”景惜回想了一下,帶著顫音。“這幾天你來的時候穿的?”
“恩。”
慕柏彥的聲音不咸不淡的,眉眼之間的閑適和不在意簡直讓景惜想割開他的臉皮看看里面是不是夾了一層防彈材料。
“你脫下放在車上的?”
慕柏彥聞言一臉奇怪的看著她。“當然,難不成讓我穿著臟衣服回去?”
景惜強忍著怒氣,她算是知道了,合著慕柏彥總是喜歡在車上備衣服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
真他媽是個大種馬!
“那這是你去我那里之后脫下的?”
慕柏彥點頭,景惜送了口氣,他要是敢說不是,她一定會將這個沾上別的女人的東西撕碎扔到車窗外。
但是,慕柏彥顯然并不想讓景惜好過。
“誰讓你那么熱情,而且,還沒讓你看到它們被你凌虐的樣子我怎么會收起來呢?”
慕柏彥眼神邪肆,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意看著景惜。
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不說第一日的一面倒情況,就說第二日她的蓄意勾引,結果不還是她徹底慘敗?竟然還好意思說她凌虐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哦,不對。”慕柏彥看著景惜臉上神色變換的樣子,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說道。“那不是凌虐。”
景惜狐疑的看著他,她才不相信他會這么好心的放過她呢。
“那是勾引,不過……倒是很有趣。所以,以后不妨多來幾次,我的身子任你擺弄,只是,這次記得手銬要買個質量好的。”
慕柏彥笑的如同一只偷了腥的貓一般,讓景惜霎時間羞紅了臉色。
景惜剛想揮拳去打,結果慕柏彥剛好趁此機會發動了車子,猛的一加速就讓景惜低呼一聲身子往后倒去,接著就是一段亡命般的飚速,景惜根本連說話的時間都找不到。
“到了,下車。”
慕柏彥倒是神清氣爽的打開車門下車了,可憐景惜本身身子就不大舒服,這一段極速漂移下來幾乎要反胃吐出來了。
看著慕柏彥挺直的背影,景惜扶著車門下車,心中的吐槽就沒有停過。
該死的變態!就顧著自己爽快了,變態,變態,變態!
他媽的,他還真的不知道走慢點!
景惜看著前面疾步行走的男子,心中的怒火簡直要到了一個臨界點。
“哦對了。”
走到門口的男子突然停腳站住,回頭看著景惜,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樣。
“車里剛才扔給你的衣服記著拿著,回頭給我洗了,記住,一定要親手洗!”
景惜簡直氣的頭冒青煙,故意把腳步聲跺的很響直接向前走,根本不打算回頭拿衣服。
誰知道,慕柏彥眉頭一挑,站在臺階的最上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狹長的黑眸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不容置疑的音調微微上揚,帶著一貫的目空一切。
“若是不做的話我就將東西郵寄給寧辰,不信可以試試。若是不親手去做也是同樣的后果。”
說完,慕柏彥皺起眉,眉宇之間籠罩了一層淡淡的不解。
“另外,你應該覺得把我的子孫洗掉是你的榮幸,一般女人早就直接是下去了。”
景惜頭一暈,如果不是肚子叫囂著痛的話,她還真想和慕柏彥直接拼命算了。
無奈身子不爭氣,所以,最后她只能在慕柏彥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怒吼一聲。
“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而慕柏彥也在進門的那一刻給了她答案。
“可以。”
好吧,她內傷了。
景惜無精打采的走回去僵硬著胳膊將那堆衣服抱在懷里,慢慢的朝著別墅挪去。
打開門之后,就看到先一步進來的慕柏彥早已經在女仆的侍候下脫掉了外套,現在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勾著戲謔的笑意看著她現在的這副慫樣呢。
景惜知道,她現在若是個有骨氣就應該將手中的衣服扔到慕柏彥那張欠扁的俊臉上,然后瀟灑的大吼一聲。
“姑奶奶不干了。”
但是……,景惜垂下眸光,她一向奉行不到底線都是留得青山在,下次百倍奉還!
所以,眼下只能眼不見為凈的抱著衣服跟著慕柏彥指派過來的女仆到后面的洗衣房去洗衣服。
景惜瞪著眼前這個名為幫助引導,實為監視自己的女仆,對后面安穩坐著享福的慕柏彥狠狠唾棄了一番。
丫丫的,慕種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慕小人這個名字也挺適合他的嘛……,景惜很興奮自己又有了一個慕柏彥的專屬罵名。
而景惜腦中的那個在悠閑享福的男子此刻正站在書房,看著站在面前的男子一臉嚴肅。
“佟君來,事情辦的如何了?”
站在慕柏彥面前的男人赫然就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佟君來,此刻的佟君來終于卸下了平日斯文俊秀帶著一絲脫線的感覺,反而深沉儒雅至極,和白日的判若兩人。
“慕少放心,這幾日景小姐沒有出現,果真讓朱雀放松了警惕,今天我們的勢力這才繞過了她的勢力將她關押。”
“哼,一個小小的團長,這才幾年就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鬧事,打小九九,真是嫌日子過的過于舒坦了。”
慕柏彥的聲音帶著滿滿的狠戾,但是面上卻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在欣賞美麗風景呢。
“慕少,其實你大可以趁此機會直接滅口,何必只是綁著呢?這樣未免太便宜她了!”
佟君來沒有了溫文的偽裝,說起話來也是字字見血。
“便宜?哼,自然不會便宜她的,只是讓你綁著你就綁著,問這么多干嗎?”
慕柏彥的霸權主義思想又出來了,直接不給面子的敲打。
佟君來腦袋一縮,剛剛起來的風范轉眼間又成了被雨打過之后的黃花,焉了。
慕柏彥這才滿意的點頭,但是眼中的狠戾并未消減半分,佟君來看到慕柏彥的樣子,知道他這次是動真格的。
想到幾日前接到線報說朱雀將景小姐綁架的時候慕少的表情,還有當機立斷的將消息泄露給寧辰的人,然后一連串的使計將隱隱有些自立門戶的朱雀引出,最后擒賊先擒王。
這縝密的計劃的背后,一切都是因為景惜,佟君來此刻不得不又將景惜高看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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