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備用情侶耳釘
沈姊珠回到巫師館已經是快凌晨了, 平常這個時候一片漆黑,靜悄悄的正廳,現在亮堂堂的十分熱鬧。
這個會居然開了這么長時間嗎?
不對勁。
沈姊珠猶豫了一下,放緩腳步, 走到了正廳門口, 透著縫隙看過去, 里面亂糟糟的,弟子們圍著一個人, 正七嘴八舌的說些什么。
安尚在弟子里面地位最高,大家經常會圍著他請教問題。沈姊珠下意識把里面的那個人當成了安尚, 然而一扭頭, 卻看到安尚站在自己的旁邊, 好像剛剛從廚房回來,手里還抱著水果。
??
不是安尚?那是誰?
“沈師父,你怎么在這啊,外面這么冷……”
“我就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恰好經過, 就過來看看你們。”
“沈師父, 今天館長跟我說,他打算培養我處理巫師館的事情, 我……”
“嗯, 這個事情他也跟我說了,我覺得沒問題。我知道你可能覺得你現在能力有限,有點不敢接這個擔子, 但沒關系,接下來我會親自來教你,你和池昌賢他們一起, 什么都學,技多不壓身嘛。”
安尚原本心里很沒底,但是現在一聽沈姊珠會親自教自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我,我太激動了,我想學!我什么都學!”
kkk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熱愛玄學,沈姊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腳踏實地的慢慢來~”
“嗯!”
懷著被圍住的人是誰的疑問,沈姊珠進門,弟子們立刻散開,向她問好,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楚,原來被圍著的人是祁景。
這才一個晚上,他就和大家這么熟了?
沈姊珠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旁邊的素珍探出頭,看她表情疑惑,高興的上前,湊在她的身邊來給她介紹。
“恩人恩人,這個是今天新來的弟子,是館長帶過來的,叫祁景。他可厲害了,你上次讓我們去游樂園找的鬼,被他剛剛帶回來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素珍的眼睛都在發光,沈姊珠一看她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她對自己這個師弟挺喜歡的。
至于她說的那個鬼……
自己給其他弟子布置的作業,沒想到居然讓師弟完成了,還讓他收獲了一幫弟子的崇拜。
沈姊珠輕笑了一下,面容精致美艷,看向祁景的眼神溫柔了一些,她從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對師弟和弟子們一視同仁。
“不錯,做的很好。”
看到這個情況,素珍又跑到祁景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師弟,這是沈師父,也是我們玄學總會的會長,她還是藝人呢,你肯定聽過她的名號吧,她非常非常厲害,是我們的偶像!”
聽過她的名號嗎?
當然聽過。
不光聽過,還從小一起長大呢。
在周圍弟子們的注視下,祁景上前一步朝她喊了一聲:“師姐。”
啥?啥師姐?
素珍驚了,弟子們也都懵了。
這不是新來的弟子嗎?怎么又成了沈師父的師弟了?
沈姊珠嗯了一聲,再次向大家介紹:“這是我的師弟祁景,也是巫師館新入門的弟子,接下來他就是我的助手,大家有什么問題都可以找他。”
師弟這兩個字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羨慕,嫉妒啊。
怪不得這個新來的這么厲害呢,原來是沈師父的師弟,他們一個師門都這么牛嗎,這都是什么天賦型選手,一點活路都不給他們留。
這小師弟一來,就把他們很久沒完成的作業給弄完了,等等,如果祁景是沈師父的師弟,那他不就是他們的師叔了嗎?
……
這輩分,有點高啊!
好久沒有給弟子們上課了,正好今天大家都在,過山車上的那個男人也被帶回來了,不如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沈姊珠坐到了正廳的最高位上,朝祁景招了招手,多年同門的默契讓他們不用語言交流,也知道對方的意思。
祁景默默的將懷里的木牌掏出來,把男人從里面撈了出來。
嗷嗷,這是要現場教學啊!
弟子們反應過來,立刻找位置坐好。安尚就坐在沈姊珠的右手邊,離得很近,方便她隨時教學。
“安尚,這個人,你在游樂場見過嗎?”
安尚實話實說:“在過山車上看到過,但是我沒辦法帶他回來。”
“沒事,學學就會了,一會我教你怎么做桃木牌,很簡單的。你的天賦很高,就是一直止步不前,沒怎么提升過,以后多用功就行了。”
“謝謝師父。”
接下來就是詢問情況的過程,男人剛剛從桃木牌里出來,還暈頭轉向的。
巫師館作為玄學館,建筑和裝修風格都帶著神秘詭異的感覺。尤其是正廳這種撐排面的地方,兩排桌椅上雕刻著符文和花紋,墻上掛著符篆和巫師標志,門口的鈴鐺有鎮魂的作用,因為男人的出現響個不停。
緩了一會兒,他仔細打量四周,在看到周圍兩排衣著統一的弟子們的時候,嚇得直哆嗦,嘴里還喊著“佳慧”,差點就暈過去了。
好在沈姊珠及時開口,柔和聲線驅散了此刻正廳里的壓抑。
“你呆在那里不走,就是為了這個叫佳慧的人嗎?”
這聲音,有點耳熟……
男人轉身看過來,當即愣在原地。
視線里,一個女人穿著淺色的休閑服,慵懶的坐在價值連城的黃花梨木椅子上,手搭在扶手處,冷白皮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清冷冷的,卻又滿身貴氣。
她的手腕很細,導致右手腕的鐲子看上去松垮垮的,有種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感覺。
視線上移,從手到臉,男人愕然瞪大了眼睛:“是你!”
那個能碰到他的人。
他找了她很久好久了,總算是又見面了!
“工作有點忙,我很久沒去過游樂場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沈姊珠像個老朋友一樣和他敘舊,男人心里最后的一點驚慌終于消失:“這是哪里?”
“巫師館。”
巫師館!!
他雖然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但他對巫師館是有點印象的,當年修建游樂場的時候,風水館和巫師館好像就專門來了人。他們工程隊的隊長恭恭敬敬的領著他們轉了一圈,最后還點頭哈腰的送他們離開。
他當時只是個小小的工人,從沒有感受過隊長這樣的善意,所以記得很牢。
“玄學四大館之一?”
“對。”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是誰?”
“我是沈姊珠,我們兩個有緣分,我是來幫你的。”
“這個名字,我,我好像在哪里聽過,你是玄學總會的那個,那……沈姊珠?對嗎?”
“對。”
“我知道你,有很多小鬼都說你很厲害,碰到你要繞著走。”男人突然激動了起來,“你說你是來幫我的,你能幫我找找佳慧嗎?”
進入正題,沈姊珠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很多:“佳慧是誰,說說她的情況。”
男人開始解釋,原來佳慧是她的妻子,多年前,他因為工程事故死在了那個地方,工程隊給了她妻子一大筆撫恤金,那個時候,她的妻子已經懷孕了。
因為有執念,想要看一眼自己沒出生的孩子,他就一直等著,等著。
鬼不能太靠近孕婦,會傷害到孩子和母親的身體,他不敢太接近她,所以只能在每天正午,陽氣最重,鬼的能量最虛弱的時候去看一眼她,然后立刻離開,從來不敢多待一秒。
本想著看到孩子就可以放心的轉世,但沒想到的是,佳慧在預產期前兩個月離奇的失蹤了。
他找不到她了。
每個地方都有專屬的陰間使者,鬼是不能離自己死亡的地區太遠的,會被其他地方的陰間使者殺掉,所以他只能在首爾這塊地方搜尋。這么多年下來,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就只能一直等著,固執的等著。
愛寶樂園是他答應過妻子,以后一定要陪她來的地方,為了不錯過妻子的消息,這么多年他晚上四處找人,一到白天,愛寶樂園開業,他就回來看底下的游客們,期待著妻子的出現。
直到現在。
聽完他的故事,弟子們陷入了沉思。
一個活人都難以堅持不懈的等一個人十幾年,但是他一個鬼,為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眼,一直守在過山車的最高點。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不過他們身為玄學師,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幫她找人。
但是怎么找呢?
弟子們確信自己沒那個本事,以他們現在的水平,找人是需要有對方的貼身衣物的,但是十幾年過去了,那個佳慧連人都找不到,別說衣服了。
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師父身上了。
許多道視線透過柔和的燈光,落在沈姊珠的身上。她收回手,輕輕轉了下手鐲,指甲透亮,是健康的裸粉色,和銀白的手鐲放在一起的時候,像一塊溫潤的玉石。
她將眼簾耷拉下去,在眼下垂落淡淡的剪影,睫毛顫動,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所有人屏住呼吸,靜靜的等著她的回復。
“安尚,你想來試試嗎?”
突然被cue的安尚愣了一下,朝他搖搖頭:“沈師父,這個間隔的時間太長了……”
潛臺詞就是,不太能行。
沈姊珠點點頭,表示理解,于是她又扭頭去問祁景:“小景,你要不要來試試?”
祁景眉頭微蹙:“師姐,他有點抵觸我。”
潛臺詞,一旦有抵觸心理,問魂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好吧,她依舊理解。
沈姊珠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就我來吧。”
她走到了男人面前,將手伸出去,輕聲問他:“能讓我看看你記憶里的佳慧嗎?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到她。”
“好好,謝謝你……”
男人將手遞了過來,沈姊珠握住他的手腕,閉上了眼睛。
……
!!!
怎么會是她?
這個女人,不是那個小男孩讓自己救的媽媽嗎?
不久前,有個小男孩的靈魂找她求救,她在模擬畫像師的幫助下,得到了那個小男孩的畫像,然后根據畫像看到了她的媽媽。
和這個叫佳慧的女人一模一樣。
她本來就在考慮怎么去找這個女人,沒想到,她居然就是佳慧?
那個小男孩現在只不過八九歲,肯定不是這個男人十幾年前的孩子,所以……佳慧又結婚了嗎?
不對……
一定沒這么簡單。
如果結婚了,那就應該好好過日子了,為什么小男孩會受那么嚴重的傷?甚至到了魂魄出竅的地步?還來向自己求助?
難道……她是被家暴了?
或者是被迫結婚的?
意識到這個問題后,沈姊珠瞬間睜開眼睛,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雖然幅度不大,但是弟子們看的都很清楚。
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
“你還記得她的生日嗎?她出生的時間。”
“記得記得。”
男人連連點頭,然后將佳慧的生日說了出來,沈姊珠聽完,朝祁景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明白過來,男人召回了桃木牌里。
“師姐,怎么了?那個佳慧,現在還活著嗎?”
沈姊珠神色嚴肅,看向安尚:“安尚,我記得前兩天你說,有警方想要跟我合作破案?是嗎?”
“對。”
“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吧。”
居然和警方扯上了關系嗎?
安尚一聽這個,就知道情況不太對了,不由得,他想到幾個月前,那場震驚全國的“漢江錢包謀殺案”,難道這次也是牽扯人命的案子?
他不敢猶豫,連忙走出去打電話,順便通知了車館長。
一個小時后,警方到達巫師館,館內燈火通明。
一夜過去,昨天所有關于藝人的花邊新聞全部消失不見,沖在熱榜前十的,都是最新爆出的社會新聞。
【江原道北部山區五龍村,十五年來拐賣婦女小孩200余人!】
【五龍村拐賣圈養婦女兒童。】
【多年失蹤人口在五龍村被找到,多樁懸案出現新線索。】
【五龍村背后究竟有誰撐腰,大山背后究竟有什么?】
【為什么五龍村的所有人都不愿意出山?】
【警方在五龍村后樹林發現大量尸體。】
【玄學總會和警方達成合作,正式成立玄學疑案調查組,全國所有懸案已送至總會辦公室。】
【沈姊珠再翻大案,這次的“五龍村拐賣案”又出自她手?】
……
正如新聞所說,近幾年全國各地懸案的檔案,都通過專人護送的方式,送到了玄學總會辦公室,沈姊珠被這些東西絆住了腳步,直到第三天,才有了空余的時間。
飛米國錄了新一期的《通靈之戰》后,她又在維多利亞邀請之下,一起去和她的一些朋友們聚了餐。
沈姊珠并不清楚她幾位朋友的身份,只是聽她介紹,感覺都是很厲害的女性,遍布各行各業,掌握著那一行的大量資源。
大家都是玄學愛好者,談論的話題也大都和玄學有關,一頓飯下來,倒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其他人都在ins上發了大合照,于是她也跟著轉發了一波,粉絲們聞聲趕來,開始盤點照片里的人都是誰。
有模特,雜志主編,自由攝影師,金融從業者等。
這些沈姊珠都是知道的,唯一超出她預料的是,現場除了維多利亞,和她聊的最開心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姜家落座在海外總集團的股東之一。
……
這個消息一出來,很多人都在背后議論,說她已經私下和股東聯系上了,姜亨泰的準繼承人位子即將不保。
于是回到首爾的當天晚上,她又被叫回了姜家。
這次依舊是一大家子吃飯,但是氣氛比上次好了太多。
沈姊珠已經查清楚了,原主所有的錢,確實都是姜政中偷偷給打過來的,包括她在海外學習的那段時間,花錢大手大腳,也都是姜政中在給她的卡里打的。
不光這樣,她家里所有的資產和項鏈手飾,也是出自姜政中之手。姜家的某個分公司里,她一個人占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用參加工作,只需要等著分紅。
這個分公司近幾年發展最好,一股難求,就連姜亨泰都沒有。
調查清楚了這些事后,沈姊珠終于確信自己的這位爸爸,是真心愛著自己的女兒的。
她曾借著擁抱的理由,在他最放松的情況下,查看他記憶里的自己,發現里面都是一些很美好的回憶,他們父女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還是很讓人感動的。
沈姊珠對姜政中放下戒心,吃飯的時候活潑了很多,和他也聊了一些自己這次出門,在米國碰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分享了許多開心的瞬間。
“爸,說真的,等您有時間了,我們一定要找時間去那個小島一趟,景色太好看了,維多利亞帶我去的時候,我都傻眼了。”
姜政中的笑容慈祥溫和,看著她的目光,總是帶著老父親的寵溺和溫柔:“哈哈哈,好,等爸爸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一下,就陪你過去玩玩,如果喜歡,就在那買一套房子,以后過去度假。”
資本家都喜歡在各個地方買房子。
沈姊珠倒是覺得沒那個必要。
“房子還是算了,又不經常去度假,就是要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才有意思嘛~”
“也對,如果是只去一趟的話,那確實沒那個必要。對了珠珠啊,爸爸給你買了一輛新車,我看巫師館的停車場倒是挺大的,應該能停進去。”
沈姊珠立刻舉手投降:“哎呀爸,車我已經夠多了,最近這么忙,也沒時間開呀,工作室都是有配車的。 ”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
“還是把這車給哥哥吧,畢竟哥哥是天天上班的人,手底下管的人多,用車的地方也就多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沈姊珠是看著姜亨泰的。
她看的很仔細,并沒有錯過姜亨泰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冽,表面上的好哥哥,裝到現在,終于要忍不住了嗎?
從回家到現在的幾個小時里,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和他有肢體接觸,就是為了能看清楚原主和他的關系。
原主在臨近死亡前封鎖有關親情的記憶,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以她玄學師的經驗來看,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在她去世前,她遭受了來自親情的重大打擊,才會讓她這么決絕的忘掉一切。
現在和原主有關的人,她都已經試過一遍了。
舅舅和安晟雖然會摻和她和權至龍的感情,但對她的感情是真的,沒什么壞心思,對她管理公司的教導更是盡心盡力,恨不得不吃不睡的教她。
爸爸也沒問題,他對原主的關心和愛護,不比舅舅他們少。
那個所謂的后媽,她也查清楚了,她是爸爸結婚前的前女友,愛慕虛榮,對她的不滿都是攤在明面上的,沒在背后搞過什么事情。
整個一圈排查下來,現在唯一有可能有問題的,就是姜亨泰了。
可惜她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就是沒能達成目的。
姜亨泰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避著她,不和她近身接觸,就算接觸了,也會很小心自己的話,絕口不提之前的事情。
就算偶爾提到了,沈姊珠得到允許,能夠探尋他的記憶,看到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個護身符,他果然不離身的帶著。
這要是沒問題就見鬼了。
確定這個情況后,沈姊珠偶然想起之前權至龍說過的話,他曾親眼看到一些黑衣人,在自己原來房子的樓下晃悠。
她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那些黑衣人,肯定和姜亨泰有關系,說不定就是他派過來監視她的。
為了印證這個想法,她剛剛故意說他手底下管的人多,需要的車也多。
果然,被她給炸出來了。
“上班而已,一個車就夠了,爸,這車還是給珠珠吧,給我我也用不上,您知道的,我平時不怎么開車的。”
姜亨泰拒絕了。
沈姊珠也不強求,笑瞇瞇的點點頭,“這樣啊……如果哥真的不要的話,那就就給我吧,我要。我不挑,我很乖的,你說對吧哥哥?”
……
越確定姜亨泰可能做過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原主,沈姊珠就越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個地方,但是為了照顧爸爸的情緒,她還是勉強多待了一會兒。
吃飯的時候手機是靜音的,以至于她錯過了很多消息,一打開聲音,她就開始瘋狂回消息。
權至龍照舊等在門口,沈姊珠看到他,一下子激動的跑過去:“歐巴,不是說你不用過來嘛,我吃飯沒固定時間的,你這是等了多久啊,手都涼了。”
沈姊珠心疼的握住他的手。
“白天和晚上的溫差大,你也不知道在車里等,是不是傻啊?真的是,快捂一下,好在我的手熱,能幫你暖暖。”
權至龍笑著牽起她的手,說著說著就開始撒嬌,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沒事,一會就熱了,你這幾天飛來飛去的,我好久沒見你了,我想你啊。我這個男朋友都快成望妻石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讓我多看你一會兒嗎?”
“kkk哪有那么夸張哦,快讓我抱抱,抱抱就不會成石頭了!”沈姊珠抱著他,親昵的蹭了蹭,在聞到熟悉的味道后,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權至龍擁著她,看到她嫩白的耳垂,抬手摸了摸,軟軟的開口問她:“怎么沒戴情侶耳釘啊?我想看你戴耳釘的樣子。”
“不是發了照片了嘛,兩個耳朵的都發了。”
“照片和真人怎么能比呢?”權至龍輕吻了下她的耳垂,唇上冰涼,和耳朵的熱量碰撞,沈姊珠敏感的縮起脖子,跳到一邊。
“歐巴!”
權至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聲音滿含笑意:“還好我準備了備用的,吶,這款很低調,樣式也很簡單,你肯定喜歡。”
沈姊珠湊過來看耳釘,很小巧的銀質耳釘,沒有之前那對鉆的那么閃亮,但是款式非常簡約大方,是個類似小螺絲的樣式。
沈姊珠很喜歡這對耳釘,看的格外認真。
權至龍看著她的動作,笑的十分得意,像小時候送了喜歡的女生糖果,確定她也喜歡后的開心和驕傲。
“來,我給你戴上。”
沈姊珠聽話的仰了仰頭,權至龍動作溫柔的不像話,在小心翼翼的嘗試之后,總算是戴好了耳釘。
“好了~”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低頭看著面前的沈姊珠,微垂的眼簾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慵懶又溫柔,簡單的衛衣穿搭,又莫名的給他增添了很多少年感。
當發絲隨風而動的時候,他就是那個站在青春里永遠笑意吟吟的少年。
沈姊珠用指尖觸了下自己的耳朵,抬眼看向他。
“歐巴怎么樣怎么樣,好看……唔!”
突然被襲擊,沈姊珠愣了一秒。
“好看!特別好看kkk~我很喜歡。”
“歐巴你搞突然襲擊!”
沈姊珠惡狠狠的沖上去,打算用自己“沙包”大的拳頭教訓一下他,卻被他輕易的握住手腕,用力一拽,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我哪有突然襲擊,我只是……哎?姜總?”
爸!!
沈姊珠立刻朝后望去,臉頰上突然又被親了一口:“這才叫突然襲擊~”
“你嚇死我了歐巴!”
沈姊珠兇巴巴的給了他一拳,看起來用了很大力氣,其實軟綿綿的,一點沒疼。
權至龍笑的眼睛都沒了,握著她的手不撒開,正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師弟打過來的。
師弟最近和池昌賢,安尚他們,在處理那些遺留的懸案,看來是遇到什么問題了,不然不會這么晚打電話的。
“上車說,走。”
權至龍知道她要處理玄學總會的事情,于是拉著她的手,將她塞進副駕駛,給她系好安全帶,然后回到駕駛座。
這個時候,沈姊珠已經把電話接起來了。
“小景,怎么了?”
“姐,我在處理一個懸案的時候,有個人過來求情了,可能得你親自過來處理一下。”
沈姊珠皺了皺眉,拒絕的很干脆。
“我們這沒什么情可以求的,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找我有什么用,不見。”
祁景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就有人搶先開了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
“沈會長!我原本是姜亨泰的人,我聽說你失憶了,我知道他當初對你做了什么,我手上有他的證據,我想用這個證據換我一條生路,求你幫幫我!”
……
“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你想讓我幫你,總得先給我一個讓我過去見你的條件吧。萬一我去了,但是你說的都是假話,這又該怎么辦呢?”
“我……你那條綠色的絲巾,是我綁起來的,我當時,打了個半死結。”
!!!
綠色絲巾,就是原主上吊的那個……
沈姊珠終于變了臉色:“地址。”
“師姐,我們在yiry mater。”
“半小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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