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酒兒被攪進侯府奸情中
秦楚的話音落下,守衛便提著一個人甩到了書房的地上。
那女子看起來不過雙十,頭上還是閨閣女兒的雙丫髻,頭上簪著帶流蘇的金簪,身上的布料也是價值不菲。
一看就是富裕人家未出閣的姑娘。
此時那姑娘被扔趴在地上昏迷著,因為奔跑還是何故,衣衫都凌亂了,看起來十分狼狽。她手臂上插著弩箭,傷口染紅了胳膊上的一大片衣裳。
但此時趴著,秦楚看不清她的臉。
一看是個富裕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秦楚心里松了口氣。
他臉色稍緩,“可知她什么身份?”
“不知。”守衛道,“看著臉生。”
“把她頭抬起來。”秦楚道。
守衛得令,將白酒兒的頭抓起來對向秦楚。
秦楚本來是淡淡的的一眼,但觸及白酒兒的樣貌,身子一頓。
而后湊上前,認真打量著她。
因驚訝而微張開的嘴里含糊道,“竟有些像”
話音還未說完,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侯爺,三爺被夫人抓了起來,說是通奸被抓。讓您過去定奪。”外頭傳來內院仆人的聲音。
“通奸?!”秦楚眉目一挑,“和誰?”
來人嘴唇囁嚅,遲疑道:“說是和二少夫人。”
秦楚氣得吹胡子瞪眼,“夫人有確鑿證據?”
“沒有。只說差點兒捉奸在床,但被二少夫人跑掉了。”仆人老實回道。
“差點兒抓奸在床?”秦楚問道,“那是捉到了還是沒捉到?”
“沒有。”仆人回。
“那是看到二少夫人的臉了?”秦楚又問。
“未曾。”仆人回,“只見到一個女子身影從三爺房里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看背影,院子里的人都說像二少夫人。”
“衣衫不整……”秦楚喃喃道,目光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衣裳凌亂的女子。
“把人提去后院。”他沉聲說道,也跟著起了身。
——
白酒兒是被一盆水給潑醒的,本就初春,冬日的寒冷尚未退去。春寒料峭,在這夜半時分,加上涼水,更是刺骨的冷。
她剛醒來,身上的寒意就讓她打了個顫。
她抬頭,看向周圍坐了一圈的一人,一臉茫然。
個個兒臉色緊繃,肅穆不已。看著她的目光復雜不已,有憤恨有慶幸,有陰郁有凌厲。
“好大的膽子,竟敢勾引侯府三少爺。”
“夫人,要我說,將她打死好了,敢勾引我兒!”侯府的姨娘看著白酒兒的目光里滿是憤恨。
“嗚嗚嗚,我好冤啊!”有少婦抹著眼淚,哭得肝腸寸斷,“好好的名聲就這樣毀了,我以后還怎么做人!死了算了嗚嗚……”
另一個稍長些的少婦厲聲道:“這賤婢醒了,問她怎么敢半夜闖我侯府與男子通奸!”
“問什么問,要我說直接就拖去沉塘!”
“從來只見過男人去找女子媾和的,沒見過女子跑到人家家里來扒灰的。真是不要臉。”
一群人七嘴八舌,討論著如何弄死她。
“秦霖,既然是你的奸婦,你說說該怎么處置?”此時,坐在最上頭的老婦人沉著臉,開了口。
在她聲音響起的同時,屋中眾人的七嘴八舌也停了下來。
靜待跪在堂中的男子說話。
秦霖轉頭,復雜地看了眼旁邊才醒過來的女子,垂頭道,“任憑祖母和母親處置。”
白酒兒轉頭,一臉懵逼地看著旁邊跪著的男人。
她撐著手想從地上爬起來,只是還沒有爬起,背上就被粗實的婆子一棒子打下。
“跪下!”那婆子厲呵,“誰讓你起來的?!”
感覺脊背都快被打斷了。
白酒兒反手摸著被打得地方,疼得臉都快扭曲了。這時手臂上又傳來劇痛,她這才響起自己手臂上的弩箭還插著。
因為冰水刺骨讓她快麻木了,剛醒來又冷全身還疼,都快沒了知覺。現在緩過來,再挨上一棍子,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好,既然你說由我處置,那就沉塘。”上頭的老婦人捻著手里的佛珠,看著白酒兒的目光陰沉而狠辣。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是有錢人家的,但也僅僅是有錢罷了。
整個京城,豪門貴宅里的名門貴女,作為侯府的女眷她們自然都見過。
就連庶女,也是大約知道的。
就從來沒見過這號人。
便不可能是哪家權貴的女兒。
死了就死了。
若真是權貴家的女兒,敢夜里私闖民宅暗會外男,為了家族名聲,也定不會容她活下去。
不僅感謝秦家為他們處置了,還得賠不是。
“來人,捆了她綁上石頭。”老婦人手拍桌喝道,說著,她的目光幽幽落在堂中眾人身上,最后落在了二少夫人的身上,意味深長地道,“我要你們親眼看著她是怎么溺死在塘里的,好讓你們知道,我秦家家風決計容不得有這等不知廉恥的人!”
話音落下,兩個粗實婆子就上前要拉白酒兒。
白酒兒現在算是聽明白了,這家人將自己當成了與男子媾和的淫婦。
至于奸夫……白酒兒看向旁邊的跪著的男人,自然是這個男人。
白酒兒也明白了,她無意之中被攪入了豪門的陰私事和宅斗里。
秋生好小子啊,隨便一丟給她丟了個頭彩!
秦霖看著她,目光復雜,卻緊抿嘴唇無動于衷。默認了白酒兒是她通奸的對象。
“放開我!”白酒兒想要掙脫婆子的束縛,“我根本不認識他,還長這么丑,我跟他通個屁的奸啊,我只是”
“堵著她的嘴!”老夫人厲聲喝道,粗實婆子立馬上前用臭布堵住了白酒兒的嘴。
面前的女子是不是秦霖媾和的奸婦,她們心知肚明。
但不是也得是。
弟弟與嫂子通奸,一旦傳出去,秦家別想在權貴的圈子里抬起頭了。
白酒兒被堵住了嘴,目眥欲裂。
也顧不得死不死人了,手腕一轉毒針從袖中落下,被她抓在手里,一針就掃過其中一個粗實婆子的手。
她全身被壓著,本就力竭又受傷的身子根本沒有力氣扎針。
只能淺淺掃過那婆子的手腕。
那婆子只覺手上一陣輕微的刺痛。但她們這些下人經手的疼痛多了去了,這點兒根本不足以讓她放在心上。
她依舊壓著白酒兒往外而去。
剛到門口,還未踏出門檻,她就覺腦袋一陣暈眩。
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一邊的手被松開,白酒兒立馬有了活動空間,反手一針就扎進了另一個婆子胳膊里。
“給爺死!”她咬牙狠道!
所有的擔驚受怕和驚慌在這一刻全部化成憤怒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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