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酒兒發(fā)話打死秦霖
秦老夫人須臾的心驚之后立馬解釋道,“姑娘息怒,我們這不也是誤會(huì)你了嗎?”
“剛巧你躲這的時(shí)候,家里鬧了事,還讓姑娘見笑了。”
“誤會(huì)?”白酒兒反問,因?yàn)楹溲狸P(guān)打了個(gè)顫,“是不是誤會(huì)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說著,她指向還跪在地上的秦霖,“就他這個(gè)丑樣,給我送床上都是要被我打死的。”
話音落下,眾人面色古怪。
這姑娘說話也太不忌諱了……什么叫男人送到她的床上?
這也太太……口無遮攔了些。
換做他們這樣的勛貴士族家里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話,定然要被好好懲治一番。
太沒規(guī)矩了。
可是眼前的姑娘她們當(dāng)然不能說,因?yàn)樗龢O有可能是陛下的人……
屋中無人敢接話。
“是是,姑娘說的沒錯(cuò)。”秦楚思考之后道,“這小子肯定是姑娘看不上的。”
“所以說都是誤會(huì)嘛。”
“我們哪里敢動(dòng)陛下的人?”
白酒兒沒接他的話,目光落在秦霖身上,冷哼一聲,“你來說說,我真是你媾和的奸婦?”
秦霖此刻哪里還有心思攀扯白酒兒,在他聽到白酒兒是陛下的人時(shí),心都嚇涼了。
跪在堂中一言不發(fā),恨不得原地消失,誰別再提起自己的事。
此時(shí)聞言,趕緊搖頭,“秦某不敢高攀姑娘。”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白酒兒道,“方才你不是承認(rèn)了我就是你的奸婦嗎?”
說著,她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坐著的秦二少夫人。
秦二少夫人一哆嗦,身子往后挪了挪,心虛地避開了白酒兒的目光。
“我我……”秦霖想要狡辯,卻憋紅了臉不知道怎么說。
方才他的做法的確是承認(rèn)了面前的陌生姑娘就是他的情人……可是這不也是因?yàn)榧抑械拈L輩的默許嗎。
因?yàn)榕录抑谐霈F(xiàn)天大的丑聞,是她們將人提到他身邊要他承認(rèn)的,他只是順驢下坡。
秦楚見白酒兒咬著秦霖不放,忽得上前一腳踹在秦霖的胸口,“狗東西竟敢亂攀扯人!”
秦霖被踹翻,心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捂著心口大聲辯解道:“爹,我沒有,是她們將人丟到我身邊,讓我承認(rèn)的,我根本不認(rèn)識她。”
“蠢貨!”一直沒有開口的秦老夫人怒斥,“將他給我拖下去打十鞭子!”
這個(gè)蠢貨,自己將事情抗下就是,這種時(shí)候還來攀咬家中長輩,是生怕秦府被拖不下水了?
說完,她看向白酒兒,“姑娘可滿意了?”
十鞭子,能打得他皮開肉綻,臥床半月。
初春回暖,傷口容易反復(fù),夠是折磨他的了。
秦霖還想求饒,卻聽白酒兒道,“當(dāng)然不夠!”
“差點(diǎn)將我沉塘,十鞭子就想了事?”身上越來越冷,她攏緊了衣裳,但帶水的衣裳沾著皮膚更冷了。她牙關(guān)不停打顫,“不是說媾和要沉塘嗎?”
“既然秦家家風(fēng)這么嚴(yán),何不將此事查清楚,將兩人一并沉塘?”
話音落下,堂中想起吸氣聲。
侯府的少爺就算是庶出,那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少爺。還有名門正娶的少夫人……后頭有母家,牽扯甚深,哪里是說沉塘就沉塘的?
聽到白酒兒的要求,一直和稀泥想要輕巧帶過的秦老夫人也拉下了臉。
“姑娘這要求也太嚴(yán)苛了些吧。”她緩緩道,“之前不知姑娘身份,多有得罪,你生氣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墒情_口就要我侯府的少爺死,何至于?”
“何至于?”白酒兒打了個(gè)噴嚏,“方才要我命的時(shí)候怎么就至于了?”
“怎么,你家少爺?shù)拿敲业拿筒皇橇耍俊?br />
她的反問讓堂中一眾人沉默起來。
雖說都是命,但命與命當(dāng)然不一樣!
若沒有陛下的關(guān)系,她一介無名之輩,跟侯府少爺?shù)拿亲匀皇翘觳畹貏e!
“話也不能這么說。”秦楚適時(shí)的開口,“秦霖這小子得罪了姑娘,罰他就是。十鞭子在這季節(jié)可謂重罰了。要他命,的確不至于。”
“真要計(jì)較……姑娘為陛下做事,雖不知結(jié)果如何,但既然是密令,鬧成如今的局面,這密令也泄露了。”
面前的人說是陛下密令,可是為了活命將密令說出來,那就是泄露了消息。妥妥的事情辦砸了。
“若是姑娘不計(jì)較,秦府便不再多問姑娘之事,將你安全送回。且絕對不會(huì)在任何時(shí)候,任何人面前提及今晚之事。”
秦楚釋放的善意很明顯,既然白酒兒是行密令之事,自然不能為外人知曉。
秦府也愿意為她保守秘密。
白酒兒看向秦霖,若有所思。
雖然秦霖看起來是在善意,但其實(shí)她心里很明白,這是在試探她。
試探她到底是不是在行陛下密令之事。
真正行密令事的,無意之間走漏了消息,遭殃的不僅是她,還有知道密令的秦府。
若她順著秦楚的話放低了姿態(tài),就說明她根本不了解密令的牽扯。
好說話,并不會(huì)讓人精的秦楚放心,反而會(huì)引起他的懷疑。
因?yàn)樵撆碌模皇撬乔馗?br />
是秦府該求她不要告訴陛下秦家知道這事兒,而不是她求秦府。
“侯爺是在威脅我?”白酒兒面色不改地看向秦楚,“我身為陛下密使都能被追殺,秦府若是摻進(jìn)來,還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但凡侯爺是聰明人,就不該用這個(gè)威脅我。”
秦楚一聽這話,就明白面前的女子不是普通人。
之前他還對白酒兒抱有懷疑,畢竟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拿出過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jù)和令牌。
都是空口無憑的。
但這態(tài)度和所說之話,證明她的確清楚密令泄露意味著什么。
這樣子,看起來的確像有恃無恐的陛下密使。
“當(dāng)然不是威脅,姑娘想多了,只是想跟姑娘商議一下。”說著,他聲音緩了緩。
意思很明顯,今日她若是不計(jì)較,秦府也不會(huì)追問她,且也一定會(huì)保密今日之事。
她側(cè)頭聽著秦楚的話。
看著堂中的秦霖,“不將他和奸婦沉塘也行,那就打他六十鞭子。”
“什么,六六六十鞭?”秦霖瞪大了眼,一臉害怕。
這和讓他死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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