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犯罪證據
林瑤瑤手指瘋狂在屏幕上操作,還補了一句:“這局游戲已經一半了,你等我十來分鐘就行!
這是時間問題嗎?
任大少是一刻也不想等,也等不了。
他走過去,把她手機無情地奪過去。
“任摯——”林瑤瑤氣得拍水,想拿回來,可沒穿衣服,又坐了回去,“你干嘛?”
“……”
林瑤瑤還能聽到耳機里傳來的提示音和隊友的呼叫聲。
她撇著嘴巴,撒嬌:“還給我吧,快輸了。”
任摯轉身把手機放在手術臺上,然后單手拉開領帶。
“你做什么?”林瑤瑤不敢相信,咽了一口口水,“你不會是想……”
然后,她就看著任摯脫了衣服。
任摯用領帶綁住她的手。
親她,逗弄她,然后問她。
“想打游戲,還是想要我?”
林瑤瑤紅著臉,委委屈屈吐出一個字:“你!
林大小姐屬于事后不認人的類型,所以,任摯給她吹頭發,還能看見鏡子里的她鼓著小臉。
被她逗樂了。
任摯關掉吹風機,把頭發給她梳好:“還生氣?”
能不生氣嗎?
林瑤瑤沒說話,不想搭理他。
任摯挑了一下眉,把林瑤瑤抱上床,才開始問正事:“今天給誰打電話了?”
“我哥哥!
“為什么不直接問我?”
“覺得發生了這么急的事,你肯定很忙,怕打擾你!
任摯沉了口氣,親她額頭:“乖!”
“……”
“別擔心,你父親沒事,事情太突然,過于棘手,臨時決定的,所以沒提前跟你說!
林瑤瑤一想到爸爸,就眼泛淚光,忍不住情緒:“真的沒事兒嗎?”
“沒事兒!”任摯扣住她的小腰,承諾,“我不會讓你爸爸出事兒!
任摯想,不光是她爸爸,他不會讓林家任何人出事兒。
他要護林家。
有他在,林瑤瑤就永遠是林瑤瑤。
林瑤瑤怕情緒影響任摯,怕他回北都放心不下自己,便藏了情緒,對她伸出手,嬌俏道:“任摯,我要圣誕節禮物!
任大少極不要臉的說:“我這不是來了?”
“你是不是沒給我準備?”
任摯笑了一聲,掀開被子下床。
他拉開門,大步走出去。
林瑤瑤聽見他下樓的聲音,沒一會兒,又聽見他上樓的聲音。
然后他走進來,關上房門,手里拿了一個銀色的四四方方的盒子。
林瑤瑤打開,一條眼熟的鉆石項鏈,吊墜大概有五克拉。
她想起來,是他們分手之前,她讓任摯給自己買的,后來分手了,便一直沒想起來。
還真的挺漂亮,比導購發來的圖片漂亮多了。
任摯:“早就想給你了!
林瑤瑤心里高興,嘴上卻說:“你這也太沒誠意了,一看就知道沒花心思!
“那你想要什么,你一句話,我什么都給你買!
“我自己也能買!
任摯被她氣笑了:“林瑤瑤,作吧你!
“哦?你現在嫌我作了?”
“不嫌!比螕窗阉龘七M懷里,“喜歡的不得了!
林瑤瑤這才高興。
“任摯,你上次不是說你在夏威夷投資了一個酒店嗎?”林瑤瑤閉上眼睛,已經有濃濃的睡意,“等事情過后,我們去玩兒好不好?”
“好。”
“到時候,穿比基尼給你看!
任大少沒忍住調侃她:“哪里沒看過?這話對我沒吸引力了!
林瑤瑤沒理他,繼續說:“還有,我們還得回成蜀,我們和好后還沒回去過呢!
“好!
“還有我二哥,他現在恨不得揍死你,你回北都可要繞著他走!绷脂幀幱窒肫鹕洗瘟肿涟阉吖谴驍啵八蚰,你別站那兒讓他打,你跑知道嗎?”
任摯笑著應:“好!
“任摯……”林瑤瑤語氣越來越輕,“你要快點解決好事情,把我接回去,這里……真的很無聊。”
“好!
林瑤瑤這才慢慢睡著。
她做了好長好長的夢,夢里被一只蛇妖纏住,蛇妖吐著信子要吃她,糊了她一臉的口水。
林瑤瑤思緒漸漸清晰,才發現哪有什么蛇妖,明明就是任摯。
天色已經亮了,簾子隙了一條窄窄的縫,有陽光透進來。
她有點不敢相信,任摯趁她睡著了,還能做那些事。
做完了,他神清氣爽:“睡著了也很乖!
林瑤瑤羞得用手去砸他。
任摯抓住她的手,她手腕有些青紫的痕跡,他輕輕蹙眉:“疼不疼?”
“不疼。”
任摯還是心疼:“下次不捆你了!
林瑤瑤撇了撇嘴巴:“你是不是要回北都了?”
“嗯!
林瑤瑤轉過身抱著被子,聲音帶著困倦:“那你快走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她沒聽見任摯說話,只聽見他快速穿衣服的聲音。
像是穿好了,所以連穿衣服的聲音都沒了。
林瑤瑤閉著眼睛,感覺床沿下陷。
“我到北都給你打電話!
“嗯。”
任摯知道她不開心,不敢再動她,抱了她一會兒便走了。
說不傷心,不難過肯定是假的。
林瑤瑤沒了瞌睡,起身吃早餐。
……
任摯那邊回到北都,立馬給林瑤瑤打電話,聽她軟綿細雨的撒嬌。
凌凡看見任摯回來,立刻上前,表情嚴肅。
任摯用手擋了擋凌凡,又和林瑤瑤說了一會兒話才收了手機。
“怎么了?”
“任總,范總現在正在召開董事會。”
任摯輕嗤一聲:“這么等不及?”
“……”
“走吧,看看去,好多年沒看過這些人的真面目了。”
凌凡都急得火燒眉毛了,偏偏他老板還這副拽天拽地的模樣,他還不敢嗆聲。
任摯走到會議室,還沒開門便聽見里面的聲討聲。
“任摯年紀輕,做事激進,這么年是賺了些錢,可是大伙兒沒發現每年的紅利越來越少嗎?”
接著有人應。
“明面上是投資,可是錢全投進去了,沒握在手上,我們心里還真是不安。”
“萬一有個什么風水草動,那是連本都收不回來!
“確實是這樣,對啊對啊!”
“還有,去年海玉那個房地產項目,范總是反對的,項目太大,周期太長,資金回籠慢,這么大的風險,他全然不顧,簡直是拿著大家的錢亂來!
“是啊是啊,我當時想反對來著,他瞪我,我才投了同意。”
“專制!霸道!”
“還有還有,去年年底有個海外進口項目,賠了錢的。”
“對對對!
“……”
七嘴八舌,全在討伐他。
任摯笑得冷。
在此之前,他倒沒聽過這些人在他面前說這些話。
里面那群王八蛋,多多少少也算任家人,也是和他沾親帶故的。
平常一副巴結他的模樣,現在背后嚼舌根倒是一點臉面也不要。
公司的項目大大小小都是會議投票決定的,現在反倒來說,受他威脅了。
他當年接過任氏集團的時候,就剩一個空殼子,任氏集團起死回生,毫不客氣的說,就是他的功勞。
這群不要臉的東西,享了安逸,平時吃吃喝喝,啥事不管,還有錢拿,前幾年資金回籠快,錢拿得多就笑呵呵,現在他想要擴大市場,投了幾個資金回攏慢的大項目,這些人就坐不住了,反倒來踩他一腳。
做人做成這樣狼心狗肺,真是可笑,可悲!
任大少自認為是個壞人,也不及這群不是人的東西!
凌凡在任摯身后,額頭的汗擦了一層又一層。
會議室內傳來任景山的聲音。
“他是我兒子,如今這樣我也有責任,現在只能及時止損,讓我來替他收拾這個殘局了。”
還真是大義凜然呢!
接著,又是七嘴八舌的討論聲。
任摯低罵一聲:“道貌岸然!”
他聽不下去了,直接推門進去。
原本嘈雜的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
“開會呢?”任摯語氣吊兒郎當,“這公司是誰的呀?大家,心里沒數嗎?”
任摯走到他原本的位置上,現在坐著范總。
他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抬起把話筒撥過來:“討伐我呢?當事人不在場,多沒趣兒?”
嘲諷。
其實公司里這些人都是些沒什么實權,不管事的墻頭草,他們都明白任摯的做事風格。
剛才罵的兇,現在當著面,還是心虛害怕的。
畢竟,結局還沒有定論,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任摯嘴角含笑,看著范總:“范總,這公司,已經改姓‘范’了?”
“……”
“那個誰!比螕粗噶艘幌鹿芾聿块T負責人,“公司章程怎么寫的?開會的時候……”
任摯“嘖”了一聲,然后點了點太陽穴,做出一副剛想起的模樣:“哦,這位置應該誰來坐,來著?”
管理部門老大嚇得打哆嗦,站起身,一句話都不敢說。
任摯看著臉已經綠了的范總:“范總要是想坐這個位置,早說呀,我叫人改章程就好了,何必弄得這么,名不正!言不順!”
范總這才抬眼看任摯。
幾秒后,他站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
任景山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任摯,我就老實說了,今天這個董事會就是罷免你總裁職務的,你別囂張!”
任摯坦然坐下,兩手一攤,笑:“所以,我不就來了嗎?”
“……”
任摯橫眼掃過會議室所有人:“來吧,來罷免我啊!
見沒人敢說話,任景山冷笑一聲:“任摯,你前段時間搞得那些小動作,剛才我已經在董事會上面跟大家說過了,現在你和林氏鬧僵,你沒退路了!
任摯低頭一笑:“看來,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呢。”
“識相的,就自己退位,免得鬧得難看。”
任摯被氣笑了,笑得荒唐,甚至覺得在場坐著的人都荒唐:“你們是不是忘了,任氏在他手上,是什么樣的?”
有些人,就是蠢,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任摯這話一出,大家難免想起十年前任氏集團岌岌可危的狀態。
雖然剛才還口聲一致,現在瞬間有些搖擺不定。
任景山急了,指著任摯:“跟著他,才真是毀了!”
任摯就吊兒郎當的轉著手指上的戒指,看他耍猴戲。
任景山套出一封文件:“我本來不想做到這一步的,可是現在,為了任氏,我必須大義滅親!
“……”
任景山:“這是任摯的犯罪證據,他都要進去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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