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像被摧殘的小白花
在白予羨夢里,他抱著的就是個(gè)大冰塊!
月清凌越是調(diào)用靈力壓制自己,身上就越發(fā)的冰涼。
然后....
惡性循環(huán)了。
白予羨全身貼在冰塊上,只覺得渾身舒爽,緩解了他分化的發(fā)熱。
可這樣,簡直是要了月清凌的半條命。
他心里的那根弦繃的緊緊的。
幸好,白予羨折騰了一會兒后,終于抱著冰塊甜甜的睡著了。
月清凌保持這個(gè)姿勢一晚上都沒睡,懷里的人偶爾就會蜷縮似的動一動,貼著他更近一些。
天色漸白,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白予羨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感覺渾身的熱度似是退了一些。
“你醒了?”頭頂傳來清然而熟悉的聲音。
白予羨抬起頭,月清凌帶著一絲疲倦的臉闖入眼里。
“月清凌!你怎么在這里?你.”
白予羨借著晨曦的陽光,驚訝的到了月清凌脖子上幾塊可怕的紅色印子。
他立刻從月清凌身上爬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他尷尬的抿了抿唇,挑著眼眸不死心的問道,
“昨天晚上...是我..”
月清凌只是垂了垂眸,算是承認(rèn)了。
白予羨一下子尷尬的要升天了。
那個(gè)冰塊是月清凌?!
我的天,他昨晚把人啃成這樣了?
“我..我有藥膏,我來給你上藥。”白予羨連忙說道。
他蹭的跳下了床,去找他消紅去腫的藥膏。
他從柜子里翻找出藥膏,回轉(zhuǎn)頭來看到月清凌此刻的樣子。
月清凌纖長而白皙的脖子兩邊有幾塊桃花般紅色的痕跡,他本就生的俊美而清冷,外加上他現(xiàn)在帶著一絲委屈的樣子垂眸坐著,發(fā)絲凌亂,外衫也扯的褶皺了,就像是被他糟蹋了的小白花。
白予羨不由得心下一動。
這個(gè)清凌仙尊的迷惑性太強(qiáng)了。
他收了心神,趕緊坐下來給月清凌上藥膏。
月清凌的脖頸兩側(cè),仔細(xì)看著,真是慘不忍睹,有一塊甚至有些發(fā)紫。
白予羨一邊涂著藥膏,一邊腦子里回想著昨晚的情景。
臉就越來越紅。
他這是抱著人家啃來著啊。
“這藥膏,哪里來的?”
月清凌涂上藥膏,感覺脖子上清涼了很多,沒有那么火辣辣的感覺了。
“還不是因?yàn)槟憧偸?.”
白予羨支吾說道。
因?yàn)榘子枇w脖子上,也偶爾會被月清凌搞成這樣,所以消腫的藥膏他自己做了一種,常備著。
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到月清凌的身上。
天氣越發(fā)的熱了,到了六月份更是如此。
月清凌命后廚煮了清熱的銀耳雪梨湯,特意囑咐放了冰塊在里面,給白予羨全天備著。
他還命人去準(zhǔn)備了大的冰塊。
見白予羨似乎好一些了,不再發(fā)熱了,這才放心的出了別院,去了藏書閣。
他走進(jìn)藏書閣的時(shí)候,小影已經(jīng)在了,他一眼就看到月清凌脖子上的痕跡。
月清凌總是素雅清淡如華的,這點(diǎn)點(diǎn)紅梅一般的痕跡,太明顯了。
沒想到仙尊和白掌門感情突飛猛進(jìn)啊。
這讓他想起昨天仙尊說要和白掌門舉行道侶大典的事情,不由得問道,
“仙尊,您說的和白掌門的道侶大典,可是會轟動整個(gè)天玄大陸啊,白掌門他是靈獸..而且還只是兔靈,月師叔祖會同意嗎?”
“你先準(zhǔn)備起來就是了。”月清凌淡然說道。
月清凌其實(shí)是聽到了白予羨姐姐的話了,她說她弟弟就這樣跟了他,無名無分的。
月清凌心里清楚,天玄大陸靈獸地位不高,處處受欺壓,白予羨身為掌門,亦為靈獸,自然也不好過。
月家和靈獸派的聯(lián)姻,舉辦隆重的道侶大典,多少是能讓靈獸派好過些。
這也是月清凌極少的一次,這樣公開的違背叔父月千塵的意愿。
至于說,白予羨是兔靈,對于靈獸來說,確實(shí)是弱了。
但是,他喜歡兔子,并不在意這些。
凌云苑里,此時(shí)正是仙氣飄飄一般的景象。
一塊塊的冰塊被搬到了前廳里,放在白予羨坐榻旁。
晶瑩剔透的冰塊各個(gè)半人多高,絲絲縷縷的白霧縈繞在冰塊周圍,彌漫到空氣中。
白霧繚繞如仙境一般,屋子里立刻冰涼了許多。
在天玄大陸,冰塊可是極為珍貴的,別說是這種半人高的冰塊。
這種大手筆,弟子們都紛紛議論著,這仙尊對道侶是真的好啊。
就連哈世琪也跟著借光了,他也是最怕熱的,他是犬類靈獸,尤其是哈士奇,本就是雪橇犬,非常怕熱。
他之前在門派里到了夏天,實(shí)在熱的受不了的時(shí)候,就在水里泡著。
白予羨看到這一塊塊的冰塊,就能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荒唐。
不過,對于月清凌的細(xì)心體貼,他心里清楚,也是領(lǐng)情的。
畢竟他感覺上確實(shí)好多了,雖然金丹還是燥熱的很。
他攪拌著冰糖雪梨碗中的冰塊,眼眸微微一沉,正色問道,
“小哈,可有打聽到關(guān)于玄武靈獸的所在位置嗎?”
白予羨下一個(gè)目標(biāo),就是那碧色玄武的心頭血。
哈世琪此刻正坐在冰塊上,雖然有些冰屁股,不過還是身心暢快。
他淡藍(lán)色的眼眸微厲,回道,
“靈獸派可以調(diào)用的人不多,都不在外面,我靠關(guān)系命倉鼠去打聽了。”
倉鼠....
白予羨有時(shí)還是會感覺古怪。
他都是兔子了,哈世琪為何不能派倉鼠去打聽消息。
但是...就還是離譜啊。
“那..那..倉鼠那邊怎么說?”
白予羨盡量嚴(yán)肅的問道。
哈世琪換了一塊冰塊,繼續(xù)坐在上面,回道,
“還沒回消息,那兄弟在云深之巔隱藏很久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出去,畢竟云深之巔的結(jié)界是天玄大陸最強(qiáng)的。”
白予羨眉心挑了挑說道,
“沒事,等我們出去后,屆時(shí)再打聽吧。”
白予羨目光落在他眼前這碗冰糖雪梨銀耳羹上,冰塊都化了,可還是清涼的。
他也從昨天那種暴躁的狀態(tài)中沉靜了下來。
他想起昨天,月清凌和紫欒抱著的樣子。
如果他和紫欒一起,其實(shí)也好。
即使他心里莫名的難受。
但是,他遲早是要走的,要離開月清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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