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復(fù)仇的開始
于是第二天月清凌一早起來,走到前廳的時候,就見那琉璃石桌上,整齊的放了一套厚厚的披風(fēng)。
淡青色的披風(fēng)繡紋暗雅華貴,一看就是極為名貴的布料所制,和月清凌的氣度很搭,但是卻和這古樸的石桌很是違和。
又過了不一會兒,有弟子送來了熱騰騰的雪梨湯過來。
那弟子看著膽子很小,放下湯盅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靈獸派里的人,哪里見過修真族的啊。
月清凌倒是覺得靈獸派的弟子一個個都很有趣,畢竟都是靈獸。
他端起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雪梨湯,一勺勺的喝著,只覺周身暖暖的,淡然的眼眸里,噙了幾分難得的溫煦。
沒有靈力,他確實是需要吃些東西了。
喝完湯,月清凌稍微調(diào)動了下體內(nèi)的靈力,依然平靜如水,一絲波動都沒有。
不過,說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那一道反噬的攻擊,被白予羨的這道封他靈力的符咒也同時止住了。
反噬本就是對于力量越強的人,傷害越大。
只是目前被封住靈力的他,這副身子,稍微羸弱了些,甚至比一般的修士還要弱。
他知道,外面此時應(yīng)該是亂成一鍋粥了吧?可是他也是無能為力了。
他看得出,白予羨是不會解開他靈力的。
他站起身,來到院子里,沐在秋日的晨光里,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院子里兩只兔子在地上一跳一跳嬉戲著,就像兩只糯米團子一般。
這被囚禁的日子,對于清凌仙尊來說竟然是難得的清閑。
重要的是,白予羨,就在身邊。
天玄大陸此時,某些人卻是水深火熱之中。
解開契約的靈獸們一開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先逃離了契主,躲在暗處觀察目前的形勢。
后來就都陸續(xù)知曉了,原來是靈獸派的掌門徹底的把那該死的契約法陣打破了。
靈獸們這才開始逐漸膽子大了起來。
那些受過欺辱的靈獸,采取復(fù)仇行為也就在所難免了。
尤其是報復(fù)心理很強的靈獸。
于是某些修士的報應(yīng)來了!
風(fēng)云驟變。
陸續(xù)有修士在家里或者出門被靈獸打成重傷的,好幾天起不來。
天玄大陸曾經(jīng)欺辱過靈獸的修士們,開始人人自危起來。
甚至有的人門都不敢出,還有造孽更多的世家怕被滅門,跑到月家尋求庇護。
不做虧心事,不怕靈獸找上門。
幾乎成了街頭巷尾孩子們的童謠,傳唱著。
可惜,大多數(shù)都是做了虧心事的。
紫家的紫金就是首當(dāng)其沖,被他欺辱過的靈獸女子,一人踹他一腳,他都沒命活到明天。
他躲在自己府中的內(nèi)室里,把所有窗戶都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內(nèi)室的周邊加了結(jié)界,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他幾乎嚇得臉上都沒了活人的生氣。
可還是躲不掉,他欺負和糟蹋的靈獸女子太多了。
某天的夜里,一名粉衣女子一腳就踹開了紫金封閉的房門。
就在家丁和弟子過來護著紫金的時候,又有幾名靈獸女子趕到了。
幾名女子把紫金壓在床上,紫金嚇的面如死灰,連連的磕頭求饒,其中被欺負的最慘的女子,對著紫金最該死的部位,就是一刀。
命根子沒了,紫金疼的哭爹喊娘的,捂著..在床上打滾,血流一片,從此以后他再也不能禍害人了。
幾名女子這才解氣的離開了,沒要他的命,只是覺得這樣活著更痛苦。
生不如死,才是最高境界。
紫金被廢了的事情很快傳遍了世家和大街小巷。
這下百姓和世家們都徹底的陷入了恐慌。
之前他們看到靈獸恨不得都立刻抓了,或者是就像那店小二一般的,看到有姿色的占幾下便宜。
現(xiàn)在這些人大街上看到靈獸,恨不得逃得遠遠的。
有的膽小的,就差給跪下來嗑一個了,哪里還敢造次啊。
不過,靈獸也不會濫殺無辜,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形勢如燎原一般的,靈獸從人人欺,變成了人人懼。
以前低靈力的靈獸都不敢出門,現(xiàn)在大街上逐漸可以見到了。
他們終于可以像個人一樣出門,不用東躲西藏的過日子了。
靈獸們的報仇還在繼續(xù)著。
畢竟靈獸的修為都不差,沒了束縛,就更可怕了。
有些百姓,同樣也是散修,一個個全都苦不堪言,甚至都被打的在家里出不來。
終于,百姓和世家們在和月家商量無果之后,直接找到了靈獸派的門上。
百姓派來的代表是一位滿臉市儈的老頭,他一臉堆笑的行禮,然后面露為難似的和此時坐在對面的白予羨道,
“哎呀,白掌門啊,既然你打破了那契約,也該管管那些靈獸啊,再者說了,您怎么說,也是靈獸之首啊。”
白予羨只是微微暖中帶冷的笑了笑,道
“怎么?冤有頭,債有主,我可沒聽說有濫殺無辜的。”
那市儈老頭一愣,他沒想到表面上看著如此單純之人,竟然這么牙尖嘴利的。
“您看,俗話說得好,冤冤相報何時了啊,這樣...”
“該了的時候,自然就了了。再說了,也不是什么怨都能了的,我勸你,不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白予羨道。
.....
市儈老頭臉上一時掛不住,這靈獸派掌門說話咋還一套套的。
世家代表派的人是菊掌門,他今天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孔公子。
因為解契了,他害怕孔公子離開,每天都順著人,比之前也客氣多了。
他也不知道如何說,他剛想開口,就被白予羨抬起的手把話擋了回去。
市儈老頭兒眼睛一轉(zhuǎn),又心生一計,他眼看靠說的是不行了,干脆就要打算跪下來,撒潑甩賴對付年輕人,最有用了。
市儈老頭站起身,一副馬上要老淚縱橫的樣子,做勢要跪下了。
白予羨立刻站起身,疏懶聲音說了句,
“送客。”
他才不吃這一套。
哈世琪在一旁,立刻帶了弟子過來,把這兩人帶了出去。
那市儈老頭,邊走,一邊還在那里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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