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南鑼鼓巷
四九城東城區(qū)的,南鑼鼓巷,這里是元大都時期修建的!后又歷經(jīng)了明清兩個朝代,一度是達官貴人聚集地!
因它的地勢中間高,兩邊低像一個駝背的老人,俗稱鑼鍋巷!清乾隆十五年,改名為南鑼鼓巷!
它北起鼓樓東大街,南至地安門東大街,這條巷子總長787米,寬8米,里面東西走向,分布著十六條胡同。
胡同里各種形制的府邸,宅院多姿多彩,厚重深邃!
南鑼鼓巷95號院,我們的故事就發(fā)生在這里。
這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曾經(jīng)是達官貴人的住所,如今已經(jīng)被分成,十幾戶人家租住。
雖然歷經(jīng)滄桑,但是這座四進的四合院,仍然保留著當(dāng)年的一些風(fēng)貌。
進入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影壁墻,上面刻著精美的圖案。
繞過影壁墻,是一個寬敞的院子,地面上鋪著青石板,左手邊是幾間倒座房、這里是外院。
沿著院子往里走,是二進院,院子比外院小了一些,但更加精致。
院子的中央是一座花壇,以前種著各種各樣的花卉。
花壇的周圍是一圈石凳,供人們休息。二進院的兩旁是廂房,廂房一側(cè)有耳房、這里是前院。
穿過二進院,是三進院,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棗樹,樹下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
三進院有主房,是這個院里主人的住所、兩邊也是廂房,廂房都分東西,一側(cè)有耳房、這里是中院。
最后是四進院,也是這座四合院的主體部分。
穿過月亮門,院子的中央是一座假山,假山的周圍是一圈水池,水池里已經(jīng)沒有水和魚了。
水池的旁邊是一座亭子,亭子里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供人們休息。
四進院也就是后院、有正房和廂房,后院正房居住的、一般都是家里的老人。
兩側(cè)有耳房,應(yīng)該是下人居住之地,廂房則是用來住女眷的。
主房都比別的房子高大,顯示出主人的地位,當(dāng)然廂房又比耳房高大,必須和下人住的有區(qū)別才行,當(dāng)時的等級很森嚴(yán)。
他叫劉大壯,是個快三十歲的老光棍,每天的生活就是開著貸款買的車跑活。
他弟弟劉鐵漢有本事,在城里買了房子,把父母接走了,老家就他一個人。
2020 年,他因為一場車禍沒了。
在他快不行的時候,血液順胳膊流到了手腕,在他的左手腕處,有一只他戴了沒幾天鐲子,這個鐲子是奶奶給的,說是留給長孫媳婦的,父母都沒有權(quán)利要。
這只鐲子非金非鐵,非玉非石,它發(fā)出幽幽的黑光,包住了他的頭,在他咽氣的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重生到了一個十歲的小孩身上,他也叫劉大壯。
而他現(xiàn)在的家在昌平鎮(zhèn)的一條村,沒有母親,聽村里人說,是和父親去了一趟城里,只有重傷的父親回來了。
從那以后,本來不愛說話的父親就很少開口。
父親的名字叫劉清泉,據(jù)說是因為奶奶喝過山里冒出來的泉水,才有了父親的名字。
劉大壯是跟隨父親到地里干活,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倒,腦袋磕在了石頭上,昏迷不醒。
一道黑光從他頭頂落下,他的左手腕上多了一圈淡淡的胎記,不細(xì)看是看不見的。
而他的靈魂也換了個人,來自后世的一位快三十歲的光棍漢,占據(jù)了他的身體。
從那天開始,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只用了三天,傷就好了,本來瘦弱的他也強壯了起來。
當(dāng)然,肉眼是看不出來的,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父親從鎮(zhèn)里請來的大夫,看的是嘖嘖稱奇。
他那不茍言笑的父親,不經(jīng)意間也會露出笑容,從此父子兩人相依為命。
1944 年,劉大壯 13 歲,父親聽說里長以前上過私塾,就提著他藏了許久的酒和家里的兩條臘肉,帶劉大壯去拜訪了一下。
不求他學(xué)成啥,只要能認(rèn)得自己的名字就行。
本身就是農(nóng)村孩子的劉大壯,也慢慢習(xí)慣了,跟著父親下地干活,晚飯后又到里長家跟著識字。
學(xué)了大半年,里長說:“我會的都教完了,你以后就別來了。”
不來就不來,要不是自己不認(rèn)識繁體字,劉大壯根本不會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里長就是認(rèn)識一些字而已,還學(xué)的不全,有些字都教錯了!劉大壯也不反駁,自己知道怎么讀就行。
對于生活的艱苦,劉大壯可以忍受,本來就是戰(zhàn)亂年代,能有個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已經(jīng)是大多數(shù)人的渴求。
唯一讓他詬病的是,衣服是麻布做的,總是和自己的皮膚打架,身上一直是紅彤彤的,出點汗那真是酸爽。
自家就兩個大老爺們,屋里亂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衣服沒人補,一直是這里一個洞,那里一個洞的。
1947 年,劉大壯已經(jīng) 16 歲了,長得比父親高點,1.78 米的個頭,身體強壯,陽剛帥氣,就是有點黑。
到處都是破洞的衣服,加上頭發(fā)都是父親用剪刀剪的,高低不平,這極大地影響了美觀。
劉清泉看著比自己還高還壯的兒子,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名字沒起錯,現(xiàn)在就差個媳婦了!”
從這天起,父親就經(jīng)常看不見人了,家里的地都是劉大壯一個人種。
1948 年,父親趕著一輛牛車,后面還跟著一位走街串巷的剃頭師傅。
劉大壯在稀里糊涂中,被剃頭師傅給收拾了一番。
雖然頭發(fā)不是很平整,但是好歹一樣長了,還露出了兩個耳朵。
接著,父親又給他換了一身新的麻布短衫和一條需要繩子系的褲子。
在剃頭師傅的鏡子前一照,還真是人模狗樣的。
等剃頭師傅走了以后,父親又讓他一起收拾東西,說是要搬家。
家里本身就沒什么東西,一牛車就裝完了。
父親也沒說要搬去哪里,劉大壯也沒問,反正家里就他們爺倆,去哪不能安家呢?
東西收拾完,他們趕著牛車就向著隔壁村走去,這邊叫二條村。
一直走到一戶人家前才停下,路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圍觀,都在指指點點地說著。
“嗨!這秦家新姑爺,長得真好!”
“是啊!這就般配了!人家淮茹也長得漂亮。”
“聽說這家人,是在城里上班的?”
“是有這事,我是聽他們家二娃子說的。”
聽到人群的議論,劉大壯才知道,父親要給自己說親,心里還有點懵,他才十七歲啊!
不過他也不反感,前世就沒摸過女人手,這下好了,媳婦馬上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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