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換臉
“姐,我們回來啦!”秦京茹拉著劉馨香的手進(jìn)門就喊。
兩人的小臉都凍得通紅,但看她們的神情好像還沒玩夠,嘴里還不停的說著今天沒去成的地方。
聽著她們說個沒完,秦淮茹說道:“行了,你們是不冷咋的?趕緊回屋到炕上暖和著。”
“哦!”兩人答應(yīng)一聲,嘰嘰喳喳的跑向了自己屋。
對門一樣凍的不輕的閆解娣,剛進(jìn)門就被楊瑞華訓(xùn)斥。
她板著臉說:“你還知道回來啊?就跟個野丫頭似得,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從來不往外面跑,都是在家?guī)湍憷牙迅苫睢!?br /> 閆解娣低著腦袋沒吭聲,這就是出去玩的代價,她還是很清楚的。
一頓吐槽完的楊瑞華問道:“今天吃到什么東西了?”
她一點(diǎn)也不反對閨女跟著出去玩,特別是跟劉家的孩子一起,每次都能混到東西吃,在她的認(rèn)知里,吃到嘴里的就是賺到了,只是習(xí)慣性的訓(xùn)幾句而已。
說起這個小姑娘來了精神,她掰著手指頭說:吃了一塊山楂片,還有一把瓜子一顆糖,中午餓的時候還吃了一個二合面饅頭。
數(shù)完手指頭抬起頭,瞪著一雙發(fā)亮的小眼睛,對著楊瑞華說:“都是建軍哥給我的。”
本來聽的嘴里冒酸水的楊瑞華,心里還想著:“劉家的副食票這么多嗎?秦淮茹也是真舍得,孩子出去玩還給票。”
聽到閨女叫人家哥,她不樂意了,呵斥道:“別瞎叫,你大著他輩分呢,按理他得叫你姑。”
閆解娣反駁道:“咱們兩家又不是親戚,我怎么就成姑了?”
楊瑞華解釋道:“你爸跟他爺爺同輩,你說他不叫你姑叫啥?”
小姑娘也不爭辯,在心里默默想著:“又不是親戚人家憑啥叫我姑?”
中院西廂房里,坐在炕上納鞋底的賈張氏,感覺胳膊有點(diǎn)發(fā)酸,眼睛也模糊起來。
她活動了一下脖子,把手里的鞋底針線,放在了旁邊一個小竹蘿里,看了一眼旁邊睡著的小當(dāng)跟槐花,悄悄下了炕。
來到里屋,看著簡單的屋子,嘴里念叨著:“這個賤人,到底把錢藏哪去了?”
隨即開始床上床下的找,翻過的地方都會被恢復(fù)成原樣,還試著摳了摳墻上的磚。
不大的屋子,一會就翻了個遍,不死心的她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嘴里還嘀咕道:“我就不信找不到,等找到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她一直不服被兒媳婦壓一頭,想她賈張氏服過誰?就連爹媽都管不了,易中海都得躺在地上讓她騎。
又一遍后還是沒找到,嘴里罵道:“被人騎都不知道要好處的賠錢貨,老娘瞎了眼了把你帶進(jìn)城。”
一臉的尖酸刻薄,沒有了平時低眉順眼的婆婆樣。
她的罵聲把睡著的小當(dāng)給吵醒了,揉著眼睛坐起身的小當(dāng),沒有看到她奶奶,張開嘴就喊:“奶奶。”
聽到喊聲的賈張氏嚇了一跳,換了一副面孔連忙從里屋出來,問道:“咋啦!奶奶在收拾屋子,你是不是要撒尿?”
心里卻罵道:“你個賠錢貨醒的真不是時候,再給老娘一會工夫,肯定能找到。”
“嗯,我憋得慌。”聽到問話的小當(dāng)回答道。
“那就趕緊下來,穿上衣服奶奶帶你去,別一會尿炕上,你媽回來又得埋怨我。”賈張氏連忙幫著小當(dāng),穿衣服跟鞋子,要是真尿炕上,她晚上會少半個窩窩頭。
帶著小當(dāng)走到院子里,碰到了剛進(jìn)來的田馬氏,兩個老太太互相點(diǎn)了一下頭,這就是打出來的點(diǎn)頭之交。
以前的賈張氏,見面都會冷嘲熱諷的說上幾句,或者對著地面吐一口,現(xiàn)在也知道人家不是好惹的,當(dāng)然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軋鋼廠里,下午沒有工作的張雪梅,這摸摸那擦擦的在磨洋工,而劉大壯是被他的學(xué)徒請走了。
這幾年廠里先后給劉大壯安排了好幾個學(xué)徒,他倒也是認(rèn)真的在教,教是教了,學(xué)成啥樣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他的貼身徒弟只有張雪梅一個人,教起來絕對的認(rèn)真,白天教晚上也教,要是還不會那就是還不夠徹底。
臨近下班的時候,晃悠夠了的劉大壯也回到了工位。
他看了一眼張雪梅問道:“易中海最近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吧?”
“沒有,有啥事我都讓棒梗他奶奶去,就是沒有合適的理由借錢。”張雪梅回道。
劉大壯無所謂的說道:“沒有就沒有,我也就那么一說,他的錢可不是那么好借的,那人可是個聰明人,腦瓜子好用的很,如果不是出了傻柱那事,在咱們院里沒人能玩的過他。”
傍晚隨著下班的鈴聲響起,早已準(zhǔn)備好的工人們,黑壓壓的涌向了幾個大門。
劉大壯帶著張雪梅一溜煙的跑了,走出大門騎上自行車的許大茂,路過何雨柱時大聲的問道:“傻柱,你媳婦去哪了?”
然后用力的蹬自行車,跑的慢了會被追上的。
氣的何雨柱在后面無能狂怒道:“孫子唉!你給爺?shù)戎!?br /> 許大茂這幾天沒打算回家,要不然他還真不敢這么挑釁何雨柱,
黑著一張臉的何雨柱,低頭猛趕路,心里在盤算著怎么報復(fù)許大茂。
許大茂這次沒有傳謠言,只是看見他問一聲,他還真沒有理由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易中海跟在后面眼睛閃爍了幾下,隨后又黯淡了下去,心里則罵道:“該死的何大清,該死的白寡婦連個人都看不住。”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想好了好幾個方案,隨便那個方案成功,都能讓何雨柱信服自己。
于麗在大門口跟她的好姐妹劉嵐揮手道別,邁開大步往家里趕,幾個月的滋養(yǎng)讓她豐腴了很多。
隨著物資的充沛,舍得吃的劉海中已經(jīng)開始發(fā)福,挺起的肚子讓他看起來像個領(lǐng)導(dǎo)了。
在另外一條街上,閆解成跟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往回走,他每天回來要路過一個廢品站,而這個女人是廢品站里的統(tǒng)計員。
他每次路過這里時,都能碰到這個女人剛好下班,有一次她掉了一分錢,被后面跟著的閆解成撿起來,在他猶豫了五秒后,還是還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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