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嫁妝
“現在又胖又丑的人不想說話。”
有的男人真的非常善變且小心眼!
夏天又吧唧親了厲明琛一口,“說啦說啦,你一點都不胖。”
即使殘廢了半年,身材也依然很好的,還有胸肌,硬邦邦的呢。
夏天這么想著,悄悄摸了一下厲明琛的胸肌。
厲明琛:“”
觸及少年眼底的澄澈透亮,心也不由得放軟。
低頭親了下夏天的唇角,“現在,我第二喜歡的人是你。”
至于第一,看在又胖又丑的份上,暫且空著。
夏天眼睛彎了彎,里面亮亮閃閃的,好像落滿了一整個夜空的繁星。
“那第二會不會升級成第一呀?”
“看你表現。”
厲明琛故作矜持的說完,看著夏天臉上燦爛的笑容,心底越來越甜,低頭要去吻他,“寶貝。”
夏天眨眨眼睛,歪頭躲過了厲明琛的吻。
“你現在是我第三喜歡的人,要好好表現,趕緊升級,不然不能叫我寶貝了。”
“”
夏天沖厲明琛齜了齜牙,從他懷里跳下來,“我去寫作業啦,不要來打擾我。”
“”
厲明琛看著夏天蹦蹦跳跳的背影,啞然失笑,還沒開始寵呢,就有被寵壞的趨勢了。
小家伙,真是膽大妄為。
夏天去寫作業,厲明琛也有事出門。
司南仍然負責開車,司寧坐在副駕駛上擦拭匕首,而后座的厲明琛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手機屏幕。
上面,夏天正在埋頭認真做作業。
原本是為了別墅安保才安裝的監控,現在倒是方便了厲明琛。
夏天似乎又遇到了什么難題,情不自禁咬起了筆,唇瓣微微張開,上面隱隱泛著
驀地,喉嚨有些發干。
“厲爺,厲爺?”
司南往后探著腦袋,努力的想偷看一眼厲明琛到底看什么有趣的東西呢,臉上居然會露出那么不正經的笑!
但下一秒,厲明琛抬頭,漆黑幽深的眸子冷冷掃了司南一眼。
司南頓時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厲爺,白家到了。”
厲明琛眸光轉動,看到外面光鮮亮麗的別墅,眸色又冰冷了幾分。
司寧下車從后備箱里拿出厲明琛的輪椅放在一旁。
左側的車門打開,厲明琛雙臂撐著座椅,稍一用力,下一秒,人已經穩穩的落在輪椅上。
咕嚕咕嚕的輪椅轉動聲停在某些人耳朵里宛如死亡倒計時。
其實今天來白家索要夏天的“嫁妝”,本來是決定司寧一個人來的,可就在即將出發時,厲明琛突然決定一起去。
不再是之前的“嫁妝高于彩禮”,而是讓白家為曾經欺辱夏天付出代價!
“厲少,您怎么突然大駕光臨?”收到保姆通知,慌慌張張出來迎接的白山掐媚的笑道。
厲明琛冷冷勾唇,嘲諷的開口:“岳父不必客氣。”
“岳父”兩個字一出,白山的臉霎時慘白無比,他這個岳父是真是假,他比誰都清楚。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而后眼珠子急切的朝著后方看。
可后方除了一隊隊黑衣保鏢,哪有半分夏天的身影。
白山帶著最后一分希冀問道,“夏天還在后面呢,我,我去接他吧。”
不管白家對夏天怎么樣,僅憑著白峰對夏天的救命之恩,白山就相信夏天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白家出事。
然而,白山腳步剛邁出去,兩個人高馬大兇神惡煞的保鏢就擋在白山面前。
“厲少,這,這是何意?”
厲明琛那張一半俊美一半猙獰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天天沒來。”所以,他就算弄死白家也沒人阻止他!
白山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我作為天天的老公,現在是來拿回屬于他的嫁妝。”
嫁妝!
白予正好從樓上下來,聽到嫁妝兩個字,立馬反應很大的說道:“夏天那個小野種有個屁的嫁妝,沒有,一毛錢都沒有!”
白山轉頭怒吼一句,“你給我閉嘴,天天嫁人怎么
會沒有嫁妝!”
“就沒有,白家所有的錢都是留給我的,夏天那個小野種又不是白家”
白予話說到一半,白山突然沖過去一巴掌打在白予臉上,“閉嘴!”
白予被打的一懵,“你打我,爸你打我,你居然為了夏天那個野種打我,難道他真的是你的私生子?”
白予和陳玲之所以那么討厭夏天,就是一直以為他是白山哪里搞來的私生子。
白山氣的白眼一翻,一把捂住白予的嘴,在他耳邊惡狠狠的道:“你給我看清坐在輪椅上的人是誰,若是讓厲明琛發現夏天是替嫁的,你覺得我們白家還有沒有活路!”
其實對于厲家這種大家族來說,沖喜新娘是誰或許并不重要,但面子一定非常重要!
一個小小的白家居然敢膽大妄為的用“次品”代替“正品”,這就是在明晃晃的看不起厲明琛,在打厲明琛的臉!
依照厲明琛車禍后越來越殘暴嗜血的性子,定然會讓他們白家血流成河!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厲明琛知道夏天是替嫁的。
正巧這時陳玲過來,白山把白予推過去,“管好他的嘴,別讓他亂說話!”
白予很氣憤,也很不屑,他覺得白山真是太小心翼翼了,不就是一個殘廢,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予看著厲明琛那張丑陋猙獰的臉還有他殘疾的雙腿,心底里厭惡更甚,但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厲明琛這個殘廢果真在厲家失寵了,現在窮的都開始惦記夏天的嫁妝了。
呵呵,想必夏天今日沒來,也一定是被厲明琛折磨殘了。
一想到夏天倒霉,白予就高興的想要大笑出聲。
可惡,昨天居然敢拿鐵鍬打他,等回來看他怎么收拾夏天。
白予正這么想著的時候,白山則是掐媚討好的看著厲明琛。
“因為厲少和夏天的婚事準備的匆忙,當天沒來得及把嫁妝送過去,我們本來就準備今天把嫁妝送進厲家的。”
厲明琛冷冷勾唇,“不必麻煩岳父親自跑一趟了。”
“岳父”這兩個字就好像死神的鐮刀。
厲明琛每說一次,白山就覺得死亡離自己又近一步。
“不麻煩,應該的應該的。”
這時,司南笑嘻嘻的道:“既然知道是應該的,就趕緊把我家夫人的嫁妝都搬出來,怎么,我們厲爺看起來很閑嗎?”
搬?
白山臉一白。
嫁妝總共就只有白峰留給夏天的十萬塊錢還有一張房產證,哪里用得著搬啊。
司寧一邊擦拭匕首,一邊幽幽說道:“要我幫忙嗎?”
匕首反射出的幽光直直的照在白山慘白的臉上。
“不,不必!”
白山手忙腳亂的往臥室里跑,當他把那張存著十萬塊錢的存折和房產證交到厲明琛手上時。
“你確定,我家天天的嫁妝就這些?”
冰冷陰翳的嗓音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的嚶泣。
白山哆嗦的道:“不,不,還有”
白山剛想再去多拿些錢,可厲明琛的手已經猛地掐著白山的脖子,強迫他跪下來。
白山漲紅著一張臉,艱難道,“厲,厲少。”
厲明琛手上的力氣一點點加大,眼睜睜看著白山臉上由漲紅變得慘白,那半張丑陋崎嶇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猙獰的笑。
“在我坐著的時候,站著跟我說話,找死?”
血霧模糊中,白山看著厲明琛一半丑陋一半俊美的臉,恐懼到了極點。
突地,厲明琛把昏死過去的白山一把甩開。
司南立馬遞上一張酒精濕巾。
靜,死一般的靜。
偌大的別墅內只有厲明琛擦拭手指的淡淡聲響。
良久,厲明琛輕笑一聲,看著那邊早已被嚇傻的陳玲和白予,“他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天天的嫁妝就這些?”
厲明琛兩指碾動,銀行卡唰的一下飛過去擦過白予的臉頰,割出一道血痕。
“啊——”
“別殺我別殺我!”
白予騰一下躲在陳玲身后,驚恐的喊道。
厲明琛嘲諷的勾起唇角,“我耐心有限,一分鐘后,拿不出我滿意的嫁妝,白家所有人都得死。”
看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白山,沒有人懷疑厲明琛這句話的真實性。
他是魔鬼,真的魔鬼!
陳玲和白予來不及思考那么多,只知道錢給的不夠多,他們就小命不保。
很快,白家客廳變得滿滿當當的,厲家之前下的天價聘禮,還有白家別墅里存放著的所有現金,存折,古董,珠寶
司寧清點一下,回頭向厲明琛報告。
厲明琛淡淡頷首,“除聘禮和白峰留給天天的東西外,其他全砸了。”
聘禮是給夏天的,又不是給白家的。
而白峰留給夏天的,那是屬于夏天自己的東西,也不屬于白家。
司寧應聲去做,厲明琛則轉動輪椅來到白予面前,逼問,“天天的玉牌在哪里?”
厲明琛的這個問題就是一個語言陷阱。
若回答不知道或者一個確定的地方,就證明玉牌沒碎。
白予顫抖的張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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