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來了個任務(wù)
“陳老哥忙的如何了?”
“你回來了啊!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不過我這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麻煩老哥。”
“跟我還客氣,說吧,什么事情?”
“那我也不兜圈子了,陳老哥能不能以你的名義在香島訂一艘打撈船啊?質(zhì)量要最好的,噸位正常就可以了。我打算自己沒事的時候去海上轉(zhuǎn)轉(zhuǎn),或許還能下海淘點寶貝。”
“就這事?我還以為什么事呢?等我回頭聯(lián)系一下郭家,放心他們還不敢糊弄我,質(zhì)量保證沒問題。”
“之前答應(yīng)給老哥的古董一直也沒有機會,現(xiàn)在正好給老哥一件把玩一下。”范遙說罷掏出了一個青釉罐子。
陳老板眼睛直接就直了,“這,這可是汝窯的天青釉,這胎型,這釉色,這品相。簡直無可挑剔,這個可是太貴重,目前我可拿不出這么多錢。只是這里面怎么有股咸菜味啊?”
范遙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說道:“上次火車上吃了一大瓶咸菜沒吃夠,這次好不容意回來了就在外面買了點,看這個罐子干凈大小合適順手就拿了用。咸菜剛吃完還沒來得及收拾,別的古董我又沒來得及整理。老哥看著給點就行,就個罐子而已。”
陳老板不禁也捂著頭說道:“那我待會刷一下吧,你這罐子輕松成為博物館收藏級的文物。拿幾千萬的汝窯天青釉罐子裝咸菜也就你小子干得出來。東西我就收下了,免得你哪天裝咸菜再給打了,錢我再想辦法吧。”
“陳老哥只管收下就是,錢就不用給我了,就當(dāng)作船錢吧。”
“這倒也行,可是我原石的錢還沒給夠呢。算了,我也不和你客氣了,錢以后一塊給你吧。”
“這就對了嘛!我還有事這幾天你們不必找我了。”范遙說罷離開了玉雕廠打車向漁民家奔去。
下了出租車的范遙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想到兵貴神速對方可不會在那等你啊,于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向著阿伯家奔跑起來。
而在海上,幾艘船在漫無目的地搜索著。“秦護法,咱這次這是要立大功了。沒想到那個巫醫(yī)谷的瘋女人沒找到,卻得到這么個好消息。”
“李長老,不可大意啊!根據(jù)逃回來的漁民描述那個水怪極有可能是只有了些靈智的章魚,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秦護法說得對,咱這些日子在那個漁村還真沒白待。雖然那個臭和尚和那個瘋女人沒找到,但是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絕對是咱們。說不定那個臭和尚和瘋女人找個地方躲起來生小和尚去啦,哈哈哈”
“話說那個瘋女人可真是漂亮啊!”
“漂亮有什么用,一匹難馴的烈馬。我們那么多人追捕才剩下了幾個人?不過,你剃個光頭說不定會有機會呢?哈哈哈”
“一定得找到她,我們的縛神索還在她手里呢!再說了咱們折在她手里那么多人可不能這么算了。” 李長老憤恨地說道。
“咱們也要小心了,這海上可是天衍宗的地盤。我們這點人手都不夠人家單手收拾的呢!要是我們教主歸來就好了。我要搶走所有門派的女人,哈哈哈”
“秦護法的愿望何嘗不是我們的想法呢?可是我們教主現(xiàn)在不知道從時空亂流中穿到哪里去了?我也相信他會回來的,那些叛出我教的早晚會去清理門戶。”
“李長老是說王長老他們?”
“不是他們還有誰?以為投靠金劍宗就沒事了,早晚被人家吃的骨頭都不剩。我們再找不到那個瘋女人也要撤了,咱在這待的時間可不短了。你沒發(fā)現(xiàn)749局的人越來越多了嗎?再待下去早晚暴露了。”
“李長老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神農(nóng)架總部已經(jīng)被端了,各個分部也沒剩下幾個還都被749局的盯上了。我們又能去哪呢?”
“秦護法就不用操心了,我教三分教派最強大可不是我們合歡派更不是那個圣體派,而是教眾遍布東南亞的血修派。他們的詛咒之力可是異常恐怖。”
“李長老難道知道血修派的據(jù)點?這可是教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人才知道的秘密。”
“這個日后再說,快禁聲,前面有情況。”李長老忽感不對勁出聲提醒道。
“前面的船只速速離開這里的海域,我們是c國軍隊。這片海域近期發(fā)現(xiàn)有大型海洋生物出現(xiàn)極度危險,請速速繞路通行。”
“md,應(yīng)該是749局那些狗腿子。鼻子夠尖的,這么快聞著味就來了。咱們繞過去,盡量避開他們。”
“李長老,咱們?yōu)槭裁床魂J過去?就這幾個小蝦米,我還沒放在眼里。”
“我們是來尋寶的可不是來打架的,這些狗腿子的符篆也是個麻煩。再說了收拾小的,大的出來了才是個**煩。不到不得已先別起沖突,咱們快點繞過去。”
20分鐘后,又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不知前方是哪里的船只,這里現(xiàn)在有危險發(fā)生,請速速離開。”
“真是晦氣,繞過他們咱們繼續(xù)深入。我想我們離那畜生出沒的地方不遠了。”
“三師兄,這都是我們驅(qū)趕的第五波人了。也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找到那個洞府沒有?”
“大師兄的實力對付一只剛開靈智的妖獸簡直是屈才了,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們把這些蒼蠅看住不添亂就可以了。至于那些749局的人不用理會。”
范遙一路飛奔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又找到了那個極為偏僻的阿伯家。范遙沒有放輕腳步,阿伯和阿婆聽到了聲音直接走了出來。待看到是范遙的時候直接迎到了屋里,拿出了許多剛買的吃的。“小伙子,你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什么事情嗎?來來,你看看這是我今天剛出去買的吃的。”
“阿伯,我這次來是想租用您的船出海一次。”
“不不不,這可不行,你肯定是要去我說的那個海域。雖然我看你有些本事但是可不能讓你去送死啊!我今天才知道我撿了一條命呢!你把我的魚干都買了,我高興的去了外面給你阿婆買些好吃的。經(jīng)過外面漁村的時候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漁民了,就是在我說的那個海域。”
“阿伯不用擔(dān)心,我的隊友他們已經(jīng)在那里了。我的證件您也看過了,我也是非去不可。要不還會有更多的麻煩而且您以后也不能正常出海打魚了啊!您要相信我們是有能力處理好這些危險的。您的船不借給我的話,我還要回去找海警船的。多耽擱一些時間也許就會有人發(fā)生傷亡,我就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才來直接找您的。”
“這樣吧,我送你過去,我去過那里知道大概位置。這樣你能少走很多彎路。你要是拒絕的話就回去找你自己的船吧。”
“那就謝謝阿伯了,您也要答應(yīng)我到達周圍海域或者碰到我的隊友您立即回來不能耽擱。”
“這還用你說,我還不想你阿婆守寡呢!哈哈哈咱們快點出發(fā)吧。”
也許是知道阿伯脾氣的緣故,阿婆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著擔(dān)憂的目光目送著二人離開。
“阿伯,您來指下大概方向我來領(lǐng)航。我的視力還是不錯的,您盡可能把速度提升起來。”范遙的瞳孔不斷放大縮小著看著遠方,漆黑的海面清晰的呈現(xiàn)在眼前。
半個小時過后,阿伯服氣地說:“沒想到你還蠻厲害的,晚上我從沒這么開過船,這速度比我白天開的都要快很多。”
“哪有阿伯說的這么夸張,咱們往左十點鐘方向開速度降下來。我好像看到我的隊友了。這里有點錢,就當(dāng)船的租金好了。阿伯回去的時候慢點。”范遙說罷在船上放好了半沓錢。
“還沒到地方哪能要錢呢?我想起來了那片海還要往東再走十分鐘,再說了這也是為了我們以后的安寧。你們才是真的辛苦呢!”
“阿伯不要客氣了,回去給阿婆再買點新衣服。咱們把船靠上去。”
“前面的船聽著這片海域有突發(fā)事件已經(jīng)封鎖了,請您繞行盡早返回。”
范遙朝著喊話的人傳音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我是上面周局長派下來配合你們?nèi)蝿?wù)的,證件等我靠過去的時候出示。”
待到還有十幾米的時候范遙縱身一躍跳到了海警船上。隨及向著阿伯揮手告別。
“請問這里誰是負(fù)責(zé)人啊?”范遙看向船上的幾人。
剛才喊話的人走了過來答道:“同志您好,我是這次行動的負(fù)責(zé)人。不知道您是?”看著范遙遞上的證件尊敬地繼續(xù)說道:“原來您就是我們局新進的顧問啊!幸會,幸會。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
“和我說一下現(xiàn)在什么情況吧!”
“報告顧問同志,我們局此次在羊城的10名隊員借用海警船只已經(jīng)監(jiān)視了這片海域。暫時沒有什么可疑情況發(fā)生,但是有不少宗派的人前來搜索。天衍宗已經(jīng)在海域中搜索了。請您指示。”
“你能聯(lián)系上其他隊員嗎?我要用你的船進入其中你們在原地待命。”
“可以的,我這就讓他們中最近的船靠過來。”說罷回到船艙中用船載對講機聯(lián)系了起來。“已經(jīng)確認(rèn)好了,10鐘后北面的船能過來。顧問,您真的不用我們陪同嗎?這里可是天衍宗的主場。”
“暫時先不用了,你們注意封鎖別讓漁船誤入。有情況我會通過對講機來喊你們的。”范遙說罷駕著船向著阿伯最后指的方向駛?cè)ィ哆b不敢開的太快,時刻感應(yīng)著水下的暗礁。
20分鐘過去了,水下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暗礁。范遙小心駕駛著船躲避著水下的障礙,隨著連成片的礁石的出現(xiàn)范遙抬頭看到一個露出水面的石頭島竦立在前面不遠處。范遙小心地靠了上去,放下船錨把船固定好,終身一躍進入了海中。根據(jù)阿伯的描述那個洞應(yīng)該在很深的地方,只有落大潮的時候才能顯露出來。
隨著范遙的深入海水的溫度越來越低,海底暗流涌動不斷變幻著流向。“到了,還真有個洞。那個阿伯的運氣也真夠可以的,這落潮可不是一般人能趕上的,還正巧能發(fā)現(xiàn)洞口。”范遙心下想著順著洞口游了進去,這時范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能通過皮膚來吸收轉(zhuǎn)化水里的氧氣,章魚的基因果然強大。進入洞內(nèi)的范遙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滿地的各類骨頭還有各種雜物堆滿了洞內(nèi)。
“不對,這個好像并不是阿伯來過的那個洞穴。有些破碎的骨頭看上去就很久遠,阿伯說過他到過的那個洞穴里面干凈異常只有幾個銅罐子。”
“嚓嚓。”一聲脆響聲打斷了范遙的沉思,一只藏獒般大的青蟹出現(xiàn)在了洞口處,鉗子上還夾著一只殼破碎的母貝。待看到洞內(nèi)居然有人時扔下了母貝舉著兩個大鉗子就向著范遙沖來。范遙從沒見過如此大個的青蟹,招手取出了戰(zhàn)神槍向著青蟹砸去。青蟹直接張開了鉗子夾住了戰(zhàn)神槍發(fā)力準(zhǔn)備把范遙甩開。雙方都在不斷地加著力氣,一時竟然僵持了。
“啵……”青蟹直接一個大水泡吐了出來向著范遙砸來。范遙的戰(zhàn)神槍被鉗住避無可避直接原地起跳順著青蟹向后掰的力氣前翻起跳,諾大的水泡擦著范遙的后背向后面飛去,撞擊在巖壁上激起數(shù)道翻涌的波浪。
青蟹瞅準(zhǔn)機會直接向著范遙鉗來。范遙單手握槍扭轉(zhuǎn)身體,另只手握拳直接向蟹鉗砸去。“轟”地一聲,青蟹八條腿亂晃直接松開戰(zhàn)神槍向后翻倒了過去。范遙拽回了戰(zhàn)神槍踉蹌的退了兩步,心下不禁想到:“好家伙,這難道就是海里的妖獸嗎?力氣真夠大的,而且這殼比鎧甲還要堅固。以前可從沒聽說過還有此等妖獸出沒過,果然不是一個圈子不知道一個圈子里的事。沒事不能硬擠別的圈子,自己前世何曾接觸過這樣兇險的事呢?想必都是749局的異士默默地替我們承擔(dān)了。現(xiàn)在就讓我來替你們分擔(dān)一些吧!”
范遙的想法轉(zhuǎn)瞬即逝,直接掏出了縛神索。范遙口中默念口訣,縛神索猶如一條蛇飛奔而去。青蟹吃了一記悶虧,八條腿彎曲著卸去了余下的力道,兩只大螯交叉揮舞時而前行時而橫行地試探著向著范遙奔來,那神氣勁頭別提多么高傲了。可是帥沒過三秒,下一刻直接被飛來的縛神索捆了個正著。范遙控制著縛神索一層層捆了起來,范遙看著捆好的青蟹好比一只售賣的大閘蟹一般不由得笑了起來。
青蟹目露兇光直視著范遙,范遙倒也不客氣直接一槍抽向了青蟹的后背,隨著一連串的悶響過后,青蟹毫發(fā)無傷眼中滿是譏笑的意味。范遙暗暗吃驚,這力氣早已過了千斤之力竟然破不開這蟹殼。“戰(zhàn)神槍法.嗜血突刺”范遙催動真元向青蟹襲去。“啵”一個大水泡吐了出來撞開范遙的招式,范瑤不由得更加吃驚。這到底是什么怪物看著實力不強竟然能接下自己的招式。
范遙也動了真火,施展出了自己主修的功法“血神經(jīng)”第三層——血腥相吸。隨著功法運轉(zhuǎn),范遙周身的血液好似一塊強磁鐵慢慢對青蟹的血液形成了極強的吸引力。青蟹戲謔的眼神直接被恐懼代替,因為它感受到了渾身的血液開始跳動著要飛出體外。范遙拿捏著力道,一股黑色的血能直接從青蟹口中噴出匯聚到了范遙掌心慢慢滲入體內(nèi),由經(jīng)脈輸送到了水之晶內(nèi)轉(zhuǎn)化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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