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鈺：不用了,我自己買，你們留著自己送人吧。

        封鈺：不接受反駁！

        其他人看封鈺態度堅決，只能依了封鈺。

        封鈺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加庫存,為了不錯過購買時間，打電話問經紀人。

        “王哥,什么時候會加庫存呀,我也想買。”

        媽媽和大哥前幾天又給他錢,正好買來送粉絲。

        “我問問,等會兒發你。”

        王城說完,立刻就想明白了封鈺想干什么：“封鈺，你自己想買香水？”

        封鈺坦然承認：“對，我上次不是說過要無差別給粉絲送福利嗎，我覺得送自己代言的香水挺好的。”

        王城分析給封鈺聽：“好是好，但是小鈺,你知道嗎，如果你自己買的話,粉絲會以為你在數據造假，刷數據你知道嗎，不被人知道還好，被人知道是要被嘲笑的。”

        封鈺自己買自己用,這沒關系，買了還用來當抽獎福利，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在刷數據的嗎。

        封鈺提醒王城：“王哥,實話告訴你吧，我哥和我師兄們都買了，我相信網友們肯定能猜得出來，我這已經算是在刷數據了。”

        “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買？反正結果都一樣。”

        王城：“”

        “你這打算是破罐子破摔到底？”

        “反正我想買，我哥和師兄們買了那么多，我不干這事也要被人說。”

        王城聽封鈺的話，是不打算改了，只能道：“算了，我也實話告訴你吧，郁總那邊說過，以你的意見為重。”

        封鈺語氣愉悅道：“謝謝王哥。”

        結束通話沒多久，封鈺就收到了王城發來的上貨時間。

        封鈺定了個鬧鐘搶。

        封鈺代言的香水在上架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被搶光這件事，在業內不算新鮮，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過，他們時間甚至比封鈺短，不到半個小時就創造高銷量。

        但封鈺和他們不一樣的是，封鈺粉絲比那些短時間就創造高銷量的藝人少，這就讓人覺得不正常了。

        封鈺在娛樂圈火得太突然，加上那張嘴巴就沒控制過，很多時候得罪了人，他自己都沒放在心上。

        很快有人把封鈺代言的香水銷量來做文章，把節奏往封鈺數據造假上帶。

        好幾家收了錢的營銷號圖文并茂的分析，說得頭頭是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話說封鈺數據造假，但分析的方方面面都在無形的內涵封鈺的數據造假，讓吃瓜網友看了，很容易相信。

        ——我看過了，上架當天官方旗艦店說庫存一共有五萬瓶，五萬瓶啊，萬瓶普通裝，一萬瓶精裝，一萬瓶高奢裝，這可不是幾百萬的事，總價算一算就知道高得嚇人，這銷量是真的，我不信。

        ——封鈺家里那么有錢，封鈺自己也挺有錢，說個秘密給你們聽，封鈺回到封家那段時間，封董從他自己名下過戶了數不清的房產到封鈺名下，那些別墅隨便拿一動出來，都能買光香水了吧。

        ——嘿嘿，既然你們說了，我也透露一個秘密，我中介朋友說漏嘴過，說封鈺名下的別墅和房產好多都在出租。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封鈺數據造假實錘啊，我看啊，這畢竟是他第一次代言，還是個奢侈品，當然希望數據好看，所以才犯了錯。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有很多人幫封鈺轉發那條廣告微博啊，有圈內的藝人，也有商界大佬，根本不能以封鈺原有的粉絲作為基礎好嗎，還有別家粉絲買啊。

        上面說封鈺數據造假的評論被營銷號博主點贊，很容易被頂成熱評，至于幫封鈺說話的評論被壓在下面。

        封鈺被王城提醒，才去看微博關于自己代言數據造假的熱搜。

        封鈺感嘆：“沒想到庫存竟然有五萬瓶，這也太多了。”

        王城很無語：“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事。”

        “你都不著急嗎？”

        封鈺說：“我著急啊。”

        “王哥，你等等，我問問我師兄他們一共買了多少。”

        “好。”王城應聲。

        很快又道：“你呢，你打算買多少瓶？”

        封鈺道：“一百瓶。”

        聽到這個數字，王城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一百瓶，不然別人真說你刷數據了。”

        “不過我也挺好奇，香水到底是不是都被你身邊的人買了。”

        “等我有結果就告訴你。”

        掛了電話，封鈺撥打群語音。

        除了在訓練、出任務和閉關的人之外，手機在旁邊的人都接了。

        景修和穆昀都在娛樂圈混，知道這件事應該怎么澄清，一直在等封鈺的語音。

        池燁和章言涵只是為了支持小師弟的代言，沒想到會讓小師弟陷入數據造假的輿論里。

        “大師兄，二師兄，師兄，八師兄。”封鈺一一喊人。

        池燁道：“小九，你別緊張，我們幾人買的并不多。”

        封鈺問：“師兄們，你們都買了多少？”

        池燁回答：“一千瓶。”

        穆昀緊接著說：“五百瓶。”

        景修道：“五百瓶。”

        章言涵道：“我也是五百瓶。”

        等他們說完，池燁又道：“小九，師父和你其他師兄師姐最近都很忙，沒看過手機，他們壓根不知道你代言的事，他們不會買。”

        封鈺聞言，算了一筆賬：“加上我哥那邊搶到的一千瓶，加起來一共有千五百瓶。”

        說完這個數字，封鈺自己都心虛。

        “師兄們，我是真數據造假了！”

        穆昀聽了，直接笑出聲：“哈哈哈小九你個傻子。”

        “二師兄你閉嘴，你才傻子。”

        景修聽見這個數字，也松了一口氣，難得的話多，耐心解釋給封鈺聽：“小九，我們買的不多。”

        “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別的藝人代言產品時，他們都會讓自己的圈內好友轉發安利，圈內好友們礙于面子，也會花錢買。”

        穆昀附和：“對對對，就是這樣。”

        “小九你就是個鐵憨憨，第一次代言你都不讓我們幫你轉發，你還說你不傻。”

        封鈺從頭至尾都沒想過這回事，聽了這話，問穆昀：“所以，二師兄，你幫我轉發了嗎？”

        “二師兄，你要主動一點知道嗎，不要等我說了你才”穆昀打斷封鈺的話：“轉發了轉發了，在你發的時候我就已經轉發了，不僅僅是我，咱師門里有手機的都給你轉發了。”

        “對了，阿朧也幫你轉發了，之前一起參加過節目的季霜霜裴文付他們都轉發了。”

        說完，穆昀才后知后覺的道：“合著你誰也沒說是吧。”

        封鈺聽了詫異又開心：“對啊，不過他們人真好。”

        默默的幫他的忙。

        說完，才回答穆昀的問題：“雖然我誰也沒說，但他們都主動幫我轉發，二師兄，你說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你們小師弟我人見人愛。”

        “啊對對對。”穆昀惡劣道：“還有好多人盯著你黑呢，你數據造假的事，就是被你得罪的人在背后搞鬼。”

        封鈺不在意：“我才不管他們搞什么，我只管喜歡我的人。”

        封鈺一邊語音，一邊打開好友群，在里面向他們道謝。

        道謝完畢，封鈺問池燁：“大師兄，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他們這群人里，最靠譜的就是他大師兄，二師兄只會和他嗆聲吵架。

        “我們都有購買記錄，到時候一起曬出來就行，證明我們所有人加起來買的并不多，而且，就像是老二說的那樣，我們是你師兄，支持你這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不是嗎？”

        封鈺頷首：“大師兄說得對。”

        池燁繼續道：“我們自己曬，你不用管。”

        “好。”

        封鈺嘴甜的道謝：“謝謝師兄們。”

        語音通話結束沒多久，封鈺一一翻看大家的微博，看到他們都曬出了購買截圖。

        林助理估計是聽了他哥的話，一直盯著網上關他的動靜，不用他說，就和大家一起曬出了他哥購買的后臺截圖。

        王城看到這個動靜，為了盡快幫封鈺澄清，立刻買了一個澄清的熱搜。

        ——他們全部人加起來買了千五百瓶，總庫存有五萬瓶，這也算刷數據嗎？當初別的藝人代言的時候，讓自己圈內好友又是買又是吆喝，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怎么，到了封鈺這就不正常了？

        ——好家伙，合著一萬瓶高奢裝就被大師的哥哥們買了分之一，怪不得我只是慢了十分鐘，都只能搶到十瓶精裝送給我姐妹，搶不到高奢裝，好氣，到底是誰搶了！

        ——嗚嗚嗚羨慕富婆姐姐，世界上有錢人那么多，多我一個咋了！

        ——嘿嘿，我們老板看到封董轉發了，就讓我搶了二十瓶高奢作為公司福利。

        ——靠，同款老板，誰知道我一個秘書也要干搶香水的活，幸好搶到了，不然明天可能要因為左腳進門被開除。

        封鈺點進公司幫自己買的澄清熱搜，松了一口氣。

        封鈺切回自己主頁，怕以后還要被人說刷數據，索性把自己的打算說了。

        f-封鈺-y：下次補貨的時候，我自費買一百瓶作為粉絲福利，每個評論的粉絲都可以抽獎。

        ——我還以為你忘了誰都可以抽獎這回事呢，放個屁股蹲蹲抽獎。

        ——還是一百個，我能抽中嗎，許愿！

        ——自費買一百瓶香水，這算是給自己刷數據嗎？

        ——一百瓶算個啥，在龐大的庫存面前就是個小水花，誰家刷數據才刷這么點啊，以前別家藝人代言讓圈內好友買的時候，怎么就沒人說呢。

        封鈺看評論大部分平心靜氣，沒吵起來，放了心。

        畢竟是封鈺第一個代言，王城可不像封鈺想的一樣，以后真不代言了，他還指望以后有代言找他們，因此比封鈺更加關心數據造假這件事，專門和利斯卡的對接工作人員探聽消息，知道利斯卡內部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封鈺這個代言人有不好的印象，這才放心。

        香水的事很快過去，封鈺繼續上學，打亂了公司對他的安排，再加上公司有幾個當紅的藝人合約到期，大部分選擇出去單干，損失慘重。

        其他組的經紀人還有帶藝人一起離開公司的，公司計劃有變，公司現有藝人已經定型，王城被安排帶新苗子，公司的意思，是想讓他再弄幾個好苗子出來立門面。

        不僅僅是王城，公司其他老牌經紀人也都分別被分配了新藝人，靠他們篩選過他們眼睛和考驗后，再把人分給其他經紀人帶。

        王城帶封鈺的時候，雖然封鈺時時刻刻都在挑戰他的心臟，但封鈺有本事讓人記住，有本事紅啊，哪兒像他現在帶的人。

        一天天的，除了氣他還是氣他，王城都不用于浩宇盯封鈺微博，自己盯，看著封鈺在網上討論度越來越少，王城很憂心，愁得頭發都掉了一大把，很怕封鈺過氣。

        一個成功的經紀人，在職業生涯中能帶出一兩個爆火的人，已經很難得。

        多的是干了大半輩子，一個二線都沒能捧出來的經紀人。

        雖然王城帶火的藝人多，但大部分都已經分給其他經紀人帶，帶紅封鈺后，封鈺卻要上學，王城是真的很不想看著封鈺因為上學，而逐漸沉寂下去。

        封鈺這樣本身就很能搞事，又不讓人討厭，自己還有真本事傍身的人，很少，公司最近讓王城帶的幾個藝人都不太行，沒有記憶點，就算參加了幾個綜藝節目也沒能讓觀眾記住，掀不起半點水花，王城自己都不滿意，怎么能篩進來，他更是不想就這么錯過封鈺。

        只能一邊繼續挑選新人，一邊盯著封鈺，在還沒有新的藝人接班時，他希望封鈺再撐一段時間。

        封鈺家世背景太好了，就算以后不紅了，不當藝人，還能做其他事，他擔心沒用，得封鈺自己擔心。

        不對，現在封鈺擔心也沒用，得有戲找封鈺拍，這樣的話，就算封鈺不能一直活躍在大眾視線內，也能在寒暑假刷一刷存在感。

        王城沒想到，自己擔心沒幾天，就有導演主動聯系了他，是封鈺曾經合作過的薛導。

        王城心想封鈺真是他的福星，都還沒試戲呢，導演就自己找上門來，還專門指定封鈺出演。

        懷著激動的心情，王城接通薛導電話。

        “薛導，謝謝您還能想起封鈺，封鈺知道了一定很開心。”

        薛導沒寒暄，開門見山道：“先聽聽我想讓封鈺演的角色吧，到時候也方便你轉述給他聽。”

        薛導本想直接找封鈺，被助理提醒這樣直接對接演員不太好，封鈺是有經紀公司的，薛導才轉而找封鈺經紀人。

        王城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像一朵開放的菊花：“好，薛導您說。”

        薛導的電影拿獎那么多，封鈺能再次出演薛導的戲那是封鈺的幸運。

        王城臉上的笑容在聽完了薛導的話后，僵住了。

        他整個人都傻了，嗓音沒控制住，有點大聲道：“薛導您說什么？太監？”

        薛導道：“對。”

        這個角色是個十足十的壞蛋，壞得讓人牙癢癢，卻又不是大反派，只是一個在戰亂中茍活的小人物。

        但這個小人物演好了的話，保準讓人記憶深刻。

        王城看著自己記錄的角色設定，沒敢私自答應，對薛導道：“薛導，我問一問封鈺吧。”

        薛導一聽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就怕王城聽到這角色不好，直接拒絕了。

        他看得出來，封鈺不是個眼皮子淺的人，演員要想演出名堂，不僅僅要演技好，也要沒那么多包袱，能豁得出去。

        “好，有了結果記得告訴我。”

        “放心吧薛導。”

        掛了電話，王城拿起自己在薛導描述角色時記錄的紙張，起身朝外走。

        于浩宇問：“王哥，您去哪兒？”

        “出去有點事，你繼續盯著封鈺的數據。”

        “好的王哥。”

        王城自己開車到民大外面，等了一個小時，才看到封鈺從民大走出來。

        王城忙給封鈺打電話：“小鈺，我在廣告牌左邊，過來，有點事和你說。”

        封鈺看向王城說的位置，看到了王城的車，邁步走過去：“我這就過來。”

        封鈺拉開王城副駕駛位置車門，坐進去把車門關上。

        “怎么額上那么多汗？擦一擦。”王城把車上的濕紙巾遞過去給封鈺擦汗。

        封鈺接過紙巾，一邊擦汗一邊回答：“最后這節課是選修課田徑課，自由活動的時候跑了很多圈，汗多了點。”

        “對了。”封鈺擦完汗，把紙巾丟進車里垃圾桶，好奇問王城：“王哥，你當初上大學的時候，體育選修課選的是什么課？”

        王城面色一僵，老臉有點紅，但還是回答：“瑜伽課。”

        “這樣啊。”封鈺道：“我還以為王哥你選的是舞蹈課，上一次我家開宴會的時候，我看到你跳得挺好。”

        封鈺到現在都還不會跳舞。

        沒被嘲笑，王城放心了，從車載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給封鈺：“喝一口，補補水。”

        “謝謝。”封鈺接過水時，手和王城有短暫接觸，手一僵。

        隨即驚喜看向王城：“王哥，我有戲拍了！”

        王城：“”

        這是什么魔鬼，明明上車到現在都沒看過他的臉，封鈺現在已經進化連看看相都不用能直接看清楚他的心思了嗎？

        “對，有戲拍，不過，你先看看這張紙條再決定。”

        薛導說的人物設定他基本上都記錄在紙上，看了封鈺就能明白。

        “好。”封鈺一口氣喝光了一瓶水，把瓶子放在懷里才拿起王城給的紙。

        封鈺一邊看王城寫的字一邊小聲自言自語：“男四號，太監，男扮女裝，花魁從底層一步步不擇手段爬到手握權力的大宦官”

        封鈺越看表情越激動，看完后感嘆：“好棒的角色！”

        “王哥，這角色我接！不對。”封鈺著急道：“薛導說我有競爭者嗎？”

        他怕這么好的角色被人搶了，封鈺心里還記得王城說過，他現在在讀書，檔期很難排出來，競爭力不如別人。

        王城道：“薛導說第一個找的人是你，所以，我猜薛導應該還有別人可以選。”

        看封鈺真心喜歡這角色，王城道：“至于拍戲的時間，你別擔心，薛導說過，進組時間在你寒假的時候。”

        封鈺點點頭：“我知道了。”

        封鈺自己有薛導電話，問王城：“王哥，我可以自己和薛導聯系嗎？”

        封鈺總算記得自己是有經紀公司，有經紀人管的藝人。

        “可以，但你做什么決定之前記得和我說一聲。”王城嘆氣道：“我再也不想對方找上門來了，我這個經紀人才知道你做了什么。”

        封鈺心虛，乖乖答應：“一定說！”

        “好了。”王城啟動車子問封鈺：“我送你回家。”

        “謝謝王哥。”

        王城開車，封鈺不避諱王城，當場打電話和薛導溝通。

        薛導看封鈺感興趣，和封鈺說了很多關于角色的故事，說了一路，封鈺下車都沒停。

        晚上九點，封鈺收到薛導發過來的單人角色故事，這件事算定了下來。

        封鈺把這個消息告訴王城，盡管王城認為這個角色口味太重了點，但封鈺自己想接，王城也沒辦法，只能同意。

        一想到寒假有戲拍，封鈺沒忍住向自己的粉絲嘚瑟。

        f-封鈺-y：嘿嘿，我又有戲拍了，導演有眼光！

        ——什么什么？啥戲？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大師你說清楚！

        ——還是男主嗎？或者是男二男？這一次演什么啊，能不能稍微透露一點，是小說改編嗎？哪本小說，大師快說一說，我提前看小說先過過癮。

        看到這些評論，封鈺在底下回。

        —都不是哦，我只能告訴你們，是原創劇本，其余的不能多說。

        封鈺之前問過導演，確認這是可以說出去的，他才敢說。

        ——大師，你變了，你學會吊人胃口了！

        ——我還以為大師上學之后不會再回來拍戲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拍戲，可大師是在上學，這是要曠課嗎？

        ——不行，雖然很想看大師演更多的戲，但還是學習重要，大師別為了拍戲曠課，這樣的行為很不好，之前就有童星因為拍戲曠課，最后不僅僅成績一塌糊涂，爆出來之后還被人當做黑歷史，大師你可千萬別這樣，我不想塌房。

        封鈺看到很多評論都是在勸他別曠課，心里暖暖的，在底下回復。

        —放心，不會曠課，到寒假才會進組拍攝[貓咪比心jpg]

        黑漆漆的房間里，邵凌風沒開燈，桌上擺滿了廉價的啤酒瓶，只有手機屏幕上的光反射到他臉上，照出邵凌風胡子拉碴的臉。

        自從封鈺的話后，邵凌風已經很久沒有工作找他了，他習慣了從事高片酬的工作，現在讓去做一個月幾千塊的工作，他拉不下那個臉。

        偏偏他這么窘迫的時候，封鈺事業卻蒸蒸日上，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樣，封鈺上學后會逐漸淡出公眾視線，在娛樂圈里沉寂下去，最終消失。

        沒想到封鈺連寒假都沒放過，竟然還有戲找封鈺拍，一個個趨炎附勢！

        更讓邵凌風煩躁的事情是，他之前帶貨的乳膠枕工廠被查，老板還找過他，讓他把錢吐出來。

        邵凌風掛了老板電話，他知道，自己真像封鈺之前說的那樣，帶的貨翻車了他相信，這件事很快會被網友知道，邵凌風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自己又會被那群吃飽了沒事干的網友拉出來‘鞭尸’。

        可他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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