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我想殺了你
他給了她兩年的時間,夠了,也該回來了。
裴璇從浴室里出來,便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是不是該告訴錦煜了。”
“媽,你們要告訴我什么,木淺還活著?”陸錦煜推門而進,語氣有些冰冷。
房間里的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陸錦煜陰郁的眼神,木木先是嚇得大哭起來。
裴璇慌了手腳過去抱過孫子就出去了留下父子倆在房間里。
“怎么?你的眼神看起來是想吃了我啊。”陸巖好笑的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暴怒的樣子。
陸錦煜當然是怒不可遏了,這種事情他們居然瞞著他,還說木淺死了,是什么居心。
“為什么?”
“她說想離開你,把孩子留給了你,算是贖罪。”陸巖說的很簡單。
陸錦煜卻聽的滿腔怒火,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居然敢聯(lián)合他的家人撒這個彌天大謊。
“我找到看我不剝了她的皮。”陸錦煜覺得總司被同一個女人耍,實在是火大的很。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在羅馬,她的家人都在a市,她現(xiàn)在是獨自一人,至于身邊有沒有別的男人就不知道了。”陸巖顯然是在火上澆油。
他也覺得這個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么做,根本就是欠睡。
陸錦煜是應(yīng)該要好好的收拾她一下。
“她敢!”陸錦煜氣的兩眼冒火,陸巖心里偷笑一下,老了老了還這么調(diào)皮。
異國街頭,女人匆匆忙忙的穿梭在人群中,天空飄著雪,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走的更快了。
她居然忘記今天是圣誕節(jié)了,這么多人,她應(yīng)該早點回去的,圣誕節(jié)這街上會多出很多國家的人來。
她真怕會遇到認識她的人。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開門進去以后才松了一口氣,這兩年她是見到東方人就躲得遠遠的。
“你不是死了么?”客廳中央傳出來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木淺只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緊繃起來,打開燈,看清了客廳的人。
陸錦煜一手握著酒杯,雙腿優(yōu)雅的疊加在一起,木淺只覺得渾身血液瞬間凝固在一起,再也無法動彈。
“你這兩年過得倒是逍遙。”陸錦煜眼中的笑加深了一分,神情確實溫暖的。
而木淺很清楚,他這是發(fā)怒的前兆。
“我好像走錯房間了,抱歉!”她轉(zhuǎn)身拉開門就走。
“你不想見到你兒子了嗎?”陸錦煜目光深邃起來,他的深情在她看來就那么一文不值?
木淺的腳生生的收了回來,關(guān)上房門看著他。
立在那里顫抖不已。
“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蘇木淺,你以為這世界上有不透風的墻么?”手中的被子被他丟在地上碎成一片。
木淺一驚,陸錦煜站起來修長的腿朝她一步步的慢慢的邁過來。
她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他手掌落在她身后的門板上,震的她頭皮發(fā)麻。
沒人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你沒做虧心事,怕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面無表情了。
她似乎永遠都不會照顧自己,生了孩子以后消瘦了不少,令他感到心疼就應(yīng)該要付出代價。
這副身體是他的,她居然不好好的對待,該罰。
“你想干什么?”
“我想殺了你!”他眼中是恨,恨她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走的這么悄無聲息,讓他在這兩年里備受煎熬。
木淺渾身一冷,嚇傻了。
陸錦煜勾起唇角:“我覺得先Jian后殺才能更讓我滿意。”
木淺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害怕的話都說不出來,他有多恨她,才想殺了她。
陸錦煜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這房間的溫度很低,木淺眉心很快的皺了起來。
他指著自己胸前的疤冷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這疤是怎么來的?”
他后來知道她為了給他做手術(shù),自己差點把命搭進去,心就像撕裂了一樣的疼痛難忍。
木淺看著他刻意留下的傷疤,眼淚模糊了雙眼,小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去。
“怎么還在?”
“你會好奇怎么還在?”他捉住她的手按在門板上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他痛恨她的某些想法,這個膽小鬼女人,到哪里都是這樣。
他咬破了她的嘴皮,很疼,而她沒有反抗,他如今就算是殺了她,那也是應(yīng)該的,她做了那么多令他傷心的事,該死。
嘗到一股腥甜,陸錦煜還是不忍心,吻得發(fā)狠,那力道簡直比想吃了她還要可怕。
“錦煜?”木淺一聲驚呼,無法阻止他在她身上的Tiao逗。
“看來你還記得我啊,嗯?”他冷哼,由不得她躲,硬是讓她動彈不得。
她無助的依在他的肩頭,身體顫抖的厲害,嬌喘再也無法遏制的從嘴里飄出來。
他闖入她的身體,帶著懲罰的力道,要的又狠又急。
木淺有些承受不來,整個人虛軟無力。
她到筋疲力竭的時候還在迎合他的索求無度,他每一次折磨都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他還是強迫她接受。
等到她再也沒有力氣的昏睡過去,陸錦煜才停下來,離開她的身體,他想她都快想瘋了。
幸好這只是個謊言,而不是真的。
他看到她小腹一條淺淺的疤痕,這是生木木留下來的。
還是心疼,抱著筋疲力竭的她走進浴室好好的給她洗了一個澡,讓她能睡得安穩(wěn)一些。
從渾身的酸痛中醒過來的時候,臥室里空無一人,木淺慌張的跑下床開門,客廳里也是空蕩蕩的,很干凈,就連昨天晚上他打碎的酒杯都不在了。
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而身上這些淤青的吻痕卻在告訴她并不是那樣。
昨晚發(fā)生的都是真的,他走了,已經(jīng)走了。
即將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木淺才看到門板上的便條。
如果想見到兒子就去找他,木淺慘淡一笑,他們?yōu)槭裁催要這樣有完沒完。
她也想知道,她的兒子過得怎么樣了,跟自己是不是有也幾分相似。
可是她有什么資格做母親,什么資格都沒有。
她終究還是忍著沒去找他,兩年她都過來了,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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