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果然……
怪不得當(dāng)年的小鬼子從碉堡挖通了進(jìn)入這兒的路,卻在巖洞壁面上刻了鬼王二字并被嚇得不敢再進(jìn)入暗道。
那是因為他們肯定也看到了這涌動藍(lán)光中的‘傀’,領(lǐng)教了這‘傀’的咆哮帶起的沖擊波。
所以他們在巖洞中刻下了鬼王二字,而那一整句日語,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寫的是此處有鬼王的意思!
這‘傀’,就是小鬼子所謂的鬼王!
我咬緊了牙,撐手坐起了身,直直的盯著從缺口外進(jìn)來的、穿著防護(hù)服的路勇。
“為什么……”
“因為我們別無選擇,江忘生你明白嗎?我們別無選擇……”
路勇咧嘴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只能實行江云流的弒神計劃,因為只有那樣,我們才能永絕后患~~”
“弒神計劃?”
我當(dāng)然不解,路勇卻又是搖頭。
“反正都是死,江忘生,你知道的再多又能怎樣?”
“那你又是為什么?”
我再問,路勇一愣,其雙眼神色瞬間瞟了瞟我的身后。
果然……
我終于能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因為此時,王隊就在我的身旁,已經(jīng)躺在地上暈厥了過去,而我的身后,就只有一個人……
“周防,為什么……”
我用盡全力轉(zhuǎn)過身去,只見此時的周防,正帶著與路勇一樣的透明頭罩……
是的,和路勇一樣的透明頭罩,而雖然只有頭罩,但足以保證不會因為沖擊波導(dǎo)致鮮血上涌,不過造成暈厥和身體不適。
“怎么看出來的?”
周防朝著我挑眉,神色中再也沒有了與我們一起進(jìn)入這昆侖時的急迫,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奸計得逞的狡黠。
“路勇在碉堡等著我們,引導(dǎo)我們進(jìn)入封印‘傀’的區(qū)域,這個局,必須滿足一個條件。
那個條件即是,我們必須找到帳篷,發(fā)現(xiàn)帳篷中無線電設(shè)備傳來的求救信號。
也就是說,我們之中,必須有人幫助路勇引我們?nèi)刖郑瑤覀內(nèi)づ袼谥帯?br />
“有趣~~
那怎么就不能是王隊?他對無線電設(shè)備那么了解,你就沒有懷疑過他?”
周防還是挑眉。
我長吐出一口氣搖頭,卻因為渾身的酸軟,差點就摔在地上,
我伸手撐住身子,再次看向周防。
“路勇早就知道,或者說,你們早就知道碉堡中的通道能夠通向這封印‘傀’的空間,但當(dāng)時我們才與路勇碰面,路勇直接說出通道,我們肯定會心存懷疑,所以他需要一個人,幫助他點明暗道所在。”
“可暗道并不是我一個人找到的,是我與王隊找到的……”
“不錯,那時候我確實沒有多想,甚至都沒有懷疑過你和王隊中的任何一個人。
但是直到我們進(jìn)入這封印‘傀’的區(qū)域所在時,你的行文便完全的出賣了你。”
“哦偶~~怎么說?”
“你太心急把我們帶到這隕石空間來了,所以在我們發(fā)現(xiàn)山洞湖泊不對勁兒的時候,你便建議我們直接進(jìn)入湖泊尋找通道。
但那時候,分明先去女人雕像所在的石室,確定了沒有其他通道,再進(jìn)入湖泊,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而你之所以心急,是因為你知道那女人雕像石室的甬道通向的是陷阱石室,所以你強(qiáng)力建議我直接進(jìn)入山洞湖泊。
并且,在我們?nèi)サ脚说裣袷抑校丘揽跁r,你還說你的第六感告訴你,那甬道中有問題,讓我們最好不要進(jìn)去。
其實這都是因為,你知道那甬道通向的是陷阱石室,你也知道,湖泊下才有真正的通道,并且后來找到通道門把手的也是你,因為你一清二楚。”
我一口氣說完,周防揚手鼓掌,卻又是在鼓掌之后盯著我一瞪眼。
“當(dāng)時我說那甬道后的石室有問題,你不信,要不是老路幫忙,從外面進(jìn)來放下麻繩,老子可就被你害得栽在那兒了!”
周防罵,一旁卻又傳來了路勇帶著疑惑的聲音。
“什么麻繩?”
周防跟著一愣,看向了一旁的路勇。
“那陷阱石室中的麻繩不是你放的?”
“陷阱石室,你們進(jìn)了陷阱石室?”
路勇的回話中帶著某大的疑惑。
隨之,周防死死的皺了眉,我著朝著他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難道你們真的以為,你們將一切都握在手里了?”
周防跟著沉了神色,再次看向路勇瞪眼。
“那碉堡暗道里的標(biāo)記,你問過煙嗎?”
“問過,不是嫣紅。”
路勇?lián)u頭,同樣的沉了臉色。
“標(biāo)記?”
我跟著接過話,當(dāng)然想到了暗道巖洞中,那讓路勇停下的鉗子圖案。
“原來是這樣……
周防,路勇,你們都是蝎組織的成員吧?”
是的!鉗子標(biāo)記,不僅是螃蟹或者嚇,還有蝎子!當(dāng)然就代表著蝎組織!
路勇在暗道巖洞中看見那鉗子圖案,根本就不是被嚇到了,而是他以為計劃有變,不能從暗道巖洞帶著我們進(jìn)入這‘傀’所在空間。
也就是說,除了周防和路勇,他們還有一個未露面的同伙,其很可能,就是周防說的‘煙’。
而路勇在暗道巖洞中停下,就是因為他以為那鉗子圖案是‘煙’留下的,代表從暗道巖洞進(jìn)入‘傀’所在空間的計劃不能實施。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那鉗子圖案其實是阿木古郎留下的,他們也不知道,在陷阱石室中救了我們的其實是阿木古郎,而阿木古郎,還真的在試著改變一些事兒……
“哈哈哈哈……”
我再次朝著周防和路勇大笑,卻是在大笑的同時愣住了。
等等……
小玲哥哥是誰……
小玲的哥哥如果是路勇,那么周防怎么會允許路勇將小玲帶入昆侖西路,以造成小玲的瘋癲?
難道說一切都是假的?小玲與周防路勇也是一伙的,這一切都是他們演的一出戲?
再等等……
周防是蝎組織的人,可周防在我的記憶深處,分明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這一點絕對不會假……
“你不是周防吧?”
我看向周防搖頭。
“按照你們蝎組織的習(xí)慣,你應(yīng)該只是披著周防的臉皮吧?”
“你錯了江忘生,我就是周防,你的同班同學(xué)周防……”
周防挑眉回著,直直的盯著我的雙眼。
“是不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作為你同班同學(xué)的我,會是蝎組織的成員?嗯?”
“既然你說你是周防,那么告訴我,期末考試我抄襲你的試卷后,我得了多少分?
怎么?啞巴了?說不出來了?想亂猜?我告訴你,你怎么猜都是錯的……”
“因為你抄襲我的試卷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所以你被驅(qū)逐了考場,最后一分沒得……”
不等我說完,周防笑著接過了話。
“江忘生,當(dāng)時我也被你連累,同樣被罰出了考場,怎么?我說的夠不夠詳細(xì)?”
我聽著,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周防,真的是我記憶中的周防,可這樣一來,作為我同班同學(xué)的周防,怎么會是蝎組織的成員?
我當(dāng)然想不通,一旁的路勇則又搖了搖頭,接了話。
“想不通很正常,到下面之后,問問你的父親,他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真相,不過現(xiàn)在,江忘生,你是我們的了~~”
路勇說完,湊近我的身邊,抬腿就要像我踹來。
“等等!”
我瞪眼喝住了他,再次看向了周防。
“最后一個問題!
你既然就是周防,那么小玲的瘋癲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會讓路勇把小玲……”
突的,話音未完我便愣住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事兒。
小玲在格爾木的時候,親了一口那來找他的黑皮衣男人……
如果只是小玲的哥哥,從小失蹤,那么小玲怎么會做出那么親昵的動作?
十來年不見,怎么都會疏遠(yuǎn),不可能一遇到就主動獻(xiàn)吻……
“是你……”
我盯著周防,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dāng)初在格爾木與小玲會面的是你!
是你把小玲帶到了西路,獻(xiàn)祭小玲,以讓小玲瘋癲,然后再以此為陷阱,將我框進(jìn)來!
所以我們沒有獻(xiàn)祭便成功的通過了西路,因為你已經(jīng)獻(xiàn)祭過來了,所以你能夠帶著我們通行……
是你親手獻(xiàn)祭了小玲,致使小玲瘋癲!
周防,你怎么就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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