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讓女兒抵債?
譚落落不敢讓譚興遠(yuǎn)做賭注,只好同意跟他們前去。
“大哥,人小的給您帶來了,確實如譚興耀所說的挺水靈的。”尖嘴猴腮男人走到賭場胡老大身邊。
胡老大癱坐在的椅子上,半瞇著眼看向譚落落,等他瞧著人之后,方才睜大了眼睛。
“哎喲,沒想到譚秀才還真有一個這么水靈靈的姑娘。”胡老大立馬來到譚落落身邊。
譚落落向胡老大質(zhì)問道:“我小叔在哪兒?”
“放心吧,你小叔好著呢。”說著,胡老大又往譚落落跟前湊了湊,“等你把老子服侍好了,你小叔就能回家了。”
胡老大看到譚落落那一點也不妥協(xié)的樣子,“要是服侍不好,別說你小叔了,你們倆都得給我留在這兒!”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么對我?”譚落落不解的看著胡老大。
胡老大一聽頓時就笑了,“這要怪就怪你有個好爹爹,是你爹把你抵押給我了。”
“不,不會的。”譚落落搖頭,怎么也不相信胡老大的話,“我爹不可能這么做。”
“你爹看著人模人樣,就不是個好東西,在我這兒可欠了不少銀子。”胡老大反正是一點都瞧不上譚興耀,表面一副清高的樣子,結(jié)果輸錢了還不是要向他低聲下氣的求情。
胡老大看到譚落落那一副難以置信又傷心欲絕的樣子,“小妹妹你別傷心,你這樣哥哥我會心疼的。”
譚落落別開臉躲過胡老大的伸過來的手。
胡老大抿嘴一笑,“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爹了,只要你愿意服侍我,我跟你爹之前的新賬舊賬都可以一筆勾銷。”
“我要是不同意呢?”譚落落眼中充滿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你不同意?”胡老大譏笑道:“你人在我手上,不同意又有什么辦法!”
“那你們就是強(qiáng)迫,會受到嚴(yán)懲的!”譚落落憤恨的看著胡老大。
胡老大仰頭而笑,覺得譚落落這個小丫頭著實有些天真了,“進(jìn)了我的門,難道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
說著,他舔舔嘴唇,早就忍不住想要嘗嘗譚落落的芳香了,“小妞兒,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老大,衙門的人來了。”
正在這時尖嘴猴腮男人一臉慌張的跑來稟告。
胡老大不耐煩道:“來就來了,怕什么?”
他的賭場白天關(guān)門了,衙門的人來了也查不出個什么,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可帶頭的人是秦初堯。”尖嘴猴腮男人提醒道。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胡老大的臉色就有些不對了,“他來干什么?”
秦初堯別看一個書生意氣之人,不動手,卻輕輕動一下嘴就能要人的命。
“走,去看看。”
話音剛落,秦初堯就已經(jīng)闖進(jìn)來了。
“秦少爺突然到訪,不知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胡老大面對秦初堯時,溫順的就像一只貓一樣。
只見秦初堯眼神掃向胡老大身后的譚落落。
胡老大挪了挪身子,擋住譚落落,解釋道:“這是我未過門的娘子,讓秦少爺見笑了。”
秦初堯沉冷的俊臉此時更是顯得冰冷萬分,聲音低沉冰冷的向胡老大反問:“我的未婚妻什么時候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了?!”
聞言,胡老大頓時一怔,方才想起之前大家都在傳秦初堯的未婚妻是譚家村的人,沒想到就是譚興耀的女兒。
他立馬拱手向秦初堯道歉,“這是個誤會,誤會,是譚秀才說要讓她女兒抵債。”
“所以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綁架!”秦初堯恨不得立馬上前撕了胡老大。
胡老大趕緊認(rèn)錯,“秦少爺,小的知錯了,這真的就是一場誤會,小的只是想請二位過來喝杯茶而已。”
“嗚嗚嗚……”
可就在胡老大剛說完那句話之后,里面就傳出了譚落落委屈的哭泣聲。
秦初堯趕緊過去給譚落落松綁。
譚落落一邊委屈,一邊告訴秦初堯,“秦公子麻煩你救救我小叔,我……我……”
說著,譚落落就直接暈了過去。
胡老大都看傻眼了,剛才譚落落還敢跟他正面硬剛,這怎地跟秦初堯說兩句后就暈了?
之后,秦初堯把胡老大交給衙門處置,然后再親自送譚興遠(yuǎn)和譚落落回去,順便抓譚興耀去衙門審問。
“小叔,你的演技未免也太差了,就差自己進(jìn)門了。”譚落落在路上忍不住說道。
譚興遠(yuǎn)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這不是怕他們不上當(dāng)嘛。”
其實譚興遠(yuǎn)昨晚就聽到了譚興耀和劉桂蓮之間的談話,早上醒來后,譚興遠(yuǎn)還想讓譚落落逃。
但譚落落說,她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更何況她也放不下突然豆豆和苗苗。
所以譚落落就想到了這個法子,故意讓譚興遠(yuǎn)去試探然后被抓,之后胡老大肯定會來找譚落落。
于是秦初堯借口先離開,實際上是去等候時機(jī)抓人。
譚落落一旦被胡老大抓走了,那就坐實了胡老大綁架的罪名,更證實了譚興耀想用她抵債的事實。
“倒是你,難道就不怕秦公子不知道,到時候咱們叔侄都完了。”譚興遠(yuǎn)想想還是有些后怕。
“不會的。”秦初堯替譚落落回答,“我不會讓譚姑娘陷入那么危險的境地。”
這話表面上聽著沒什么,可仔細(xì)想想怎么有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
譚興遠(yuǎn)會心一笑,說還是秦初堯會說。
“那我大哥會怎么樣?”譚興遠(yuǎn)雖然覺得譚興耀的做法很缺德,但他終究還是他的大哥,落落的親爹。
“讓女兒抵債這一點,不能構(gòu)成什么罪。”
譚落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失望,畢竟她無論怎么講是譚興耀的親女兒,拿去抵債,在這兒最多是道德問題,并不是什么大罪。
“可他動的事朝廷命官的兒媳婦,問題的嚴(yán)重性就不一樣了。”秦初堯繼而又補(bǔ)充,“再加上皇上早就嚴(yán)令五申禁止賭博,譚伯伯身為秀才帶頭賭博,是重罪。”
“會被砍頭嗎?”譚興遠(yuǎn)雙手緊握,有些害怕的問秦初堯。
“那倒不會,輕則摘掉秀才頭銜,剝奪終生政權(quán),重責(zé)發(fā)配流放。”
譚興遠(yuǎn)聽到這個倒是松了口氣,至少能讓譚興耀長記性了也好。
“會對后代子孫造成一定影響嗎?”
譚落落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她倒是沒什么,可豆豆和苗苗是譚興耀的直系嫡孫。
“后代子孫不得入仕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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