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輕輕的一耳光
何知秋聽到刑天峰現在有化解之法,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等著看看邢天峰有何高見。
“邢元帥,只要貴夫人不在糾纏下官錯打了丁公子之事,受許些委屈也無大礙,還請邢元帥搭救!”何知秋滿面愁容的看著邢天峰,雙手抱拳相求邢天峰給個化解之法。
“何大人,我夫人只是氣不過你錯打了丁晨,想要在何大人的身上討回來!我這八棱金瓜錘,何大人您明顯是挨不住的!萬一哪天我的兵器在被夫人給偷走,何大人您就危險了!”
“哎呦,邢元帥啊!別說您這一雙銅錘下官挨不住,可是那板子下官也同樣挨不住啊,總不能讓護國夫人真的在下官身上打回來吧!”何知秋聽刑天之言,似乎已經感覺到,不管如何他都免不了肌膚之痛。
“何大人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自然承擔不了那棍棒加身,所以我建議何大人象征性的挨那么一下,讓我夫人心氣兒順暢了,我夫人便不會再為難何大人你了!”
“當著我夫人的面,我在何大人的臉上輕輕的來一個耳光做做樣子,她便能乖乖的隨著我回府了,何大人你看這樣如何?”邢天峰此刻看了一眼丁惠,隨之與何知秋商量道。
“這樣能成?”何知秋見狀,這輕輕的挨個耳光做做樣子,也總好過讓丁惠如數的在他的身上打回來強的多。
丁惠居然提的動邢天峰的兵器,那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準能成,何大人只要輕輕的挨上那么一下,定能們蒙混過去,只要何大人不要怪本帥就好!”刑天峰此刻十分篤定的回答。
“邢元帥肯幫忙,下官感激還來不及呢,豈能怪罪邢元帥,不過邢元帥可一定要輕輕的來一下,能瞞過護國夫人的眼睛便好!”何知秋此刻也舍得出去,若非不象征性的挨這一耳光,恐怕難以讓丁惠就此作罷。
“放心吧何大人 ,我這就和我夫人協商一下!”
邢天峰對著何知秋輕輕的一點頭,隨后就轉向了丁惠說道:“夫人,何大人這般歲數了,你真要在何大人的身上打回三十板子,那還不要了何大人的命么?”
“夫人想要在何大人的身上出氣,我可以代夫人你抽他一耳光,也算是替夫人你替丁晨出了氣了,夫人你看如何?”邢天峰看著丁惠,即答應了替丁晨出頭,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的太大。
丁惠稍微思索了一番,能讓邢天峰礙于身份的去打何知秋這個狗官,也算是為難了他,丁惠但也不敢過分要求:“那好吧,那這一耳光你替我打!把丁晨從牢里放出來,這事兒勉強就算是扯平了!”
當丁惠這邊點頭答應了,邢天峰立即轉過頭去看向了何知秋,拉著何知秋稍微往前站了一站。
“何大人,輕輕的挨這一下下就好,你稍微忍耐一下!”邢天峰雙手慢慢的將何知秋的腦袋擺正,讓何知秋的臉稍微偏了那一點點,這樣半邊臉才能均勻的受力。
當何知秋的臉觸碰到邢天峰的那一雙手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邢天峰這一雙手的掌心,那一層厚厚的老繭堅硬無比,都是常年手握兵器磨出來的。
“邢元帥,您可一定要輕一點兒!”
“放心吧何大人!我不會讓你感覺到痛的!我要來了!”
邢天峰左手輕輕的托起了何知秋的下巴,突然掄起了自己的右手臂,直接抽在了何知秋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邢天峰一巴掌上去直接將何知秋整個人抽的凌空飛起。
身體重重砸向了茶桌上,伴隨著嘩啦的聲響,整張茶桌都被何知秋的身體砸垮,變成了一堆廢木頭,說好的輕輕一個耳光,卻抽的何知秋當場昏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看著昏厥在地上的何知秋,邢天峰不禁冷哼一聲道:“哼,這種狗仗人勢的狗官就該打!”
“夫人,咱們去接丁晨回府!”邢天峰絲毫不理會昏厥在地上的何知秋,雙手拿起雙錘便小心的去攙扶著丁惠起身,“夫人,您當心身子!太醫說了,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輕易的動怒,更不能生悶氣!”
“夫人您可氣消了?”此時的邢天峰在丁惠的面前顯得乖巧的很,因為很快就要即將迎來他們的第二個孩子。
“嗯,心情順暢多了!你表現的不錯,先給你記一功吧!”丁惠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見到何知秋被邢天峰一巴掌打的昏迷,心情頓時順暢了很多。
邢天峰雙臂可以輕易拉斷三百斤以上硬弓,但是剛剛那一耳光也不下與百斤的力道,恐怕這一巴掌下去,這何知秋至少三天生活不能自理,可見邢天峰方才的那一巴掌,心里多少帶了些怨氣。
而另一邊,府衙的大牢之中陰暗潮濕,流動的空氣中彌漫著稻草發霉的味道。
丁晨趴在牢房中的稻草之上,卻絲毫不敢翻動的著身子,整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痛感,開始用著吐納氣息的方法緩解疼痛對精神上的刺激。
“徐少卿,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出去之后,老子也讓你好看!這仇算是跟你結下了!”
“呃~!真他娘的疼啊!”丁晨此時忍不住痛的直齜牙咧嘴,恐怕自己真的要在這大牢之中住上五天。
就在丁晨一直哼哼唧唧喊痛的時候,與丁晨被關在這同一間牢房之中的一名男子,依靠在墻邊看著丁晨這個樣子,不禁開始噗呲笑出聲來:“呵,看來你的這頓打挨的不冤,招惹上徐少卿那個紈绔,能留下半條命也是算你運氣好!”
丁晨轉頭看向了坐在墻邊的那名相貌比較清秀的男子,自從被關進來,就沒怎么注意到他,看他濃眉大眼的樣子,也不像是小偷小摸之輩。
丁晨轉頭看著那相貌清秀的男子,眉頭微皺:“怎么?這么說來你也認識徐少卿?”
“呵,豈止是認識?老子也是因為得罪了他,被何大嘴那個狗官關到這里的!無權無勢就要被那些狗官欺負,這年頭只有靠拳頭才能說理!”那相貌清秀的男子也同樣板著臉,似乎對徐少卿的厭惡極深。
丁晨一聽到身旁的這位,居然也是得罪了徐少卿被關進大牢的,頓時讓丁晨來了精神,忍不住好奇的問:“呦,那這么說來你還是前輩了!你什么時候進來的?關進來之前你挨了多少板子?”
“我啊,比你早關進來一天,板子我挨了五十下!”這相貌清秀的男子,卻輕描淡寫的說道。
丁晨見他是昨天被關進來的,并且挨了五十個板子,但他嘴里叼著一根草棍,如同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還能談笑風生,與丁晨自己可成了明顯對比。
“怎么可能?我挨了三十板子,就感覺到半條命都快沒了!你挨了五十板子,怎么看著跟沒事兒人一樣?”丁晨到現在都不敢翻身,這種傷可不是三五天就可坐立行走的。
“切,你這小子看著白白凈凈的哪禁得住打啊!跟我比?”那眉清目秀的男子,抬眼在丁晨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似乎他是這方面的過來人。
“在下不才,之前拜過師傅習過幾年武,金鐘罩鐵布衫練的就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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